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417：18：594277海岸邊吳越的貿易船停靠在一個海灣內修整，木匠們忙著開片刨花。自然淩操作為這次貿易探險的首腦，賦予了自決權。兩艘鴨子級遠航到豐河東海岸已屬不易，何況淩操還是出馬六甲後直接往西南直行，沒有在中途靠任何港口。在帝國最機密的地圖上，表示出了大約十天到十五天的順風船路。淩操臨機決斷直接航向黑色大陸。與黑色大陸交易的象牙、寶石、黃金、硬木使得吳越從中牟利甚厚。沒想到十三天後真的到達了海岸，使得吳越對黑大陸貿易擺脫了中間商的剝削。何況到西邊中東那塊和直接到黑大陸海岸一樣路程，甚至還減少了日程。隨行的木匠們在海灣附近尋找到了合格的木材，開始維修船隻。當然還要全體出動修建吊腳樓，以供水手們修整。當地部族有和外麵人交易的經驗，自然互相比劃下知道各自需要什麽。吳越以鐵器、絲綢、瓷器換取黃巾、象牙和銅礦石。山洞人們發現了附近一個富礦，可惜別人不告訴他們那是什麽，但是別人也收取銅礦石。淩操為了牟利，自然直接在海灣裏架設陶瓷坩堝，準備燒煮銅水。銅塊會被當作壓艙物帶回吳越。畢竟大北的銅還是很值錢的。

    一個頭插羽毛，麵孔畫上紅色染料的老山洞人在一幫人的簇擁下來到吳越營地。大家嘰哩哇啦後似乎明白山洞人們邀請他們去參加什麽活動。參加就參加吧，沒啥怕的。淩操叫了幾個隨從一起裝備齊全後隨著山洞人們回到部落。山洞人們也是好客，全體燒煮吃食，然後圍著吼吼跳舞。類似於戰舞讓山洞人土著們興奮不已，裸著胸的女子們也嘰嘰歪歪大聲高唱。把一群最多看過儺舞的嚇得不輕。

    “頭，那些黑MM好可愛啊。”饑渴是船員的共病。盡管吳越人現在在吳越大王的極力宣傳鼓動下，對山洞人沒啥好感，但是饑渴的船員可管不了那麽多了。山洞人MM也是積極，山洞人酋長也不以為意，貌似還是喜歡看到這一幕。

    “那個，舞吧。”淩操也知道大海裏撈生活，生死每天都說不準，還是不要管太多的好。

    －－－－－舞蹈隻是助興、提膽，吃了興奮劑一般的山洞人們手持長矛縱隊開拔。矛尖全部換成吳越相贈的鐵矛頭，偶有的石片矛頭隻是小孩子拿著。先頭出發的已近發現一隻孤象，是公的，年紀一大把了，走路拖腿。但是牙齒極長，很好的獵物。兩翼慢慢散開，自然淩操他們還是跟著主力。

    山洞人很勇敢，有引逗的走到大象麵前挑逗，然後飛快逃回。輪著上的山洞人一大群，看來是準備先耗掉大象體力。大象也不是真追，不過一來一去下，好半天就累得氣喘籲籲。酋長看著大象，大象也死死盯著人群。大家互相沉默下來。片刻時間如過了好幾年一般，山洞人們不再是嬉笑神情，而是嚴肅，死寂般嚴肅。然後酋長頂著高高羽毛冠從正麵接近，手中長矛轉了幾下。在二十米不到時，呼得長矛出手，直接刺入大象鼻子根部。部落男子們，在一瞬間以五六人一組，從各個地方衝向大象分散注意力，一旦大象注意不到的地方，就是一群人上去把長矛狠狠紮入大象身子。大象皮雖厚實，可惜矛頭還是刺穿了。就算石器時代的燧石矛頭，也能輕鬆刺穿大象厚厚表皮。事實上大象皮膚很嬌嫩的，摸過的就知道了，並不是想象中的厚實。人在幾十萬年前就用相同辦法刺殺大象，不是幼象，而是成年象，成年象在人類最原始武器的攻擊下一樣不堪一擊。

    身中數十根長矛的大象出離憤怒，似要生吞活剝般，可惜，人始終在引逗。動物和人的區別就在此時，分散的注意力，使得大象沒辦法向一個方向報複。時間一拖之下，勝負手已分。大象有點站立不穩，人群中孩子們也開始投矛練習。淩操也在山洞人們的關注下，狠狠投了一根長矛。大象不會被一根長矛殺死，但是身中數十根長矛，鮮血如劣質水閥關水一般，滴滴答答不斷。周圍草地都已鮮紅，大象不屈的雙眼無奈的身子骨，在一聲聲哀嚎中，在山洞人們從嚴肅又到嬉笑下，慢慢倒下。有膽大的從後背接近，拔下長矛，直接拿了手中狠狠刺殺。大象旋即又回光返照般戰起回身，要狠狠懲罰。但是人的狡猾出乎意料，更本不給麵對麵的機會，那人投了長矛就逃走。大象再次倒下，再次被人以相同的方式添加無數惡毒傷口。死亡終於來到，一望無際的草原，在孩提的記憶中，在成年公象打鬥下，最終歸於平靜。來自大草原，回歸大草原，即使是不甘，又奈何？

    大草原上沒有浪費一說，生死是常態，浪費是不可能的。大象最尊貴的象牙是首要取下的。骨頭也是部落重要資源，可以製骨製品。肉內髒、皮革都被取走。按說大象皮山洞人不大要的，但是吳越收購象皮、犀牛和河馬皮，用來做軍官軍服。淩操沒有參與分割的活計，他是貴客，自然有嬌豔如花的少女陪同下喝酒吃肉。

    淩操還激蕩著，獵野豬也不是沒幹過，大象也看過。隻是這麽大的第一次見，可怕啊。象血染黑了大地一大片，接著又有探子來報，前麵有一群母象走來。部落中男子們決定先遠距離關注著，還是等收獲好後再說。吳越收購象皮象牙使得山洞人們獵殺的收獲更大。以前那些北方來的白皮膚收購商人，那個心黑啊，一根象牙隻換幾斤鐵器罷了。山洞人們也沒辦法，現在有了比較，大草原上部落有著各自傳遞消息的辦法。其它部落也接著吳越收購的東風，來了一撥撥交易的隊伍。部落首領帶隊，山洞人們扛著白白的象牙、雜七雜八的寶石和礦石來交易。

    最得淩操意的是黑色大陸有個傳統很好，很多部落養牛有個標準，那就是牛角越大越好。所以收購來的巨大牛角對於吳越來說是巨大的資源，是做弓弩最主要和重要的原材料。堪比我們角牛的豐河牛角使得淩操有信心掙到足夠功勞。開貿易，自然是以資源為主，而不是奢侈品，吳越大王早說過這點。資源是人生存下去的必需品，而奢侈品就是調味的。在豐河那巨大資源來說，那點象牙壓根不算啥。這個年代黑色大陸足有2千萬以上的大象，500萬左右的犀牛，吳越的貿易並不能損害一點自然界循環。一船的象牙、寶石和犀牛角隻花了三個月就收集完成，還有一個船裝了象皮、河馬皮、犀牛皮牛角補給品和硬木。淩操在這三個月時間內還教會了本地的山洞人種植鷹嘴豆，畢竟將來貿易大的話，最好本地能提供一部分糧食，他們也省的來回帶足糧食補給。絲綢和瓷器用來賄賂山洞人酋長們，而鐵器和茶葉白糖、辣椒醬等作為商品還是很受歡迎。不過吳越那染色的麻布也受歡迎，畢竟披著獸皮或者粗氈總沒有布料來的舒服。黑色大陸的牛最不值錢，但是山洞人們就是不賣，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山洞人酋長之類婚禮娶一個身價好的女子，也得五十頭好牛才行。一般平民至少要十頭－二十頭才行。奴隸是不能作為老婆的，這點和大北很大不同。淩操做人比較到位，在宴請了最早合作的幾個酋長，讓酋長們知道什麽是好吃食物、什麽是美酒後，酋長們還是允許了買牛的請求。對山洞人來說牛就是一切，就是部落的實力，賣掉牛是一樁政治事件，一般酋長並不敢做的過分。隻是答應，有戰爭的話，擄獲的可以賣一些差的給吳越。這點我們北方的民族就好多了，他們知道用牛換生活物品。而山洞人大陸一年四季除了極度幹旱的年份，牛是不缺飼料的，故而也不會賣。酋長們對死亡的老牛牛角貿易是沒有啥說的，畢竟不是活牛，也是放開貿易。那些老牛都有著巨大牛角，也是吳越需要的軍用物資。而山洞人飼養的牛也是吳越開拓南洋最好的牲畜，畢竟這些牛適應了炎熱環境，而且還體型巨大，能勞役。淩操在自己日記中記下這些要點，準備整理好上報吳越大王和兩院。

    “主人，請用茶。”一個黑色小女孩端了托盤上來。

    淩操留在身邊的黑色少女也是個絕色美女，主要是臉型長得對稱，五官沒有像一般的山洞人般誇張。黑確實如碳墨一般，不過淩操不在乎。山洞人發育也早，十五的女孩子有大北十八九的樣子了，身高也和大北的一般無二。不過按照吳越以及大北的民風來說，這個女孩簡直就是極品了。大北由於一直是有外戚和太後政治一說，女人們地位蠻高的，而吳越更過分，幹脆就是放開女官，後宮集體參政的，民間女子地位日高。那些身價不怎麽的女孩子有時候也有點眼高於頂的感覺。要不是吳越缺乏男人，那些女人簡直要騎在男人脖子上了。很奇怪的社會，一邊是女人N多，男人缺乏，一邊還是女孩子地位日高。那個山洞人逆來順受，第一次被淩操要求了很多花樣，還是服服帖帖。不過在黑MM心中，淩操恐怕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了，不打她，也沒有罵他，尤其是吃飯時，更加是一起吃，從沒主次之別。幹活時稍微有點汗水，淩操也是讓她休息。故而黑MM還是很感激的。

    “妹妹，過來，幫我按按肩膀。”“諾。”黑MM語言學得蠻快。

    手中輕重拿捏太準，淩操仍不住呻吟幾聲，黑MM聽了骨頭也軟掉了，手中也慢了下來。“大北到底怎樣？”淩操拿住了黑MM的手，安慰下，“天下都一般，你要準備好哦。”“我說大北吳越有什麽風光？”“沒這裏野性，不過更加迷人。冬天雨雪，還結冰。”“什麽？”“雪和冰，沒看過是不知道的？到時候就會明白雪多美？”“真的麽，雪和冰？期待中。”黑MM撒嬌般依附上去。

    淩操一把握住細腰，“小糊塗，可有親人，去了以後很難再回這裏？”“不，我去。”“好，來讓哥哥親一個。”黑MM厚厚嘴唇印在淩操鼻子上，“乖乖。”(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