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避難,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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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段懷昌摸魚等待下班回家的時候,卻見到了衙役領著一位官員走了進來。
段懷昌明白這是幕後的人出手了,不然,京兆尹不會這麽快就查到他昨天出現在武崇訓的受傷的現場。
京兆尹這次來的官員居然是參軍,這個職位可是比段懷昌現在的職位要高。
段懷昌沒想到京兆尹這次居然這麽客氣。可是越是這樣。段懷昌越是不安。
要知道先禮後兵,笑麵虎的事情,段懷昌可是清楚的很。
尤其是這次幕後的人一直都想把段家給拖下水。
為了不授人把柄。段懷昌按照官場的禮節禮數周到的拜見了這位參軍。
看到段懷昌的動作,這位參軍臉上的笑容反而僵硬了不少。
這次,京兆尹上下可是達成了一致,要借著這個機會將段家為首勳貴也給牽扯進來。
來之前,這位參軍都做好了準備,要好好的刺-激一下這位段家的小少爺。要是這位能夠親口承認和武崇訓的受傷有關那就更好了。
可是這麽一接觸,參軍哪裏還不清楚自己被騙了。眼前的這位哪裏是什麽庸碌無為的人,分明就是一頭狡猾的小狐狸。
在心裏把收集情報的人給罵的狗血淋頭。隨後這位參軍對著段懷昌說道:“段大人,這次來拜訪,司有一件事情希望找你確認一下。”
“這位大人,你客氣了,大家都是同朝為官。有什麽我能夠幫上忙了,絕不推辭。”
“那不知道段大人昨天是否到過雨花巷,”
段懷昌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到過。我不僅昨天,今天早上的時候要是從那裏路過。這是我回家的必經之路。”
聽到段懷昌直接就承認了,這位參軍的笑的更加難看了。
“我想問一下,段大人你為什要從雨花巷過了。按道理,你直接走朱雀大街反而要近的多,還不必繞遠路。”
段懷昌一臉憨厚的笑道:“我家大人吩咐了讓我寺廟遠一些。從朱雀大街走,要經過好幾家的寺廟和道觀,這不,為了避開這些地方,我就隻有擾路。”
“那段大人那天有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比如說遇到沒有遇到熟人。”
“這位大人,你的意思我懂。
你是想問我有沒有看到武崇訓當時受傷的情形。
這還真的對不住了。我從那路過的時候,沒有看到。”
聽到這話,這位參軍終於是忍不住了。
“大人,你確定?”
段懷昌點頭。“那就這樣吧,段大人,打擾你了。”
隨後,這位京兆尹來的參軍就告辭離開了。
段懷昌仔細想了一下,覺得不太對。又想到了昨天感受到危險的情況。覺得靠自家老爹還有點不把穩。
於是急忙讓韓典事幫忙準備了馬匹。他要出城一趟。
沒錯,出城,因為司農寺有很大一部分管理的田地在長安城外。段懷昌的師傅也在城外試驗田。
段懷昌覺得這次幕後的人擺明要拖段家下水。那就不會輕易的放過他這位當時在現場的人。
還是出城去避避風頭,在他師傅身邊,除非其他幾家巨頭要和農家開戰。不然,沒人敢動他。
隨後,段懷昌一邊派人到段家通知他父母,他到城外試驗田住上幾天。
另一邊騎上蛟馬朝城外趕去、
異種蛟馬的速度就是快,一盞茶工夫,就從司農寺的官邸趕到了城門口。
看到騎在蛟馬上的段懷昌。城門的衙役趕緊給段懷昌讓開了道路。
二此時在城樓上,有兩個人看段懷昌騎著馬出城之後,將一隻信鴿給放了出去。
其中一位說道:“大哥,有必要這麽謹慎嗎,咱們對付的僅僅是段家的小少爺。這位不是說貧庸的很,真的能借著這人把段家也拉到咱們這邊來嗎?”
“你怎麽那麽多廢話,趕緊做事。你以為你能想到的,上麵會想不到。要不是昨天魔門自己搗亂。段家早就被拉上我們的船了。還用得著這麽費心費力的算計。”
就在段懷昌出城往自家試驗田的方向趕去的時候,忽然發現不對勁。
要知道這出城的道路過往的時候,可是車水馬龍的。可是今天不僅來往的人員很少。就連以往常常看到的運貨的車隊都沒幾輛。段懷昌一邊給自家師傅發信號,一邊催動韁繩,加快了馬速。
就在這時候,突然出現了好幾個陷馬坑。
就在段懷昌拉停蛟馬的一瞬間,直接從兩邊的草叢當中鑽出來十個黑衣人。手中拿著刀。
看到這些人,段懷昌就知道幕後黑手這是鐵了心要用他的性命拖段家下水。
“殺!”
黑衣人就直接朝著段懷昌衝了過來。
看到這些黑衣人,段懷昌並沒有慌張。
要知道雖然段懷昌並沒有向他堂兄弟們一樣進入到軍中進行曆練。但是段懷昌的實戰經驗並不少。
每年都有有段時間跟著自家師傅到終南山山中去和山中的妖獸們對戰。
雖然沒有攜帶兵器。但是這些黑衣人還是小瞧了段懷昌。
短短的幾個呼吸的時間。段懷昌就將來犯的黑衣人都給擰斷了脖子。
就在這時,段懷昌的靈覺突然瘋狂的提醒他危險。就在段懷昌準備上馬撤離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憑空就出現在段懷昌的眼前了。
“精彩,精彩。不愧司身懷宿慧的天才。段懷昌,所有人都小瞧你了。都一位你已經泯然眾人了,可是誰想到你居然已經是一位煉體大圓滿的高手了。”
“這位大人,我這樣的小輩出動你這樣的人仙是不是太過隆重了。”
“隆重嗎?隆重點好啊。我可不想計劃再出問題。”
“大人,你看要不你去找其他的人吧,我們家都已經快要掉落出勳貴的行列了。就算是你想把我們段家拉下水。我的分量也不太夠啊。”
聽到段懷昌的話,中年男子笑著說道:“夠了,夠了。你家的分量正好。武崇訓受傷的事情嫁禍給你,那兵家的那些人就算是不想入局都沒辦法了。”
這下,段懷昌知道了自己和段家司對方摟草打兔子順帶的。
“昨天的事情是你們安排的。”
“你還算聰明。要不是被人中途搗亂。昨天你就落到我們的圈套當中了。”
“好了。我也給你解釋清楚了,可以做個明白鬼了。”
說完,就準備對段懷昌動手了。就在這時候,段懷昌卻笑了起來。
緊接著,一聲怒吼傳來:“我徒弟也是你們這些阿貓阿狗能夠動了。你們這是欺負我們農家提不動殺豬刀了,還是你們這些人飄了。”
隨後一位須發潔白的老者手裏拿著一根扁擔就出現在了中年人跟前。
中年人手中出現了一把刀擋住了老者的扁擔的攻擊。
兩者碰撞的瞬間,中年人就腳下的大地一下就出現了許多的裂痕。密密麻麻的往外擴散著。
老人看到眼前這樣的情形。“不錯,魔崽子。難怪口氣那麽大。但是你以為這就完了。”
說完不等對方反應過來,直接揮動老拳一拳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段懷昌知道這不是中年人不想躲,而是躲不了。硬接了老者一扁擔,中年人雖然外表看上去沒有受傷。可是段懷昌卻清晰看到了中年人渾身都在發抖。
明顯是老者的一擊讓對方脫力了。之後就無力招架了。
被老者一拳打在臉上。中年男子頓時就被打的昏迷了,直接原地飛了起來。
一個瞬移,老者追上了飛出去的中年男子,就要結果了眼前這人。就在這時,中年男子身上的寶物好像感應到了中年男子有危險。
白色的光芒突然出現,擋下了這致命的一擊。
老人瞬間出現在段懷昌麵前,將段懷昌擋在了身後。
“道心種魔!”
這時,昏迷的男子蘇醒過來,對著老頭說道:“許兄,我們又見麵。”
“我可不想和你見麵。
你的傷好了,終於舍得從你的那個老鼠洞裏出來了。一出來,就有成了攪屎棍了。”
“許兄,你好歹也是一派之主,說話能不能好聽一點。”
“我呸,我就是個農夫,又不是儒家的那群人。要想禮貌,你可以去找儒家的夫子。”
中年人直接被老頭的話給堵得說不上話了。
於是轉移話題道:“許兄,你說要怎樣才肯放過我這個不成器的徒弟。”
“你徒弟,今天可是想要我關門弟子的性命,你說該怎樣補償啊。”
中年男子看到躲在老頭身後的段懷昌一眼。感歎道:“許兄,你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犀利。這次的事情我待我的弟子給你道歉了。我會讓人把賠償的禮物送到你門上的。”
“行吧。這次是看在你的麵子上,要是下一次你的人再敢暗算我徒弟。那就算是你們老祖來了我也不會給麵子。”
中年男子抱拳說道:‘多謝了。咱們後會有期。’
“別,我可不想和你們扯上關係。”
說完,轉身對段懷昌說道:“我們走!”
說完衣袖一揮,段懷昌和一旁的蛟馬都被老者收入到衣袖當中了。
中年人看到這一幕。讚歎道:“許兄,你這手袖裏乾坤越來越精湛了。”
老者好像不想和中年人多說話,隻是撂下一句,“記得你的賠償。”
就消失在了中年人麵前。
見到老者走之後。中年人好像一下就清醒過來。接著從中年人身上浮現出一道透明的人影。
中年人急忙半跪在地上,“參見門主,多謝門主的救命之恩。”
“行了。之前我答應許老怪的條件你也清楚了。
知道該怎麽做了。還有以後不準動段家的那個小子了。”
“是,門主。可是這樣一來,我們的計劃就要重新選擇人選了。時間會耽誤不少。”
“耽誤就耽誤了,不要再去惹農家的那些家夥。這次老家夥能夠賣我的麵子,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好了,就這樣了,我先走了。”
“恭送門主!”
隨後透明的人影就消失在了中年人胸前的吊墜上。
這個時候中年人趕緊揉了揉之前被一拳打中的臉了。
看到眼前的屍體,中年人決定回去把收集情報的家夥狠狠的懲罰一下。
這收集的是什麽狗屁情報。
這次要不是門主,在他到長安來執行任務的時候,給了他保命的吊墜。
這次就真的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