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預言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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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安保部門的人員帶著賭場的醫護趕到,黑西裝頭頭已經氣絕身亡,麵龐變成了醬紫色不說,整個人也因為臨死前的劇痛扭曲的不成人形!

    這幫賭場的安保也是不簡單,很快就根據高湯這個線索,控製住了後廚一眾廚子和學徒,經過挨個兒排查才發現少了一個主廚,正是那一鍋高湯的製作者!

    這麽查下去,問題便是清楚了。

    那個逃跑的主廚入職不久,之所以進入賭場當廚子也根本不是為了掙錢,而是處心積慮在謀劃一次毒殺!

    這一鍋高湯本該被送去二樓某個包間,包間裏正在鏖戰的四個人裏,有兩個都和主廚接下仇怨,這一鍋高湯裏不但摻雜了足以致命的氰化物,更有十幾種劇毒的中草藥。

    也正因為如此,那倒黴的黑西裝頭頭隻是因為濺入口中少許湯水,便稀裏糊塗替別人領了盒飯。

    等後廚的風波落下,兩個黑西裝中一人臨時升職成了帶隊的小隊長,在端著李文要的吃食回到二樓包間時,那態度可謂是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先生,這是您要的西餐,酒水是86年的拉菲,這已經是後廚能找到的,最好的紅酒了!”小隊長畢恭畢敬將托盤放在桌上,不等老隆開口,就直接幫李文擺好牛排和刀叉,甚至還恭恭敬敬打開了紅酒先給李文倒了半杯。

    老隆這叫一個懵逼啊,剛才這幫安保可不是這態度呀!

    “怎麽是你送東西上來?你們隊長呢?”老隆認得領了盒飯的倒黴鬼,便是開口問眼前的新任隊長。

    “他……”新任隊長瞄了一眼李文,麵色古怪的歎了口氣:“剛才在後廚被人毒死了……”

    “嘶……”老隆瞪大了眼睛,他也想到了李文不久前說過的那句話。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離開了,剛剛被任命小隊長,您也知道,安保部門雖然沒有什麽大事兒,但是繁瑣小事兒可也不少!”新任隊長朝著老隆如此說道,可目光卻一直停留在李文身上。

    他現在寧願得罪老隆,都不敢得罪眼前這個氣定神閑,哪怕得知那倒黴鬼被毒殺也麵不改色的年輕人!

    “嗯,去吧!”老隆再次心神不寧起來,照這麽看李文好像也懂點兒玄學啊!那滕先生和他,孰強孰弱呢?

    新任隊長帶著手下離開房間後,李文和阮文浩吃的挺香,可老隆卻是怎麽都下不去刀叉了。

    本想著滕先生的到來,會好好給眼前的年輕人上一課。

    可現在看來,自己是不是草率了?

    老隆有些後悔剛才說話的口氣那麽大,萬一李文真贏了,口嗨的那句賭場都可以給他,足以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對內部人員,賭場幹髒活兒的那幫人,可從來沒有手軟過!

    然而,這個世界上哪兒有後悔藥吃?

    老隆意興闌珊的用叉子剛戳上牛排,甚至沒等咬上一口,藍牙耳機裏再度傳來同事的聲音:“老隆,滕先生到了,你做好準備,接下來還是你來發牌,注意配合滕先生施展降頭術!”

    老隆聞言,也是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裝作抬手扶眼鏡用小拇指敲了敲藍牙耳機表示收到後,站起身朝著李文開口說道:“李先生,我們安排和你對戰的高手已經到了,二位慢吃,我下去迎接一下!”

    “去吧去吧,記得快點兒啊,我吃完東西會犯困,別讓我等太久!”李文擺了擺手,對那什麽高手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高手?

    能夠多高?

    比神仙還高?

    老隆黑著臉推門出去後,阮文浩到底有些沉不住氣了:“道長,賭場找來的高手,肯定不會隻是簡單會些賭術,說不定要動什麽手腳,您真有把握嗎?”

    “沒把握又能如何?咱們現在走得脫嗎?”李文不置可否,專心致誌對付盤子裏還剩下的半塊牛排:“先吃東西,這牛排挺不錯,量大就算了,還夠嫩!”

    阮文浩張著嘴不知道說點啥好了。

    是,現在走也來不及了。

    可這是您老如此淡定的理由嗎?

    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緊張嗎?

    心緒一團紛亂,阮文浩如同嚼蠟吃完盤子裏的牛排,至於那什麽86年的拉菲他是壓根兒碰都沒碰。

    老隆就跟掐著時間一樣,等屋裏倆人吃完,這才帶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兒推門進屋。

    李文注意到,老隆對這個老頭兒非常恭敬,那姿態估計看著親爹都沒有這麽殷勤!

    “滕先生,這位就是和您對賭的李先生!”老隆招呼滕先生入座後,指著李文開口介紹,又將滕先生介紹給李文道:“李先生,這位滕先生是我們賭場最厲害的賭術高手,關於剛才約定的賭局,如果你現在反悔,還有機會全須全尾從賭場離開,你可要想好了!”

    李文咧嘴冷笑,眼睛直勾勾盯著所謂的賭術高手滕先生:“老頭兒,他說你是賭術高手,我看不像!”

    “哦?那你覺得老夫像是什麽人?”滕先生對李文口中的老頭兒稱謂古井無波,反倒順著李文的話頭兒開口追問。

    “我看你啊,像是個為虎作倀的劊子手!”李文毫不留情戳穿了這個滕先生的身份偽裝,甚至冷笑著指了指他的腦門:“你的印堂都黑得發紫了,一身罪業頂的上別人幾輩子的多!按說像你這種的,早該暴死街頭了吧?”

    “有趣!”滕先生先是一愣,卻也並未直接發作:“那你倒是說說,老夫為什麽非但沒有暴死街頭,還好端端坐在你麵前,準備要收了你的一隻手臂當戰利品呢?”

    “找了不少倒黴鬼替你扛債吧?”李文見他嘴硬,索性直接戳破了這些伎倆:“我聽說T國盛行佛牌,緬北遍地都是那玩意兒,還有不少傻乎乎的大老板,不遠千裏打飛的過來重金求牌,你應該賣出去不少副牌吧!”

    “副牌?那是什麽?”阮文浩聽得起勁兒,便是下意識忽略了此時的處境。

    “也可以叫邪牌!大部分邪牌裏裝著不知道從哪個墳頭上偷來的死人骨頭,住了小鬼替人改運,卻是弊大於利短時間內就會發生反噬,最後落個慘死的下場!可他賣出去的邪牌就不一樣了!”李文說到這兒,臉上滿是冷笑看向滕先生略微頓了頓:“我所料不錯的話,他應該是用了降頭裏的某些秘法,將自己的八字和找他購買邪牌的人進行互換,從而收了別人的錢,還讓別人替他擋了孽債,可真是嘩啦啦打得一手好算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