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0章:妞,爺讓你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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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鈴是真的被徐恪嚇到了,她一張臉煞白得沒有血色,用了最大的力氣掙紮“放過奴婢吧少爺,奴婢求你了,求你……”

    徐恪早就有色心,又服用了藥,現在最是亢奮的時候,怎麽可能放過襄鈴。

    他雙手已經攀上了襄鈴身子,動作粗魯而急切,呼吸也激烈起來。

    “別怕,爺會讓你很舒服很舒服,絕對會讓你愛上這種感覺。”他雙手不斷在襄鈴身上摸索,情感越來越不受控製。

    這樣的情況,襄鈴也知道求也沒用。

    她用了力氣掙紮,動手手被按住,出腿腿被人壓在身下,再動作,徐恪已經已經在她身上點了火。

    感覺到自己和徐恪呼吸和身體上的變化,襄鈴整個人都絕望起來,她潸然淚下,整個人死魚一樣癱在床上,由著徐恪為所欲為,動都不曾動一下。

    “對嘛,這才乖!”

    徐恪滿意一笑,脫了自己衣裳壓過來,眼中的興趣越發的大。

    他親吻很熱烈,他的動作很猴急,可最終都沒有做最後一步。

    不是他不想,他連褲子都脫了,自然是恨不得立馬就將襄鈴占有,可他有心無力,便是服用了大劑量的迷情香,麵對襄鈴那勾了他靈魂的身子,那裏也硬不起來。

    沒有家夥事,他奈何不了女人。

    徐恪急得滿頭都是大汗,他不相信自己不行絕對不相信。所以,他把原因歸結在襄鈴的不配合上。

    “你給我親!”

    他一巴掌抽在襄鈴臉上,又強迫襄鈴對他。

    襄鈴是有心上人的姑娘,她怎麽可能滿足徐恪,她將頭別在一邊,冷聲道“奴婢不過是個下人,不配伺候少爺。”

    徐恪就跟瘋了一樣,對著襄鈴拳打腳踢,可襄鈴卻任由他打,就是不肯在房事上對他配合。

    “賤人!”

    徐恪又是一巴掌扇在襄鈴臉上,而後將五顆迷情香同時扔進茶水裏劃開,掰著襄鈴的下巴強行將水灌了下去。

    “不伺候老子,你就去身敗名裂,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會怎樣求著男人上你。”

    下巴被徐恪甩開之後,襄鈴趕忙摳了嗓子爬到一邊去吐,她想將藥吐出來。徐恪卻也追了上去,他死死捂住襄鈴的嘴,不讓她吐出來半點東西。

    藥量大,很快襄鈴就受不住了,盡管不情願,盡管覺得羞恥,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出來。

    她本來就有極好的容貌,此時因為動情,更是粉麵桃腮、顧盼生情,看得滿心是氣的徐恪都春心蕩漾起來。

    徐恪再次將襄鈴撲倒,這次襄鈴庫哭得肝腸寸斷,卻緊緊摟住了徐恪的脖子。

    他們親吻、撫摸、用最熱烈的姿勢撩撥彼此。

    很快,襄鈴就受不了了,她不顧羞恥的喊“我要,奴婢要,少爺,我的好少爺……”

    同時,那雙精巧的手已經探到了徐恪腹部一下,她迫不及待的去抓,卻很快就失望了。

    她雖然還沒成婚,可卻已經和她的情哥哥偷嚐了好幾次禁果,所以她很清楚,徐恪現在的樣子,根本就不能用。

    “少爺,你怎麽還不行?”

    藥物作用之下,她什麽理智都沒有,隻用盡了手段去撩撥徐恪,她在他身上折騰了小半個時辰,她明明都感覺到徐恪完全動情了,可伸手一摸,那個地方依舊還是老樣子。

    尤其當他感覺到徐恪的那裏潤濕了她的手的時候,她一張臉都垮了下來。

    明明都還不能用徐恪就已經完事了,這算什麽?

    她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徐恪,看得徐恪一張臉燒得通紅,心更是慌得厲害。

    他一腳將襄鈴踹了下去,怒吼道“滾,給本少爺滾。”

    襄鈴被下了那麽多藥,身上難受得要死,徐恪沒用她也著急著要去找她的情哥哥。所以,她半點都沒停留,穿上衣裳就衝了出去。

    她走了,徐恪心裏更加難受了。

    他摸著自己的那個地方,突然一拳頭就砸在了桌麵上,震得桌上的東西落了一地。

    他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岐黃能活死人、肉白骨,他不可能連這點小病都看不了。就算他不行,還有太醫院那麽多大夫呢,他們明明都來檢查過,說本少爺沒事了,他們明明都說本少爺沒事了。”

    徐恪一連砸了多寶閣上三個前朝花瓶,心口卻依舊起伏不平,很顯然心裏的氣依舊排山倒海。

    “一定是太久沒做那事所以身體還不適應,一定是襄鈴那個賤人掃了本少爺的興致。對,一定是那個賤人不好,是她不好!”

    徐恪胡亂套了件體麵衣裳,抓了一大把銀票揣進懷裏,急匆匆去了怡紅院。

    他點的姑娘是怡紅院的活兒最好的頭牌,往那身上砸了大把銀子,讓她花樣都願意在他身上用。

    可是,一個時辰後去了,徐恪難受得都快癲狂了,那裏卻還不管用。

    頭牌累得一頭的汗,看著徐恪的那裏實在是無奈。

    她說“爺,你都出來三四回了,奴家也算盡力了不是?”

    “放屁,本少爺還沒盡興,你趕緊拿出真本事來,今晚上本少爺要是沒上了你,信不信本少爺拆了這怡紅院。”

    徐恪是真的怕了,他心裏慌得不行,恐懼得不行。

    他是男人啊,以後要為徐家傳宗接代的男人,要當世子爺要繼承王位的男人,他要是連女人都奈何不了了,連孩子都生不了了,他還怎麽當男人,怎麽當王爺?

    他怕,所以他逼迫頭牌“無論你用什麽辦法,讓它給我立起來,立起來。”

    頭牌敬業,當真沒有藏私將所有本領都拿了出來。

    現在徐恪這樣威脅,她也沒有辦法,隻得顫悠悠的道“奴家實在沒辦法了,公子要是還不死心,可以試一試怡紅院的強力助興藥。”

    “還不拿來!”徐恪大吼,而後抽出一張銀票摔在頭牌臉上“本少爺有的是錢,去辦!”

    有了銀子,藥很快就拿了過來。

    徐恪滿懷期待的服了下去,滿心緊張的等著藥效發作。當藥效真的發作了,他卻頹然軟倒在地,麵如死灰。

    不為別的,隻因為他身上真的有反應,很強烈很強烈,強烈到必須要做事,便是天崩地裂都阻止不了,可他那裏還是不中用。

    頭牌要過來伺候,他一腳將人踢了出去“滾!”

    沒多久,屋裏響動就大了起來,所有能砸的東西幾乎都沒能幸免。

    他砸了很久,鬧了很久,老鴇在外頭記著賬,並不讓人進來阻攔。

    “來人,叫姑娘來,所有姑娘都給我叫來。”

    老鴇很滿足,當著就將所有還沒接到活兒的姑娘都叫了過來,她眼中卻很有些不屑。

    等所有姑娘都帶著傷衝出來,老鴇進了門。

    她說“這位公子,你是要在這裏過夜,還是要結賬走人?”

    “連個好姑娘都沒有的破窯子,也敢讓本少爺留宿?”徐恪瞪了老鴇一眼,起身拍拍屁股就要走。

    老鴇卻攔住了她的去路“既然要做,還請公子結清銀子。姑娘你點了三十六個,一共是一百三十兩,房屋家具損毀,是六百八十兩,加起來一共是八百一十兩,看在公子是常客的份上,你給八百兩整銀也就罷了。”

    不能人道,徐恪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他著急去尋太醫治病,哪裏有功夫和個老鴇閑扯。

    他瞪著老鴇的眼中全是危險的神色“識相就給本少爺滾。”

    “想吃霸王餐?”

    老鴇滿是橫肉的臉一扯,手掌一拍就招來龜公堵住了門“這滿京城的權貴,還沒有誰敢白玩我怡紅院的姑娘。

    你今天要不把銀子結清,休想走出怡紅院的大門。”

    徐恪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沒搭對,就是不肯給銀子,他說“一群沒用的東西,這麽多人也沒讓本少爺有反應,這樣的貨色,你還敢朝本少爺要錢?”

    “你自己不行,還怪我家的姑娘沒本事?”老鴇看徐恪的眼神裏有衝天而起的諷刺,那輕蔑的神情讓徐恪生動的感受到了侮辱。

    “老子不行?”他咬牙切齒,拳頭已經捏得嘎吱作響。

    老鴇在道上混,自然黑白兩道都有人,她不怕徐恪,嘲諷的意思太過明顯“半顆媚骨香就能讓正常男人在姑娘房裏弄一個多時辰,公子你吃了三顆都硬不起來,不是不舉是什麽?

    你這樣的,說好聽點是不中用的男人;要說大實話,那就是連宮裏太監都不如,太監沒了那玩意兒也就沒有了念想,你這樣的是空有那把式卻屁用都不頂。

    要真想那事,你不如去男倌,那裏不僅有孌童,還有征服你這種假男人的真漢子。”

    老鴇捂著嘴輕蔑的笑,看徐恪的眼神玩味得幾乎猥瑣。

    徐恪原本就氣急攻心慌亂害怕,現在讓人在他傷口上撒鹽,這樣羞辱與他他哪裏能受得住。

    於是,他一拳頭砸在了老鴇臉上,頃刻間就讓老鴇破了相。

    龜公蜂擁過去將徐恪圍著揍,徐恪雖雙拳難敵四手,卻也不怕,因為他有人。

    他朝天吹了聲口哨,常年保護著他的幾個侍衛就全都現身。

    王府的侍衛,功夫自然了得,沒一會兒,就將那些龜公全都打了個落花流水。老鴇一邊請人報官,一邊花容失色的在一旁勸“這位爺手下留情,銀子奴家不要了,您想走就走。”

    人家都讓了步,徐恪若是懂事就該息事寧人,畢竟還沒兒子的他要是被傳出來不舉,那對他會相當不利。

    可他早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率先舉起椅子對大堂亂砸一通,然後給侍衛下死命令“給我砸,今天不拆了這窯子,本少爺就不姓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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