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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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看著滿地的屍體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司徒無情見那女子不說話隻能開口繼續問道。
“你說你是從這裏逃出來的,那你知道你們那些人關在什麽地方嗎?”
那女子聽到司徒無情這麽問,下意識的開口。
“最東邊的地方有個地牢,我們的人都關在地牢裏麵。”
司徒無情率先朝著東邊走去,謝東婉拉著那女孩在後麵跟著。一路上也遇到了幾個瓦剌的士兵,但都被司徒無情給解決了。
之後的事情就沒有什麽意思了,司徒無情進入地牢將所有人都放出來之後,就讓他們都回家了。二人搜索了一陣,但什麽都沒有發現。
“其實我還是有些不明白,這瓦剌的士兵怎麽會到大周的領土?”
官道上,謝東婉和司徒無情一起駕駛著馬車,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之後謝東婉對司徒無情的實力又有了新的了解。
“不知道,我就明白一個道理。對付自己的敵人,手中的武器永遠是最管用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長安城,北鎮撫司,展飛鴻看著坐在上麵的人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向公公,這是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向光明手中拿著茶碗,輕輕的吹著。這個服侍了朱家三代的老太監看著下麵的年輕人,說道。
“展大人,最近這銅幣案查的怎麽樣了?這事情現在可是已經到了皇帝的耳朵裏麵了,我知道這個案子比較難,但是如果容易的話就不會交給你們錦衣衛了不是嗎?”
“是是是,向公公說的對,其實我這邊已經有一些眉目了,隻是這假幣出現的突然,一時間我們這邊沒有什麽準備,不過您可以放心我們這邊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展飛鴻雖然說平時瞧不起這些東廠的人,但是在這向光明麵前還是要裝裝樣子的。畢竟人家的身份在這裏,隨便跟皇上說個什麽,自己就有可能小命不保了。
“當然了,雜家也知道展大人平時公務繁忙,還要抽出時間來調查這個案子是很不容易的。但咱們做奴才的,不就是給主子辦事的嗎?這件事情還請展大人放在心上,展大人能力出眾,我相信一定沒有問題的。”
向光明走後,展飛鴻站起身,憤憤不平的說道。
“老閹狗,沒喲皇上你算個什麽東西!”
“不,你錯了。”
熊鐵從屏風後走出,麵色凝重的說道。
“你也是高手,難道說你感覺不到嗎?”
展飛鴻無奈的搖搖頭,走到桌案後坐下隨後拿起一份折子說道。
“這我當然知道,這老家夥是個高手,雖然說與我們一樣都是大宗師,但恐怕還是有所不同的。”
展飛鴻眼神冰冷,就在這幾年間江湖上高手不斷湧現,就拿上一次出去的時候碰上的鎮遠鏢局的兩位當家,雖然年歲以高,但武功仍然不可估量。
“對了,卓天和鄧星調查那銅幣的案子也有幾天了吧!怎麽樣了?”
熊鐵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對了,說起這個我就煩,鄧星死在李光的院子裏麵,卓天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我派出查這個事情的人也不見了蹤影,這件事情可謂是聞所未聞。”
熊鐵皺了皺眉,手中茶杯隨著內力不斷旋轉。
“長安城中,沒有武林世家,其他能與錦衣衛對抗的隻有東廠和大理寺。”
“熊鐵,別瞎說,身為朝廷命官,沒有人會拿自己的前途和性命開玩笑的。”
展飛鴻雖然這麽說,但心中也有些隱隱的不安,是誰在阻撓自己查案,敢對付錦衣衛恐怕背後勢力不可小覷。
“大人,當務之急是盡快查出鄧星和卓天到底查到了什麽....”
“我知道,我已經讓索命和無情去了,他們出手的話,這次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官道上,司徒無情手中拿著個大餅,一邊吃一邊趕路。
“不用這麽著急的,我們完全可以休息一下在繼續趕路的。你要是累倒了,我一個人可是照顧不了你的。”
謝東婉在寬大的車廂裏麵躺著,現在已經是九月份了,天氣忽冷忽熱的,今天的太陽有些毒辣,謝東婉就穿了一件薄紗,打開壇子裝了滿滿一壺酸梅湯。
“別噎著了,喝點酸梅湯去去暑氣。”
謝東婉從馬車裏出來,將葫蘆遞給司徒無情。
“大概還有三個時辰就到長安了,你還是想想我們到了長安之後該怎麽辦吧!”
司徒無情接過葫蘆喝了一口,酸梅湯是剛才從路邊的客棧買的,老板將酸梅湯的壇子放進井裏,所以這酸梅湯冰涼爽口,很是好喝。
“這有什麽難的,追殺你的是羅網和天尊的人,又不是朝廷,咱們隻要大大方方的進去就行了。”
謝東婉有些無所謂的說道。在她看來,司徒無情的擔心純屬是杞人憂天。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
司徒無情回頭,看著謝東婉問道。
“什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謝東婉有些不解,這司徒無情到底在說什麽呢!
“對了,我忘了你並不是天字號,所以你並沒有去過總壇。羅網的總壇就在長安城的腳下——天香茶館。”
“啊!”
謝東婉被嚇得直接癱倒在車廂裏,司徒無情停下車看著身後的謝東婉。
“不會吧?雖然你是地字號,但沒去過總應該聽說過吧?”
司徒無情跳下馬車,謝東婉從馬車中出來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司徒無情,你現在是什麽意思?你真的以為天字號很了不起嗎?我告訴你,如果真的是暗殺的話,你們天字號至少會有一半人死在我手上。”
司徒無情笑笑,眼神看向謝東婉。
“你說的沒錯,你的美貌加上出其不意的出手偷襲確實可以對付大部分江湖人士,但你似乎太小看天字號了。”
“你什麽意思?”
謝東婉雖然隻是出手過幾次,但她對自己的實力還是相當自信的。畢竟自己能被授予地字號的牌子,實力還是有的。
“天字號不僅實力強勁,而且他們還很珍惜自己的命,你在美但隻要來曆不清他們是都不會碰你的。”
謝東婉沒有說話,隻是有些失神的坐在馬車上問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要怎麽辦?”
謝東婉沒去過長安,更不知道這羅網的總部就在長安。這要是闖進去,恐怕這司徒無情在厲害也沒用啊!
“我現在有兩個辦法。第一個辦法,我們就這麽不管不顧的進去,羅網的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大街上動手,你隻要跟著我就一定會沒事的。但是,反正在咱們目的達到之前,我們要麵臨著羅網近萬人的追殺。”
“這還是算了,就算你不怕,可是人家一撥一撥的來人,累也會直接將你累死的。”
謝東婉對司徒無情的好感刹那間全都不見了,這男人怎麽跟那些頭腦簡單的家夥一樣,就知道動手呢?
“那第二個辦法就比較麻煩了,我們趁著夜裏從城牆外翻進去,然後我去找我的朋友,他在長安也算有點勢力,能保護我們。但是無論我們用哪一個方法,都有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謝東婉知道,這司徒無情既然這麽說就肯定是有辦法了。
“問題就是你到底想幹什麽?如果隻是在長安待一陣子自然沒問題,但如果你要在長安城常住下去的話,就不行了。”
謝東婉笑了,這司徒無情果然還是想知道自己要幹什麽,但能讓他知道嗎?當然是不能的了。
“司徒無情,這個你盡管可以放心,你這麽厲害,我當然是不會讓你去送死的。但我想幹什麽,你最好別問,知道的太多不好。還有就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們之間的關係,以後請稱呼我二小姐。”
看著謝東婉冰冷的眼神,司徒無情有些不服氣的低下頭。但心中卻充滿了疑問,這謝東婉到底要幹什麽,天尊到底有什麽陰謀?
“行,那你拿主意我們到底該怎麽辦!”
司徒無情坐在馬車上,拿起裝酸梅湯的瓶子灌了一大口,酒早就喝沒了。謝東婉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直接將自己酒壺中的酒全都倒掉了。所以,現在自己隻有酸梅湯喝了。
“你說的朋友是誰?可以相信嗎?”
謝東婉還是有些不放心,但其實自己並不是沒有辦法就進城,司徒無情是自己人的消息自己早就飛鴿傳書了。所以,就算羅網真的出手其實自己也是不怕的。但司徒無情確實不能這麽早死,自己的計劃還有很多需要司徒無情去完成。並且,自己計劃最重要的一環就是這司徒無情。
“這個你可以放心,那家夥雖然也是羅網的人,但我對他可是有救命之恩的。況且那個與世無爭的家夥才不會管什麽羅網的命令,他隻是個隨心所欲的家夥罷了。”
謝東婉聽完點點頭,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但自己畢竟還有後手所以也不擔心有閃失。
“行,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就等天黑了在進城吧!”
謝東婉舒展了一下身體,準備回馬車上休息一下了。
“晚上是不行的,我們隻有在二更的時候才有機會進去,那個時候正好是守城士兵換班的時候,我們就趁著他們換班才有機會翻牆進去。”
司徒無情說著將馬車拉到一邊,靠在馬車上閉上了眼睛。
微風吹過,樹林裏的樹葉沙沙作響。陽光從樹葉的縫隙中透過,灑在地上宛如海灘上晶瑩剔透的貝殼。
謝東婉悄悄從馬車裏爬出來,看著熟睡中的司徒無情,悄悄的從馬車中爬出來。幾個起落,在樹林中消失了。
“果然,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司徒無情睜開眼,悄悄的跟了上去。
一炷香的時間,司徒無情看到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正和謝東婉說著什麽。但距離實在太遠,而且自己也不能接近。從身形上看,那人應該不是自己認識的人。
“你到底想幹什麽?主人說過這司徒無情是必須死的,現在是怎麽回事?”
那人看上去很生氣,但謝東婉卻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不管這司徒無情和你們有什麽恩怨,但主人要是真的想完成自己的大計,司徒無情就是咱們不可或缺的一環。”
那人一把掐住謝東婉的脖子高高舉起,謝東婉的臉瞬間就紅了。她抓著那人的手用力的掰,但那人右手挖如鐵鉗一樣死死的卡住,讓自己不能動彈。
“你到底在說什麽?你不會忘記自己是什麽身份了吧?在主人的眼裏,你就是個隻會賣肉的蠢女人而已。”
那人說完,狠狠的將謝東婉扔向旁邊的一棵樹。
“砰!”
謝東婉直接撞斷了一棵樹,後背的疼痛讓自己很難站起身來。那人走到謝東婉麵前,一把抓起她的長發。
“你確實很有本事,但我要是發現你在執行主人計劃的時候有什麽私心,告訴你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不管是誰保護你都沒有用的,司徒無情那家夥我也照殺不誤。”
那人說完,狠狠的將謝東婉的頭撞向地麵之後轉身離開了。
等司徒無情確認那人已經走遠之後,趕緊朝著謝東婉跑過去。伸手探了探鼻息,發現隻是暈了過去。司徒無情小心翼翼的將謝東婉放在地上,然後清除了自己接近的腳印之後,藏在一棵樹下仔細的觀察著。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大概過了一個時左右的時間,謝東婉才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背上的傷讓自己差點流出眼淚來。謝東婉強忍著疼痛,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太陽已經朝著西邊落去,謝東婉一步一個腳印的朝著西邊走去。
司徒無情悄悄的跟在後麵,謝東婉或許是受傷太嚴重了,走一會兒就需要歇一會兒,司徒無情也在後麵慢慢的跟著。不一會兒,謝東婉來到一處河邊,她輕輕的褪下衣衫,將身上的血汙洗幹淨,然後從兜裏拿出幾個小紙包,到出白色的粉末倒進了嘴裏。
“你等著,天尊的混蛋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知道本小姐的厲害!”
休息了一會兒,謝東婉慢慢站起身將剩下的那個紙包打開,灑在自己的後背和脖子上,說來也奇怪這藥粉撒上,謝東婉身上的傷立刻就不見了。
“我得趕緊回去了,要是司徒無情醒了發現我不在就壞事了。”
謝東婉說完,慢慢的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而此時的司徒無情早就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
“醒醒,讓你休息你不休息,現在居然在這樣的地方睡著了。你不是說要保護我的安全的嗎!”
謝東婉推了推靠在馬車上的司徒無情,司徒無情睡眼惺忪,眼睛還帶著血絲,好像剛才真的睡了一覺一樣。
“我不休息幹什麽,我們是半夜翻牆進去現在時間還早,在休息一會兒吧!”
謝東婉說完,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司徒無情,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可能沒法跟著你一起翻牆了,還有我那個時候沒想到咱們的馬車怎麽辦!”
看著謝東婉的樣子,司徒無情就知道那藥粉雖然能消除身上的傷痕,但恐怕那人的攻擊傷到了謝東婉的髒腑,而且現在的謝東婉臉色蒼白,跟重傷之人沒什麽兩樣。
“馬車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們隻要找到我朋友,自然就可以解決。我如果帶著你翻牆的話,你行嗎?”
司徒無情裝出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而且語氣十分真誠,謝東婉沒有聽出一絲的不對勁。
“夠嗆!其實在財神客棧的時候我也受傷了,隻是不嚴重而已,但現在我是真的有些難受了。我們....”
“你受傷了?嚴重嗎?內傷外傷?要是外傷的話我這裏有金創藥,你可以用!”
司徒無情趕緊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語氣也顯得十分焦急。可謝東婉要是知道剛才就是這個家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挨打,然後又看著自己重傷倒地見死不救的話,估計會直接氣的吐血。
“啊!沒事,我這個是內傷,我自己調息一下就好了。”
不知道怎麽的,謝東婉看到司徒無情這樣子居然還有點感動。但是真的關心自己,還是怕自己死了之後沒有解藥就不知道了。
“行,雖然這裏離著長安城不遠,但我記得這附近好像還是有一家客棧的,你坐好我帶你去找客棧。”
謝東婉坐回車廂,一口鮮血直接吐在了手絹上。自己是沒有司徒無情那種受了重傷三天就可以跟沒事人一樣的體質,所以自己的傷需要一個晚上的恢複。
“那好,就麻煩你了。”
馬車朝著旁邊的小路飛奔,但馬車卻很穩當這讓謝東婉不由得覺得這家夥是真的為自己好。
但謝東婉不知道的是,她的痛苦才剛剛開始。
馬車很快到了客棧,司徒無情將謝東婉從馬車上扶下來,店小二將司徒無情的馬車停好一切都顯得這麽自然,就連謝東婉都沒有發現有什麽問題。
“這是這家客棧最大的房間,你就在這裏好好的休息,晚飯我會給你帶上來的。這種開在官道上的客棧不是很太平,沒什麽事情最好不要出去。”
司徒無情交代完之後,轉身離開了房間。謝東婉看著司徒無情的背影,欣慰的笑了。
走出房間,站在二樓看著一樓大廳裏的人們。謝東婉不知道,來這個地方的人全都是江湖上窮凶極惡之人,而這裏的老板更是一個大惡人。在他的店裏發生什麽事情都是正常的,所以......
“這江湖上的年輕一輩真是越來越不行了啊!你們知道嗎?謝文軒在綠柳山莊舉行武林大會,妄圖抓住那采花賊,結果那些人一個都不行,最後居然讓那司徒無情給殺了。”
“哎!”
那人旁邊的一人拉了拉那人的袖子,指了指二樓的位置。那人隨即看向二樓,發現司徒無情正站在上麵看著自己。
“原來正主就在這裏啊!司徒無情,最近幾年在江湖上你的風頭正盛啊!先是在安泰關抗擊胡羌,殺死他們兩位副將,沉寂一年之後又在綠柳山莊殺了江湖上惡名昭彰的采花賊,然後你又在財神客棧大鬧了一番。可是...”
那人說完,忽然拔出腰間長劍指著司徒無情說道。
“可是我不服,百曉生口評天下武者,我閃電劍丁健排在第六,可我最近做了這麽多江湖上也沒有我的傳說,你這個羅網的殺手憑什麽成為江湖的核心......”
“也許,是實力!”
司徒無情一個瞬間就出現在了丁健的背後丁健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那背後冰冷的殺意讓自己不敢動彈。那根本就不是人類能散發出來的殺意,至少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那種人。
“怎麽不說話了?難道說你拔劍不是想和我打嗎?”
司徒無情手持長刀,雖然隻是這麽站著,但丁健卻絲毫不敢動彈。
“真是丟人,大言不慚的放話之後居然被人家嚇得不敢動,丁健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入選百曉生的武榜。”
角落裏,一個陰鬱的男子開口,那人舉著酒杯,眼睛裏是嫌棄的眼神。
“上官奇,你在說什麽!你真的以為我怕你不成?”
那人對丁健的怒吼視而不見,眼睛死死的盯著司徒無情。
“你確實是個高手,但如果想進入武榜的話你還差了點江湖經驗,不過沒關係要是你多活幾年的話,就可以.....”
“各位是不是誤會了,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完全是因為我想去長安,但時間有些晚了所以才在這裏落腳的。至於你們為什麽會在這裏,我完全不感興趣。”
司徒無情有些頭疼,自己本來就是想用這裏的惡人嚇唬一下謝東婉,但看來自己好像又惹上什麽麻煩了。
“司徒無情,你認為你說的這些話我會相信嗎?”
在上官奇身邊還坐著一個高大的男人,這人一身勁裝,將身上的肌肉崩的緊緊的。而且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人背後背著一把等身的大砍刀。
“司徒無情,在江湖上論刀法,除了玄天穀的譚正元之外就是我了。可是最近,江湖上都公認你的刀法才是第一,我不服氣!”
那人說完,解下腰間的腰帶,手中大砍刀指著司徒無情惡狠狠的說道。
“小子,等我斬下你的腦袋的時候,你就知道今天走進這個客棧的大門是多麽愚蠢的事情了。”
那人單手拎著大砍刀,就像是手中捏著一根羽毛一樣輕盈,那樣的臂力和獨一無二的武器,毫無疑問這人就是大刀鬼金鉤。
“金鉤,別做傻事在百曉生沒來之前任何人不能輕易動手,再說這一次你肯定還能在武榜上,沒必要做無用的事情。”
上官奇出聲阻止,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金鉤大吼著衝向司徒無情。
“砰!”
數十根鋼針插在二人中間的地上,金鉤一步停住身子,轉身看向身後的上官奇。
“上官奇,你這是什麽意思?”
金鉤有些憤怒,剛才要是不阻止自己的話現在自己已經斬下司徒無情的人頭了。
“金鉤,你不是忘了這個客棧的規矩了?不論是什麽人,都不能在這個客棧裏動手,如果你想打應該去外麵。還有,你不會真的以為你是這個家夥的對手吧?”
但金鉤可沒有明白上官奇的意思,手中大刀一揮,說道。
“司徒無情,有本事就跟我上外麵,我讓你看看什麽才叫刀法!”
司徒無情無奈的搖搖頭,看來這一次不打是不行了。
“走!”
司徒無情沒說別的,拎著長刀率先走了出去。
“行,你可別後悔!”
金鉤說完,大步邁出客棧。
微風吹過,二人相對而立。司徒無情右手握刀,眼睛卻隻是看著客棧後廚的地方。剛才出來的時候都沒來記得要吃的,現在聽著自己肚子的叫聲,心裏很是難過。怎麽自己到哪裏都能有麻煩,金鉤則是雙手握刀,雙眼血紅的盯著司徒無情。這家夥這麽猖狂,等會兒一定要讓他見識見識自己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