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41章 我的女人,誰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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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逸辰聽了,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

    他淡漠的笑聲裏,透出強大的自信、少有的狂妄,還有一種壓製的憤怒,讓黑刀頭皮發麻。

    “敢動我的女人,你可以試試自己的命到底有多硬!本來還想讓你多活兩天,看來我對你太仁慈了!”他語氣冰冷如刀,給人一種窒息的壓迫感,“三天,你負責黑道追拿,白道,另有人抓他,所以我也不算為難你。如果抓不到人,你就跟黑紅會一起消失。”

    景逸辰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隨後找到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鄭經,給我抓一個人,名字叫於大寶,外號黑風,他手上至少有十三條命案,六年前曾經被警方通緝過……”

    “哇,景少,你要麽不聯係我,一聯係就送了這麽一份大禮!這家夥我們刑警隊想抓他很久了!弟弟我無以為報,就把妹妹嫁給你如何?”電話裏的男子聲音洪亮,帶著幾分正氣,似乎是個正義之人,可他說出來的話卻不怎麽靠譜,才說兩句就把妹妹給賣了。

    “越快越好,具體的一些線索明天給你,我等你消息。”景逸辰自動忽略了他一係列的廢話,淡淡的叮囑。

    景逸辰接連打了幾個電話,甚至包括國外的,這才停歇。

    黑風不抓住,他心裏始終有根刺。

    第二天,於大寶,也就是黑紅會的二當家黑風的大名,像風一樣狂卷a市,黑白兩道正式開始不計成本的抓捕他。

    據說,是因為得罪了一個女人。

    可是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無人得知,於是這個女人被傳成了一個神一樣的女子。

    而這個神一樣的女子,此刻卻正跟著售樓小姐,頭暈眼花的看了一棟又一棟的樓房。

    天氣非常寒冷,上官凝身體本來就沒有完全恢複,後腦勺上的傷口更是隱隱作痛,今天偏不湊巧,大姨媽也跟著湊熱鬧來了,小腹疼的厲害。

    她走了整整一上午,渾身都沒了力氣。

    沒辦法,時間太緊了,眼看就要過年了,她答應了舅媽在年前搬出去,可是過幾天她就要去景盛集團上班了,到時候就更沒有時間找房子了。

    售樓小姐也看出上官凝狀況不佳,關切的問:“上官小姐,您是不是不舒服?您臉色白的厲害,要不,改天我再帶您看?”

    上官凝白著臉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咬咬牙道:“謝謝,不用了,繼續看吧,如果合適,今天就定下來。我們去看看之前你說的那個樣板間,應該挺適合我的。”

    售樓小姐一聽今天有可能賣出去一套房,能大掙一筆,立刻上前扶住她:“好,您堅持一會兒,還有不遠了。”

    好不容易走到了樣板間,上官凝隻看了一眼,就道:“行了,就這套房吧。”

    這套樣板間是精裝修的,家具齊全,不需要她再費時間去裝修,戶型、麵積也都合適,而且因為是樣板間,價格上比較優惠。

    她急於找一個容身之地,差不多就行了。

    而且,她實在是沒有力氣走了。

    不知道後腦上的傷口是不是又裂開了,已經越來越疼,小腹也疼的厲害,她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上官凝扶著牆,坐到了沙發上,忍著痛從包裏掏出一張卡遞給殷勤的售樓小姐,有些虛弱的道:“麻煩你,幫我去付款,我在這裏等你,謝謝了!”

    隻要客戶能立即付款,售樓小姐跑上十趟也願意。她滿麵笑容的接了卡,小跑著出了房間交款去了。

    可是,等她回來的時候,卻發現金主已經暈倒在了沙發上,鮮血正在順著她柔順的長發,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染紅了白色的地毯。

    售樓小姐差點兒暈過去,她尖叫著跑了出去,手裏原本抱著的售樓處給上官凝的贈禮灑落了一地。

    ……

    室外滴水成冰,室內溫暖如春,陌生的環境,讓剛剛醒來的上官凝陷入了片刻的迷茫。

    可是,她很快就回過神來——她在醫院,來過一次的木氏醫院。

    她身邊一直守著的男子,見她醒了,關切的道:“小凝,你醒了?身上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上官凝這才看到床邊坐了一個人,她驚訝的瞪大眼睛:“舅舅!?”

    她說著,就想要坐起來跟他說話,可是起身的動作牽動了她後腦的傷口,疼的她“嘶”的吸了口氣。

    黃立函忙按住她,責怪的道:“你好好躺著就是了,我是你舅舅,又不是外人,不用那麽客氣。”

    上官凝緩了緩,疼痛慢慢減輕,她才露出一個笑容:“我可沒跟您客氣,剛剛想坐起來就是下意識的嘛。”

    “你哪裏疼就告訴舅舅,再讓醫生過來給你看看,剛剛來醫院的路上,可把我嚇壞了!不過,你頭上怎麽會受這麽嚴重的傷?”黃立函看著花一樣漂亮的外甥女,此刻麵色蒼白,比一個多月前更瘦了,心疼的厲害。

    “我這不是不小心摔的嘛,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您不用擔心!”上官凝眼睛都不眨的撒謊,如果說了實話,舅舅非去找郭帥拚命不可。

    “不過,我怎麽來醫院了?剛剛我還在看……”

    “房”字到了嘴邊,上官凝才意識到差點兒說漏嘴,趕緊咽了回去,改口道:“您怎麽知道我在醫院?”

    黃立函見到現在了外甥女還不肯說實話,又是生氣又是心疼:“是人家售樓處通過你手機找到我電話,讓我來醫院的,你怎麽會在外麵買房子?是不是你舅媽又去找事兒了!你這孩子怎麽什麽事都自己一個人扛著,為什麽不告訴舅舅?”

    上官凝立刻明白了,一定是售樓處見自己暈過去了,拿她的電話打給舅舅的——她的手機沒有設密碼鎖,聯係人裏唯一存的的親屬就是舅舅了。

    但是舅舅的問話她卻根本沒有辦法回答。

    的確是舅媽逼她搬出去的,她一直遮掩著怕舅舅知道了生氣,沒想到還是被他知道了。

    “舅媽沒有來找我,是我自己想搬出去的,跟舅媽沒有關係。”上官凝低聲道,“我想把房子給表妹,她一直喜歡風景好的小區,房子給她住很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