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一個也別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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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衙門內。
陳實坐在大廳之上,心情忐忑。
昨日陳老派去了十個頂級殺手前去刺殺何深一行人。
本以為算無遺策,結果一晚上都沒有人回來報信。
這殺了人,至少要派個人回來拿賞錢啊。
陳實想,那陳金答應自己後到現在也沒消息;現在又派去十個人,怎麽都給自己玩消失?
莫非
陳實不敢多想,抱著忐忑的心情來到衙門上班。
隻是奇怪的是,今天衙門外的人特別多。
“今天這麽多人申冤?”
陳實喃喃自語道。
“大人!衙門外有人求見。”
“誰?”
“是,是昨天那幾個要告狀大人的家夥,今天外麵這麽多人好像都是他們叫來看熱鬧的!”
“什麽?”陳實在幾乎從椅子上跌了下來。
這十個頂級殺手都擺不平的嘛?
這陳老頭給自己出的什麽注意,什麽殺人滅口,這遇到高手不就瓦了嗎。
“快,快去通知陳府的陳老!”
陳實向一個衙役喝到。
衙役見狀雖然納悶,但還是趕快去照辦了。
陳實吩咐完衙役,一屁股坐在座位上。
這既然來了這麽多人,如果自己選擇閉門不出,反而會顯得做賊心虛。
倒不如硬著頭皮上,爭取在陳老趕到之前別露出什麽破綻.
想到這裏,陳實揮了揮手,示意將人放進來。
不一會,隻見何深一行五人,加上百來個群眾進到衙門。
何深在早些時候,已經易容成之前那獵戶的摸樣。
而永璿也帶著麵罩,以免被知情者認出。
永璿還嘀咕著:
“這個和砷,早上說什麽去找證人。現在證人來了他自己卻不見了。”
原來之前何深借著去找獵戶當證人的借口出了客棧。
何深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易容成獵戶的摸樣,回到客棧。
永璿見何深沒有回來,不免有些擔心。
但是趙雲給永璿說不用擔心,和大人已經安排好了。
見趙雲都這麽說了,永璿本該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但畢竟何深到現在都沒有消息,作為君主和朋友,永璿還是不免為其感到擔心。
永璿的反應都一一被獵戶也就是易容後的何深看在眼裏。
何深也十分感動。
都說做了皇帝就會失去情感,沒有朋友從此成為孤家寡人。
看來也並不是所有皇帝都是這樣。
一行人停在大廳前,身後是百名吃瓜群眾。
陳實咽了口唾沫,故作鎮定的向眾人說到:
“聽說你們要告本官,這是為何啊?”
見著負心漢竟毫不知恥,還反問起來,秦蓮直接站了出來:
“陳實,你個負心漢!我們夫妻十餘年,從前恩愛那般。”
秦蓮說著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將孩子僅僅的拉在自己身旁,隨後繼續說道:
“沒想到你中了進士後為了與富貴人家攀上關係,享受榮華富貴竟與那富家千金成婚,是完全忘了我這個糟糠之妻和孩子啊!”
說著秦蓮哭得更厲害了。
身後的群眾們議論紛紛,無不唏噓。
獵戶摸樣的何深見狀,站出來繼續說道:
“就這還遠遠沒完呢!”
何深指了指庭上的陳實,向身後的群眾們說到:
“這個畜生得知自己的原配來找自己後,為了不讓其打擾自己現在的生活,竟不惜痛下殺手!”
聽到知府為了私人利益竟向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下手,台下的觀眾更是炸了鍋,痛斥陳知府不是人。
陳實見狀雖然很慌,但還是假裝無辜:
“你們在說什麽?本官完全是聽不懂。這個婦人本官也是從來沒有見過,跟別提什麽糟糠之妻了!”
見群眾們稍稍冷靜下來,開始聽自己的話了,陳實清了清嗓子:
“你有什麽證據能證明這個女人是我的妻子?”
何深微微一笑,向趙雲伸了伸手。
趙雲見狀,從兜裏拿出了一個碗,向其中住大清水,隨後又拿出一根細針。
何深接過裝碗水的碗和細針,對陳實喝到:
“你說你與秦氏並非夫婦,那你敢來滴血認親麽?”
說著何深將視線轉移到那個七八歲孩子上。
這孩子還是如往常一樣,一言不發,表情陰冷。
陳實見狀,心中暗自咂舌。
自己把這孩子給忘了!
這下該怎麽辦?該怎麽辦..
何深見陳實麵露難色,遲遲不說話,笑了笑。
自己作為一個穿越者,自然是知道滴血認親什麽的根本沒有科學依據,也無法證明這孩子和陳實的關係。
但隻要現在這些人相信就行了!
像這樣,陳實不敢滴血驗親人,不久說明其做賊心虛了麽。
見狀,何深向身後的群眾說到:
“看來這孩子確實是知府的親骨肉了!而秦蓮也就是陳知府的妻子!”
一下子,群民憤恨。
群眾們紛紛抄起手中的菜葉雞蛋朝椅子上的陳實扔去。
因為人數眾多,因而雞蛋菜葉也不少,不一會陳實就被打在椅子下,頭都抬不起來。
就在陳實被打的找不著北時,一個聲音從衙門後響起:
“我看看是誰在鬧事!”
隻見來著不是別人正是富豪陳老。
此時陳老帶著百餘號人走來。
圍觀的群眾見此情此景,下意識地後退,卻發現不知什麽時候身後也是陳老帶的人。
“衙門我已經讓人封住了,今天你們誰也別想出去!”
陳老拄著拐杖走到何深麵前,左右是幾個提著刀的打手。
“後生,你好大的膽子,幹找我陳家的麻煩!給我打!往死裏打!”
隻見十幾個打手一擁而上,將何深幾人團團圍住。
而身後的吃瓜群眾也沒有幸免,紛紛被打倒在地。
“陳,陳老,接下來你打算怎麽做?”
陳實從地上爬了起來,顫顫巍巍的問道。
陳老見狀,反手就是一耳光把陳實重新打翻在地。
“廢物!這都還不明白麽!不能讓人知道這件事!這些家夥一個都別想活著走出這衙門!”
永璿看著趙雲和獵戶與包圍自己的人打鬥著,又回頭看看被毒打這的群眾,牙齒咬得哢哢作響。
這朗朗乾坤之下,還能有這種事!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