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虛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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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丁堯輝還是收斂了情緒將蘇小沐給背回了屋內,剛才的觸感或許是自己的錯覺吧?摸起來像是一塊很幹燥的木頭,莫非小沐的真實身份不是人。

    但師父也沒有多說什麽,自己還是別妄下定論了。否則對蘇小沐來說不公平,也會影響到彼此之間友誼的發展。

    蘇小沐剛被放到床上躺好,丁翼賽就支開了所有人。唯獨留下鈴鐺一人呆在房內,鈴鐺心下一緊丁翼賽估計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屋外寧晧文焦急的走來走去,小沐不會是因為出去找自己?所以遇襲了吧?自己怎麽就這麽不會考慮後果,非得深更半夜跑出去。

    “晧文哥哥,你就放寬心吧。爛木頭不會有事的。”李苟丹看似表情蠻鎮定的,但是手勸不由自主的抓緊了裙子的兩邊。事實證明李苟丹是緊張蘇小沐的,李苟丹和寧晧文一樣都擔心蘇小沐。

    丁堯輝坐在屋外的石階上,呆看著遠方還沒有完全亮透的天。腦海裏始終還是在想著剛才的事,是不是最近有些用腦過度?導致了自己產生了幻覺?

    在等了差不多一會兒的時間後,丁翼賽就領著鈴鐺從屋內走了出來。寧晧文率先來到丁翼賽麵前“請問前輩,小沐她怎麽樣了?沒有什麽事吧?”

    “想知道人怎麽樣了?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丁翼賽說著為了寧晧文讓了一個道,隻是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凝重。

    不止是丁翼賽後的表情看起來凝重,就連鈴鐺的表情也看起來不是太好的樣子。

    寧晧文見丁翼賽和鈴鐺這樣的表情,瞬間整個人都不是太好了。慌慌張張的衝到了房內,李苟丹也跟著寧晧文跑了進去。

    接下來寧晧文和李苟丹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蘇小沐正蹲在床的旁邊與自己的鞋較著勁。蘇小沐沒事了兩人同時都鬆了氣,還好並沒有出什麽事。

    見蘇小沐還是那位活蹦亂跳的樣子,李苟丹向前抱住了蘇小沐用略帶著哭腔的聲音道“爛木頭你知不知道我快擔心死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會變成爛木頭。”

    “你這顆蛋都還沒有發臭,我這塊木頭怎麽舍得爛。”蘇小沐說著用手揪了一下李苟丹的臉蛋。

    李苟丹吃痛哼唧了一聲,剛才丁翼賽前輩也真的太會嚇唬人了。幸好蘇小沐算是命大的人,否則以後都沒有人和自己拌嘴了。

    寧晧文也想像李苟丹一樣衝過去抱著蘇小沐,可那樣的話蘇小沐一定會很討厭自己吧?自己絕對不能做讓蘇小沐討厭的事,要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保護好自己所愛的人……

    屋外……

    “師父怎麽了嗎?蘇小沐不會真的岀事了吧?”丁堯輝見丁翼賽的表情一直那麽凝重,還以為真的出了什麽事。

    丁翼賽脖子有些僵硬的轉向丁堯輝的方向,緩緩吐出一句話“我感覺自己快要噴湧而出了,你身上還有沒有草紙?借我用用。”

    丁堯輝聽了丁翼賽的話後,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從袖子裏掏出了幾張草紙遞給了丁翼賽,丁翼賽接過草紙後就直接咻的一聲進了茅房。

    “唉!”鈴鐺長歎了口氣,用食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以後就再也不能像現在一樣自在了,也失去了所謂的真正自由了。

    想起來就到倒黴,那家不能走?偏偏非盯上這家?什麽靈珠亂七八槽的,自己是越聽越混亂了。自己就想做一隻普普通通的小妖,僅此而已再也沒有其他需求了。

    丁堯輝見鈴鐺一臉愁容的樣子問道“怎麽了嗎?蘇小沐不是已經沒事了嗎?怎麽還這樣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說著順手摸了摸鈴鐺蓬鬆柔軟的頭發。

    鈴鐺其實很介意被人用手摸著頭發揉來揉去,像自己這樣的卷毛一旦被揉亂打結了,就比較難以處理會廢不少時間。

    但自己又不能表現的太過抵觸,隻能仼由這些人摸滿意了才行。哼!等自己修為再精進些,就把頭發給變成直的算了。

    “堯輝哥哥,小沐姐姐已經沒事了。隻不過我起有些早了,感覺肚子有些餓了。”鈴鐺說完不好意思的衝著丁堯輝吐了吐舌頭“我進屋去看看小沐姐姐,堯輝哥哥飯做好了一定要通知我們哦。”

    丁堯輝看著天色不早了,也應該是時候將早餐給準備好了“稍微耐心等一會兒,飯立刻就做好了”丁堯輝對鈴鐺說完後,就徑直走進了廚房開始忙碌起來了。

    鈴鐺走進房內見蘇小沐,活生生的在桌子旁站好好的。忍不住給了蘇小沐一個熊抱,雖然剛才自己就見過蘇小沐醒過來了,但還是沒有忍住去給蘇小沐一個擁抱。

    “小沐,你真的沒有事了嗎?我還是有些擔心會不會撞到腦袋。”寧晧文還是有些擔心蘇小沐會不會傷到腦袋,被人偷襲的話是很容易傷到腦後的位置。

    李苟丹見寧晧文對蘇小沐這樣的關心,心裏的醋壇子一下就打翻了。話語裏帶著酸溜溜的味道“剛才爛木頭不是都說沒事了,晧文哥哥你就別太擔心了。”

    蘇小沐敏銳的聞見了這股酸味,適時的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我已經沒有什麽事了,隻不過還是有些暈呼呼的感覺。”

    蘇小沐總覺得自己在昏迷之時,被人在手臂上給劃了一刀不小的口子。但拉開袖子查看傷口時,卻連半點痕跡也沒有瞧見。

    難不成剛才被刀子劃的痛感,隻是自己做的一場夢?可……夢裏應該不會感到痛才對,會不會是自己無意識將痛覺給帶入了夢裏?

    這是自己唯一能想透的解釋了,否則也沒有什麽能夠去證明傷痕的消失是什麽原因?

    丁翼賽在茅房裏將用來劃蘇小沐手臂的刀子,給直接就扔進了糞池裏。有些事最終要像這把刀子一樣,沉入到茅房的糞池裏。

    蘇小沐和鈴鐺都不能被迷了心智,否則遭殃的都是普通百姓。索性自己解決的及時,也避免了一場沒必要的虛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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