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潘金蓮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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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武植準備考舉人,眾人都是目瞪口呆。
潘金蓮默默無語,李瓶兒很是奇怪:“姐姐,官人去考舉人,你怎麽不開心呢?”
潘金蓮輕輕一歎,跟李瓶兒咬開了耳朵。
潘金蓮說:這個男人現在變得實在讓奴家不認識啊。
在沒有改變之前,每天除了賣炊餅,就寸步不離開這個家,把奴家看的也是緊之又緊,奴家想出門兒都不敢呢,唯恐這男人生氣。
自從這男人改變之後,變化之大,讓奴家就感覺他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三天兩頭都不在家,一猛子去趟汴京城就是好幾個月,剛回來又去打什麽山賊,又去了一個來月。
這回又要考舉人,天啦!難道說這個男人裏邊藏著一個神秘莫測的靈魂?突然之間就爆發起來?
潘金蓮咬著小嘴唇跟李瓶兒前前後後這一說,李瓶兒震驚加擔心,但是男人要去考取功名,這是絕對不能阻攔的,若是阻攔男人要一旦翻了臉,那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但是男人這一去就是如此長的時間,兩女是真的舍不得,所以兩女的咬完耳朵就憂心忡忡的看著武植。
武植現在都成精了,當然能從兩女的美眸之中看出兩女的擔心,心說:娘子啊,我也沒說現在就走,隻怕過一陣子啊,我就算不走,你們也會主動把我趕走。
若是武植知道潘金蓮心中所想,一定會說:女人的第六感之強,絕對超過神探。
中午,時遷和白勝這兩個斥候跑回來。
果不其然,在這東平府還真有西門慶的買賣。
除了一座酒樓,還有一個騾馬商行。
雖然西門慶在東平府已經算不上首富,但絕對是大戶。
西門慶到底有多少錢武植不知道。但是據傳說西門慶家中沒有百萬也差不了多少,就是這樣他在東平府還不能算上首富,大宋王朝之富與令人側目啊。
自己不過裏裏外外趁個萬把兩銀子,連西門慶的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啊,怪不得西門慶一點都不在乎自己。
西門就算拿錢砸,也能把自己砸死啊。
自己如果成為舉人,西門慶可能就會在意一些吧。
武植從那裏詳詳細細又把西門慶的老底兒翻了一遍,就感覺自己哪怕真考上這舉人,跟西門慶的實力相比也是相差太遠。
第一錢財,第二人脈。
隻憑這兩樣,自己想擊敗西門慶,任重而道遠。
唯一對西門慶有優勢的就是窮橫,把自己逼急了,直接一刀把西門慶給宰了。
但是那以後的大好生活就將付之東流了,所以跟西門慶相鬥,絕對不能玩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除非西門慶逼著自己必須要一刀兩斷,否則的話,咱們就要鬥智鬥勇。
老子先考上舉人,明年考進士,功名在身,你小子就算真想動用你的人脈收拾我,那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而且隨著老子身份的提高,身邊的力量、人脈、錢財也會愈加的發揚光大。
我先從這東平府開始,酒樓第一步,下一步就開個武館誠交天下豪傑。
其次我也要開騾馬商行。
再建個鏢局,既掙錢又結交四海賓朋,把我義薄雲天、降魔天王的名號大大的向全世界推廣。
想了半天,讓武植豪情萬丈,然後又給白勝和時遷下達命令,去找桃木,至少要十年以上的。
昨天晚上的方術之戰,讓武植明白這個世界上有太多自己所不了解的東西。
上一次在水月寺禁軍大營之中,混世魔王施展方術困住那些將領,自己等人隻是旁觀者,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麽特別之處。
這回自己就是局中人,可真感覺出這不一般。
如果不是係統相助,昨天晚上自己這些人不是全部被殺死,就是被抓走。
所以武植決定做一些護身符,當然,這些都要求助於無所不能的係統。
係統就是武植最大的幫手。
武植說:趕快掙取財神值吧。隻要係統在手,老子天下橫著走,惹急老子兌換幾百枚手雷,我炸死你們這群王八羔子。
武植摸著下巴就琢磨手雷能兌換別的東西能不能兌換。
就打開了這界麵,輸入現代化的武器能不能兌換?
界麵立即顯示兩個字:不能。
隻認錢不認人無所不可兌換的財神係統怎麽會回答不能兩個字?
為什麽?
係統回答:兌換物品一定要以現實世界為標準,不能出現遠超於這個時代的高科技產物,那會打破這個空間的法則,宿主首先遭到反噬,然後係統將會遭到懲罰,甚至被毀滅。
武植就覺得後背涼嗖嗖的,這麽說來冥冥之中確實有一道規則在束縛著這天與地、人與物,難道這就是天道?
不對呀,手雷那絕對是高科技產物,為什麽出現了呢?
武植立即提出自己的疑問。
係統回答:因為這個時代已經出現炮仗。炮仗就是最原始的手雷。
哦,原來如此。
炮仗就是最原始的手雷。
仔細想想可不是嗎?如果把那炮仗做的個頭大一點,裏麵裝上更多的火藥,那豈不就是手雷。
隻不過這個時代的火藥純度不高,也沒有達到最完美的配備比例,所以爆炸威力自然忽然遠遠不如後世的威力,不過終歸是有了。
不久之後事情和白勝將桃木找回來,武植立即雕刻八卦牌。
本來這些東西可以直接向係統兌換,但是看了一眼兌換價格,武植選擇放棄。
兌換一麵八卦牌需要五十點財神值,這裏裏外外十多口子,那就近千點財神值,吃大戶是不可以的。
武植選擇自力更生,豐衣足食。
三天後,眾兄弟人手一麵八卦牌。
武鬆將這玩意兒掛在腰帶上當飾物,然後道:“大哥,小弟怎麽不從來也不知道大哥還會這些異術啊。”
武植笑眯眯的道:“二弟,你從小就調皮搗蛋,成天從外麵惹是生非,沒事兒你還得找點事出來。
哥哥把這些絕活兒亮出來,你以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要是知道哥哥這麽厲害,你呀隻怕一天就得闖一堆禍回來。”
想起自己當年闖禍的程度,武鬆就嘿嘿笑。
潘金蓮非常得好奇:“叔叔當年很會闖禍嗎?”
難得武鬆的老臉紅了,急忙道:“小弟還有公務,先走一步。”
急急匆匆就往外跑啊。
看著武鬆狼狽架勢,潘金蓮就更好奇了,扯住自家男人的手臂:“大郎,叔叔確實那麽頑劣嗎?”
武植伸出大手指在潘金蓮精致得小鼻子上刮了一下:“二弟呀,那是闖禍的祖宗。”
潘金蓮被自家男人親密的舉動弄得小臉兒有些紅,幹脆徹底就問出自己的疑問:“大郎,你要去考省城考舉人,是不是又得離家很長時間呢?”
這一點武植沒有瞞著,因為還要去芒碭山給八臂哪吒項充治療頑疾,再加上考試,這一來一回,沒有一兩個月不可能打來回。
看到男人點頭,潘金蓮小臉兒上就帶了一絲幽鬱:“大郎,你能不能不去啊?要不你帶著奴家去吧。”
武植笑著搖頭:“娘子啊,你看哪一個趕考的舉子帶著自己老婆前去的?”
潘金蓮咬咬水潤得香唇:“是的呢,他們不帶老婆,卻帶著一個俏麗的小書童。你是不是也打算帶一個小書童去啊?”
看到潘金蓮大眼睛直勾勾的瞪著自己,武植就奇怪:“帶個書童幹什麽?”
潘金蓮哼了一聲:“大郎自己做過什麽你自己知道,你要是敢真帶個書童,看等你回來奴家還讓你上床不?”
武植笑著摟住潘金蓮纖細嬌嫩得蠻腰:“娘子不讓我上床,我去找瓶兒啊。”
潘金蓮很生氣的說道:“那你就永遠別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