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遺漏了什麽？

    “說吧！為什麽要殺害石曉珊和石玉？為什麽和彭豔共同作案？石曉冬在哪裏？”

    微弱的燈光下，崔可可的笑容顯得尤為陰暗。

    張隊氣急敗壞，他無法想象，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麵對警察的質問，居然如此囂張跋扈。

    漸漸地，崔可可的笑容凝聚成一團，集結在嘴角邊上。

    “快說！”

    張隊氣得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雙目瞪圓。

    “行吧，既然如此。我也就直接說了，沒錯！是我聯合彭豔和石曉冬，共同殺害了石曉珊和石玉。原因很簡單，彭豔是周雲的母親，為女報仇很正常。但我就是對石曉珊和石玉有意見，誰讓石曉珊偷我東西還死不承認？肮髒的人，就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就算是他們再罪惡，也應該由法律去審判他們而不是你！”

    “哼！法律？可笑！”

    曹法醫衝進審訊室，質問崔可可：“那石曉冬呢？他在哪裏？”

    “他？嗬嗬，你們永遠也不會知道！”

    崔可可倒吸一口涼氣，揚起眉毛，如釋重負。

    “你們判我死刑吧！如果你們想知道石曉冬的下落，就必須放了我！而且，不能監視我！”

    萬萬沒想到，崔可可天使一般的臉蛋，竟然能夠作出惡魔般的神情。

    “豈有此理！”

    張局長氣衝衝地摔門而去，卻接到了李凡的電話。

    “張老師，放了崔可可吧！她根本不是凶手！”

    正在氣頭上的張隊哪裏肯聽李凡突如其來的解釋，直接怒吼：“她都招認了！怎麽可能不是！”

    “張老師，她真的不是！我們有新的發現！”

    張隊這才冷靜下來，急忙轉變語氣對李凡解釋說：“不好意思李凡，剛剛我實在是太生氣了。好，我這就放了崔可可。”

    一旁的警員都看呆了，正要問個所以然，可張隊隻是給曹法醫使了一個眼色，就讓他們把崔可可給放了。

    質疑聲，遍及了整個審訊室。

    這個李凡，張隊和曹法醫，他們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這一邊，李凡和冷靜，依舊在崔可可的整容機構裏。

    “你不覺得這張照片很奇怪嗎？”

    李凡手裏拿著的，是崔可可整容之前的照片。

    仔細打量了一番之後，李凡似乎覺得，這整容技術未免有些太高超了！這哪裏是整容，分明是換了一個頭！

    “據我所知，整容的話，無論這家整容機構的技術再高超，現在的本人多多少少都會和以前的照片有共同點，可是這個崔可可之前的照片和整容後的照片，完全就不是一個人。”

    冷靜瞅著李凡的雙眼，幹淨得猶如深深的潭水。

    “所以.....”

    “所以，整容之前的崔可可，根本就不長這樣！整容機構說了謊！”

    冷靜點點頭，暗示李凡再去詢問整容醫院。

    “我們是警察，如果你們還不說實話，小心....”

    李凡將警官證展示在前台小姐的麵前，目不轉睛地盯著前台小姐。

    “警，警官大人啊！我，我隻是個臨時打工的。我我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這是經理給我們的信息，我保證我絕對沒有造假！”

    前台小姐是個年輕漂亮的妹子，一聽到李凡凶巴巴的語氣，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哦這樣！你把你們經理叫來！”

    “好我馬上！”

    整容醫院的經理是一位體態臃腫的中年女子，不自然地朝著李凡和冷靜走來。

    李凡一看便知，這位女子一定是一個富婆！看來整容機構的生意還真是不錯！

    “你就是這家醫院的經理？”

    “嗯是的警官大人！”

    經理的神情有些緊張，似乎在刻意隱瞞著什麽。

    “我們現在要問你，你們之前給出的崔可可整容之前的照片，是不是真的？”

    “哎呀警官大人，我們哪裏敢騙您啊！”

    李凡故意把頭抬高，跨起胳膊，擴大了嗓音：“我醜話先說在前頭，如果您給我們提供的消息不屬實的話，那麽到時候，你將承擔法律責任！”

    冷靜邪魅一笑，附和著李凡說道：“我說大姐，你若是不說實話，到時候被我們查到，那後果，可是要坐牢的哦！”

    “啊坐牢！我的天啊！”

    經理臉色大變，終於道出了實情：“好好好我說，我說，這確實不是她本人的照片。但我保證我們絕對不是包庇她，隻是因為我們想擴大我們醫院的宣傳力度，因為隻有醜化顧客本人之前的照片，才能讓顧客更加覺得，我們醫院的整容技術更高超。我們是醜化了，但我可以給你們找出她本來的照片！絕對不會造假！警察大人，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啊！”

    李凡得意地挑了一下眉毛，果然，對於一些商人，還得靠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