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一章 勝過其他女人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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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還是和以前一樣,麵對女孩子,尤其麵對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時,依舊熱情地有點過分。

    就像現在,李白看到糖糖的時候,哪怕身邊美人在懷,他還是不管不顧地衝糖糖張開雙臂,想要衝著糖糖來一個無比熱情的擁抱。

    可惜,他的手臂還沒觸碰到糖糖的頭發絲,整個人就已經被一股巨力給直接往後推了過去。

    糖糖扭頭一看,竟是發現,已經許久沒見麵的辛誌堅,這會兒正站在自己身邊。

    而且他此時正麵色冰冷地看著被推了一個踉蹌的李白。

    “誌堅哥哥!好久沒見麵了,你最近過得怎麽樣?”忽然在學校裏見到辛誌堅,糖糖驚喜不已,畢竟自從那一次的地震之後,她和辛誌堅的見麵就變得無比艱難。

    不是自己在忙,就是辛誌堅在忙。

    再後來,辛誌堅大學畢業,據說去了一家比較神秘的546醫院。

    糖糖想要聯係辛誌堅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不知道辛誌堅的電話號碼,更加不知道辛誌堅工作的具體地址。

    於是兩個原本感情挺好的人,就這麽失去了彼此的聯係。

    這一次在學校裏能遇到辛誌堅,糖糖覺得心情都變得明朗起來。

    辛誌堅見糖糖看到自己時那副一臉驚喜的樣子,他的心裏也變得暖暖的。

    實際上,辛誌堅這一次回學校是沒打算和糖糖聯係的。

    可事情就是這麽巧,他一進校門,就看到了糖糖。

    本來想躲開的,沒想到又看到李白準備騷擾糖糖。

    別人靠近糖糖也就算了,偏偏靠近糖糖的人是李白。

    辛誌堅非常了解,李白就是個喜歡誘騙小姑娘的人渣,要是被他沾上,哪有什麽好。

    於是氣憤之餘,根本顧不上其他,直接衝過來把李白一把推開。

    剛剛被李白摟著的女孩子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連忙去攙扶人高馬大的李白。可是她的身子嬌.小,身上也沒什麽力氣,哪裏能扶得動李白,沒多久,就已經被跌跌撞撞的李白,砸地差一點一起跌倒在地。

    李白在站穩了之後,看著辛誌堅一臉無奈地笑著說道:“師哥,都已經這麽多年了,你怎麽看我還是和看仇人一樣。我早就說過,能不能追上糖糖咱們各憑本事。我追我的,你追你的。你自己不去追,難不成還要怪我下手早嗎?”

    李白說話的時候,還是這麽直白。

    甚至痞笑著,看著糖糖說道:“糖糖,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可是喜歡你很多年了。如果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我保證和身邊的那些女人全都斷絕關係,以後隻愛你一個。有了你一個,可是勝過其他女人百倍,她們和你根本沒法比。”

    哪怕當著自己女朋友的麵,李白依舊這麽說,完全不顧及身邊的女朋友臉色已經變綠了。

    糖糖無奈地笑著說道:“你別開玩笑了,咱們根本不是一路人,不可能在一起的。”

    哪怕被人當麵拒絕,李白臉上依舊沒有絲毫的在意,輕輕歎口氣,摟著身邊的女孩子衝糖糖說道:“沒關係,我有的是耐心,等你點頭的那一天。”

    說完之後,他繼續摟著自己的女朋友往前走。

    兩個人的感情依舊你儂我儂,似乎根本沒有被剛剛的小插曲影響到一般。

    糖糖倒是還好,可辛誌堅卻氣得厲害。

    他氣呼呼地衝著糖糖說道:“糖糖,你以後不要和這種人說話,他就是玩弄女孩子感情呢。要是和他玩,說不定哪天就把你坑了。”

    見辛誌堅的情緒竟是這麽激動,糖糖不由莞爾一笑,說:“誌堅哥哥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關心我啊!”

    糖糖意味悠長的一句話,把辛誌堅說的臉上緋紅。

    他低下頭,不敢承認,也不願意否認。

    剛剛還哽在嗓子眼裏的那些話,忽然說不出來了。

    他是在意糖糖,可是他自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完美的辛誌堅了。

    糖糖看著他的時候,視線下移:“誌堅哥哥,你的胳膊……”

    糖糖分明看到,辛誌堅的右臂裏鼓鼓囊囊,如果不是因為事先知道,說不定根本不會想到,眼前的男人之前曾被截掉了一條手臂。

    辛誌堅見糖糖在好奇這個,笑著摸摸自己那沒什麽知覺的右臂,說道:“我裝了假肢,這樣穿衣裳好看一點。”

    不然一條胳膊總是空蕩蕩的,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時間久了,辛誌堅經常懶得和人解釋。

    糖糖驚訝之餘,很快笑了:“看起來好逼真啊。 不過你每天裝這個,會不會覺得累,會不會磨得肌膚疼?”

    累?

    那是肯定的,畢竟是一條結實的手臂。

    每一次裝起來的時候,需要把假肢掛在斷肢處,再用帶子,從胸口到左臂的腋下環過去,再把帶子綁緊。

    這樣可以防止假肢鬆動掉落。

    穿戴好假肢之後,辛誌堅再利用僅剩的左手和牙齒,幫助自己把衣裳穿戴整齊。

    在衣袖的掩藏下,如果自己輕易不動的話,旁人是看不出來他缺了一條手臂的。

    可沉重的假肢掛在身體上,接觸身體的部分,經常把肌膚磨紅,時間久了,竟是在佩戴假肢的部分磨出一層薄薄的老繭。

    剛開始佩戴的時候,辛誌堅的確受不了,往往一天隻能佩戴三兩個小時就受不了。

    不過現在已經漸漸習慣了假肢的存在,他甚至可以利用假肢做一點簡單的動作,比如扶住某物,佩戴假肢的時間也比以前要久一點,常常一帶就是一整天。

    除非晚上洗澡之前,摘下來的時候才能感受到假肢帶給身體酸痛,其餘時候差不多已經對這種感覺麻木了。

    現在見糖糖一臉認真地詢問自己,辛誌堅的嘴角微微咧開一點弧度,語氣輕柔地,就像略帶清涼的秋風:“沒事的,我已經習慣了。”

    短短的一句話裏麵有多少辛酸苦辣,恐怕隻有辛誌堅自己知道了。

    他給糖糖說,自己來學校這一趟是有事情要辦。

    辦完之後就要離開了。

    糖糖不依,非要跟在辛誌堅的身邊,陪著他一起辦事。

    完了,還一定要問辛誌堅的地址和電話號碼。

    實際上,辛誌堅不想給任何人說出自己的電話和地址。

    尤其不想給糖糖說。

    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看到糖糖找自己詢問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沒辦法對糖糖說出拒絕的話。

    聽她說想知道自己的地址和電話。

    辛誌堅的嘴巴和心,似乎不受控製一樣,竟是真的說了。

    完了還擔心糖糖記不住,貼心地拿出一個自己隨身攜帶的本子,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和地址都給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