第116章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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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值回衙門的途中又辦了一件大事,這才回衙門繼續看公文,沒過多久,外麵就亂了。

    “武值,你這個遭瘟的爛東西!”

    “枉我把一片好心,擺盛宴招待與你,你竟然下藥對我的娘子下手,是男人你就滾出來說清楚。”

    看熱鬧的從不嫌事大,一個潑皮大聲呼喊:“是不是武押司用藥把你給迷暈了,然後對你家小娘子幹了那種事情啊?武押司沒走你的穀道嗎?”

    “花大官人被迷暈了,被走了穀道也比清楚啊。”

    “花大官人檢查沒有?不如現在讓我們檢查一下吧。”

    現場一片混亂,氣的花子虛臉都綠了。

    突然一嗓子傳來:“今天早上我還見武押司渾身赤膊地在自家院子裏舞拳,看著武押司很壯,身上卻沒有大塊的肌肉,每一拳一腳卻 力道千鈞,花大官人能承受武押司龍興一回應該有記憶吧。”

    “笨蛋!武押司那叫內家高手,別看沒肌肉,卻是骨子裏悍如牛。”

    “這就對啦,要不然武押司怎麽可以降龍伏虎。”

    “花大官人,你要小心啦,聽說被厲害男人攻擊一回,以後都不想做男人啦。”

    花子虛那個氣啊。

    迷迷糊糊的忽然醒來,武值李瓶兒不見了不要緊,那些認罪書竟然也不見了,去到一元堂找武值討公道,卻被一群潑皮趕到縣衙來。

    現在武值沒見到,一群潑皮的汙言穢語就讓花子虛氣炸心肝肺。

    花子虛扯著嗓子狼嚎:“武植,你這個混蛋!我現在就去敲堂鼓報官,把你武植碎屍萬段!”

    花子虛的話音剛落下,人群後麵就傳來一聲嘹亮的低喝:“是誰要抓我武植碎屍萬段?”

    人群立馬分左右而開,武植昂首闊步而來。

    站在花子虛麵前,居高臨下看著花子虛:“就是你嗎?”

    花子虛氣衝牛鬥,伸手指著武植:“武植,你來的正好!你竟然敢對我娘子下手,我現在就去報官,我要告你猥褻良家!你死定了!”

    武植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那眼角更是閃爍著讓人不敢直視的淩厲鋒芒。

    “花子虛,你口口聲聲說李瓶兒是你家娘子,我很想知道,你什麽時候又有娘子了?你不是已經把李瓶兒休了嗎?一轉眼又後悔了?大宋律法容得你戲耍嗎?”

    “你???你說什麽?我???我???咳???咳咳咳!”花子虛被武植的話嗆得直咳嗽,

    武植冷笑一聲:“你不是已經把李瓶兒休了麽?”

    花子虛臉漲的通紅:“你胡說!”

    武植就從拿出一份文書:“哪位識字,過來讀一下。”

    邊上有個秀才,把頭探過來,掃了幾眼之後,當下點頭。

    “對的,對的!這就是休書!上麵清清楚楚寫著花子虛與那李瓶兒,因為夫妻不和,感情不順,故此休妻再娶,花大官人簽字畫押,證據確鑿。”

    “不可能!”花子虛整個人差點跳起來,要不是腿傷未複,花子虛一定衝上來奪走這份所謂的休書。

    武植眼睛一瞪,殺氣迸發!

    “你敢動!”

    僅僅隻是一個眼神,花子虛身體像是被雷給劈到,顫抖著把手龜縮了回去。

    “李瓶兒現在是自由之身,我和李瓶兒之間乃是你情我願,隻是缺一個婚禮而已!”

    “不可能!不可能!”

    在花子虛不可置信的目光當中,武植又從懷裏取出了一份文書,這就是武值在回衙門之事辦的大事——婚書。

    武值的身份,加錢的作用,再加上一份休書,李瓶兒現在就成了武值的女人。

    眼看著花子虛,臉色越來越紅,胸口喘息的頻率也是越來越高,眼睛怒吐得幾乎要蹦出來,武植又走上去,在花子虛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這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親自把你娘子送到我的床上。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你???你???”

    花子虛一口氣上不來,突然噴出一口血,仰麵摔到。

    事情變得有些快,怎麽回事?

    毛病就出在那支清香上——那是迷魂香。

    武值發現中了陰謀詭計,立即兌換一枚迷魂香,迷魂香在手,一切我說了算,所謂的認罪書就變成了休書。

    不提花子虛窩火帶冒煙回家去療傷,單說武值這邊興高采烈得回到自己的家,發現家裏的擺設變了,除了原有那張床之外,又多了一張大床,一東一西擺地那叫一個穩當。

    武值愕然:“兩位娘子,這是何意呀?不是說好弄一張超級大床嗎?”

    兩女不禁羞紅了俏臉。

    潘金蓮終歸跟武值做了一陣子的夫妻,相比李瓶兒而言,嬌嫩得俏臉已經厚了許多,聞言羞嗔道:“大郎,你這個壞蛋,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嗯,奴家跟瓶兒妹妹一人一個床,你呢就睡在地板上,反正你也不是沒睡過。”

    武值眼珠子瞪溜圓:“娘子,信不信晚上我去偷你的營劫你寨,叫娘子一個月下不了床。”

    潘金蓮羞惱道:“你這壞人,想殺人啊。”

    聽倆人在那裏鬥嘴,李瓶兒就抿著小嘴兒樂,芳心飄飄蕩蕩的,這跟在花家完全是兩回事,李瓶兒能從兩人的鬥嘴中聽出甜蜜。

    鬧了半天,潘金蓮道:“大郎,奴家跟瓶兒妹妹商議好了,逢單大郎在我這裏,逢雙,大郎在瓶兒那裏,你要是不樂意呀,就自己睡地板吧。”

    武值就搓著大手嘿嘿笑,好日子終於要來了嗎?

    當晚武家喜氣洋洋。

    潘金蓮主持大典,點起龍鳳炷,貼上紅喜字,挑起紅羅帳,迎接李瓶兒的到來。

    燈光下,看著人比花嬌,色比胭脂的李瓶兒,別說是武值,潘金蓮兒都感覺到心動,那一群魯莽漢子更是眼珠子差點掉到地上。

    武值就一個勁的搖頭:“兩位娘子,兄弟們除了白勝都是單身,他們的媳婦兒你們可得上點心啊。”

    兄弟們就一臉期待的看著兩位嫂子。

    潘金蓮道:“大郎,奴家會跟瓶兒妹妹好好商議此事的。”

    武值道:“這幾天娘子相看的那幾個好人家的女兒,不如就娶回來給眾兄弟們做媳婦兒吧。咱們按年齡來,從大排到小,你們誰最大呀?”

    鬱保四一拍胸膛:“大哥,我最大。”

    那心心急火燒得架勢,就讓眾兄弟們哈哈哈哈大笑。

    武值笑道:“兄弟們放心,跟著哥哥,咱們要有酒喝有肉吃,自然這媳婦兒也會有。”

    看著武氏是大作坊的紅火,摸摸鼓鼓得腰包,眾人看到了希望。

    儀式完畢之後,武值陪兄弟們狂飲一通,然後開始每天的必修課——練功。

    鬱保四就撓著大頭:“大哥,小嫂子進門,大哥還有心思練武?”

    武值一瞪眼:“你小子要是再囉嗦,就把你娶媳婦的時間排到最後一個。”

    這可不行!鬱保四立即說道:“我去練功。”

    扛著打斧子就跑掉。

    二樓輕輕開啟的窗戶邊,李瓶兒與潘金蓮一雙美佳人倚窗而立,李瓶兒輕聲道:“姐姐,官人一直這個樣子嗎?”

    潘金蓮道:“是的呢,大郎啊已經壯得跟個牛似的,還要天天這樣練。這幾日我一直在想給大郎納幾個妾,可是大郎一點也不上心。幸好妹妹來了,否則呀,我真不知道這日子怎麽過呢。”

    這一點李瓶兒很快就知道了。

    二更末修煉完畢,清洗之後,武植滿心歡喜的入洞房。

    可惜這新娘子過於嬌弱,沒到三更天,李瓶兒就全麵投降,關閉所有幸福路,素手遮麵羞聲道:“官人,你就饒了奴家吧。”

    佳人如玉,可惜太過柔弱,武植隻能望美興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