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激戰正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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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很著急,看樣子這大哥是真的不打算管了,而衛逍遙也是顫顫巍巍的站起身,那人的紫火對自己的傷害還是挺大的。
“衛逍遙,你沒事吧!”
陸飛揚讓衛逍遙坐下,伸手按住這衛逍遙的手腕。
“我沒事!”
衛逍遙說著,嘴裏忽然噴出一口鮮血,自己現在是根本就站不起來了。
“行了,都別廢話了,下一個是誰!”
比利揮舞了一下手中長棍,十分興奮的說道。現在對方的人基本上都倒下去了,剩下的就隻有陸飛揚還有點戰鬥力,可是陸飛揚卻是絕對不會出手的,畢竟這陸飛揚要留著力氣對對付大哥,所以這次對方隻能是讓那兩個姑娘上了。
“我來!”
衛初夏揮舞了一下手中長劍,十分憤怒的說道。剛才要不是那克裏克偷襲的話,這衛逍遙根本就不會受這麽重的傷。
“你來?小姑娘,我不是看不起你,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還是算了吧!還有,我這人有一個規矩,那就是我從來不對女人動手。”
那人雖然是這麽說著,可是眼睛卻不住的看向衛初夏,還不時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這家夥交給我就行了,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好晴兒!”
衛逍遙說完,那人露出不屑的眼神,語氣冰冷的說道。
“衛逍遙,你現在連半條命都沒有了,你要是在和我動手的話,你今天可就真的要死了。我和他們不同,我這個人既不會期待什麽優秀的對手,也不會對自己的對手產生什麽憐憫,我所要做的就是將擋在我麵前的人統統殺死。”
“你幹什麽,你都已經受傷了就不要逞強了,這家夥雖然厲害可我還是可以對付的。”
衛逍遙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
“你不能去,司徒無情那個家夥不在,我就要替那個家夥保護你才行,那個家夥很厲害不是你能對付的了的。”
衛逍遙說完,深吸一口氣猛然起身,那長棍突然飛回到手中。
“我們都是用棍子的,就讓我來看看你這個家夥究竟有什麽本事吧!”
那人有些無奈,現在的衛逍遙明顯是連站著都站不穩了,現在的他想對付自己,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沒關係,那既然是你找死的話,我就送你一程。”
那人說完,手中長棍打出一道火焰,衛逍遙不躲不閃手中長棍打出一道暴風,但現在的衛逍遙連自己十分之一的實力都發揮不出來,眼看著這火焰穿過暴風就要打在那衛逍遙身上的時候,幾片樹葉突然從幾人背後打來,那看似輕飄飄的樹葉居然擋住了那人的火焰。
“真是的,下回要是遇上了這樣的事情就早點跟我說,你看看你把自己都弄成什麽樣子了。”
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年站在樹枝上,看著那衛逍遙笑道。這衛逍遙頭都沒回,但聲音卻顯得十分放鬆。
“你這個家夥終於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我就真的要死在這個地方了。”
眾人回頭,看著這人一身白衣,身後背著把二胡,臉上的神情悲涼且肅穆。
“你是什麽人?”
比利看著這人,有些緊張的問道。能用幾片樹葉就擋住自己的火焰,看來這人的內功不是一般的高啊!
“好說好說,瀟湘夜雨司空悲生。”
那人說完,比利的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這落網天字號的人也就不過如此,衛逍遙已經倒下了,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麽本事。”
“好說,好說!”
司空悲生說完,右手手掌畫了個圈,地上的樹葉和石頭淩空飛起,一起打向比利,比利揮舞手中長棍抵擋,但不管是樹葉還是石頭,砸在自己手中長棍上,都顯得十分沉重。
“當當當!”
三顆石頭打在那人手中長棍上,一顆普通的石子打在棍子上竟然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司空悲生,趕緊解決了這家夥,他們手上有我們的人。”
司空悲生沒說什麽,解下背後的二胡抵在腰間,眼神悲涼。
“早聽說羅網天字號五人中,司空悲生是內功第一,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看來,對付你要用出我全部的實力才…….”
比利的話沒說完,一曲瀟湘夜雨響徹整個戰場,無數音波形成的刀刃朝著那比利打去,比利揮動手中長棍抵擋,他是真沒有想到衛逍遙這邊居然還能叫出這樣強力的支援。
“比利,千萬別硬撐,不行我們就一起上!”
那猴子也看出這司空悲生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但比利隻是搖搖頭,這失敗的代價是什麽自己是知道的。而克裏克更是不會允許二人共同對付司空悲生的。
“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什麽人,但是你們最好還是將我們的人給放了,不然你們今天所有人都走不了。”
司空悲生二胡的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急,比利手中的長棍也隨著二胡的聲音是越來越快,雖然說對上那樣的人讓自己有些手忙腳亂的,但現在還沒有到對付不了的程度。
“烈火焚身!”
比利抽空打出一道火焰,但這司空悲生隻是隨隨便便一揮手,無數音波就將這比利的火焰給擋了回去。
“司空悲生,我就不信我對付不了你!”
比利周身爆發出一道道恐怖的殺氣,頂著這司空悲生的音波往前是緊走了兩步,高高躍起手中長棍當頭砸下,司空悲生看到那人的身後好像是出現了無數條氣勢形成的長棍。
“砰!”
隨著那長棍的重重砸下,司空悲生也是趕緊向後翻身躲開這一棍。
“司空悲生,不知道你覺得我這一棍如何啊?”
比利有些興奮,還以為這司空悲生有多強,但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啊!
“不錯,這一招確實是厲害,能有這樣的水平,看來你沒我剛才看到的那麽弱啊!”
司空悲生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其實心裏是十分看不起這個家夥的。這人這一招和司徒無情的人屠還有天地一斬極為相似,但威力卻比司徒無情的差的遠了。即使是這司徒無情沒到天人境的時候,這威力也比這個人強了太多了。
“司空悲生,現在你知道我的實力了吧?剛才我不過是試試你的實力而已,說真的你的實力確實是要比這幾個人強多了。真和你打的話,肯定是要比對付那幾個人要費力多了。”
比利說完,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棍子,雖然剛才自己說這不會憐憫敵人,也不會對這敵人有什麽同情之心。可是在麵對這個司空悲生的時候,自己是真的很想和這個家夥好好的打一場的。
“你也是個不錯的對手,隻可惜你是這天尊的人,如果你不在天尊的話,我想我們還是可以好好的喝一杯的。”
這句話仿佛是觸碰了這比利最敏感的神經,比利的臉上掛著那悲涼的笑容。
“司空悲生,我想這個機會隻能是留著下輩子了。”
比利說完,突然持棍上前,快要接近司空悲生的時候手中長棍突然點地,單腳踢向司空悲生,但是這個司空悲生的反應也很快,在比利長棍點地的瞬間直接就是一個後跳,手中二胡發出一陣悲鳴。音波立刻變成了一道無形的刀刃斬向比利,比利幾個翻身躲開,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是什麽曲子?”
“瀟湘夜雨!”
司空悲生延眼神冰冷,比利看著司空悲生的樣子笑了。但是那笑容同樣十分淒涼,仿佛是看穿了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悲喜一樣。
“司空悲生,雖然說真的很想聽聽你的故事,但顯然現在不是時候,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如果我們是朋友的話,真的是可以好好的喝一杯的。”
比利說完,一個健步上前,手中長棍橫掃,司空悲生一個後仰躲開這一棍,雙腳在不離地的情況下身子旋轉,手指打出一道劍氣,比利見狀急忙用手中長棍抵擋,但司空悲生內力強盛。這一擊更是用盡了全力,比利在完全防住的情況下依然是被打飛了出去。
“棍掃天下!”
比利手中長棍連續橫掃,司空悲生也是盡力躲避,這二人一個攻一個防,在戰場上四處亂竄,不過這明眼人是都看得出來,這比利已經是漸漸的被這司空悲生給激怒了,手上的攻擊是越來越急,當然這破綻也是越來越多了。
“比利,不要急這個人不是你簡簡單單就能對付的。”
猴子出聲提醒,但是這個時候這比利已經是完全聽不進去任何的話了,手中長棍不停的揮舞,周圍的樹木還有草皮都被這比利的長棍打飛,但就在這個時候司空悲生突然抽空打出一道劍氣,這劍氣穿透比利的肩膀,在順手一掌將比利打飛出去。
“比利,你沒事吧!”
猴子趕緊將這比利扶起,這個時候克裏克依然是冷冷的看著比利好像是對剛才比利的表現很是失望。
“我沒事!”
比利站起身,眼神冰冷的看著司空悲生。
“怎麽?看你的樣子是有些不服啊!不如你再來試試啊!”
看著司空悲生的樣子,比利大吼著衝了上去,隻可惜這比利現在已經是喪失了理智,所以隻是這三五招的功夫,比利再次被打飛了出去。
“比利!”
猴子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原本以為這隻是一個簡單的任務,可是沒有想到這對方的幾個人讓自己這邊的人接連倒下,這金鵬和山崎現在都是生死不知,這比利又是受了重傷,大熊永遠的離開了自己,看著自己這些好朋友一個一個的倒在自己麵前,猴子是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翻身上前,手中鐵指甲狠狠的斬向司空悲生。
“我不管什麽規矩不規矩的,我不能讓我的朋友一個一個的在我麵前倒下。”
那猴子說完,打出了數十道攻擊,但是卻都被這司空悲生輕巧避開。
“不錯,你確實不錯。”
司空悲生的音波也打出不下二十幾道斬擊,但是都被這猴子用輕巧的身法躲過。
“司空悲生,我絕對不允許你傷害我的朋友!”
猴子身體高高躍起,手中鐵指甲斬出數十道斬擊,司空悲生發現無論自己怎麽攻擊,都不會對這個人造成什麽傷害。這人仿佛是可以看穿自己的一切攻擊一樣。
“不好了!”
從剛才開始,陸飛揚就感覺到這個矮小男人有些不對勁,可是具體是什麽地方不對勁,自己卻說不出出來,但是就在剛才自己是終於知道什麽地方不對勁了。
“這人,恐怕是東瀛櫻花社培養出來的殺手!”
陸飛揚說完,衛逍遙第一個反應過來。
“櫻花社?”
“你知道這個組織嗎?”
衛初夏有些奇怪,但衛逍遙的臉色卻逐漸陰沉了下來。
“早年間,在我們幾個還都在羅網的時候,我曾經和司徒無情合力刺殺過一個東瀛的大官,據說那一次負責這大官身邊護衛的就是這櫻花社的人,雖然說那一次我們依然是完成了任務,但是那個櫻花社的人真的給我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我唯一記得的就是,司徒無情作為誘餌去纏住那個櫻花社的高手,而我負責刺殺。當我將那個大官刺殺以及將他手下全部都解決掉之後,那司徒無情居然還在和那櫻花社的高手交手,最後是我們二人合力才將那個人給殺死。”
衛初夏有些吃驚,而這個時候猴子已經和司空悲生過了幾百招,二人的攻擊頻率是越來越快,但是不管怎麽樣的攻擊,都是被對方躲過。
“猴子,這是我的戰鬥,不用你出手!”
比利有些著急,這猴子這個時候出手可不是最好的時機,雖然說這猴子出手是為了幫助自己,可是這克裏克的規矩自己懂,如果失敗了就要死,現在猴子出手等於是承認了自己的失敗。但是,自己是絕對不會去承認自己失敗的。
“比利,你不是這個家夥的對手,要對付這個家夥還是讓我來,你在一邊看著就行。”
短暫的交手讓這猴子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這比利絕對不是這個人的對手。從這個人的音波攻擊就可以看出,這人無論是內功還是拳腳都是在這比利之上的。
“胡說,我當然可以對付這個家夥。”
那比利自然是不信的,可是就在自己即將要出手的時候卻被這克裏克給攔住了。
“先看著,如果這猴子當著不敵的話,你在上也是來得及的。但如果說你現在上的話,那就是不講規矩了。”
但雖然是這麽說,但其實這二人卻是誰都奈何不了誰,這個猴子身體騰挪躲閃,司空悲生的每一次攻擊都無法碰到他分毫,而這個猴子的攻擊雖然淩厲,但其實也無法奈何這司空悲生。
“你真的很強,怪不得你能排在這羅網天字號,說實話我如果不拿出我自己真正的實力,我可能真的沒有辦法對付你。”
猴子說完,將手上的鐵指甲先是一個一個的摘下,然後脫下自己外麵的衣服,這個時候眾人才看到那猴子的身上居然還綁著一塊一塊的鉛板。
“從我出師到現在足足二十年了,這二十年中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我解下我身上的負重,我師傅曾經跟我說過,你身材矮小與人對拚力量的話根本就沒有優勢,你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速度,隻有這速度是你唯一能拿的出手的。所以讓我將這些東西綁在身上練習速度,我師傅說了什麽時候我能帶著這些東西比我不帶著這些東西的時候還快了,我就練成了。”
那人說著,將身上的東西全都扔在了地上,司空悲生看到這地上的鉛板足足有四十多個。
“這裏的一個鉛板是五斤,這裏足足有四十五鉛板。”
那猴子說著,又卷起褲腿,這腿上也是綁著很多鉛板。
“我師傅說的沒錯,我按照我師傅說的話做了之後,這果然是沒有人在是我的對手。”
猴子的臉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司空悲生看著那人搶先說道。
“是不是你從來都沒有將這些東西摘下來過啊?”
“對,你怎麽知道的?我確實是從來都沒有將這些東西摘下來過的,因為我真的很失望,這中原武林中居然沒有人能跟上我的速度,但今天我確實是遇到了。遇到了那個,能讓我將全身的鉛板都解下來的人。”
猴子說完,從後腰上拿出一對手套戴上,又從身後拿出了一對爪子緩緩的戴上。
“說真的,我已經真的很久都沒有使用這個了。這一次能遇到你我真的很高興。”
那猴子說完,身形突然在原地消失,司空悲生眉毛動了一下,下意識的一低頭,那人忽然出現在那司空悲生的上方,手中爪子一下子劃過這司空悲生的頭頂。但這還沒完,司空悲生躲開自己的一擊讓猴子很是意外,但是這猴子知道如果這人要是沒有這樣的實力的話,根本就不值得將自己全身的鉛板解下。
“嗡!”
猴子耳邊傳來破風聲,這司空悲生居然用手中的琴弓打向自己,猴子用手中爪子擋住,這沉重的一擊居然將自己打的在空中旋轉了一下,但這個猴子居然借著自己被打的旋轉的力量,翻身一腳踢向司空悲生。
“砰!”
那矮小男人的一腳居然十分沉重,這強大的力量居然將司空悲生踢的後退了三四步。
“力量不錯啊!”
司空悲生笑笑,自己剛才是用雙臂舉起擋在自己身前才勉強擋住這一腳。那人剛才的那一腳讓自己的雙臂現在還有些發麻,司空悲生笑笑將手中的二胡放下。
“有意思,看來我真的要好好的對付你了。”
司空悲生說完,看著那地上的二胡說道。
“知道嗎?其實我的武器根本就不是這個!”
司空悲生說完,突然一抖手一把短劍從衣袖中飛出。
“司空悲生,你一定要小心這個家夥。”
衛逍遙站起身,看著司空悲生說道。
“放心,這個家夥的套路我已經看清楚了,我完全可以搞定這個家夥的。”
司空悲生說著,轉過頭看向了衛初夏。
“這個就是司徒無情的女人吧?這小子的眼光不錯啊!我還說等我們都結婚了這個小子還是單身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小子這麽快就找到了喜歡的人了。”
司空悲生的話一下子就讓這個衛初夏臉紅了,但那個猴子早已經是等不及了。
“司空悲生,準備好受死了嗎?”
看著那猴子的樣子,司空悲生笑了笑用手中短劍指著那猴子說道。
“別著急,我這就送你去見你的朋友。”
猴子聽到這話,一下子就炸了,身子飛速衝向司空悲生,手中爪子不斷的用首手中的爪子攻擊著司空悲生。可是憤怒下的他已經是失去了理智,根本就無法對付這司空悲生。雖然說速度相比之前更快了但破綻也多了。
“砰!”
司空悲生出手一掌直接將猴子打飛出去,隨後身子飛身而起手中短劍刺向猴子心髒。但猴子雖然憤怒,但實力還是有的。用爪子將短劍鎖住之後,向下這麽一帶,司空悲生的手中短劍差一點脫手而飛,但司空悲生直接將手中的短劍扔出,同時用左手打出三道劍氣,這猴子身體突然一個後空翻躲開這劍氣,右腳對著司空悲生的頭部就是一個下劈。但司空悲生的反應更快,在猴子那一腳落下之前,已經是後退躲過了。
“呼呼呼!”
兩個人都是喘著粗氣,現在這二人是誰都奈何不了誰。
“司空悲生,你受死!”
猴子雙腳蹬地,身子飛速旋轉在身體形成了一道暴風,司空悲生趕緊後退,身上衣服鼓起,真氣在周身遊走。
“喝!”
那猴子飛速衝向司空悲生,手中一對爪子不斷攻擊,但是這猴子的攻擊對這司空悲生卻什麽用都沒有。在那個爪子攻擊到司空悲生身上的時候,就立刻被那真氣給彈開了。
“這是怎麽回事?”
那猴子有些震驚,但是依舊還是用力的朝著那司空悲生攻去。但雖然是如此,可是司空悲生卻也無法去攻擊那猴子,那猴子周身形成的暴風讓自己很難去攻擊。
“當當當!”
猴子手中的一對爪子打在那司空悲生的短劍上,但是就在那猴子攻擊停頓的一瞬間,司空悲生直接打出一道劍氣,那猴子一個不小心被這劍氣給打中,直接飛了出去。
“猴子!”
比利有些著急,本以為這猴子出了這一招之後,就能拿下這司空悲生了,可是沒有想到這猴子這麽強的一招居然被擋住了還被司空悲生給破了。
“沒事!”
猴子一個翻身站起身,比利看到這猴子的嘴角流出了鮮血。
“我沒事!”
猴子雖然這麽說著,可是比利都覺得這個家夥現在不過是在硬撐而已。
“放心,我如果不是有萬全的把握的話,是不會硬撐的。”
猴子說著,將嘴角上的鮮血擦了一把,眼神凶狠的盯著司空悲生但同樣這司空悲生也是眼神凶狠的看著他。
“司空悲生,不用露出那種眼神吧!說到底,其實我們沒什麽仇恨的,不是嗎?”
“沒錯,你說的確實是有道理,我們之間沒什麽仇恨的。所以說你們隻要將我們的人給放了,我們自然是不會糾纏,對嗎?”
司空悲生看著身後的幾人,衛逍遙將長棍扛在肩上,看著猴子說道。
“沒錯,我們也是這麽想的,其實我們之間認識都不認識,沒有必要打成這個樣子,所以隻要你們將我們的人放了,我們就立刻離開這裏。”
猴子還沒有說什麽,那克裏克就走上前,語氣冰冷的說道。
“陸真人,衛逍遙你們是真的把我們當成傻子了是嗎?我們可是天尊的人,是你們現在,和未來的敵人。我是一定要幫助主人完成他的計劃的,不管是什麽人攔在我麵前,我是都不會放過他們的。再說了,你們幾個和司徒無情一樣,都是大周不可或缺的戰力,如果今天我們能趁著這個機會,將你們全部都鏟除的話,那大周會少了一大部分的戰力,有這樣的好事我是不可能會錯過的。”
聽到克裏克的話,眾人就知道今天要是不將這些人全都殺死估計是走不了了。
“還有,你說這姑娘現在還在我手裏,你們怎麽就一點都不著急呢?”
克裏克說完,一把將晴兒從地上抓起來,看著幾個人笑著說道。
“說起來也真是好笑啊!司徒無情,衛逍遙,司空悲生,你們真的認為你們自己是什麽好人嗎?你們自己不也是殺手嗎?難道說死在你們手裏的人就少嗎?你們是用什麽立場去管這個事情的?我就不明白了,這司徒無情真的以為他拚死去保住安泰關,拚死去對付我們,就能去洗刷他犯下的罪孽了?難道說這個世界上殺人還分好人和壞人嗎?”
克裏克說完,還沒等這二人回話,衛初夏就開口說道。
“人人都說這羅網的人不過是一群殺手而已,但是在我看來就我認識的這幾個人中,他們都不是壞人。司徒無情為了安泰關士兵和百姓,以一人之力去麵對胡羌幾十萬的大軍這是何等的氣魄,這二位也是為了大周,為了大周所有的百姓在拚盡全力,他們都不是壞人。反倒是你們,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讓千萬人陷入這水深火熱之中,這樣的人就算是最後真的當了皇帝也不是個好皇帝。”
克裏克笑笑,手中突然升騰起一股紫色的火焰,這火焰以極快的速度打向衛初夏,但是還沒到跟前就被這陸飛揚的一道雷法擋下。
“或許你說的沒錯,可是曆史總是勝利者書寫的,主人若真是贏了,那這大周的小皇帝在史書上就會被寫成一個昏庸無能殘暴成性的皇上。”
“大哥,不要跟他們廢話了,這幾人交給我,我一定會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的恐怖。”
猴子揮舞著手中的爪子,身子下蹲做出一副隨時準備攻擊的姿勢。
“沒錯,跟那些人廢話有什麽用,既然他們都是這個樣子的話,就不用跟他們廢話了。”
司空悲生深吸一口氣,也擺出一個攻擊的姿勢。
“有意思,我們在來試試!”
猴子說完,猛然間衝向司空悲生,手中一對爪子不停的攻向司空悲生,司空悲生手中短劍左右抵擋,好像是對這個猴子有些沒有辦法。
“司空悲生,累了吧?怎麽現在的動作沒有剛才快了?要是真的跟不上了你可要跟我說啊!我會慢一點將你殺死,好讓你知道我的恐怖。”
那猴子說著,加快了手中的攻擊速度,這司空悲生依舊是用手中短劍抵擋,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司空悲生的速度是越來越慢了,慢到這個身上已經被那猴子的爪子劃出了許多的傷口。
“司空悲生,看我要你的命!”
比利忽然站起身,手中長棍打向那司空悲生。但就在這個時候,司空悲生忽然後退,手中打出一道劍氣,這劍氣穿過這猴子的下盤打向比利。
“小心!”
猴子看出這司空悲生的一劍根本就不是打向自己,而是打向這比利的,趕緊出聲提醒。可是這比利的注意力全都在這攻擊上了,根本就沒有注意這司空悲生的出手,那一道劍氣直接打穿了這比利的左胸,看著自己胸口冒出的鮮血,比利無力的倒了下去。
“一,二,三!”
比利趴在牆頭,看著牆裏麵的人眼神中露出一絲羨慕作為這金沙的大公子,隻要是這金沙的地盤自己就可以隨意進出,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父親就是不讓自己練武。
“大少爺,你在幹什麽!”
一個十分好聽的聲音響起,男孩嚇了一跳,直接從牆頭上掉了下來,女孩趕緊向前一步將男孩接住。
“小夢,你為什麽在我背後嚇唬我?”
男孩麵容白淨,唇紅齒白的甚是好看,女孩摸著男孩的頭笑著說道。
“少爺,您又亂跑了,老爺都說了隻能讓您在前院玩,不可以到這邊來的。”
“小夢,你才十五歲怎麽就和我父親一樣囉嗦了?我可是金沙的大少爺,我在什麽地方玩都是可以的。”
男孩有些生氣,但是那男孩的樣子甚是可愛,女孩捏了捏男孩的臉。
“小少爺,我都說了老爺告訴我這個地方你不能來,走吧我帶你去其他地方玩可以嗎?”
女孩摸著男孩的頭,笑著說道。
“小夢,我都跟你說過很多回了,我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用對付小孩的那一套來哄著我了。”
看著男孩學著大人的樣子叉著腰,女孩笑的更歡了。但隻是這臉上還保持著嚴肅,說道。
“行行行,你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以後不會用這樣的方式對你了。那小少爺,你現在可以跟我走了嗎?”
男孩知道,耍賴是不行的,隻能是十分無奈的點點頭說道。
“行,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跟你走吧!”
女孩說著,拉著那男孩走了。
“小夢,你說我爹為什麽不讓我去學武呢?”
花園裏,男孩拉著小夢的手有些不解的問道。
“可能是老爺不想讓少爺陷入危險之中吧?其實行走江湖真的沒有必要學武的,少爺憑借自己聰慧的頭腦一樣是可以混江湖的。”
女孩說著,拿起一塊蘋果對著男孩說道。
“啊!”
“啊!”
男孩張嘴將蘋果吃了之後,還是有些不高興。
“可是那些師兄都可以學武,為什麽我就不行,我以後要是遇到了危險該怎麽辦啊!”
說著那小男孩皺起了眉頭,小夢看著男孩的樣子伸出手摸了摸男孩的頭說道。
“不會的,這一定不會的,小少爺隻要待在這裏是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小夢,我現在已經是大人了,不可以向其他的小孩子那樣被別人保護了。”
看著那男孩一本正經的樣子,女孩忍住笑意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覺得小少爺說的是很有道理,所以我決定去問問老爺小少爺什麽時候能學武行嗎?”
看著小夢的樣子,男孩興奮的抱住小夢。
“小夢,我知道你是最好的了。”
說著,這男孩還親了小夢一下。
“小夢,我從很小的時候就沒了娘親,你一直陪在我身邊我就是一直把你當做我的娘的。”
小夢抱起男孩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揉著小男孩的頭說。
“小少爺要是能這麽想,小夢就真的很開心了。”
男孩不說話,隻是默默的靠在這小夢的懷裏說道。
“小夢,我知道我爹忙,我知道我爹不讓我學武其實是為了我好,可是我是真的很想幫我爹的忙的。”
看著那小男孩的樣子,小夢笑了笑摸了摸頭說道。
“好好好,小少爺最懂事了,這個事情我回頭就和老爺說,讓老爺好好的考慮一下教咱們小少爺武功。”
但雖然說是這麽說,但是這種事情小夢一個小丫鬟是無法開口的。
“小夢啊!”
晚上,等這小少爺入睡之後,小夢來到老爺房間伺候這老爺就寢。
“老爺,有事您吩咐!”
小夢將燈罩中的燭火點亮,回頭就看到了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後。
“小夢啊!你就別忙了,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說。”
小夢看著男人,低著頭說道。
“老爺,有什麽事情您就直接說就行了。”
“小夢啊!你來我這裏都快十年的時間了,那個時候你才不到五歲,和我兒子一樣大,這麽一轉眼都長成大姑娘了這時間過得是真快啊!”
男人說著,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繼續說道。
“我們金沙世代淘金為生,在幾個強大的國家的夾縫中求生存,本來像我們這樣的小國可是沒有什麽機會崛起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一個機會就這麽的擺在我麵前我是絕對不能放過的。”
男人看樣子很興奮,小夢也是低著頭不說話。
“小夢,我知道我兒子從小就喜歡和你在一起,我甚至都覺得他有的時候都把你當做他的娘親了。不過雖然說這樣挺好的,但是我卻不希望這樣。”
男人的話讓小夢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那男人馬上又說。
“其實我更希望你能在我兒子身邊,陪著他一輩子,這樣我才能真的放心。你知道,我們這些人世代淘金為生,每個國家其實都是需要我們的。這也就是為什麽我們一直處於幾個國家之間卻沒有被任何一個國家消滅的原因,當然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我們這些人有著極高的軍事素養。但正是因為如此,我才不放心。其實我並不是反對我兒子練武,隻是他現在還太小,怎麽也要等他十歲的時候我才能將我們的家傳武學傳授給他,這樣就行了。”
小夢點點頭,她知道這些之後,就明白了這個男人究竟在想些什麽了。
“老爺,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小夢走後,這男人一個人獨自坐在房間裏,麵前是一封被蠟燭封住的信。
“比利,希望你不會怪我做出這樣的決定,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金沙的未來。”
當這比利知道父親在自己十歲的時候就會將家傳的武功傳給自己的時候,顯得十分的興奮。
“行了小少爺,現在你該高興了吧!”
小夢摸了摸小少爺的頭,小少爺一把就抱住了小夢開心的說道。
“太好了,我現在已經八歲了,還有兩年多的時間我就可以和我爹學功夫了。”
看著那小少爺開心的樣子,小夢也十分開心。但是這讓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好日子這麽快就到頭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們金沙可是從來都沒有的罪過你們的,可是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比利,別激動。我來這裏可不是來找事情的,我來這裏可是來給你送錢的。”
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看著男人笑道,男人有些無奈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說道。
“你說的事情不是不行,隻是我們這邊是給幾個國家提供金沙的,這都是我們這邊祖祖輩輩做的事情,現在單憑你一句話我就什麽都不做了,那我不是自己給自己樹敵嗎?況且,你們現在是什麽實力我根本就不知道,為了一個不知道的人,不知道的事情,就將自己全部的身家性命堵上,我覺得這個買賣不劃算。”
那人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