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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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內……
幾位客人正在聊這村裏發生的詭異事件,這場事件鬧得所有家中有女兒的人戶都人心惶惶,連著兩個月家中的妙齡女子都相續自殺,而且還是在自己生辰的頭一晚……
“聽說了嗎?李家小姐又在昨晚自殺了!”一位中年男子往自己酒杯中提起酒壺到了點灑,咪著眼晴看向自己麵前正往嘴裏塞肉的年輕男子道。
“昨晚自殺?我怎麽一點也不知道!”那年輕男子聽了忙將嘴裏的肉給吐在碗裏,一臉諒訝的表情。
“不清楚,就半夜睡個覺的功夫,起了個夜,自己在房裏拿著繩子上吊自殺了。”中年男子一臉痛惜的樣子搖著頭,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發生這樣的事,怎麽就沒人知道是什麽原因?天意?還是人為?”年輕的男子用手抓了幾粒花生米,放進嘴裏咀嚼著將身子朝著中年男子的方向移近了幾步。
中年男子將酒杯放回桌上,嘴角抽搐了一下笑道“無論是天意還是人為,豈是你我這樣的尋常人家能左右的?就算發生了這樣的事,又有什麽辦法?”……
客房內……
李苟丹正在幫著寧晧文收拾行李,原認為蘇小沐會在客棧內等著。不曾想自己來時並未見到蘇小沐,心裏少不了要掛念。雖然李苟丹與蘇小沐向來不和,但李苟丹對蘇小沐確沒有半分敵意。
“蘇小沐?怎麽沒和你在一起?”李苟丹將藥箱放在桌子上,挑選著被水浸過壞掉的草藥,對著正坐在床上將衣服放上腿上疊的寧晧文問道。
寧晧文聽了李苟丹的話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頓了頓說道“小沐,她留了信決定自己去找凶手,叫我們先回木荒村。”
“我可能暫時不能和你回木荒村了。”李苟丹將被雨水浸破的草藥放在一旁,再將完好的草藥放進自己的藥箱中。
寧晧文聽了李苟丹的話後,將疊好的衣服從腿上放在床上,走到桌邊拉了張凳子坐下“為什麽?這兩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李苟丹聽了話後將桌上的藥箱拉近了些,放在自己的下巴底下,有些委屈巴巴的說道“我要在這兒留下來當救命恩人的徒弟,直到我能學有所成為止。”
“什麽救命恩人?什麽當徒弟?你消失的這幾天發生了什麽?”聽到李苟丹的這段話後明顯有些緊張,下意識的用手捏住了李苟丹的胳膊問道。
李苟丹沒想到寧晧文是這樣的反應,他不是一直都喜歡蘇小沐的嗎?為什麽會緊張自己?
“你弄疼我了,你這樣問我,我也不能馬上回答出來呀?”李苟丹想要掙脫寧晧文捏著自己手的地方,奈何自己力氣太小,隻能兩雙眼晴死死的盯著寧晧文。
意識到自己有些過激的行為,寧晧文將手給鬆開了。嘴唇微微張了張,最終也沒有說些什麽。
就在寧晧文鬆開李苟丹的一瞬間,屋外傳來一陣重物砸地的聲音驚響了兩人。緊接著樓下就傳來一片混亂聲……
“死人了?死人了!”一位婦人滿臉驚恐的樣子,盯著這突然從天而降的女子。在自己麵前七竅流血的慘死模樣。
“這兒死人了!不能呆了!大家快跑!!”
一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往門外跑去,大家見了都通通朝門外跑去。一時間客棧亂成了一團,大家都你推我擠的互不相讓,有人還因此扭打在一起了。
寧晧文和李苟丹聽見了外麵的動靜,互相對視了一眼後決定出去看個究竟。李苟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藥箱,想了想最終還是將藥箱給背在了身上。
來到大廳……
到處都是破碎的盤子和雜亂的剩飯壞菜,滿地狼藉的樣子讓人根本無處下腳。客棧掌櫃盤腿坐在大廳中心的位置上,哭喪著一張臉一陣哀怨“祖祖輩輩苦心經營多年的心血,就這樣被毀於一旦了!怎麽就毀在我手裏了呀?!”掌櫃一邊說著還一邊用手捶打著地板。
寧晧文和李苟丹走到掌櫃麵前,將掌櫃扶到就近的位置坐下。掌櫃明顯被打擊的不清,在被寧晧文和李苟丹扶往就近的位置坐下時,嘴裏還嘟囔著“完了,全完了”。
此時的客棧已經失去昔日的光彩,風從外麵貫進來,門發出了十分刺耳的哢嘰聲。掌櫃的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驚叫一聲不管不顧就衝了出去。隨後站在客棧門口發出了讓人感覺到淒慘的笑聲,眼睛裏麵沒有任何色彩,站在黑夜之中夾雜著冷風,竟然讓人感覺有些驚悚之意。
寧晧文和李苟丹以為掌櫃隻是在自己的門外冷靜一下,沒曾想掌櫃突然從外麵像脫弦之箭似的惡了狼狠撞在了柱子上。順著柱子滑到在地時,臉上露出了十分詭異的笑容。
李苟丹走到掌櫃跟前半蹲著,伸出手來探了一下掌櫃的鼻息。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搖了搖頭站起身來走向了剛才“重物”墜落的地方。
走向前去瞧見“重物”是一襲身穿素衣的女子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張餐桌上,鼻孔耳朵和嘴邊都在往外不斷的溢著鮮血,身體不住的抖動著十分痛苦的樣子。
李苟丹看了一下躺在桌上的女子一眼,發現女子胸口微微起伏著,李苟丹眼前一亮斷定女子還有一口氣吊著。用手試了試女子鼻息,果然手指邊有一股熱氣噴湧的感覺。
李苟丹立即招呼了站在一旁的寧晧文“晧文哥哥!這位姐姐還有一絲氣息!還能有救。”李苟丹邊說邊往女子嘴裏塞了一口草藥。
寧晧文聽了後,走向前來“需要我做些什麽?”
“晧文哥哥,能否把這位姐姐背著?這裏的環境不宜治病,我們需要盡快給這位姐姐找到舒適幹淨的環境治病。”李苟丹將躺在桌上的女子給扶起了上半身。
寧晧文將背對著女子,李苟丹借力將女子甩在寧晧文的背上。寧晧文也穩妥的將女子接在了背上。
“我們要去那兒?”寧晧文將女子背在身上後問了一句。
“去我師父那兒,師父住的地方離這兒也不遠。”李苟丹往朝裏的方向拿起了燈籠往門外走著。
寧晧文聽了後就跟在李苟丹身後,幾日不見李苟丹身上的變化,都被寧晧文看見了眼裏。
從前那位讓狗吠兩下都會嚇到腿抖的女孩子,現在麵對這樣的事,竟然能夠麵不改色的?這兩日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
不僅李苟丹有變化,包括蘇小沐從木荒村裏出來後,也從以前毛毛燥燥的丫頭變得沉穩了許多。
原來一直沒有變的都是自己,隻是寧晧文自己不知道,李苟丹和蘇小沐變化是明眼人都能發現的變化。但寧晧文變得是心,自己也不能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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