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2章:蓉蓉啊,爺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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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婉容自知逃不過五皇子這一巴掌,她緊閉了雙眼等著五皇子的巴掌落下。
可她閉著眼睛等了好久,也沒等來想象中的疼痛,脖頸裏傳來一陣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哈氣,緊接著五皇子冰冷又不懷好意的聲音又傳進了耳力。
他說“我知道你是臉皮薄被我說破了不好意思,沒事,爺心胸寬闊不和你計較這一口唾沫。
可你最好守好了身子好好的等我,倘若被我知道在我娶你之前有人動了你身子。拋開本皇子會要了他命不說,你被她動了哪裏我便用刀割了你哪裏,你全身都被他摸遍了,我就活剝了你的皮。”
話音落地,五皇子隨手將蕭婉容的下巴一甩,就將蕭婉容整個甩了出去。
等蕭婉容站穩腳步,五皇子又對蕭婉容陰冷一笑,遠遠朝她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之後,揚長而去。
走了腳步,一顆石子朝倒在地上的錦書砸去,不多時,原本不省人事的錦書就清醒過來。
蕭婉容朝著五皇子的背影唾了一口,而後才過去扶了錦書起來。
“發生什麽事了小姐,我怎麽會突然就暈過去了?“錦書拉著蕭婉容的手從地上爬起來,然後緊張的看著蕭婉容問道。
“沒事,遇到條瘋狗,已經落荒而逃了。”蕭婉容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而後才問她“你沒事吧,突然摔下去,有沒有磕著哪裏?”
錦書搖了搖頭,又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蕭婉容,確定她完好無損正要放下心來又突然看見了蕭婉容的下巴“小姐的下巴怎麽這麽紅?這是怎麽了?”
這樣就已經讓錦書急成這樣了,要是讓她知道是五皇子所為並且還放下了那樣的厥詞,不知道錦書又是怎樣的一陣心慌。
算了,還是別和錦書說了。
蕭婉容朝她微微一笑,率先朝大夫人的居室行去,一邊走一邊敷衍道“不小心讓狗蹄子撓了一下,沒什麽事,不用放在心上。”
蕭婉容越是不願意說,錦書越是覺得中間有問題,心裏更胡思亂想,覺得蕭婉容是因為遇到了無法跨越的危險,所以才不願意說出來讓她擔心的。
她越往深想越害怕,知道蕭婉容不願意說她就是再問也問不出什麽來,於是也不追問了,隻想著等有機會見到了徐莊,一定要將今天的事情告訴徐三爺,倘若有三爺的人隨身保護,小姐也就安全了。
大夫人被蕭敬嫻毀容,現在滿臉結著黑褐色的血痂子根本就沒臉出來見人,看見蕭婉容更是一臉的敵意,等蕭婉容說明了來意,更是梗著脖子斜視蕭婉容,不以為然的道——
“五小姐不是最有本事了嗎?這麽點事情還用我出麵去說?你那麽了得,連侯府的家你都能當了,還有什麽事情是做不了主的?照我說,你姐姐妹妹的婚事都交給你去辦唄,往後定親成親的事你也一手張羅好了。”
這話說得諷刺,卻也威脅得蕭婉容沒話說。
在如今這個女眷足不出戶的年代,相親都隻能憑借貴婦之間舉行的宴會。宴會一般也是請地位想當的夫人帶著自家女兒前去,還沒聽說過直接請深閨小姐去赴宴的。
就算蕭婉容有本事去大家夫人的宴會,也能和眾位夫人搭上話,可要她一個未出閣的黃花大姑娘去和夫人們談婚論嫁,卻也絕對不現實。
所以,大夫人這根本就是在威脅看吧,你這麽厲害,侯爺這麽看不上我,遇到婚嫁之事還得我出馬吧。
我女兒的婚事如此,你和府中其它女孩兒的婚事更是如此。你們嫁得好不好,隻有我能說了算,所以,蕭婉容,你得罪了我,一定會為此付出代價。
蕭婉容明白其中的含義,卻是牛哄哄的朝大夫人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就走“話我是帶到了,韋貴人也已經往前廳去了。你去不去見那是你的事,我管不著。”
這個家裏還有侯爺呢,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也沒說父親沒有話語權吧?你出去為大夥兒相婿,不一樣還得侯爺點頭?
再說了,本小姐的夫婿早就有了人選,過不多久就會有人上門提親,用你個毒婦去幫本小姐相?
蕭婉容帶著錦書大搖大擺的離開,任由大夫人在身後氣得跺腳。
畢竟是自己女兒的婚事,大夫人便是再對蕭婉容不忿,最後還是由丫鬟陪著出去拜見韋貴人了。
她白紗遮麵,借口染了風寒才搪塞了過去,讓韋貴人沒有追究她不敬的罪名。
蕭敬芝和五皇子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雙方也都不好多說什麽。韋貴人根據蕭敬芝的身份追加了價值一萬兩白銀的聘禮,大夫人又許諾會給相應價值的嫁妝。
等聘禮、吉服、首飾等等細節都商量好了,韋貴人便鬆了口氣,不可一世的起身道“也到了回宮的時辰了,後麵的事情會有專門的嬤嬤負責,本宮便起駕回宮了。”
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轉身看著大夫人居高臨下的道“婚期早就定下來,也沒有再改的必要,左右不過側妃,生辰八字也影響不了主命脈,大夫人也不必再著人看過了。”
什麽叫‘左右不過側妃’?大夫人心裏不滿,揚起眉毛道“我們家敬芝可不是那些上不得台麵的庶子庶女,她是侯府正緊的嫡親小姐,是有品級在身的……”
“從六品的‘巧靈’小姐嘛,公侯家的小姐不都是這個品級?既然禦封的是側妃,那也是沒法子的事。大夫人若是覺得憋屈,隻能去陛下麵前說道。”
韋貴人冷冷的掃了大夫人一眼,想起來五皇子登基還要仰仗侯爺和大夫人娘家的勢力,現在將大夫人得罪狠了也沒什麽好處,傲慢的臉上才帶了一絲做作的笑意,語氣也鬆快了下來——
“本宮還是明白敬芝的委屈的,她那樣的身份才情嫁到誰家也當得起正室。可事情都的這樣了,也隻能委屈著她些,本宮心裏有數,往後待她自然親厚,也斷不會讓她在五皇子妃麵前受了委屈。”
聽見這話,大夫人臉上也好看了些,默認了按原期舉行婚禮,恭恭敬敬的送了韋貴人出去。
蕭婉容得到消息的時候,身上所有的毛孔都愉悅起來。
蕭敬芝不是愛耍手段嗎?等她到了無皇子府,一定會鬥得相當精彩的。大夫人將蕭敬芝供在了心尖上,時時教她爭鬥技巧,也不知道等她得知她女兒靠爭鬥過日子會是個怎樣的好心情!
晚上的時候,蕭婉容剛洗漱完畢窗外就傳來一長三短幾聲脆響,她眼睛一亮,放射出璀璨光彩,利落的遣散在身旁伺候的丫鬟,然後打開了窗戶。
錦書明白是徐三爺來尋蕭婉容了,眼睛一亮就跟著退了出去。
蕭婉容已經處理好下午被五皇子捏在下巴上的紅痕,剛才不放心還特意往臉上敷了一層粉,所以徐莊並沒有發現蕭婉容有什麽異樣。
他進來就將蕭婉容摟緊懷裏,急切的索吻,等數度將蕭婉容吻得呼吸困難心跳加速,他才心滿意足的將她放開。
和往常一樣,徐莊坐在左麵的太師椅上,然後珍而重之的將蕭婉容放在自己膝頭,兩隻手臂不不鬆不緊的環著她的腰,低淺而溫柔的在她耳邊問“今天還順利嗎?”
蕭婉容由著徐莊把玩她的指頭,聽見問話漫不經心的答道“都這樣了,還能不順利嗎?蕭敬芝倒是一門心思想嫁給太子殿下當侍妾,可大夫人卻不敢讓她嫁去東宮,再被太子作賤做賞給下人。
要知道東宮是什麽地方?裏麵的除了女的,不是侍衛就是太監,侍衛還好,要是太子殿下突發奇想……”
蕭婉容嫌惡的‘咦’了一聲,頗有些惡心到了的搖了搖頭“不能想不能想,實在是太邪惡了。”
徐莊寵溺的點了蕭婉容的腦袋,要笑不笑的道“你想的都是些啥,好好的姑娘家怎麽這樣惡趣味。”
蕭婉容反手抓起徐莊的十指在手上把玩,手指細長白皙美如白玉,蕭婉容玩著就上了癮,所以徐莊打趣她,她也隻是撇了撇嘴,隻顧著將他手指掰上掰下並不答話。
徐莊有些得意又有些挫敗,而後眼中精光一閃,突然靠近蕭婉容耳邊,哈著氣曖昧的道“宮裏的宮女太監還真有那麽回事,太監那方麵雖有殘缺,心裏的卻比正常人要強很多。
所以要是尋到了他們吃得死的宮女,辦起事來都是要命得很的,據說有好多宮女到了年紀出了宮,對太監那一手還想念得緊,正常男人都滿足不了她們。”
說到這裏,徐莊故意往蕭婉容脖子裏哈了口氣,而後看著她因為酥麻忍不住身子發抖。他滿意一笑,雙唇含著蕭婉容的耳垂道“三爺比太監那點手法精妙多了,你要感興趣不如我現在教教你。”
蕭婉容身上一癢,趕忙從徐莊身上跳了下來,戒備的看著他道“你個臭流氓,再在本小姐麵前耍流氓,小心姐做了你。”
她朝他下身比劃了個剪刀的手勢,看著氣勢洶洶的樣子,卻被燒紅的臉並窘迫害羞的神情襯托得好像是另類的夠|引。
徐莊果然受不住這樣的蕭婉容,一個餓虎撲羊就將想跳開的蕭婉容撈進了懷裏,雙臂收緊,恨不得立馬將她嵌進身體裏一樣。
與此同時,他喉結一滑,靈舌往幹澀的唇上一繞低頭就含住了蕭婉容那張伶俐的小嘴。
輾轉、纏綿、啃咬……
兩人又是一陣甜蜜,等彼此胸腔裏的空氣都被吸盡,呼吸變得困難,徐莊才終於放開了蕭婉容。
他將她按進懷裏,喘著粗氣在她耳邊道“蓉蓉,我等不急了,每天每夜每時每刻想你的感覺真難受。”
蕭婉容無力的靠在徐莊懷裏,呼吸也是急促。她用側臉磨了磨徐莊的胸膛,而後紅著臉道“二姐的婚事不也定下來了嗎?”
她的聲音比蚊子還小,徐莊卻依然聽了個清清楚楚,而後捧起她的笑臉。‘波’的聲在她側臉香了一口,笑道“我知道了,我們蓉蓉也該談婚論嫁了,容我精心準備登門禮,五天之內一定請了官媒上門提親,哈哈……”
蕭婉容被徐莊笑得臉上發燙,若是現在往她臉上打個雞蛋,興許立馬就能熟透。
她用粉拳嬌嗔的敲著徐莊的胸膛,別扭的道“討厭啊,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府吧!”
兩人又甜甜蜜蜜的笑鬧了一陣,快到子時的時候,徐莊才依依不舍的翻窗離開,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才翻出窗就別人堵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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