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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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的各種事情準備完後,韓陵帶著焰靈姬通過地道來到傲龍堡。
韓陵站在上首,看向下麵的五人,開口道“各位,以後這位就是我以後的妻子,也是今後傲龍堡的女主人,我要你們對待我一樣對待她。”
“是,家主,屬下見過夫人。”四人齊聲到。
韓陵看向焰靈姬,介紹道“這是我我傲龍堡的教師吳闞,負責訓練傲龍堡的護衛。這位是趙寅,是我傲龍堡的大掌櫃,他擅長經商,以後你在發展百越上有什麽問題,都可以問他。這位是首席賬房先生瞿白,負責整個傲龍堡的收支。而這兩位分別是川榭和紀靈負責商家的護衛工作。”
焰靈姬早先已經從韓陵哪得知了這幾個人的信息,現在也隻不過是對一下人而已。
“各位,對於開辟百越市場有什麽建議,有什麽想法都可以說。”韓陵說出了召開這次會議的第二個目的。其實韓陵早就有開發百越的想法,畢竟百越換到現代可是從上海到廣西沿海一整條線,這些地方可是人才輩出,戰略地位十分突出。
五人聞言也開始尋思有什麽好方法。
最後還是趙寅先想出點子,“家主,我認為還是先開發吳越最佳,理由有三,其一,吳越是最靠近中原的地方,且臨近楚國,地勢也較為平坦,方便貨物轉運;其二,吳越有之前吳國和越國的底蘊存在,和當地民眾溝通也較為便利;其三,吳越地區水係發達,且有較多天然港口,可發展航運,往齊國和燕國販賣貨物。”
焰靈姬聽後眼睛一亮,看來這韓陵身邊果真能人不少。
“那瞿白,你認為發展吳越對現在的傲龍堡而言,是否有利可圖?”韓陵問出了整個計劃的核心。
“家主,隻靠我們傲龍堡的財力,支撐起整個吳越地區的開發有點難度,且現在的吳越掌控在楚國的手中,我們想開發吳越,也就必須和韓國一樣,給楚國一些分成,那這樣,恐怕會動搖傲龍堡的根基。”
韓陵想了一下,說道“那如果也實行加盟方法呢?楚國也不乏大商戶,我想楚國三姓大族,可不會丟掉這塊肥肉。”
“公子,不可,我們在七國之中能成功實行加盟之策來經營書紙生意,全是因外加盟的都是一些中小商戶,且分布較廣,所以當權者也隻好撐一隻眼,閉一隻眼。若加盟楚國商戶和大族在他們自己的地盤上賺錢,恐怕我們討不了什麽好。”趙寅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韓陵一想也對,讓別人賺自己的錢,換成自己也不會答應。“瞿白,你算一下如果讓利七成給楚王,我們是否還能有利可圖?”
韓陵一言讓在場的眾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迄今為止,他們還第一次聽說,東道主讓出這多的利益。
吃驚歸吃驚,瞿白還是去召集了他計算部門的人。一個時辰後,瞿白說出了他的計算結果,“家主,如果我們隻出資金十年後便可盈利;如果隻出技術和工人五年後便可盈利,不過這種方法難度太大;如果我們一力承包,整個傲龍堡五年之內將不會有任何收入。”
“那如果三年後我們把韓國所有的產業都轉移到齊國,又將如何?”
又一個時辰後,瞿白說出了自己的計算結果,“家主,結合當前齊國和韓國的市場,屬下估計傲龍堡兩年之內不會再盈利。”
“既然如此,從現在開始,我要你們漸漸把產業轉向齊國,並且全力發展吳越。趙寅你去楚國聯係盟友,記住七成是我們最後的底線。至於我為何放棄韓國,三年後你們自然會明白。好,散了吧。”
“是,家主。”
回到府中後,焰靈姬出聲到,“你早就打算發展百越。”
“沒錯,韓國無論是從市場,還是交通都不適合傲龍堡的繼續發展,而百越之地靠海,通過海運可以周轉貨物至楚齊燕三國,且可以出海去尋找海外珠寶玉石。”
“韓國三年後會滅亡,對嗎?”
韓陵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估計就在三年左右吧。”
“所以,你說你看見過未來是假的。不知幾天前是誰說自己從不說謊的。”焰靈姬每說一個字,語氣就冷一分。
韓陵一愣,居然這麽快就暴露了,這可不行,那以後豈不是抬不起腰了,“咳咳,那是因為時間太久我忘了,現在也不是討論這些事情的時候,開發百越的事太多了,我得再去和趙寅商量商量。”
焰靈姬看向韓陵越走越遠的身影,噗嗤一聲笑了,她又不是真的要做什麽,跑這麽快,不是心虛還是什麽,哼,欲蓋彌彰。
一月時間轉瞬即逝。韓陵從趙府迎回焰靈姬後,就在大堂接待賓客。紫女扭著細腰走了過來,看向已經喝的走路都飄忽的韓陵,手指一彈,順勢扶住快要摔倒的韓陵,左手立即握住他的手腕。然後招呼孟叔“孟管家,六公子喝醉了,還不扶你家公子回屋。”
這時,坐在不遠處的韓宇也出聲“孟叔,我讓千乘幫你。”侯在一旁的韓千乘立即去扶住了韓陵的另一支手臂。
“那我就代我家公子謝過四公子了。”孟叔回了一聲禮後,就扶著韓陵去了洞房。
喜宴結束後,回到府中的韓宇便問向韓千乘“如何?”
“回稟義父,六公子沒有絲毫內力,是個普通人,且趙姑娘也隻是一個普通的閨閣女子。”
“看來是我太謹慎了。”
紫女回到紫蘭後便徑直走向衛莊,“沒有內力是個普通人,而且那個趙姑娘步伐較重,手掌白皙,也隻是個普通的閨閣小姐。看來我們都猜錯了。”
“確定沒有使用藥物抹去痕跡?”
“確認過了,不管使用怎樣的藥物,都會留下一些痕跡,就像我紫蘭軒的姑娘,盡管使用了上好的藥物,但練兵器的地方終究和別處有些許不同,而他們兩人的手掌都是自然之色。”
衛莊握著酒杯站到窗前,一口飲盡,“但願是我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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