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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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薄柔喊痛,她眼前就驟然一片黑暗,純黑羽毛的絨毛觸感在她臉頰上覆蓋,覆庇了她的全部視線,同時對觸覺的反應更加敏感。
他炙熱的吻和呼吸不停的遊走,將薄柔的觸覺神經全部打開,&bsp&bsp她蜷縮著,唇邊溢出淡淡輕吟,像是小貓的叫聲一樣又抓人心又讓人心癢癢。【沒脖子以下】
而她的反饋卻獲得男人更深重的把玩,甚至在她手指上都印下了一串濕漉鹿的吻。
讓她甚至有種錯覺好像他真的準備吃了她一樣。
細密的吻從她手指上離開,隨即感覺被輕柔的揉捏一會然後被扯進懷裏。【還是沒有脖子以下】
溫柔的吻又隨之來到她的唇前細細的吻著安慰她,他將她臉上濕汗的發幻到耳後,在如她豔若桃花的頰側印上一吻,手指勾進她的小手緊緊攥住然後將羽翼陡然收攏起來。
巨大的裏色羽翼包裹著床上的二人身形仿佛是密不誘風的一張巨網將人包裹的嚴嚴實實密不誘風,不過哪怕看不見也能從頻率動作聲音分辨的出他們在做什麽。
樓下的秦子墨還在被窩裏吧唧嘴做著美豔的春夢,絲毫不知道他做的內容在樓上已經開始施展了,甚至比他夢裏的美豔一百倍。
夜色深重,漆黑的夜晚籠罩著大地,基地外麵時不時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若是仔細看還能看出一些正在移動的影子,然而看守基地的人並沒有注意,他們還在打著哈欠彼此用聊天的方式打精神。
這時候基地的大門外傳來了輕微的聲音鐵鏈傳來的喀啦聲響很快就引起了人們的注意,&bsp&bsp他們先是下意識的握緊了手裏的槍,瞄準著外麵的大門然後大聲嗬斥道∶&bsp&bsp"誰。"
燈光掃過門外的時候發現似乎是個穿著衛衣戴著兜帽的年輕人,&bsp&bsp他聽到話朝著上麵擺擺手,隨後一個為首的男子壓著聲音道∶"我是從南方過來的。"
"掀開你的帽子。"
聽到這命令年輕人將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他們粗略的看了一眼沒發現什麽異常就安排檢查放行了。
大為末世初期,個沒來得及研製出檢測設戶病毒的東西所以隻是粗略的檢查他是否符合喪戶的特征順便看看有沒有攜帶武器和物資。
檢查的結果很正常,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唯一比較奇怪的地方就是這個人看上去有些白的特別。
檢查的人撓了撓頭,沒將這個放在心上就放他進去了。
這人被放進去後就被領著到了一處平房,帶他來的人告訴他們說這裏的住所需要他自己拿功品換,現在的平房子是四人一間,正好別的房子都滿了,他可以自己先住著新的,等過幾天來人的時候再跟他一屋。
又囑托了一些事宜以後這人就離開了,留下這人在屋中沉默站立,他先是環顧下四周的環境,環境很簡陋,就是刷白的牆和上下鋪的鐵架子床鋪,一共有兩個,所以是四個床位,看上去跟宿舍差不多大小的空間,沒什麽東西,除了床也就還剩下一張桌子一把凳子。
他走幾步到床邊坐下,一雙漆黑的瞳孔看著窗外滿了殘冷的光,透過瞳孔依稀看見裏麵的血紅色。
隻要他進來了摧毀基地對他來說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隻要他將身上的喪屍病毒傳染給那幾個高層,到時候整個基地就會陷入混亂,他就可以讓埋伏在外麵的喪屍們全都進來將晨光基地一網打盡。
想到這,他嘴邊緩緩綻放出了僵硬的笑意,似乎已經看到了未來美好的藍圖。
隻是這時候他的頭又開始疼了起來,細密的疼痛像是密集的小針刺一般,他皺眉捂著頭半跪在地上一副痛苦的樣子,神誌逐漸模糊,腦海的記憶忽然開始渾中不清,劇烈的疼痛逐漸劇烈的占了他的腦子,然後不出片刻疼痛又漸漸消失。
他大口大口喘著氣,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這幾次好像疼痛愈發劇烈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見的腦內,另一團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東西正在病狂的侵蝕著他的腦髓,並且已經占領了一大半,馬上就要占據了他的主意識。
翌日清晨的陽光溫暖和煦,看起來似乎是美好的一天。
薄柔不這麽覺得。
她醒來的時候倒不是說全身那種要斷掉的難受,就是那種酸酸麻麻不痛不癢的難受。
你說難受吧,倒也還好,你說不難受呢,動一動還是覺得不得勁。
不過還好,床上猛獸床下斯文的陸離很好的照顧了她的情緒,先給她端來了煮好子的冰糖雪梨水潤潤嗓子。
雖說喜歡她昨夜在他耳邊嬌軟黏膩的聲音,但是他也心疼她的嗓子會因此而沙啞,所以一大早就趕緊去煮了冰糖雪梨水。
而照顧少女喝完水以後又抱著她去衛生間洗漱,洗漱完以後將她放在洗漱台上看著她皺著一張小臉不說好也不說不好的表情他手支在她身體兩側,身體半彎下來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問道∶"還不舒服嗎?"
他知道她第二天會不舒服,所以動作一開始很小v心,隻是他畢竟是第一次品嚐少女的滋味,後麵難免會有些控製不住。
他知道她的不舒服不僅僅是來源第一次,更多的是物種不同所以她會難受了些。
所以他格外照顧她的情緒,也任由她這個似乎發脾氣。
薄柔皺了皺臉,也沒好意思太過怪罪他,隻是視線著他脖頸上搖晃的十字架吊墜輕吉抱鄰道∶"你幹嘛那麽用力。"
太凶了,像是個八百年沒見到肉的餓狼似的,頂的她感覺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聽她這麽說,陸離揉搓著她的精華給她輕輕的擦臉然後說道,"我忍不住。"
他這話說的輕描淡寫卻讓薄柔聯想起昨夜他的種種行徑,頓時別過頭哼了一聲。
將她臉又掰了回來,陸離將水乳也給她擦好,怕她覺得厚重沒擦麵霜隻是給她全身都塗了一層防曬。
其實薄柔沒這麽精致,她一般都頂多象征性擦個臉就算了,隻是如今被照顧的細致慣了也就開始享受了。
等陸離臉剛給少女擦好的時候外麵的也傳來了敲門聲,秦子墨不耐煩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姓陸的,你該好了吧你。"
陸離沒理會,又從衣櫃裏給薄柔拿出一套天藍色的流蘇連衣裙穿上,又計如她將腳放存他膝蓋上然後給她穿了一雙平底的水藍色涼鞋,這個水藍色涼鞋看上去設計感很強。
上麵緞帶的小係結還帶著個切割麵很光滑的細鑽。
這雙鞋薄柔穿到腳上走兩步發現很跟腳,比她之前穿過的鞋都要舒適。
而且她最慶幸的是,今天終於不是大粉了。
她已經不指望能穿上褲子了,不穿大粉就行。
這是倔強的她最後的願望。
正在想著的薄柔就感覺脖間一涼,她抬眼看向鏡子,然後就發現男人在她脖頸戴了一個項鏈,吊墜則是水滴吊墜。
神秘的泛著銀光的藍色液體在水滴吊墜裏緩慢流動,像是流沙一般,很好看。
她摸著鎖骨上的細細的銀色項鏈出聲問道∶"這是什麽?"
陸離拇指摸了摸她白嫩的脖頸,輕輕彎腰在其上印上一吻,然後低低的說道∶"路西法的眼淚。"
聽到這個名字,薄柔就感覺這似平是個有故事的項鏈,果不其然陸離對她說,"萬惡之首路西法傳說曾有個心愛的女子,他愛這個女子如同愛護自己心髒,隻可惜人類的生命很短暫,路西法用了各種方法都沒有挽回她的生命,哪怕是付出了兩扇翅膀的代價。"
"路西法去即使被上帝驅逐到地獄,他也未曾流過一滴眼淚,他的心如同磐石一般堅硬,根本不懂得什麽叫哭泣,如今卻為這個女子流淚了。"
陸離看著薄柔脖頸上的吊墜緩慢的說著,&bsp&bsp"這就是路西法的眼淚。"
薄柔還是第一次聽說一個項鏈還有這麽玄幻的背景介紹,不得不說這個賣家還挺會編故事的,這要不是末世的話,這個項鏈應該會賣的特別貴吧。
她摸了摸項鏈有些可惜。
陸離摸了摸她的頭,然後帶著收拾好的薄柔出了衛生間。
剛一出去就看到了守在門口的秦子墨,而秦子墨為了防止他偷襲,特意站在了靠在欄杆的位置上。
他先是警易的看了一眼陸離,然後這才將目光轉向薄柔眼前一亮誇讚道∶"姐今天這一身好漂亮啊。"
薄柔淺淺的笑道∶"陸離搭配的。"
秦子墨∶&bsp&bsp這就開始卷了嗎?
秦子墨並不服氣,他連忙邀功般的道∶"我早上去抓了新鮮的魚,給姐姐燉了魚湯,姐姐快來嚐嚐。"
他邊說邊抬著下巴看向陸離,頗有種得意的感覺,隻是陸離並沒有搭理他,徑直帶著少女下樓就用了餐。
雖說魚湯是秦子墨燉的沒錯,但是陸離同時也準備的一大桌子菜,這就顯得他那一個魚湯特別的
寒修。
不過還好讓他比較值得開心的是薄柔誇了他,這就夠他翹著尾巴開心一天了。
要說這晨光基地確實特別大,設施也很完善,周圍的環境也不錯,綠化帶很多,還有很多尚未開墾的地,估計是打算以後種菜吧。
薄柔一邊走一邊想著,結果就感覺一股很強烈的視線盯著她,她緩慢抬頭朝著視線的方向看去,結果就看到一個穿著灰色衛衣大熱天帶著兜帽的年輕男子站在不遠處看著她。
他的臉隱匿在陰影處,她看不清,但是卻能感覺他的視線直勾勾的。
別說薄柔不理解,連喪屍本人自己都不理解為什麽他看到這個人類少女時會有奇怪的反應。
像是…
腦部在快樂的炸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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