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押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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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寧城。
在八萬帶著的情況下,許成業和上官君雅兩人也花費了一天多不到兩天的時間,才抵達了榮寧城外。
榮寧城是肅王居住的地方,是肅王領地的政治中心。
榮寧城位於大晟的西南,而上京城在整個大晟板圖中比較靠東、靠北,兩地的距離也是比較遠的,消息不通暢,這也是先帝允許肅王領地自治的原因之一。
看見馬上就要進城了,許成業與上官君雅決定讓八萬在城外停下,他們步行進城。
一般情況下,城池的周圍都是有探查的禁製的,無論是在高空中飛進去,還是動用瞬行之術進去,都是會被發現的。
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們還是決定步行進城。
走到城門前,他們卻發現了一些不對勁兒。
此時,榮寧城城門處,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而城門口處,站滿了全副重甲的士兵,正在對過往的行人進行非常嚴格的盤查,那些重甲士兵身後甚至還有女官,專門對女子進行盤查,可見盤查之細致。
上官君雅見狀微微皺眉,“這榮寧城果然出了問題。”
如果沒出什麽大問題的話,是不可能費力進行這麽細致的盤查的。
許成業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然後隨機走到一個剛剛出城的人麵前,詢問了一下。
“這位小哥,不知道這榮寧城裏發生了什麽?怎麽會盤查的這麽嚴格?”許成業問道。
那小哥先打量了許成業一下,“你是外地來的吧。”
“小哥好眼力,我確實是外地來的,想要進城投奔我在這裏的遠房親戚。”許成業順著他的話說道。
那小哥頓時告誡道,“如果你們不是很著急的話,最好先別進城了,城裏這兩天亂的很,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好多個刺客,殺了很多的人,甚至是肅王妃都遭受了暗害。
“肅王這兩天將全城都戒嚴了,大力搜捕那些個刺客。對來往之人盤查的更是仔細,不明身份的或者一些外地人很多都被扣押了,平白遭了殃。
“你們最好還是趕緊離開吧!”
說完,那小哥似乎不願在這城門多停留一秒,快步離開了。
上官君雅頓時走上前來,道,“殿下覺得,這會不會跟齊王有關?”
許成業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有沒有關係,我們進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話音落下,許成業穿過城門前的隊伍,直奔門口。
他並沒有去排隊,太浪費時間。
上官君雅和八萬緊跟其後。
不出意外,許成業一行人剛剛靠近門口,就被守城甲兵攔了下來。
“想要進城去後麵排隊,等待盤查。”
許成業見狀,頓時從腰間掏出一方信印。
“本王乃是大晟當朝攝政王,快去通稟肅王,本王要見他。”
除了令牌之外,王公大臣一般都還會隨身攜一方小巧的信印,這信印既與令牌有同等證明身份的效益,亦能在書寫手令時所用,非常方便。
許成業將令牌留在了上京城外,如今能證明他身份的,也隻有這個信印了。
“攝政王?我隻聽說過齊王、晉王、睿王,可從未聽說過天朝那邊還有一個攝政王。”甲兵滿臉不善的看著許成業。
許成業道,“本王乃是陛下月前才冊封的,你榮寧城地處偏遠,自然沒有聽說過。”
甲兵盯著許成業看了一會兒,然後回頭招了招手。
頓時,無數甲兵蜂擁而至,將許成業三人團團圍住。
“此三人行事詭異,舉止異常,冒充天朝官員,立即將其押入大牢,聽後肅王處置。”
隨著領頭甲兵的命令下達,周圍甲兵一擁而上,直接將三人拿下。
許成業:“……”
信印都不驗一驗的嗎?
“殿下?!”上官君雅頓時看了眼許成業,用眼神詢問了一下。
許成業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反抗。
隨後,他們一行三人就被甲兵帶走了,關到了一個牢房裏。
“我真的是大晟攝政王,不信的話,你去問一問肅王,他應該知道。”
雖然許成業成為攝政王的時間很短,但也有兩三個月了,而且最近這段時間上京城的很多大事幾乎都與他有關,就算肅王與上京的消息再不通,也應該知道他了。
聽著許成業,甲兵邪魅一笑。
“你們不要著急,肅王殿下很快就會親自來見你們的,到時候你們可以跟他說。”
留下這麽一句話,那甲兵轉頭就離開了。
隻是他那個笑容,讓許成業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殿下,現在該怎麽辦?”上官君雅找了一片幹淨點的牆根,坐了下去。
許成業頓時微微一笑,也找了一片地方做了下來,“上官姑娘覺得呢?”
他們兩個相視一笑,似乎是都感應到了對方的心思。
等!
雖然有八萬在,他們立即就能破牢而出,但那樣做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與其到時候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倒不如在這大牢裏等一會兒,反正剛剛那甲兵說了,肅王很快就會見他們,雖然不一定是要幹什麽好事的。
大概過了不到半個時辰,肅王還沒等來,許成業身上的邪氣卻突然爆發了。
邪氣在體內暴動,讓許成業全身都出現了輕微的疼痛刺激的感覺,但這還是其次,他最難受的地方還屬腦海。
這邪氣不僅能讓他腦海劇痛,還會給他一種想要發瘋的感覺,難受至極。
“殿下,你這是邪氣爆發?!”上官君雅見狀依舊有些意外。
雖然她已經知道了許成業分走她身上邪氣的事情,可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九陰邪氣在別人體內爆發。
許成業立即盤膝而坐,運轉內力壓製邪氣,同時不由得道:
“我這可全都是拜上官姑娘所賜。”
上官君雅卻一點也不同情,“是殿下騙我在先,我隻能說是殿下自作自受。”
“……”
許成業不再搭理上官君雅,專心壓製體內的邪氣。
又過了半個時辰,許成業才徹底將邪氣壓下。
睜開眼睛,許成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好像整個人都虛脫了一樣,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