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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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這幫野獸,為什麽要到我的村子來,難道不怕多羅卡峽穀裏麵的軍隊嗎?”年輕人厲聲說道。

    虎人不屑地看著年輕人說道:“多羅卡峽穀?哼,它很快就不存在了!乖乖地給我回到裏麵去!”虎人動了,以一種奇異的發力方式,轉瞬間就來到了年輕人的身前,一抓,一扣,就把他給提了起來,無視著年輕人在發泄在他身上的攻擊,另一隻手握成了拳頭,重重地擊落在年輕人的肚子上,力度剛好把他送進了土圈之中。

    隻是,年輕人卻是在也站不起來,痛苦的捂住肚子,血液混合著唾液狂吐而出,隻是那雙眼睛已經恨意無比地盯著虎人。

    虎人看著年輕人的涅,像是很享受的樣子,隨即對著身後的那些獸人說道:“還傻愣著l把人放進土圈,我們已經是最遲的一隊了,我可不像讓貝立夫那個長毛畜生笑話!”不提獸人們如何地把村民扔進土圈之中,此時的花賞眉頭皺的深了些,因為那個虎人提到了貝立夫,那個狼人。

    “這可不好啊。”花賞低聲自語地說道。

    珂斯麗看的疑惑,但是卻也聽到了虎人說的那句“多羅卡峽穀將會不存在”,身材姣好的女狂戰士,小拳頭握得緊了些,碰了碰花賞之後問道:“迪達,我們…”花賞搖搖頭,此時,土圈之中的那些石柱發出了妖異的光芒,一種像是低吼,有相似嚎叫的音波從哪些石柱之中發出,妖異的光芒照在花賞的臉上,珂斯麗仿佛看到了一些不安。

    “不行,我要去阻止他們!”珂斯麗果斷地說道,她不同花賞,對於多羅卡峽穀有著很深厚的感情,此刻要是還不做點什麽,她的心中將會不安於後悔。

    花賞有點無奈地搖搖頭,看著珂斯麗單獨衝了出去,對他來說,著個世界哪怕是發生了世界大戰也與他無關,自是這時驀然從心底處傳來一絲的憤怒。

    這是不應該出現在他的思維之中的,然而卻是出現了,如此地真切,看著那個姣好的身影,花賞若有所思的低語道:“看來是那個契約的問題了吧。”“什麽人!”虎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隻是已經有兩名站得遠一點的獸人死在了珂斯麗的手上,女狂戰士出手可是一點也不留情,強大的實力下,對著這些平均不過三階實力的獸人,幾乎是一手一個。珂斯麗雙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帶上了帶著尖刃的拳套,纖細的手臂劃過,又有一名獸人慘死在她的身前。

    “哼!”虎人冷哼一聲,本來因為是最後一個完成任務的他早就心情不爽,忽然間又撞出了一個叫人意外的女人,而且實力還不錯的樣子。瞪著一雙大眼,虎人隨即委身上前,那虎拳已經捏的很緊。

    “哪來的女娃,不懂死活!”獸人從來不是一種憐香惜玉的物種,對他們來說,女人除了生育以外,就是發泄用的工具,隨意此時的虎人一出手就是狠招,拳頭之上,甚至打出了氣爆之聲。

    珂斯麗雙手合攏在以前,拳套上的尖刃突然間詭異地伸長半尺來長,就想是藏在手上的短劍,雙手隨即在身前劃了個大圈,猛地就上下一劃。

    “破殺!”空氣中閃現了兩道淡紅色的氣勁,跟虎人的拳頭相撞在一起,隨即抵消。兩人都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算是平分秋色,隻是珂斯麗卻是占了武器上的便宜而已。

    而此時,虎人腰間的那邊匕首還沒有抽出,看了看珂斯麗那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力度,虎人最終還是選擇了抽出匕首。

    “女人,受死吧。”匕首很短,但是在虎人的加速下依然劃出了一道尾長的銀色閃光,帶著獸人特有的獸鬥氣,宛若身後出現了一隻咆哮的猛虎。

    這邊的兩人一時還沒有分出勝負來,不過那邊的土圈之上,一直靜靜坐著的一名穿著古怪的獸人終於站了起來,隻是奇怪的是,他並不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場上打鬥的兩人,反而無比凝重地看著土圈的中間,緩緩地自地下生長出來的一根圓柱。

    花賞沒有看錯,的確是和土圈邊上的那些石柱一模一樣的圓柱,而且更大一些。那名衣著奇怪的獸人應該就是獸人族之中的薩滿一類的人物了吧,看樣子應該是一名猴人。

    猴人薩滿口中念著些什麽,神色愈加嚴肅,從開始念咒語開始,雙眼居然沒有眨過一次,可見他的專注程度。隨著中間圓柱越長越高,土圈之中的周邊石柱慢慢地紛紛射出一道黃光,集中到那中間圓柱的頂上,自那頂上,花賞這時才看清楚原來有一奇異的曲狀物,看不出是金是石,不過想來那就是最重要的東西了。

    珂斯麗也注意到了這樣古怪的現象,本就關係此事的她,看到那中間圓柱,一陣陣的不安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稍稍一個躲避遲緩,就被虎人的匕首刺破了手臂。

    打鬥依然持續,而那邊的土圈的怪相依然進行著,一切都好像按著記得的劇本進行著。然而,那名虎人和猴人薩滿怎麽也不會想到,除了這名忽然出現的意外女子之外,還有一個因為某些不自願原因的人,而無奈地將會搞亂他們的計劃。

    原來,不僅是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情緒,當珂斯麗受傷的那一刻,花賞的心驀然一陣的疼痛,這決不可能會出現在他的心中,假若說換成了希爾的話,那麽花賞還有可能感到憤怒與心痛,隻是現在的確是珂斯麗。

    對他來說不過是認識了一天不到的所謂“妻子”而已,斷然不會出現諸如關心之類的情緒,那麽唯一的可能隻有那個契約的力量了。

    花賞理智地覺得很無奈,但是身體這時開始不受控製起來,他有點懷疑自己的病是不是又犯了。

    不過,盡管理智是不想,但是他還是出手了。目標,土圈之中的那名猴人薩滿。對於不同異界力量體係的中華古武來說,它沒有戰士鬥氣的強橫,但是卻有無意媲美的潛行和斂息能力,要不然,在跟蹤虎人的過程之中,花賞可能早就被發現了。而珂斯麗,是因為本身的實力就不差虎人多少。

    虎人和珂斯麗之間的戰鬥很好地吸引了獸人們的注意,他們未曾想到還會有一個人正慢慢地潛行過來,或者他們根本就不怕什麽,因為他們知道,虎人還沒有盡全力。

    然而,就是這一份的自信,使到他們當中的某些人,就這樣無聲地死在了場上,獸人們的喊聲和打鬥的聲響很好地掩蓋著該名獸人死時因為花賞的手捂住了隻能夠發出的輕微唔聲。

    這時後的花賞猶如一個黑暗之中的行者一般的優雅,不帶一絲火氣地迅速解決了另一個稍微靠後一點的獸人之中,他已經距離那個猴人薩滿不遠了。

    黑夜很容易刺激人心中的某些u望,當又殺人是,花賞體內的內氣奔騰得更加迅速一些,一些剛放下不久的殺意這時湧來,花賞發現在這種狀態之下,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種以殺為樂的快意,盡管還是殺人了,但是心情卻是平靜無比,硬要說的話,可能那份源自於契約的束縛,使他此時的行為產生了一點欣慰的感覺,但是卻不反感。

    要是說場上有什麽人會注意到花賞的話,那麽除開了打鬥之中的珂斯麗意外,就隻剩下一個人了,那就是之前被虎人打進了土圈之中的那名青年。短時間的靜坐,使到他恢複了行動的能力,但是從土圈那圓柱之中傳來的奇異的力場卻很好地把他壓製在原地,想要動卻是動憚不得,一雙眼睛不住地打量四周,期望能夠發現點什麽。

    這時候,年輕人的眼神和花賞觸碰在一起,瞬間就錯了開來,好在那薩滿非常專注在圓柱之中,並沒有發現年輕人的異狀。

    年輕人的心中劇烈地跳動了幾下,他在等,等花賞真的能夠擊殺或者阻礙猴人薩滿的那一刻,他的全身自然卻又繃得很緊,隨時準備發動攻擊。他雖然沒有見過花賞,不知道他是什麽人,但是此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概念他還是很清楚。

    花賞從來不是光明正大的人,手上的匕首依然是那把刺殺泰利的淬毒品,用毒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什麽負擔。此時的花賞以比貓步還要輕微的聲響接近了猴人薩滿的身後,年輕人甚至能夠感到自己的心髒快要跳將出來,兩滴豆大的汗水已經滲出了額角。

    中間圓柱上那曲狀物亮光越發妖異,而土圈之中的村民們,像是隨時枯毀的樹木一般,最接近圓柱的那幾人已經沒有了呼吸,而且身體慢慢地變得幹涸起來,像是幹屍一樣。

    奇異的波紋從曲狀物之中蕩漾開來,那種震撼人心的音波更加強烈了,而這時候,天空之中忽然出現了四道的強光,分別自不同的方向,隱約有呼叫這邊的意思。

    這時候的猴人薩滿終於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高興地看著那越發光亮並且鳴叫起來的曲狀物,然而,在他眉頭才震動之時,背後有一下子的刺痛,在神經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視線就出現了水平麵的轉動。

    他最後看見了一張微笑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