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以殺止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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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說著將手中大刀收起,而女人也在這個時候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啊!”
那女人慘叫一聲,那人看了看那女人揮手一刀就將那女人給殺死了。
“司徒無情,我知道我現在還遠遠不夠,我知道我現在和你還有很大的差距,但是等著我,我總有一天一定會超過你的。”
男人走出酒肆,外麵已經是圍了很多人了,但是那人卻不慌不忙的走出去,外麵的人看到男人走出去,趕緊讓出了一條路。
“道長,我已經在這裏待了這麽多天了,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放開我啊!”
司徒無情很鬱悶,自己已經在這裏待了三天了,每天都是被綁在這個木樁上,不過自己練了三天的靜功之後,配合上自己的先天功自己的腿已經慢慢的恢複知覺了。
“別喊了,我師傅不在,今天還是我教你靜功。”
清風說著拿來了一個饅頭,塞進了司徒無情的嘴裏。
“你天天教我靜功,我現在的收獲真的很大,可是我真的有些不明白,這個靜功到底是什麽功夫,隻是入定的話真的能更加強大嗎?我真的不明白!”
看著司徒無情的樣子,清風笑了笑說道。
“確實,來這裏的很多弟子都是問過我這個問題,他們覺得每天在這裏靜坐是提升不了自己的實力的,可是他們都不明白,天地間最強的功夫是沒有的,隻有強大自身之後才能有更好的進境。”
“我不懂,從來都沒有人教過我功夫。我的功夫都是在戰場上裏練出來的,我拿起刀每殺死一個敵人,我就成長一分,到最後我就成了高手。我堅信大道至簡,最簡單的才是最強的。前輩高人總是說一些大道理,雖然那都是真理可是我也知道,光知道那些道理是沒有用的,刀劍才是決定生死的界限。”
清風笑了笑,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說道。
“或許你說的是沒錯的,可是司徒無情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這世上最強的是什麽?”
“最強的?是什麽?我不知道?”
司徒無情有些疑惑,他根本就不知道這清風到底在說什麽。
“這世界上最強的是水,水倒在茶杯裏就是茶杯的形狀,水在鍋裏就是鍋的形狀,水沒有形狀,你也抓不住水,但是無數的水組合起來就是大江,大海,天人再厲害也無法和這天地作對,水也是一樣天人的強大可以劈山裂石,可是你可曾見過有人能劈開大海?水利萬物而不爭,做人要像水一樣,學功夫自然也要和水一樣。等你什麽時候想明白這個道理,你的功夫就可以更上一層樓了。”
清風說著從身後的包袱拿出一件棉衣給司徒無情穿上,笑著說。
“其實,你已經算是很厲害了,一對一這江湖上能打得過你的基本上不超過十個,我也知道你著急,你想趕緊好了之後去戰鬥,去將那些侵略我們土地的人趕出去,可是這個事情是不能著急的,你的心要靜,隻有心靜了才能感覺到這天地的變化,隻有心靜了才能感受到更強大的東西。”
清風走後,這司徒無情仔細的回想著清風的話,雖然說自己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是在心中好像是有一個點,自己已經越來越接近那個點了。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司徒無情終於感覺到自己的雙腿有一些知覺了,這讓司徒無情十分興奮,要知道過了這麽多天自己的傷勢都不見好可是把自己給急壞了。
“司徒無情,在這裏待了這麽久,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一樣的東西嗎?”
這天,當司徒無情剛運轉完一個小周天的時候,那老道終於是出現了。
“我說,見你一麵可是真的不容易,道長這麽多你都在幹什麽?是不是在閉關修煉什麽更加高深的功法啊?”
那老道士沒有說話,隻是劃開司徒無情的褲子,看著司徒無情的腿笑著說道。
“你小子是真的了不得,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能有這麽強大的恢複能力,看來這佛門的先天功已經被你給吃透了啊!”
司徒無情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也不能這麽說,若不是這清風道長教我這個什麽靜功,我也不可能有這麽大的成就,話說這靜功真的很神奇,剛開始的時候我是真的做不到什麽都不想,但是後來隨著我去慢慢的領悟,我終於知道這靜功的奧秘了。”
“行,既然你已將將靜功領悟的這麽透徹了,那也就省了我的事情了,我也就可以教你更多的東西了。”
司徒無情有些好奇,這老道士究竟要教自己什麽呢?
“司徒無情,你的刀法已經獨步武林,我沒有什麽可以教你的,但是我可以教你一套內功心法。”
“內功心法?什麽內功心法?”
司徒無情有些奇怪,這老道士究竟想要教自己什麽?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奇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老道士說完睜開眼,看著司徒無情問道。
“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麽意思嗎?”
“不明白,但我知道這應該是《道德經》。”
老道士點點頭,說道。
“不錯,這就是《道德經》其實我們都曲解了功夫的本意,其實這天下哪裏有什麽最強大的功法,隻有自身強大那才是真的強大,不明白其實沒有關係,我可以一句一句的給你講。”
“道長,雖然你說的這些道理我都懂,但其實我還是想問問這個跟我變強有什麽關係嗎?”
老道長想了想,開口說道。
“道,如果是可以開口說出來的,那就不是永恒的道了。名,如果是可以說出來的那就不是永恒的名。無,那是天地最原始的名字,有,則是天地間萬物產生時的名字。所以我們要從‘無’中去觀察道的樣子,從‘有’中去觀察道的運行方法,這二者其實都是一樣的,隻是名字不同而已,但含義都是深遠的。那深遠的含義,就是一切玄妙的法門。”
老道士說完,不等這個司徒無情在問什麽,直接起身離開了,望著那老道士的背影,司徒無情看著身邊的清風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師傅是不是以前經常這樣?根本就不等人說完,就直接這麽走了?”
清風笑笑,拍了拍司徒無情的肩膀說道。
“是啊!其實我師傅一直是這樣的,我有的時候也聽不懂我師傅說什麽,不過每個人的道都是不同的,我師傅也說過適合我走的路也許並不適合你去走,所以你們每個人都要去悟出自己的道才行。”
司徒無情點點頭,但馬上又反應過來問道。
“所以說,我還要在這個地方待多久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在你的腿完全好了之前你就在這裏老老實實的待著,反正就算是給你放開你也什麽地方都去不了。”
清風說著,轉身就離開了。隻留下司徒無情一個人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司徒無情有些無奈,這二人就這麽把自己給拋棄了?
“算了,我在這個地方都待了這麽多天了,也不差這幾天了!”
司徒無情有些無奈,反正自己的雙腿都已經是漸漸的恢複知覺了,可能等在過幾天自己的雙腿就能恢複了。
“不過將這先天功和靜功一起練習的話,確實是有奇效。”
司徒無情閉上眼睛,無數氣息慢慢流入身體清風站在樹上看著司徒無情的樣子滿意的說道。
“雖然說武功沒有高低之分,我龍虎山的金光咒和雷法你估計是學不會了,這點你可是不如初夏姑娘,但司徒無情你很有可能會是龍虎山三百年以來第一個學大海無量的人。”
時間就這麽一天一天的過去,就在司徒無情來這龍虎山整整第十天的時候,司徒無情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腿居然就這麽痊愈了。
“道長,我的腿終於痊愈了,我的腿終於痊愈了!”
司徒無情十分興奮,雖然說現在自己的雙腿還沒有這麽方便,但自己總算是能走路了。
“司徒無情,按照我算的你至少還要有十幾天才能好的,可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麽快就恢複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司徒無情看到這老道士的樣子,看著這老道士的樣子司徒無情就知道這老道士肯定是又在打自己的注意了。
“老道士,我先說好雖然說我現在已經好了,但那可都是我自己的本事,你的《道德經》講的雖然好,但是我可不是聽了你的.......”
“行了行了,司徒無情你的意思我都知道,但是以你現在的實力下山同樣不是那幾個人的對手,所以我必須等你的實力有所提升之後,我才可以放你離開。”
司徒無情點點頭,他當然是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是那三人的對手,但自己總是去練這個靜功是肯定不行的。
“司徒無情,我知道你現在心中一定是在想隻練習那個靜功是肯定不行的,但其實你要是將那靜功練到極致之後才知道,你.....”
“道長,靜功的神秘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更加好奇的還是您的實力,麵對越王八劍和陰陽家的兩位高手不落下風,更是能從三位天人境手中將我救下,這樣的實力不可謂不強大。但是為什麽我從您的身上絲毫感覺不到任何天人境的氣息呢?”
司徒無情這個時候是真的有些疑惑了,這老道士到底是什麽實力。
“司徒無情,你以為你是什麽人?敢和我師傅動手,來來來我們先過兩招!”
清風走上前,伸出手掌看著司徒無情。
“行啊!你和我動手也是一樣的,衛初夏隻是在這龍虎山上待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有如此強大的劍法,我真的很疑惑你們究竟教了她什麽了?”
“行啊!司徒無情,我讓你見識見識龍虎山的雷法!”
那人說著身形一閃,一掌打向司徒無情麵門,司徒無情一個下腰閃過,雙手忽然向上,清風大驚失色,本以為這司徒無情一身功夫都在刀上,但是沒有想到失去長刀的司徒無情反而出手更快。
“我是在軍隊中成長的,上陣殺敵沒有兵器確實不行,但是要是真的以為我隻會用刀的話可就是你的錯了。”
司徒無情說著,雙掌翻飛朝著那清風打去,清風被司徒無情的速度驚呆了,自己八卦形意八級盡皆精通,但無論自己使出什麽樣子的招數都被這司徒無情輕易化解了。
“道長,你打完了該我了!”
司徒無情低頭躲過那清風的一掌,揮手一拳就將那清風打飛了出去,不過在司徒無情拳頭打中的瞬間,那清風身上突然冒出一道金色的光,司徒無情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拳頭並沒有打在這清風的身上。
“當真是小看你了,對了你畢竟也是個天人!”
清風深吸一口氣,這身上的金光更加的耀眼了。
“清風,司徒無情大傷初愈,可不要下手太重了!”
“沒事,我經曆的戰鬥都是生死相搏,如果不是真正的戰鬥是不可能有提升的。”
司徒無情笑笑,這金光自己隻是看那老道士使用過,雖然說自己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功夫,但看上去應該很厲害。
“司徒無情,你現在手上沒有兵器,你的拳腳功夫也不過如此,是絕對無法對付我的金光咒的。”
司徒無情笑笑,渾身上下散發出一道道淩厲的氣勢。
“誰說我沒有刀就不是你的對手了?”
司徒無情抬起手,清風看到這司徒無情的氣勢衝天,這司徒無情手中仿佛是握著一把無形的刀一樣。
“斬!”
司徒無情一揮手,一道無形的斬擊朝著那清風斬去,清風眉頭一皺全力運起金光咒抵擋,但身後
一個金色的巨大拳頭從天而降,直接將剛才司徒無情站著的地方給砸出一個大坑來,司徒無情有些吃驚這老道士的實力竟然如此驚人,但是沒等這司徒無情反應過來,那包裹住老道士身上的金光忽然變成無數顆雞蛋大小的圓球,朝著自己打來,司徒無情揮手用真力在自己麵前形成一道屏障,才勉強擋住老道士的一擊。
“道長,您果然是好本事啊!可是我希望的是,您能拿出當天對戰那三位天人境的實力來和我對戰,這樣我才能清楚我們之間到底有多少差距。”
司徒無情知道,隻有讓老道士拿出全部的實力才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和那老道士之間的實力差距到底是多少。
“拿出那樣的實力?司徒無情,不是我看不起你,實在是我要是拿出那樣的實力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是不是您的對手,要打過了才知道,這幾天被綁在這個木樁上我偶然間找到了一種感覺,那是我從來都沒有過的一種感覺。”
司徒無情說完,周身爆發出一種氣勢,這種氣勢和一開始的時候不同,這種氣勢不像是之前那樣淩厲的殺氣,而是漸漸的和天地融為一體的那種氣勢。
“司徒無情,你…….”
清風有些吃驚,這司徒無情居然隻用了這麽短的時間就已經領悟了這靜功的最高境界了?
“道長,不知道你對我這一招是怎麽評價的!”
司徒無情說著,身體忽然在原地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居然已經在那老道士的背後,但那老道士隻是隨便一揮手就將司徒無情給打飛了出去,但就在那老道士和司徒無情接觸的那一刻,無數無形的風刃攻向那老道士,強大的力量甚至讓那老道士不由得後退了好幾步。
“道長……”
司徒無情站起來的瞬間這老道士直接一揮手,一道金色的長鞭抽在司徒無情的身上,司徒無情被直接打飛,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們今天先到這裏,明天我們在繼續!”
那老道士說完,身形幾個飛躍直接不見了。
“司徒無情,你到底是什麽人?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我師父這麽認真啊!你的腿傷才剛好就有這麽強的戰力?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清風現在是真的有些好奇了,這司徒無情到底是怎麽做到恢複的這麽快的?
“想知道啊?”
司徒無情笑著看向清風,清風趕緊點點頭說道。
“想知道!”
“就不告訴你!”
司徒無情現在有些生氣,這清風之前什麽都不跟自己說,那現在碰上這小子想知道的事情,自己也不說。
“不說就不說,這有什麽了不起的,我還不想知道了呢!”
但是清風雖然這麽說,但還是對司徒無情這家夥有些好奇,可是這個時候司徒無情已經是閉上眼睛安心打坐了。
“行,你不告訴我就不告訴我,反正隻要你手裏沒有刀是絕對打不過我師傅的金光咒的。”
清風說著,運轉金光咒打了一套拳,但司徒無情對清風絲毫不敢興趣,隻是閉著眼睛安心的修煉自己的靜功。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神秘刀客在酒肆殺死這歸雲山莊的老五和老六之後,這歸雲山莊的其他人可是坐不住了,這畢竟隻是一個小鎮子,老五和老六的死訊很快就傳到了這個周天的耳朵裏。
“大哥,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一個麵色黝黑的男子有些著急的問道。
“我們在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什麽仇人的,這老五和老六究竟是被誰給殺了?”
周天也有些著急,關鍵是這老五和老六的劍法那都是幾人中比較頂尖的,連這二人都對付不了的人,到底是什麽人啊?
“大哥,你說會不會是衛逍遙那幾個人追過來了,然後發現了什麽不對,才對我們動的手啊?”
“老三,你未免想的有些太多了,你要知道我們的陷阱設置的天衣無縫,而且你也是看到了這老五和老六的屍體,這二人很明顯是被一個用刀的高手幹掉的,那幾人中隻有這司徒無情是用刀的高手,可是現在這司徒無情絕對不在這個地方。”
周天麵色陰沉,這人隻用了一刀就殺死了老五和老六,顯然功夫在這二人之上,而歸雲山莊行事一直低調,在這個江湖上根本就不會有什麽仇人,這到底是誰幹的。
“大哥,不如我出去調查調查這個事情,看看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行,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等著主人的回信,除了這個事情之外什麽都是不重要的。”
思考良久之後,這周天做出了這個讓自己十分痛苦的決定,歸雲山莊像自己這樣的小隊足足有幾千隻,死一個死兩個的根本就不會有人在意。
“大哥!那這老五和老六難道就白死了?殺死他們的人還在外麵,我們根本就不清楚那些人是什麽人,就這麽放過他們了?”
“老三,你以為我想這麽做嗎?你以為我的心裏不難受嗎?我們從小就生活在一起,一起同吃同住,我跟你們每一個人的感情都是一樣的,但是你同樣要記住我們的任務是什麽,我們的任務是幫助主人得到這個天下,為了這個目的我們要不惜犧牲一切,哪怕是我們的生命。如果有一天我被人給殺了,我也希望你們以任務為重,不要為了給我報仇而放棄我們重要的任務。”
那人看著周天的樣子,眼睛裏充滿了絕望,自己的大哥什麽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了?難道說這任務真的比什麽都重要嗎?
“那行,大哥我先回去了。”
看著老三的背影,周天無奈的搖搖頭,他知道老三肯定是不會對這個事情善罷甘休的,但是那又能怎麽樣呢?自己真的有選擇嗎?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酒館的老板躺在椅子上打盹,睡得正香的時候忽然有個人將自己給吵醒了。
“打一斤上好的竹葉青!”
老板看著那個人穿的是破破爛爛的,頭上的鬥笠已經是看不出樣子了,身上也是髒兮兮的。可是腰上卻挎著一把刀,一把雖然樸素但十分幹淨的刀。老板接過那人遞過來的酒壺沒有說什麽,去給他打酒了。
“老板,你這裏最近是不是來了很多人啊?”
那人也不進屋,隻是坐在門口的台階上,那老板一邊打酒一邊說道。
“是啊!那些武林人士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非要來這裏找什麽人,說什麽他們要找的人就在這個地方,我也不懂反正隻要那些人不在我的店裏鬧事就行了,在這兵荒馬亂的時候,我們這些生意人隻要能活著就已經是很不錯了,我們是真的不敢奢求什麽別的。”
那老板剛說道這裏,梁飛忽然從二樓的位置出現,他看了看門口那人,對著老板說道。
“老板,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亥時了,客官有什麽事情嗎?”
梁飛伸了個懶腰,有些疲憊的說道。
“沒什麽,就是有些餓了,不麻煩的話就做點吃的給我吧!”
梁飛說著慢慢走下樓梯,這時候老板也正好將那酒壺遞給那人。
“五十文!”
那人從兜裏掏出一大把銅錢放在桌子上,老板一邊數一邊吩咐後廚的人做飯,但是在這個時候梁飛卻對那個人產生了興趣。
“兄弟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很遠的地方!”
不知道為什麽,梁飛看到那個人的時候沒來由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很遠的地方?那是什麽地方啊!這如今兵荒馬亂的,兄弟來這裏是幹什麽呢?”
這時候梁飛突然看到了那人腰上的刀,但也就在這個時候那人突然出手,一道閃亮的刀光閃過,但是這梁飛早有防備,一個翻身後撤躲過了這一刀。
“你的這反應可是比你大哥的反應快多了!”
這人的一句話讓那梁飛心中一驚,難道說這人就是殺死自己大哥的人?
“不錯,我就是殺死你大哥的人,說句實話你的實力其實比你大哥強多了,但即使是這樣你今天也很難活著走出這裏。”
那老板已經被嚇呆了,此時正躲在櫃台後麵探出頭看著那二人說道。
“你們打可以,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在我的店裏打,二位大俠我這個隻是個小本生意,還望二位大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那人點點頭,看著梁飛說道。
“反正我是沒有什麽問題的,老板說的也有道理,梁飛不如我們出去打如何?”
此時的梁飛麵色陰沉,殺死自己大哥的人就在自己眼前,但是自己真的能打得過這個人嗎?
“梁飛,你現在要是不跟我出去的話我就隻能在這裏動手了,我知道你們來了很多人,這些人都想要我的命,但是你現在是根本沒有機會去叫支援的,是跟我出去還是死在這裏,你可以自己選擇,當然我也可以幫你選擇。”
梁飛看到那人已經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知道如果自己不跟著這個人出去的話,這人可能會隨時動手,點點頭說道。
“行,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跟你出去,我也想看看一刀折斷我大哥霸王槍的人究竟是什麽人。”
梁飛說著,飛身出了客棧,那人將酒壺放在桌子上也跟著出去了。
寒風中,梁飛手持雙槍雙眼血紅的看著那人,但是他隻是這麽看著梁飛,也不說話也不動手。
“出刀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雖然這麽說,但其實梁飛的心中是很緊張的,這人隻用了一刀就折斷了大哥的霸王槍還一刀就殺死了大哥,自己真的是這人的對手嗎?
“如果你還沒有跟別人打的時候就害怕了,那你就永遠都沒有機會戰勝那人了,不過你害怕是正常的,畢竟你大哥都不是我的對手。”
那人看上去感覺十分輕鬆,仿佛根本就不把這個梁飛當回事。
“打之前我想問問,究竟是什麽原因讓你對我和我大哥動手的?”
梁飛始終都想不明白,這人怎麽看自己都是不認識的,想必和這個人也是沒仇的,為什麽這人卻執意要殺死自己和大哥呢?
“什麽原因?這個還真的不好說,不過我想先問問你,你們家現在的房子是不是從別人手裏搶來的呢?”
梁飛心中猛然一驚,這家夥不會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吧?
“其實我也不是專門為了這個事情來的,我隻是看不慣這罪惡橫行的世界而已,當然不斷的找高手對戰也是我提升自己功夫的一個途徑,好了我們別說這麽多了,快點開始吧!畢竟這客棧裏還有這麽多人等著我去殺呢!”
梁飛心中一驚,顫顫巍巍的從身上拿出一封信看著那人說道。
“這封信是你給我們的,難道說你將我叫刀這個地方就是為了將我們全都殺死嗎?”
這梁飛的神情有些奇怪,好像是已經完全失去了鬥誌一樣。
“沒錯,我就是這麽打算的,其實你真的不用害怕畢竟死其實不是一件那麽恐怖的事情的。我這刀一揮,你就去那個世界了,一點都不會痛苦的。”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顆鐵膽掛著風從背後襲來,但那人隻是隨便一低頭就直接躲開了。
“裝著一副怕死的樣子原來是早就找人埋伏了,那也行省的我去一個一個的找了。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的上啊!”
那人似乎是什麽都不在乎,但侯五爺這個時候也是有些疑惑,自己似乎真的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少年啊!
“行了,你就不用想了,你確實是沒有見過我,我之所以會殺死你弟弟,完全是因為你弟弟在酒館吃飯不給錢還調戲人家的姑娘,我真的隻是想讓那個家夥長長記性的,可是誰知道這家夥這麽不禁打隻用了這麽幾招,這家夥就這麽死了。不過死了就死了吧!那樣的家夥就算是死了也沒有什麽好可惜的對嗎?”
看著那人的樣子侯五爺有些生氣,但也是什麽辦法都沒有,這人是在完全都看不見的情況下躲開自己的鐵膽的,那功夫就已經是相當了不得了。
“如果你們也想兩個人一起上的話,我也是沒有問題的。反正殺一個還是殺兩個都是無所謂的。”
那人的臉上露出陰冷的笑容,梁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人的刀已經到了,不過這梁飛的反應也是很快,直接一個翻身躲開這一刀,手中雙槍點向那人肩膀,但就是梁飛一眨眼的瞬間這人竟然憑空消失了,在出現的時候竟然在自己的背後。
“小心!”
侯五爺手中突然出現一條流星錘,那流星錘在夜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正好在那人出刀的瞬間打中了那人手中大刀。
“看來同時對付兩個人,真的沒有對付一個人容易啊!不過這樣對我的實力也能有長進,不錯不錯。”
那人眼中流露出狂熱的神色,這梁飛和侯五爺都嚇了一跳,這人簡直是不把人命放在眼裏啊!
“當當當!”
那人手中大刀不斷的砍在梁飛的雙槍上,這梁飛的雙槍本來是一件極其輕便的武器,那速度應該也是不慢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根本就跟不上這個人的速度。
“怎麽了?這梁飛的絕技不是電光雙槍嗎?這速度怎麽這麽慢啊?”
此時的梁飛也不好受,這人的刀法實在是太快了,自己根本就來不及反應,能防守這人的刀法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
“侯五爺,快幫忙我快扛不住了!”
梁飛找了個機會一把挑起地上的鐵膽飛向侯五爺。
“好!”
侯五爺接住鐵膽的瞬間就犯了難這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自己根本就無法出手,而且自己還要保證不能打到梁飛。
“殺!”
就在這個時候,樓上忽然衝下一人,這人手中一把巨劍,朝著那人劈頭蓋臉的砸過去。
“砰!”
地麵被砸出一個大坑,但是那人早就在那人攻擊之前就躲開了。
“我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閣下就是鐵算盤王建波吧?太棒了,那天沒有看到你,我還以為你沒來呢?現在看到你在這裏我就放心多了,這下你們三個人都到齊了,我也省的一個一個的去找了,三位你們就一起受死吧!”
王建波看著那人露出無奈的笑容,從身上拿出一個信封說道。
“你這個家夥真的是陰魂不散啊!我們家在青州開酒樓的時候你就三天兩頭的來搗亂,現在更是殺了我父親,我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王建波,你難道認識他?”
侯五爺有些奇怪,這王家波居然和這個神秘少年認識?
“那豈止是認識啊!我們家在青州做生意的時候這小子就三天兩頭的來搗亂,那時候我們本著生意人不能得罪人的態度不和這個小子一般見識,可是這小子不但不知道收斂,反而是變本加厲的搗亂,我們實在是忍無可忍,出手和這小子打過幾回,算是互有勝負吧!但是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殺了我父親,小子我今天讓你血債血償。”
看著憤怒的王建波,那人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說是互有勝負有些過分了吧!明明是你這個家夥一直在挨打啊!我那個時候是不知道你們家居然是強占了人家的酒館之後還殺了人家全家,不然的話你父親還有你當時就沒命了,不過現在也來得及,我現在也可以送你們去那個世界和你們那些親人團聚。”
那三人臉色微變,這人到現在也看不清實力,但他殺死的人無一不是家中或者是門派裏的前輩高手,而且剛才這梁飛已經是和那人交過手了,以自己的實力是絕對不是那人的對手的。就是不知道加上這二人之後,是不是這人的對手。
“我們一起上,我就不信以我們三個人的實力都無法對付這人。”
王建波剛才其實一直在樓上偷看,在他看來這侯五爺剛才其實浪費了好幾次出手偷襲的機會,那家夥就算是在厲害但出手偷襲的機會還是有的。
“行啊!你們三個人一起上吧!我也想看看在你們三個人的夾擊下,我的實力如何!”
那人露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這王建波一下子就被那人的樣子給激怒了,怒吼著舉著手中的巨劍衝了上去,但是這王建波還是小看了這人的速度,一個閃身躲開那王建波的一劍,但還沒等動手一顆鐵膽就從侯五爺的手中飛出,但那人隻是用手中大刀往外這麽一撥,那鐵膽就直接飛了回去。
“侯五爺,別用鐵膽了,我們一起上解決了這個家夥。”
梁飛知道,這人實力不俗,若不是三人聯手攻擊的話,是根本拿不下這個人的。
“好!”
那侯五爺說著,揮動手中流星錘發起進攻,但無論三人怎麽聯手,那人都是輕鬆應對,還時不時的出手反擊,不過這三人聯手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至少在這少年要對其中一個人動手的時候,剩下的兩人能及時出手阻止。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那酒館老板已經是嚇得有些說不出話了,雖然說自己的酒館裏也是經常有那些武林人士大打出手,但從未有過今天這個樣子。
“你們還在看什麽?你們的親人就是被這個人給殺了,要是想給自己親人報仇就一起出手!”
梁飛看到酒館的大廳和二樓還有不少人探出頭來觀看,趕緊朝著那些人大喊道。梁飛知道,那些人如果不出手的話就憑自己三人,是絕對拿不下這人的。
“對,我們一起上!”
那些人聽到這梁飛這麽說,都從樓上下來將那人給圍住。
“小子,你現在要是後悔的話已經來不及了,你要是對我們幾個進行那一對一的暗殺,我們肯定都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偏偏選擇將我們聚集在一起,你那個時候可曾會想到如今這個場景?”
梁飛十分興奮,如果說剛才的自己不是這家夥的對手,但現在自己可是信心滿滿了。這家夥已經被這麽多人圍住了,這些人一人出一招這小子都是沒有活路的。
“說的沒錯,如果說我是一個一個的刺殺你們的話,我肯定是能將你們全都殺死的,可是那樣子實在是有些太麻煩了,現在把你們都聚集在一起,我一起全都殺死這多省事啊!”
侯五爺有些奇怪,這小子心裏到底在想什麽,這對於一般人來說是必死的局麵了,可是這個家夥不但不擔心,反而還是十分興奮,這小子莫不是個傻子?還是說這小子對自己的實力太過自信了,或者,這小子真的有將這裏所有人都殺死的信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