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大戰開始(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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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命也是搖搖頭,這東瀛人現在的據點在什麽地方根本就不知道,就算是真的救人那該怎麽救呢?

    “各位,我們會盡我們最大的努力將諸葛先生救出來的你們就放心吧!”

    二人出了村子,剛才那女人還在村口等著二人。

    “你這是幹什麽?我們已經將村子裏麵的東瀛人全都給解決了!”

    那女人點點頭,剛想說什麽就被追命給攔住了。

    “行了,這裏的事情我們都已經解決了,你就先回去,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解決就行。”

    追命說完,就和司徒無情離開了。

    “我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啊?”

    司徒無情有些為難,剛才這個腦子一熱就答應了,但他們現在去什麽地方找人呢?

    “其實,我們現在也不是沒有線索,其實我們可以去泉州看看,你也聽那幾個東瀛人說了,這東西是從泉州來的,泉州的藥房裏麵有這個,我們去泉州查查應該是可以的。”

    司徒無情點點頭,但馬上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雖然是這麽說,但你可是有官職的,你出現在泉州,趙鳳鳴不可能沒有警覺,我們是不可能大搖大擺的走進泉州查這個事情的。而且,你也說了東瀛和高麗的人也都在泉州待著,剛才在那個酒館之前我不光是殺了個倭人,我還殺了幾個高麗人,我看這個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追命點點頭,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是,你說的是沒錯,可是你司徒無情實在是有些過於看得起我了,我算是什麽當官的,放心等我們到了泉州之後我們就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什麽事情都沒有的。”

    看著追命的樣子,司徒無情點了點頭,其實他擔心的隻有這一點,其他的自己不是很擔心。

    “行,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不擔心了。”

    司徒無情笑了笑,但突然司徒無情一把就按住了追命,眼神嚴肅的說道。

    “等等,我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追命也站住了身子,但自己卻沒有聞到什麽血腥味。

    “你是認真的嗎?我怎麽什麽都沒有聞到呢?”

    “不,那一定是血腥味的。”

    司徒無情十分嚴肅,自己常年生活在戰場上,是不是血腥味自己當然清楚了。

    “那,我們過去看看?”

    司徒無情慢慢走過去,穿過一片樹林之後就看到了一塊巨大的石碑。

    “張家村!”

    而這個時候,連追命都聞到了,這濃重的血腥味。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追命和司徒無情看到這村口倒著不少人,而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刀傷。

    “這些是不是那些東瀛人幹的?”

    追命第一時間就想到這是不是那些東瀛人幹的,不過當司徒無情看到那幾人身上的傷口時搖了搖頭。

    “不對,這些可不是那些東瀛武士幹的,追命或許你不信但是我一眼看到這些人傷口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是什麽人幹的了。”

    聽著司徒無情冰冷的話,追命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是什麽人幹的?”

    “騎兵,隻有騎兵才能造成這樣的傷口。”

    司徒無情看著倒在地上的人,這些人的上口都是從上往下的,隻有騎兵才能造成這樣的傷口。

    “騎兵?什麽人的騎兵?騎兵為什麽要對這些百姓下手?”

    追命有些不解,而司徒無情一時間也是回答不出來這個問題。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這是騎兵幹的,但這是為什麽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司徒無情也是在倒地的這幾個人身上看了看,但是沒有看出什麽來。

    “司徒無情,你趕緊來看看這個!”

    追命說著,從幾個人的屍體下麵拿出一杆大旗。

    “這是.....”

    追命看著大旗上的曲字,有些說不出話。

    “你想說什麽盡管說就行!”

    司徒無情看著追命欲言又止的樣子,開口說道。

    “曲家的涼州鐵騎聞名天下,這個不會是.....”

    “這個是不可能的,我在端木家的時候和曲星河打過招呼的,在這個地方出手的人不可能是曲星河的人。”

    追命有些疑惑,為什麽這司徒無情會這麽確定?

    “我說過,我和曲星河之間有過一段時間的交集,他是個什麽樣子的人我是知道的,還有就算這的是曲星河做的,他殺這些老百姓幹什麽?殺了人之後,又將代表自己身份的旗子留下,這又是為了什麽啊?”

    追命點點頭,其實這個也確實是說不過去。

    “那你說是什麽人幹的?”

    司徒無情搖搖頭,其實到現在自己也沒有想明白這個是怎麽回事。

    “雖然說我們現在不知道這殺人的人在什麽地方,但我可以肯定的是,等我將這些人找到的時候,我是一個都不會留著的。”

    司徒無情握緊了手中的大夏龍雀,追命也可以看出司徒無情是十分生氣的。

    “走吧!”

    等二人離去之後,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從廢墟中爬出來跟上了二人。

    而另一邊,章興偉手下的騎兵隊已經將周圍的幾個村子都殺的差不多了,看著眼前這個比之前任何一個村子都要打三四倍的村子,眾人都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將軍,如果我們將這個村子裏的人都殺了,那我們搶的東西可比我們之前在任何一個村子裏搶的都多。”

    那人點點頭,看著身後的眾人說道。

    “各位,我知道你們都是驍勇善戰的軍人,可是不管怎麽樣我們這樣做都是為了完成任務,我保證這是最後一個村子了,等我們將這個村子都搞定之後,我們就可以回去了,你們說好不好?”

    “好!”

    其實,這些軍人之間都沒有什麽是非觀的,隨著一個又一個的村子在自己手中覆滅,他們什麽悲傷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是隨著一個又一個的村子在自己手中毀滅之後,他們在村子裏搶到的東西是越來越多了。

    “將軍,我們這麽做真的好嗎?”

    那高大將軍身旁的一個小戰士小心翼翼的問到,這幾天他們洗劫了很多的村子,他親眼看到很多人在麵對他們的刀鋒的時候,那種無力的樣子。看到這些的時候,他心中總是有那麽一絲的不舒服,在他當兵的第一天隊伍裏的老兵就告訴過他一句話,軍人是要服從命令的。不管是什麽樣的任務都是必須服從的,但當兵的人是必須保護老百姓的,不管怎樣都是要保護他們的安全的。

    “有什麽不好的,這可是王爺的命令,你想反抗王爺的命令嗎?”

    那將軍看著身邊的小戰士,言語中有些憤怒。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我覺得我們是軍人,但是卻朝著那些百姓揮刀,這樣.....”

    那小戰士還沒說完,那將軍直接一刀就將那小戰士給砍死了。隨著那小戰士的身體倒地,那將軍才笑著說道。

    “我知道你心中是怎麽想的,可是我也要告訴你,不管怎樣我們都要服從王爺的命令,王爺就是我們的天,有王爺才有我們,要是王爺真的錯了,那錯了也就錯了。”

    眾人都笑著點點頭,而那小戰士的戰馬因為失去了主人所以就溜達到了一邊去了。

    “行了,我們就不廢話了,目標前方村落,進攻!”

    而那個村子裏的人還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麽事情,村子裏孩子的嬉鬧聲,村婦洗衣服的聲音,男人田間勞作的聲音此起彼伏,好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

    “爺爺,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一個**歲的小孩站起身,看著身邊的爺爺問道。老人五六十歲了,耳朵有些不好使,揉了揉耳朵有些疑惑的問道。

    “什麽聲音?我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啊!”

    小孩子皺起眉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沒錯的,肯定有聲音,我肯定是聽到了什麽聲音的,我耳朵一向是很好的。”

    老人笑了笑,摸了摸小孩子的頭說道。

    “好好好,我的大孫子說有就是有,不過爺爺真的是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噠噠噠!”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馬蹄聲傳來,老人回頭一看正好看到幾個穿著涼州軍服的騎兵朝著自己這邊飛奔而來。

    “嗖!”

    一支弩箭破空而來,直接刺穿了老人的胸膛,而那小孩子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一把刀直接斬下了人頭。

    “趕緊的,這個村子這麽大,一定是有很多好東西的,我們趕緊去,先到先得。”

    就這樣,那些騎兵在村子裏展開了殺戮,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麵對這些身經百戰的士兵自然是不行了,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手中的大刀收割著自己的性命。

    “救命,救命!”

    女人們尖叫著朝著前方跑去,可是人怎麽可能跑得過戰馬呢?這些女人很快就被追上,一刀一個全都殺了。

    “沒錯沒錯,大家就是這麽幹,我們涼州軍是所向無敵的,沒有什麽人能擋住我們!”

    僅僅是一個時辰的時間,這個村子裏就一個活人都沒有了。

    “將軍,這一次我們收獲真的很多,但我總是覺得這個村子裏的人不對,這麽大的一個村子怎麽就這麽一點人?”

    那將軍也是點點頭,但轉念一想這個其實跟自己沒有什麽關係。

    “行了,我們該幹的我們都幹了,剩下的就不是我們可以考慮的事情了,走。”

    說著,那將軍帶著人離開了。

    而他們想不到的是,在遠處的叢林中,有十個男人正雙眼血紅的看著他們。

    “大哥,我們還等什麽!衝上去將他們殺了,給我們的家人報仇!”

    原來,這十個人都是村子裏的獵戶,他們剛打獵回來就看到了這一幕,不過他們回來的實在是太晚了,所以根本就沒有機會出手阻止。

    “不,我們不能在這裏出手,他們都是騎兵如果我們在這個地方出手的話,我們是不占優勢的。看著他們走的方向好像是去寧陰的方向,我記得去寧陰好像要經過一片叢林,我們趕緊走趕到他們前麵去等著他們。”

    那人知道,隻有走到他們麵前才有可能將他們攔住,而叢林會給他們最大的便利。

    “走!”

    這幾人利用對地形的優勢,很快就來到了前方的叢林,而這個時候那些騎兵還在慢慢悠悠的走著。

    “將軍,我們這一次的收獲真的不小啊!可是,我就是不明白王爺讓我們幹這個事情的目的是什麽?”

    那將軍看著身旁戰士疑惑的樣子,笑著說道。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王爺這一招叫陽謀,你想想這曲星河的人殺了咱們的公子,你說王爺能輕易的放過他嗎?可是,我們都是大周的人,而且現在又是戰爭年代,我們入股真的輕易動手的話,會造成什麽樣子的後果?可王爺的這一手叫當著你的麵潑髒水,明眼人都能看出,這事情肯定不是涼州曲家的人幹的,但能看出又能如何呢?關鍵是有的人看出了就當沒看出!”

    那小戰士笑了笑,但還是有些沒懂。

    “記住了,曲家無論如何都是皇上的眼中釘,而我們搞的這一手雖然說明眼人都能看出不是曲家的人幹的,但皇上要是就認為是曲家幹的呢?現在是什麽時候?現在正是大周最艱難的時候,等戰爭結束之後如果曲家的人還剩下這麽幾個的話,那就是皇上秋後算賬的時候。在戰爭年代做出這種事情,那就是公然叛亂。而叛國者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到時候不管怎麽樣曲家是完了。如果那個時候曲家不剩下什麽人了,那正是皇上接手涼州的最佳時機,到時候這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就會回到皇上的手裏。所以,我們不管怎麽做,曲家的人都是到了一個死局了。”

    那小戰士點點頭,真是沒有想到這王爺的計劃這麽縝密自己對王爺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小子,你這一輩子是不可能直接為王爺辦事的,但你隻要跟著我在立幾個戰功什麽的,那加官進爵指日可待。”

    “是,我一定好好的跟著將軍!”

    那人十分興奮的點了點頭,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支弩箭從旁邊射出,直接射中了那人。

    “什麽人!”

    那將軍一下子抽出腰間大刀,而就在這個時候幾十支弩箭朝著他們射來。

    “砰砰砰!”

    騎兵隊裏麵瞬間有五六個人都倒了下去,那些人很緊張他們到現在甚至都不知道敵人在什麽地方。

    “在那裏!”

    那領頭的將軍終於是發現了偷襲的人在什麽地方,可是對方是在叢林裏麵,眾人一時間也是拿那些偷襲的人沒有辦法。

    “所有人不要馬了,全部下馬我倒要看看是什麽人這麽大的膽子。”

    那將軍說完,所有人下馬朝著叢林跑去。

    “分開,趕緊分開!”

    但這些獵戶怎麽會是這些久經沙場的軍人的對手,沒過一會兒這十個人就倒下了七八個,隻剩下兩三個人還在樹林中一邊穿梭,一邊和他們幾個周旋。

    “大哥,我們是不是要死了!”

    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看著箭袋裏麵最後一支弩箭,無奈的笑了笑。

    “是,可是我們死之前也是給大夥兒報仇了,我們殺了好幾個人,可就是我們沒本事,不能將這些人都殺了。”

    男人坐在地上,自己的箭袋裏早就一支箭都沒了。

    “大哥,這些人究竟是什麽人?他們為什麽要殺人啊?他們不都是大周的士兵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那三人無力的閉上眼睛,而一把大刀就在這個時候劃破了他們的脖子。

    “這就是泉州?我沒看錯吧?”

    司徒無情看著這破敗的城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是說泉州的生活很富足嗎?怎麽這城門都成這個樣子了?

    “對,你沒看錯。司徒無情,其實泉州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可是就像是我說的這個趙鳳鳴以前是個好人,可是現在真的不一定了。現在的趙鳳鳴可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什麽事情幹不出來。”

    司徒無情也是有些無奈,難道真的是像老話說的,富貴無三輩,清官不到頭?

    “行了,我們就不要在這裏站著了,趕緊進去吧!”

    追命說完就要往裏走,但是卻被司徒無情給拉住了。

    “等等,你都說了這泉州已經是高麗和東瀛人的天下了,可怎麽還有這麽多人進去?”

    司徒無情有些疑惑,這泉州城的城門口甚至已經排起了長隊了。

    “老鄉,你們這是幹什麽去啊?”

    司徒無情拉住一個人,笑著問道。

    “進城啊!”

    “是,我還不知道你們是進城嗎?聽說這泉州城裏麵全都是高麗和東瀛的人,他們在城裏為非作歹的,你們這還進城幹什麽?”

    那人看了一眼司徒無情,小聲的說道。

    “對,你說的這個是真的,可是就算是這樣我們也一定要進去,因為進去之後的好處你是想不到的。”

    司徒無情和追命對視一眼,追命趕緊問道。

    “老鄉,這進去之後都有什麽好處啊?”

    “這個,我可是不能告訴你們的。”

    那人到這個時候卻賣起了關子,追命剛想說話但司徒無情卻搶先說道。

    “老鄉,話可不是這麽說的,雖然我不知道這進去的好處是什麽,但裏麵畢竟都是東瀛和高麗的人,這些人都不是人的,這樣您進去能獲得什麽好處啊!”

    那人看著司徒無情二人笑了笑,開口說道。

    “看你們兩個的樣子也不像是進去能做生意的,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告訴你們也是無妨的。”

    那人說著笑了笑,才開口說道。

    “這東瀛人現在手中有一個東西叫忘憂丹,忘憂丹你們知道是什麽吧?”

    “知道,可是這跟進城有什麽關係呢?”

    司徒無情心中一沉,難道說這東瀛人已經可以大批量生產忘憂丹了嗎?

    “那你們嚐試過忘憂丹嗎?”

    說到這裏的時候,這人露出了一臉享受的神情。

    “沒有,我們沒錢根本就買不起忘憂丹。”

    追命隨口胡扯了一句,那人點點頭繼續說道。

    “我可是嚐試過忘憂丹的滋味的,那種滋味真的讓人流連忘返,戰爭真的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痛苦,我的家人全都在戰爭中死去了,我一度十分痛苦。可是自從我嚐試了忘憂丹之後,我就將這些痛苦全都忘記了。而現在那些東瀛人說了,隻要我們進城能維持住泉州的正常運轉的話,就可以給我們提供忘憂丹。這個,我們是不可能拒絕的。”

    那人說完,前麵的隊伍正好動了,那人趕緊跟了上去。

    “追命,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司徒無情聽到這些東瀛和高麗人的計劃,真是氣的牙癢癢。也難為這些人真的能想出這樣的計劃,而追命想的是為什麽他動作已經這麽快了,卻還是不能阻止這些東瀛人。

    “我也不知道,最關鍵的是我們現在還什麽都不知道,就算是想衝進去教訓他們,都不知道該去什麽地方。”

    追命用力的錘了一下身旁的大樹,十分憤怒的說道。

    “但我覺得,不管怎麽樣我們都是要進去的,隻有進去了我們才知道裏麵是什麽情況,對了你說無情和冷血會來支援我們,他們人現在到了什麽地方了?”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根本就沒有辦法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裏!”

    “要不然這樣,我們先去排隊看看,要是能進去的話最好,如果進不去的話我們在想想什麽別的辦法。”

    追命搖搖頭,語氣嚴肅的說道。

    “這個肯定不行,你看看這些人,都是一些老老實實做生意的百姓,哪裏有你這種江湖人士。還有,我們現在的行蹤還沒有被發現,東瀛和高麗那邊還沒有什麽準備,但如果這高麗和東瀛的人有準備了,那我們就被動了。別忘了,我們現在隻有兩個人,就算是無情和冷血都來了,我們也就才四個人而已。”

    司徒無情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這些陸陸續續進入泉州的人,自己是多想跟他們說出東瀛和高麗的陰謀,可是這些人真的會聽自己的嗎?

    “走吧!我們附近找個地方休息休息,等等冷血和無情他們,我之前跟他們說的是直接來泉州集合,不過看這樣子他們也是進不去的,估計看到這個情況也會找個地方休息休息的,我們就等等他們就好了。”

    另一邊,章興偉靠在椅子上,看著回報的信笑著說道。

    “不錯,真的不錯,沒想到這些人居然超額完成任務,真是太讓我滿意了,賈文和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賈文和笑了笑,看著桌子上的地圖說道。

    “王爺,其實現在我想問您一個事情,您是真的想和洪宗康聯手嗎?”

    章興偉笑笑,站起身來到賈文和身邊笑著說道。

    “如果我想合作怎麽說?不想合作又怎麽說呢?”

    賈文和笑了笑,指著地圖說道。

    “其實,洪宗康在想什麽很簡單,他和多方勢力合作但這些勢力也是有野心額的,那些人也想在這戰陣中分一杯羹甚至他們想要占領大周所有的土地。但我覺得這個主意卻十分的愚蠢。”

    章興偉有些好奇,這賈文和有什麽看法,為什麽說這洪宗康的想法十分愚蠢。

    “其實,這個是很好理解的,雖然說洪宗康知道利用多方實力來削弱大周的實力,可是這洪宗康不知道的是,大周能有這三百年的基業,絕對是不會這麽輕易的就被動搖的,而且他最終的目的是什麽?他不隻是為了看著大周分崩離析的,他最終的目的是自己想做皇帝。可這人手上能有多少人對他忠心耿耿的?想想就知道,這洪宗康是在白日做夢。”

    章興偉笑了,開口問道。

    “那如果按照你說的,那我們還是不要和洪宗康合作的好了?”

    “不,其實也不是這麽說的。”

    賈文和說著喝了口茶,繼續說道。

    “王爺心中是怎麽想的,我不知道。但有一點我是很清楚,那就是我們可以利用這洪宗康鏟除我們心頭最大的心病而且我們還能立下不世奇功。”

    賈文和說著,將桌子上的地圖打開,這地圖和普通的作戰地圖不一樣,這地圖不僅是畫出了大周的山川河流,更重要的是將東瀛和高麗的地盤也畫出來了,甚至還有很多連章興偉都叫不出名字的小國家。

    “王爺,您看看這個,東瀛和高麗是從冰城和泉州進入我們的土地的。其實當時我就很不解,高麗和我們的土地隻有一條江隔著,我們當時為什麽不將高麗的土地打下來?當然,現在後悔也是沒用了。但您可以看看,無論是高麗還是東瀛,他們的國家四周都有海包圍著,如果......”

    賈文和剛說到這裏,一個小兵走了進來。

    “王爺,曲星河回信了。”

    章興偉接過那小兵手中的信,隻是看了一眼就笑了起來。

    “這小子,真是惜字如金啊!”

    賈文和接過信件,隻見這信上隻有三個字,如約去。

    “這小子,高明啊!”

    章興偉看著賈文和,笑了笑問道。

    “這話是怎麽說的?你為什麽說這個小子高明啊?”

    賈文和放下信紙,笑了笑說道。

    “這小子雖然隻是簡簡單單的回複了三個字,但其中卻有三層意思。第一層意思最簡單,就是他已經是收到我們的信了,會如約而至。第二層意思就是,他已經知道我們是什麽意思,讓我們不要耍花招,所以才什麽都沒有說。第三層意思最重要,他明白我們心中想的是什麽,但他依然敢來赴約,就說明他現在什麽都不怕。”

    賈文和說完,章興偉也笑了笑。

    “有意思,有意思,真的有意思。沒想到這曲家小子現在居然這麽有意思了,好那我們就等著他過來。”

    賈文和閉上眼不在說話,而那個小兵也退下去不再說話了。

    晚上,章興偉回到自己的房間,那裏早就有一對姐妹花在等著他了。

    “尹村,要是來了就不要躲躲藏藏的!”

    章興偉說完,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從暗處走了出來,這人手中拿著一根拐杖,身上穿著寬大的長袍,留著兩撇小胡子。

    “我本來想等你心情好一點了之後在跟你說的,公子的事情我很遺憾我們的人到的太晚了,沒能幫上什麽忙。”

    那人說完,彎下身子深深鞠躬。

    “尹村,你不必為了這樣的事情去道歉,我章興偉不需要一個愚蠢的兒子,這樣的家夥就算是這一次不死,也難保下一次不會,將來我的兒子是要接手整個蘇州水軍的,如果他這麽死了那就說明他隻是僅此而已的男人罷了。”

    尹村聽完心中一涼,他真的是沒有想到這章興偉的心居然能這麽狠。

    “尹村,你來這裏不會隻是給我送女人吧?到底來這裏幹什麽?”

    尹村聽完笑了笑,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王爺,我希望您能考慮考慮我們的建議,有了忘憂丹之後,你就可以.....”

    尹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章興偉打斷了。

    “我知道你們這些東瀛人都在想什麽,尹村我雖然是個壞人,可是有些事情我們還是提早講清楚為好。”

    尹村沒有說話,他想知道這章興偉是什麽意思。

    “其實我的意思很簡單,我是不可能白幫你的。不管幹什麽,我都要一半。”

    尹村笑了笑,沒想到章興偉這家夥居然這麽貪。

    “其實你是知道的,我們現在還沒有產生多少利益。”

    “尹村,你猜你說這話我信嗎?你們生產這種東西是為了什麽難道我不清楚嗎?你們想幹什麽我不管,可是不管怎麽樣你這東西不可以賣到我這裏來,但我可以幫你,因為有些事情你們做起來不方便的,但我們做起來卻很方便。”

    尹村點點頭,這個也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行,那我們就說定了。”

    說著,尹村直接離開了。

    “你們叫什麽名字?”

    章興偉轉身看著那二人問到,兩個女人對視一眼開口說道。

    “桃子!”

    “杏子!”

    章興偉點點頭,這兩個女人很漂亮,他十分滿意。

    “你們知道,我剛死了兒子,我希望你們能幫助我生一個兒子,放心隻要你們能做到,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就有了。”

    兩個女人點點頭,其實從他們被帶到這個地方來的時候,她們就明白了命運是如何了。

    “王爺,我們服侍你!”

    章興偉在兩個女人的伺候下慢慢的脫下了衣服,躺在床上享受著兩個女人的按摩。

    “你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這樣的表情?”

    章興偉看著那兩個女人的樣子,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王爺饒命!”

    那兩個女人趕緊下床,跪在了地上。

    “如果你們覺得因為我死了兒子不高興而怕惹怒我的話,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在我心中,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麽重要的人或者東西,兒子死了我在生一個就行,你們不用為了這個傷心,我更加不會因為這個傷心。”

    章興偉說著,伸手將兩個女人拉了起來。

    “是!”

    兩個女人站起身,繼續給章興偉按摩著。

    “其實,我真的不算是個壞人,我最多就是個自私的人,我希望自己能無憂無慮的過富足的日子。但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有人擋在我們麵前,但沒有關係,我們依然可以憑借自身的實力在這個世界遊刃有餘。”

    那兩個女人點點頭,沒有說話。

    而在另一邊,曲星河已經是了解到寧江這邊的情況了。

    “在我去寧陰之前還有點時間,不然我幫你們將這邊的事情處理一下你看如何?”

    曲星河看著身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說到,男人拿出手絹擦了擦汗十分興奮的說道。

    “麻煩世子了!”

    “沒事,這個沒有什麽麻煩的,畢竟這裏也是我們家的產業,如果不認真的話,以後就沒有零花錢了。”

    曲星河開玩笑的語氣那人輕鬆了不少,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原來是這曲家的管家,後來到了這個地方為曲家打理家業,但人總是會有一些弱點的,管家也不是這個天生做生意的材料,而在寧江幾乎是連小孩子都會做生意。所以他的生意也就全都靠著自己的酒館和飯店支撐,而他們的布行生意,就十分不景氣了。

    “世子,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曲星河想了想,忽然站起身說道。

    “這樣,你先帶我去咱們的布行看看!”

    曲星河知道,想要找出他們布行不掙錢的原因還是要親自去看看的。

    “行,那世子我這就去準備馬車,一會兒就能出發。”

    “這個就不用了,我到了寧江之後還沒有看看這寧江城是什麽樣子的呢,我們就走著去吧!正好可以看看!”

    那人點點頭,曲星河看著身後的蒼玲問道。

    “怎麽樣?跟著我去看看吧?”

    “不去,我去幹什麽!”

    蒼玲顯然是不願意,但曲星河一把就拉住了蒼玲的手。

    “不行,你必須跟我過去,順便我可以在布行給你挑兩件衣服,在這個時候我身邊的女人本來就不多,你不跟我去的話我找誰去試。”

    蒼玲沒有辦法,隻能是被曲星河拉了出去。

    “寧江這幾年的發展不錯,看來被稱為南方最富足的城市真的沒錯,我們什麽時候可以來這裏發展啊!”

    曲星河的一句話給老人嚇得不輕,但曲星河隻是笑笑拍了拍老人的肩膀說道。

    “放心,我隻是說說,我們家的職責是什麽我當然知道了,我們是永遠都不會踏出涼州一步的。”

    老人歎了口氣,其實曲家從三百多年以前就從來都沒有反叛的想法,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皇上卻一直都不信任曲家。這導致曲家一直不能離開涼州,甚至在這種戰爭年代他們依然是不可以出兵,不可以有任何的動作。

    “世子,您不要灰心皇上一定會對我們改觀的。”

    曲星河搖搖頭,這個皇上在想什麽自己是清楚的,無論怎麽樣皇上都不會理解曲家的。

    “行了,我是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傷心了,我看街上的這些女人穿著的衣服都是那種十分陳舊的,這個是怎麽回事?”

    老者擦了擦汗,有些無奈的說道。

    “周氏的人將全城的布匹壟斷,要不是我們現在手中還有不少存貨的話,我們的布行就徹底開不下去了。”

    曲星河臉上還掛著笑容,但心中的殺意已經是有些掩飾不住了。周良才欺人太甚,仗著自己是寧江的太守,就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記得寧江不隻是有周家和我們家的布行吧?”

    “是,隻不過現在那些布行已經是全都歸屬於周家了,現在這寧江城裏麵的布行隻有我們家和周家了。”

    這個時候,眾人來到了曲家的布行,在周家的打壓下這曲家的布行果然是一個人都沒有。

    “行了,反正那些布放著也是浪費,蒼玲你就在這裏隨便選,給你做一件衣服吧!”

    蒼玲本身是不想這樣的,但看著曲星河的樣子知道要是不答應的話,這家夥就又要將自己的雙腿當做枕頭,逼著自己和他一起睡了。

    “這些布匹的款式都太陳舊了,就算是在涼州都沒有人穿這樣的衣服了。”

    蒼玲看了看,但這裏的布料實在是太陳舊了,一點做衣服的想法都沒有。

    “這.....這真的沒有辦法,周家現在掌握著全寧江大半的布匹,剩下的就隻有這些了。”

    曲星河皺了皺眉頭,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的話,自己這邊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還有,為什麽你們的店裏一個女子都看不見啊?”

    “女子?什麽女子?”

    老者有些奇怪,蒼玲看著那老者有些無奈的說道。

    “能來買布的肯定都是女子,你們這裏全都是男人,男人怎麽會懂得這女孩子想要什麽?”

    曲星河點點頭,其實他也是這麽想的。這布行怎麽全都是男人來經營,一個女人都沒有。

    “我覺得這個還可以,你可以去做個肚兜什麽的,我想看看!”

    曲星河扯過手邊的一塊紅布,看著蒼玲笑著說道。

    “滾!”

    蒼玲有些臉紅,那肚兜可是女子貼身的,怎麽能隨便穿給別人看呢?

    “怎麽不行?我就是想看,我就是想看!”

    出乎意料的是,曲星河居然開始和蒼玲撒嬌了。

    “哎呀!好了好了,做一件我回去給你看好吧!”

    蒼玲也有些臉紅,這曲星河是怎麽了,怎麽突然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