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一個九重天，還沒有達到永恒。不能用我們的眼光去看他問題，另外他現在隻能依靠自己摸索了。進不了內城，沒有人指點，路很難走。”

    “這是實話。”

    “混沌，你去指點他一番，不要顯露身份。”先驅者說到。

    “明白。”

    李夜在虛幻空間中，不停地接任務，交任務，積累積分。

    “你是誰？”李夜遇到一個九重天，但是無法分辨，他是虛擬還是真實的。

    “你的世界關閉了，對嗎？”

    “沒錯。”

    “你為什麽要關閉？”

    “你是在說我，為什麽無法進入永恒對嗎？”

    “不是，我說你，為什麽將自己關起來，而不跟外界接觸。”

    “不是我要這樣做，而是我跟他們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他們一直認為，自己進入永恒後，就可以抬手鎮壓我，而我是他們眼中的垃圾。你說我們有什麽可以交集呢？”

    “永恒真的有那麽重要嗎？”

    “如果，我還在原先的霸主世界，那麽永恒對我來說隻是額外的想象。但是，在我進入大世界後，永恒是我唯一的追求。現在，我唯一的夢想已經破碎了，你說永恒重要嗎？”

    “你的夢想已經破碎了，那為什麽還來這裏，霸占著資源呢？”

    “原先的我，是想做流芳千古，可惜做不成了。那麽，我就做遺臭萬年吧！”

    “你想怎麽做？”

    “我當初提出的口號是異族無聖，實行了一段時間後，他們忍不住了，派出神級來對付我。不可否認，我知道自己很強，但也不是神級高手的對手，所以需要的就是低調。等待哪一天，有資本抗衡時，再談。到時候，就是屠盡異族，也是在我一念之間。”

    “其實，你內心中的殺心很重。”

    “嗯，我知道。如果，沒有殺戮，我還有什麽追求。”

    “沒有殺戮，還有什麽追求，有趣。”

    “好了，跟你，談了這麽多，我的內心也沒有那麽鬱悶了。心情好多了，你也該給我任務了吧！”李夜一直將對麵之人，當作一個發布隱藏任務之人。

    “我沒有任務給你，但是可以指點你。”

    “指點我？”

    “你可以向我出手，如果能贏我，那麽隨你怎麽。”

    “這就是隱藏任務？”李夜的思維進入誤區了。

    突然，李夜感覺周圍的環境變了。

    “想贏我，那你就先找到我。”聲音在李夜耳邊響起，但是無法分辨方位。

    “神級高手？”李夜吃過一次虧，對神級非常敏感。

    這是一個世界，一個完整的世界，根本不是幻境。一個九重天，不可能將自己拉入一個幻境中，這是李夜對自己的自信。不知道為什麽，這世界對自己沒有發動攻擊，而隻是將自己困在其中。

    “好好準備，3小時後，會有東西來照顧你的。”

    李夜不語，知道來者不善，那麽這個照顧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指是，自己陷於被動，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3小時過後。周圍出現一片朦朧的紫色霧氣。

    “混沌之力。”

    李夜非常吃驚，這原始的混沌之力，這麽可能會在這裏出現呢？一個九重天絕對不可能做到，畢竟就是永恒尊者也做不到。

    混沌之力，是最可怕的力量，它可以同化一切物質。處於本能反應，李夜也放出自己的混沌之力，用於抗衡。

    但是，周圍的混沌之力，隨著時間的，濃度在增加。

    李夜控製著自己的混沌之力，去接觸周圍的混沌之力。

    “怎麽可能，這竟然是遊離能量。”也就是說，這混沌之力，不是人為散發出來的。

    這下，李夜樂了。正如，老鼠掉到米缸裏了。

    李夜不客氣，瘋狂地吸收這些遊離能量，將他們整合到自己體內。

    一天，兩天，李夜已經失去時間概念了。

    “基礎永遠是基礎。”聲音在李夜耳邊響起。

    “那我要怎麽做。”李夜大聲問道。

    “你的基礎能力，已經夠了，是時候造房子了。”

    聲音，消失後，周圍的混沌之力，也漸漸地散去。

    當，混沌之力消散時，李夜將自己凝聚起來的混沌之力，嚐試這，向外擴散，準備建立一個混沌世界。

    “別人的創意，你永遠無法體會其中的精髓。隻能模仿其形，無法擁有其中的靈魂。”聲音又響起了。

    “明白。”李夜冷靜地回答到。

    李夜靜下心來，回想自己一路走來，接觸到人。劍皇，棍皇，蘭，還有一劍斷招，他們每個人都在發展自己最擅長的一麵。雖然，他們實力不如自己，可是他們走的方向是對的。自己，到現在方向還沒有確定。靈魂自己非常強大，可惜仿佛是一塊堵死自己前進的道路。師傅早就說過，還沒有誰在靈魂這條道上走出過，靈魂本身就是一條絕路。

    “哈哈哈哈！庸人自擾之。我永恒之路，本就斷絕，那麽是絕路又何妨。靈魂，我決定了，要走的路是靈魂。奧義元素可以建立一個世界，那麽我的靈魂能力，夢蝶早就是一個世界了，隻是還沒有實體化而已。”李夜自己跟自己說到。

    “前輩，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的混沌奧義能力，對我來說沒用。倘若我還有機會步入永恒，我絕對按你的提示走下去。隻是，我的靈魂三魂六魄不齊全，早就失去永恒資格，就是輪回也不能。既然前無去路，後無退路，那麽我就選擇一條絕路，看看絕路的盡頭是什麽。”

    “好一句，前無去路，後無退路。如果，有需要就用這個聯係我吧！我也想看看絕路的盡頭是什麽，看到後記得告訴我。”

    “行！”話音落下時，李夜手中出現一塊黑色石頭。

    李夜回到原先的虛幻空間，並且退出虛幻空間，因為李夜明白，自己不能走別人的路了，奧義能力，對李夜來說，隻是水中月，鏡中花。

    退出虛幻空間後，李夜來到那塊石頭前麵，盤膝而坐，就此自我領悟自己的道。

    李夜的出現，引起那些人議論，看到李夜就這樣安靜地盤膝後，他們隻能在暗中觀察，有幾個大膽地，乘機進入虛幻空間賺點積分。

    石頭就屹立在內城門口，生活裏麵的人，這裏是唯一的入口。李夜的到來，他們雖然不明白，但也不會出手幹擾，或者說他們不敢。李夜這樣自我封閉，他們還巴不得。

    “混沌，李夜準備做什麽？”

    “我原本指點他在混沌上的道路，可是被他拒絕了。”

    “為什麽？”

    “前無去路，後無退路，所以選擇絕路，看看絕路的盡頭是什麽。”

    “先驅者，你可真的把他給嚇著了。他以為自己，已經沒有永恒機會，也沒有輪回可能，他即將崩潰了。”

    “你們說，過去、現在、將來，那個重要？”先驅者突然叉開話題，說出一個不相關的問題。

    麵對先驅者突然的提問，一幹破滅之主，全都茫然，無從回答。

    “也許是巧合，你們連一個九重天都不如。對李夜來說，沒有將來，也沒有過去，他所擁有的隻有現在。他明白，憑借自己的悟性，在混沌奧義上，絕對會有盡頭。正常的話，那個盡頭，就是永恒。可惜，他不能永恒，所以那個盡頭是一條死路。隻有，從未證明過的靈魂之路，才是一條無盡道路。隻有在無盡的道路上，他才覺得自己還活著，不然早就死亡了。”

    “李夜還在掙紮對吧！”

    “你們早就忘記凡人，麵對死亡的恐懼了。一個凡人，在知道自己是必死的時候，其實也沒有那麽恐懼的，通常都能坦然接受。”

    “那李夜？”

    “李夜沒有放棄，但也坦然接受了。如果，沒有我們幹預，輪回之城將會有兩種情況。一種就是李夜就這樣，直到壽元耗盡，還有一種，就是他醒來時，異族無聖。”

    “異族無聖？”

    “他內心，充滿殺戮。”

    “為什麽殺戮，這世界沒欠他。”

    “因為，他擁有的隻有現在，既沒有將來，也沒有過去。他要證明自己，能證明自己的隻有殺戮。”

    “先驅者，一切都在你預料中，那你說，李夜會不會醒來。”

    “我不知道，雖然我有能力，直接跳過，看到結局。但是，我沒有這樣的想法。我已經確定他為九界首號種子。如果，他醒來與否，好事壞事，沒人知道。如果，醒不來，那麽進入九界的人，就少點。”

    “先驅者，對李夜來說，不成功便成仁！你會出手吧！”

    “對，我隻會在最後一秒出手。就算我不出手，那個至尊烙印也會出手的。”

    李夜如同石雕，轉眼過去一萬四千年了。期間，有不少人，成功步入永恒。奇怪的是，並非5位神級中的任何一位。

    輪回之城，建立在一片黃土之中，缺少生機。生活在外城中人很少，他們都待在內城。但是，必要的東西，卻在外城。問的人很多，差不多每個第一次來這裏的人，都會問。不管是九重天，還是永恒，或者是完美，都會發出這的問題。可是，沒有一人知道答案。

    五萬年了，又一批新人來了。他們百年後，來到石碑前，測試潛力時，被告知，這是一個人。此時的李夜，已經被黃沙覆蓋，差不多快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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