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獸潮之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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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進入了數碼空間之內,花賞已經好幾天沒有聯係過紮密斯本人。因此,這個滿腦子詭計,另類的狂戰士大漢很是老實巴拉地想到,花賞最後以後也不要出現。
那麽,他才是真正的自由了。紮密斯緊緊地捏著手上一更古樸的卷軸。因為它,他過上了夢寐以求的生活,就是因為它,他現在已經是奧卡特城內,最大的幫派頭子,隻要操作得好,那麽這樣的生活就會一直地維持下去。
可是,也正正式因為這跟卷軸,他失去的自由,無論人前多麽得風光,但是背後依舊有一個人可以掌控他的生死。現在,那個人把卷軸送了過來,意思真的就是把他送出去。
想到這,紮密斯就爆發出深深的怨氣,那種屬於狂戰士的驕傲。但是他卻不敢反抗些什麽,最起碼在奧卡特城之中他不敢。但是對於城裏的財產,他卻有不甘放棄,所以就保持了這種不清不楚的狀態,本人更是每天心煩不已,期盼著花賞最好永遠也不會出現在他的麵前。
不過命運一說,往往很喜歡和祈求他的人開玩笑。正當紮密斯想要找來舞女放鬆身心的時候,小弟給他帶來的去不是妖嬈動人的女子,而是他無論怎樣也不想見到的人。
紮密斯緊緊地捏緊了手上的小東西,他不僅見到了花賞,更可怕的是,他見到了一個女人,那個在組中擁有不可動搖地位的人的孫女。當然,珂斯麗不可能會認識紮密斯,但是不代表他會不認識這個狂戰士組中的天之驕女。而且準確來說,他還是一名族裏的逃民。
當看到了珂斯麗的時候,紮密斯的心髒更是不爭氣地跳了幾下。他看到的是珂斯麗緊緊地更在花賞的身後半步的位置,微微地頷首,一副服從的樣子,雙手合什自然地垂下,如同一個卑微的女仆一樣。
這樣的涅,看在紮密斯的眼中卻是如五雷轟頂一般地震驚。珂斯麗的表現,對於熟知族規的紮密斯來說,在熟悉不過了。因為他的妻子,那位一直留在組中的女人,在見到他的時候,不正正就是這幅涅的麽?
“這個人,怎麽會是珂斯麗的丈夫!!”紮密斯心中無力地呐喊著,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想到花賞和珂斯麗的“結合”隻不過是因為迷你龍一時的失神而造成的荒唐,但是這個荒唐卻像是判死刑一樣,把紮密斯打進了地獄的深淵。
他可以與李若羅亞進行些許的對抗,雖然還是心驚膽顫,但是珂斯麗卻是不同。
紮密斯臉色瞬間慘白了不少,像是老了幾十歲一般,無力地靠在椅背上,身體連本能的起身相迎也不想動了。
紮密斯抓著卷軸的手發白發白的,指節之間更是啪啦啪啦地作響,最後,其實也不過是幾秒鍾的時間,紮密斯連手指頭也無論地鬆開了些,認命一般地深吸了一口氣,對著花賞說道:“你還是回來了。”對於紮密斯的反應,花賞感到有點詫異,還有他說話的語氣,怎麽聽都像是那種深閨怨婦一般,配合著紮密斯那副剽悍的身形,花賞渾身像是被冷風吹過一般,疙瘩疙瘩的。
不過這種感覺花賞並沒有維持多久,眼下,花賞馬上就把一封信交到了紮密斯手上,神情有點凝重地說道:“你馬上把它交給李若羅亞,用最快的速度。”出乎花賞意料的是,紮密斯幾乎是用一種謙卑的神情接過了信,並且低著頭,退出了房間,就像一個仆人一般地恭敬。
這到奇了,紮密斯今天的表現和之前的可以說是兩個人一般,那種馴服的表情是很難裝出來的。花賞前生有很多的小弟,對於這種察言觀色的本領不少。
難道紮密斯遇到了什麽事情,把腦袋撞逗了?隻是此時,任他花賞如何地聰明,也不會想到李若羅亞是真的把紮密斯如同草芥一般地拋給了他,而且促使紮密斯任命的還是因為珂斯麗的到來。
很快,紮密斯就去而複返。他靜靜地站到了花賞的身前,如同最忠心的仆人一般地低著頭等候自己主人的吩咐。
“這幾天有發生過什麽事情嗎?”花賞也就是隨口問問而已,很快他就接著要去別的地方,才問起了最近的狀況,得到更多的信息。
紮密斯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氣,徑自地走到書桌後的牆壁上,把那副巨大的畫像移開,露出了裏麵的東西。
花賞眯著眼睛看著紮密斯的動作,看著他從暗格之中取出了一個小方盒,也沒有再次把暗格關上,雙手攻擊把盒子遞到花賞的麵前。盒子之上還擺放著一根卷的密實的古樸卷軸。
“這些是什麽?”“盒子裏麵,是二少爺給你找的東西。”紮密斯此時臉色有點掙紮的味道,最後還是艱難地開口說道:“至於這個卷軸…是我的本命血契。他讓我交個您的。”花賞的眼睛睜得大了些,對於本命血契他並不陌生。早在為了能夠控製群龍社那幫牛鬼蛇神的時候,他就惡補了很多這方麵的知識。本命血契說白了就是永久的奴隸烙印,隻要持有了這東西,紮密斯就算是任由花賞驅使。哪怕是讓他去殺死李若羅亞,甚至是自殺,礙於契約的力量,他也不得不遵從。當然,假如他自己就想要求死得話,又另當別論。
花賞有兩個疑問。李若羅亞這麽大方送出這個卷軸,就是擺明了要把這個勢力白送給他。這其中要是沒有貓膩的話,誰也不會相信。隻是他的用意到底何在?難道真的是會為了那個飄渺的合約?
要不是就是花賞本身有他值得投資的東西?還有得就是,紮密斯大可不必把這東西交到他的手上,難道還有人會把得到的自由親自拋棄,寧願受製於人麽?花賞麵色古怪地看著紮密斯,這人不會是受虐狂,腦殘的吧?
不過看著紮密斯此時恭敬得快要成妖孽的樣子,花賞已經信了幾分。無論怎樣,手頭上的這份血契可是一件好東西。要知道,紮密斯除了手下小弟很多以外,他本身也是一個六階的狂戰士。比起綜合實力來,也不算差了。
隻是收下了紮密斯,那麽,欠李若羅亞的人情可就大了。雖然說雙方有著非正式的協議,但是以後的事情誰會曉得呢?
花賞發現,他有點看不清李若羅亞,並且開始忌憚起來,一個可以大方如此的人,要不是根本不在乎,那麽這人肯定就是一個暗藏起來的梟雄。
“好吧,紮密斯,我承認你真的給了我一個驚喜。不過我這次回來,是有事情和你說的。告訴我,你手下有沒有李若羅亞所不知道的人手?”花賞猶如一個君王一般地看著紮密斯,雙眼發出攝人的光芒,不是因為他的實力有多高,隻是因為那多年以來,坐在高位上而形成的勢。
“有,一個在外地注冊的三級傭兵團。要是需要的話,一天就可以到這裏。”紮密斯稍稍看了看珂斯麗,咬咬牙繼續說道:“他們大多是狂戰士,現任的團長是我的一個表弟。”三級傭兵團,按照大陸上的劃分,已經不弱了,至少也在一百人以上。一百個狂戰士,在某些時候,甚至可以衝垮一隊精裝的重裝騎士千人隊。
花賞的臉色露出了不為人知的笑容,在珂斯麗古怪的眼神之中,已經把原本的計劃做了些更改。花賞隨後說道:“很好!我現在就需要他們。”“還有一件事情。最快在今晚,奧卡特城就會迎來一次強大的獸潮攻擊,而且還是獸人帝國在背後推動的。這樣說的話,你應該會想到以後發生的事情。”花賞的目光定格在那小盒子之上,幽幽地對紮密斯說道。
“也就是說,這裏會發生戰亂是嗎?”紮密斯很快就放映過來,驚恐地說道:“也就是說,****的大時代,很可能就會因此而來臨!”“主人,能夠告訴我,您接下來的動作嗎?那樣的話,我才可以把損失減到最少。”既然紮密斯已經任命般地把血契卷軸交到了花賞的手上,那麽對花賞的稱呼已經改變了過來。紮密斯是個聰明的人,既然選擇了花賞成為了主人,而且他比任何人更加清楚,作為狂戰士族長的女婿,花賞身後的那個勢力到底有多麽地深厚。
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因為這次的戰亂,多羅卡峽穀中的戰士都死絕了,但是他清楚,真正的狂戰士的故鄉,一批新的血液已經形成,狂戰士一族的戰力終究會再次屹立在大陸之上。而且,現任的族長,更是號稱最接近聖域的人,想要殺死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刻鍾的時間,花賞把重新既定好的計劃都和紮密斯說了。手中的那一份的血契,使到花賞毫無猶豫地使用紮密斯。一切真的就像是撿到了天上掉下的大餡餅一般。原本還在為如何在這次事件之中,盡量地或許更多的利益而煩惱的時候,突如起來的事情就從另一個方麵得到了突破點。
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當想方設法想要解決一件事情的時候,而這件事情卻會無辜地順利地得到某些方麵的幫助,雖然說這種轉機並不是自己找來的,多多少少也有點無奈的感覺,不過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情。
從賭坊之中走出來的時候,天色已是黃昏了,漫天的火燒雲,一排一排的,緋紅緋紅,讓人陶醉其中,隻是夕陽雖好,但是卻已接近黃昏。
誰會知道,這美麗的黃昏背後,是那殘陽如血的悲涼?風雲獸依然在大道上奔跑著,逐漸地接近了城裏的凡提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