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9章:挖坑自跳真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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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渾身惡臭的乞丐就要碰到蕭婉容的那一瞬間,徐莊一個石子丟去就定了他的身,讓他中心不穩摔在地上完美的表演了一出惡狗啃泥。

    李公子一雙手都按在了蕭敬嫻傲人的雙峰上,聽見響動往乞丐的方向一看,才偏過頭,又是一顆石子打在了他的腰眼,沒等他反應過來,身子一僵同樣倒栽蔥一般的軟到在地上。

    徐莊打著暗號叫來了元寶,仔細吩咐道“將大小姐好生送回去,不能讓她少一根汗毛。”

    “這兩個畜生呢?”他揚手往乞丐和李公子身上一指,咬牙切齒的道“不如讓奴才來教訓他們,也省得髒了三爺的手。”

    徐莊卻挑起半邊眉毛笑得陰森“我自有分寸,你去辦你的事情就好。”

    元寶將李公子記在了心上,而後才將蕭敬嫻背在背上飛身離開。

    等元寶走了,徐莊才進去將蕭婉容摟在懷裏,飛身將她送回寢室並穩穩的將她放在床上,拉過錦被替她蓋好。

    “婉容,別怪我,那些惡毒又殘忍的事情不適合你。你好好的睡一覺,等在醒過來的時候,那些想害你的人,就都遭了報應。”

    蕭婉容用平穩的呼吸回應他的苦心。

    徐莊淺淺的在蕭婉容額頭上印下一吻,而後黑巾蒙麵,堅毅的飛身離開。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今晚沒來蕭婉容如今是個怎樣的景象,更不敢想象那肮髒乞丐玷汙蕭婉容是個怎樣的惡心場景。

    他不敢想,每想一分都是痛。

    所以,他點了蕭婉容的昏睡穴,不讓她打草驚蛇。他要讓居心惡毒的人,付出她們承受不起的代價。

    徐莊再看了眼神態安詳的蕭婉容一眼,而後緊捏了拳頭,足尖點地,毅然絕然的從窗口飛了出去。

    他去了蕭敬芝的棲鳳閣,躲過護院的巡邏,又躲過值守丫鬟,點了蕭敬芝的昏睡穴扛起就走。

    他將蕭敬芝扛到剛才柴房,而後解開乞丐的穴道將蕭敬嫻扔進了他懷裏。

    乞丐很是害怕,並不敢卻接蕭敬芝。

    徐莊便冷聲一笑,頂著舌頭變了嗓音道“這是賞給你的美人,侯候正正經經的嫡出小姐。伺候好了,說不定你就翻身當了侯府的姑爺。”

    乞丐雖然喜歡白日做夢,可也知道當真讓人抓住,隻怕當不成侯府的姑爺,倒要當侯府的怨魂。

    他嚇得雙腿發抖,連連求饒“壯士饒命,壯士饒命。”

    徐莊狠狠白了他一眼,念在他沒動到蕭婉容一根指頭的份上饒過他道“用心伺候著就行,我就守在房頂,倘若你能將二小姐伺候好,天亮之前,我神不知鬼不覺的送你出府,否者,你就在這裏等死好了。”

    倘若出不去,乞丐哪裏還有活路,於是連連點頭,保證道“絕對好生伺候,小的好幾年沒動過女人,全都攢著呢。”

    徐莊嫌惡的看了那乞丐一眼,又轉身點開李公子的穴道,原想甩他兩巴掌才能解氣,想道明天還有好戲,隻得強忍下了,惡聲惡氣的問“帶女人用的催|情|藥沒有?”

    李公子被徐莊的氣勢嚇得雙腿發軟,半點不敢敷衍,連忙去解腰間的荷包“有,有,有,最管用的媚骨香,無論怎樣的烈女遇到了都隻有變成蕩婦。”

    想到蕭敬芝下在蕭婉容湯裏麵的催|情|藥,徐莊半點都不心軟,直接吩咐李公子道“喂她雙倍的量,不然怎麽夠你們兩人好好的玩兒!”

    李公子吃那威武金剛吃得早,用量又大,身子早就火熱得受不了。他是精|蟲一衝就沒了理智的人,有美人在側什麽都管不得。

    他照著徐莊吩咐將藥塞進蕭敬芝嘴裏,用舌頭頂著那藥進了蕭敬芝嗓口,完了就一發不可收拾的貼了上去,一雙采慣了花的手更是不安分,雙峰、幽穀無處不到。

    徐莊看得皺眉,一把將李公子扯開,警告道“人家原來是客,你得讓人家先來。”

    他揚手往乞丐身上一指,而後示意乞丐行動。

    乞丐是一無所有,豬狗一般活著的人,起初怕死,後來想著我一個狗都嫌的流浪漢,就算死在侯府小姐的身上那也是值了,這個世上能上侯府嫡出小姐的能有多少?我她娘的今晚玩進了興就是賺了。

    如今得了徐莊示意,再不猶豫,興致勃勃的撲了上去。

    看李公子下身豎得老高,八尺有餘的身子耷拉得像隻老鼠,也沒心情打壓他的興致,直截了當的道“明天大夫人來抓奸,五小姐換成了她的親女兒,你可知道該怎麽說?”

    李公子雖然好色卻又不傻,腦袋一轉就想明白了利害關係,出言道“自然說二小姐對我一見鍾情而後以身相許。其外的說什麽錯什麽,拿不出證據就隻能將小命丟在這裏,和二小姐兩情相悅,說不定還能取個侯府嫡女回去當十九房姨娘。”

    “明白就好。”

    徐莊飛身出去,坐在對麵的大榕樹的枝椏上,看明白乞丐脫得蕭敬芝隻剩了肚兜,拿著石子的右手一揚,手中石子受力一飛就撞在了蕭敬芝的穴位上。

    原本昏睡的她幽幽轉醒。

    睜開眼的那一刻,她愣了兩秒,低頭看清把玩著她玉兔的竟是先前找來的那個乞丐,嚇得她‘嗷’一嗓子就叫了出來。

    不過偷慣了情的李公子反應快,那尖叫才剛冒了個頭,就被他撲過來含進了嘴裏。

    蕭敬芝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張放大了的臉,認出來是李公子之後又要叫喚。

    可惜李公子賭著她的嘴,讓她有衝天的怒吼都發不出來半分。

    徐莊看著被人侮辱的蕭敬芝,看著她那張屈辱糾結的臉,心裏的憤怒這才減輕了一些。

    “蕭敬芝,你沒資格怪我對你狠辣,因為這局原本就是你自己設的,原本就是你自己一手促成的,若不是我出手,如今躺在乞丐生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就是你的親妹子蕭婉容。

    你冷血無情,對自己的親妹妹都下得了手,那你自己來嚐嚐這中間的苦也是理所應當。”

    徐莊冷冷的看著,看著猴急的李公子脫了褻褲塞進蕭敬芝嘴裏,以便讓蕭敬芝發不出聲,看著乞丐獸性大發瞬間威猛起來,看著蕭敬芝從不甘不願變成主動索求。

    然後,徐莊挑起半邊嘴角詭異的笑了起來。

    “慢慢玩兒,好好玩兒,不然真對不起你花在這兩人身上的銀子。”

    他嫌惡的往地上唾了一口,而後飛身離開。

    那個敢去傾櫻閣抓蕭婉容的小廝,他便是掘地三尺都要找出來。敢動他的人,就得有付出代價的心裏準備。

    第二天一早,蕭婉容才做起來,錦書就迎了上來“小姐醒了?”

    聽著熟悉的聲音,蕭婉容卻愣了起來,昨晚上不是……

    她撈開被子往自己身上看,看清楚衣裳完好的穿在她身上,動了身子也沒發現有什麽不適才放下了心來。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事情可弄清楚了?”

    錦書替蕭婉容打起紗帳,而後小心的扶著蕭婉容起來“出入府上的人太多,奴婢和門房管事對牌子對到子時才對完,出入侯府的人是弄清楚了,帶了些什麽,進出府做什麽還沒還得及問。

    奴婢先伺候小姐起床用膳,等忙完了這邊再去一一提問那些奴才。”

    蕭婉容由著錦書將她扶到梳妝台邊坐好,伸手隨意抓了把木梳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頭,眉頭皺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回來的時候屋中就隻有我一人?”

    錦書哂笑“不是隻有小姐一人還能有誰?豆蔻和福貴在尚籬軒、小桃在府衙現在都還沒回來,倘若小姐屋中還有人,那可要出大事了。”

    徐莊不在?

    那他去哪兒了呢?是救了她出來然後就回家了還是又做了什麽?

    想起她要出生指責蕭敬芝時徐莊借石子點了她的昏睡穴,蕭婉容就覺得事情絕對不會簡單。

    她心裏不安,眼皮也忍不住亂跳。敷衍的朝錦書一笑,又接著問道“府上還平靜嗎?今天一早可聽說了什麽?”

    錦書以為蕭婉容在問銀子被人掉包的事,苦著臉道“謠言滿天飛,也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開的頭,如今好多人都指桑罵槐,暗示是小姐你監守自盜。

    更有人說小姐你是有了意中人,要偷著貪汙銀子,好為自己攢嫁妝。更有人說小姐的意中人家境貧寒,小姐為了以後嫁過去不過苦日子這才鋌而走險。”

    想起蕭敬芝交代給的李公子的那些話,蕭婉容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還能是誰,蕭敬芝唄。隻有滿府都傳了我和貧寒公子兩情相悅的話,她設計的圈套才更沒有破綻。”

    “什麽圈套?”錦書心下不解,睜著大眼睛疑惑的問。

    蕭婉容卻再不肯說了,她打起精神為自己梳著發髻,又吩咐錦書出去打水“快些將我收拾停當,我得去清漪閣一趟。”

    她有預感,那兩萬兩銀子在清漪閣裏。

    可她到底沒去成清漪閣,因為她才剛更完衣,錦書派出去領早膳的鳳仙就一臉鐵青的衝了進來。

    等看見的蕭婉容,又一膝蓋的跪在地上,活見鬼一般渾身哆嗦,嘴巴長了又長卻就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怎麽了這是?”蕭婉容皺眉眉頭看她,鳳仙指了蕭婉容又指了指清漪閣的方向,好半晌才憋出來一句“小姐在這裏,那那人是誰?”

    蕭婉容更不解了,那人,哪人?她指的是清漪閣的方向,清漪閣又出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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