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出席晚會,與他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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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琛已經在樓下了,他看著夜凜然身邊的女人,心裏便有了數,他如果沒記錯這個女人叫顧究,唯一的女長老顧芸的女兒,即便在組織她也很少以素麵示人,而他有幸在內部會上有過一麵之緣。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助手,苑湖的管家——夜琛。”夜凜然開口道。
“夜管家。”顧知如微微頷首。
“顧知如,顧小姐。”
“顧小姐。”
“夜琛,顧知如的衣食住行交給你負責。”
“九爺放心。”
“今天我帶知如參加孫總的生日宴會,你準備一下。”
“是。”
……
顧知如百般無聊的坐在窗前看著遠處,陽光趴在她側臉,頭發垂在肩上,明媚的雙眸中泛著點點向往的光,眉眼彎彎,溫婉到了極致。
“顧小姐。”
顧知如微微偏頭,夜琛站在她的側麵,她點點頭,看向夜琛手裏的書,眼裏流露出幾分不解。
“夜管家這是何意?”
夜琛溫和一笑:“這是夜總命我帶給您的,怕您無聊。”
顧知如麵上平靜如水,內心卻無比激動,她的確需要書,她來的日子成了夜凜然的玩物,半個月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她再不培養些情趣,怕是都要神經過敏。
“放旁邊吧。”
夜琛把書放在了茶幾上,轉身離開。
顧知如隨著關門聲收回目光,在這樣的地方有個內部人員,即便不熟也格外親切。
顧知如看了看這六本書,視線停留在中間那本書裏夾的小冊子上,米白色小冊子與黑色正文封麵極其不符,她連著正文拿起來,白色的小冊子裏是密密麻麻的泰語基礎知識,她心裏了然,心裏的激動在臉上逐漸浮現。
夜幕降臨,她看著外麵月光朗朗,這才想起來剛才夜琛進來說化妝師已經來了,她起身坐在梳妝台前,打通苑湖內線電話,敷了個麵膜靜等化妝師的塗抹。
夜凜然回來時她剛化完妝,身上還是上午那套白色緞麵長裙,在她一下午的蹂躪下已經皺的看不出原來的垂順了,即便如此,夜凜然仍然看失了神。
“回來了?”
“我去換件禮服。”
夜凜然頷首允然。
夜凜然坐在沙發上,指尖劃過黑色的封麵,他拿起來,還沒翻開白色的泰語小冊子就暴露在他的麵前,他翻了翻,都是基礎內容,他昨天就猜到了,他把書放回原來的位置,微微闔上疲勞的眼眸。
顧知如挑了一件靛藍色絲絨開叉魚尾裙,銀線在裙身勾勒出玫瑰的暗紋,似是星空下綻放的玫瑰,高級性感。
顧知如努力拉著後背的紗質飄帶,隻可惜飄帶太長過於笨重,根本不好控製,以至於半個小時過去她都還沒有弄好。突然後背一緊,手裏的係帶一鬆,她微微轉頭,隻見夜凜然正在認真的給她係著飄帶,原本散落的兩根帶子此時卻靈動的似隻飄飄欲仙的蝴蝶。
月色朦朧在雲霧中,燈紅酒綠照亮中心街道。富麗堂皇的大廳裏,名媛貴婦談笑自若,顧知如坐在角落格格不入。
“美麗的小姐。”
顧知如猛然抬頭。隻見嚴故謹一身魅紫色高訂西服,緩緩彎下腰,桃花眼微微垂下,上揚的嘴角略帶淺笑,白皙的手伸到她跟前,刪了幾分在組織裏的桀驁,多了幾分紳士的溫良。
“我是否有幸能邀請您共舞一段。”
顧知如嘴角抽了抽,曾經的任務上有過幾次合作,她可沒少和這個明著騷的人過交道,畢竟是同母異父的哥哥,抬頭不見低頭見,要不是太過於熟悉,她還真就被這玩意的表象給騙了。
“可以。”顧知如溫柔回應。
嚴故謹一陣惡寒,這女人他最熟悉不過了,他的好妹妹,好家夥,一個人徒手放倒三個大漢都不帶喘氣的,現實母老虎,卻偏偏又清冷嫵媚不解風情,這突如其來的溫柔還真難以承受。
嚴故謹摟著顧知如的腰到一步一圓,幾步便到了舞台的中央,噴泉旁。嚴故謹的舞步圓滑,顧知如腳步輕快,兩人很快便成為焦點。
嚴故謹微微靠近顧知如的耳邊,輕聲道:“今天晚上夜凜然會去和孫思榮談合作,表麵上是郊區地皮,實則是地下交易,金城124間。”
嚴故謹說罷,微微一笑,多情似春風。他剛剛的語速快的像二倍速,卻又出奇的清晰,顧知如一字不落聽到心裏,嘴角微微上揚,回應他的微笑,兩人表麵上若無旁人,親密無間。
而兩人的舉動落在夜凜然眼裏,深沉的墨眸隱藏在眼底妒忌和恨意源源不斷的溢出,旁邊的孫思榮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一個容貌姣好小姐和溫良爾雅的先生在舞台中央翩翩起舞,他有些不可思議,又看了看夜凜然冰冷似寒冬的臉,心裏有些慌神。
“孫總。”
夜凜然猛然起身,嘴角微微上揚,語氣客氣疏離,平靜的神色被欲要冒火的眼睛撕裂,露出原本的野性。
“我先失陪一下。”
孫思榮怎麽會看不懂這捉奸在床的架勢,連忙起身,“合作的事我們另找時間談,今天晚上我相信夜總還有些家務事要處理。”
“嗯。”
夜凜然大步邁向舞台中央,握住搭在嚴故謹胳膊上的手,猛然往懷裏一拉,兩人皆一愣,同時也引得周圍人的注意。
顧知如接收到周圍火辣辣的目光,麵子上多少有些掛不住,她慍怒的看著夜凜然。
“夜凜然你幹什麽?”
夜凜然一言不發,把她拉了出去。
“剛剛那麽多人看著……”顧知如委屈的低下頭。
黑色的勞斯萊斯囂張的停在酒店門前,夜凜然粗魯的把顧知如甩在了後座,司機知趣的升上隔板,見她猛烈的掙紮,夜凜然的臉色愈發陰沉。
“怎麽?是不是我最近沒滿足你?”
“開始找別的男人了?”
顧知如更委屈了,忍不住反駁:“你在瞎說什麽?”
夜凜然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金絲框,嘴角勾起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清冷的聲音像浸在冰塊裏,讓人忍不住從心底升起無盡的恐懼:“你從來不解釋,怎麽,我這是戳你心窩了?”
顧知如沒有說話,隻是緩緩地別過頭,不去看他已經近似瘋狂的臉。
“嘶啦。”
空間內響起布料撕扯的聲音,顧知如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絲絲的涼意鑽入她的毛孔,冷意全身蔓延至從心髒。
她忍受著不堪的動作,嘴裏哼出她引以為恥的聲音,眼淚從眼角落下,這是來到這個男人身邊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哭。
“你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