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勝者即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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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曰本警察的救世主。
電視裏的少年迎著閃光燈,嘴角噙著一絲微笑,自信且驕傲。
原來真人版的工藤就長這樣,陸仁又仔細看了幾眼,然後開始切台。
倒不是不待見工藤這張臉,帥哥美女都是令人心情愉快的寶物。
隻是現在不是沉迷美色的時候,他得幹正事。
淦翻酒廠這個目標可不是嘴上說說就行。
陸仁得動起來,他得製定計劃,實施計劃,以及計劃失敗後該怎麽跑路。
後兩者先不提,製定計劃的話,首先他就得弄清楚劇情現在發展到哪。
在切了不少台後,陸仁大概心裏有了個底。
除去雷打不動播動畫片的東京台之外,其他頻道都是在大肆宣傳誇讚工藤新一。
至於什麽沉睡的毛利小五郎,那是一點影子都沒有。
那就基本可以敲定劇情尚未開始或者說剛剛開始。
這就很nie。
前期劇情,陸仁記得很是清楚。
知道劇情等於開了上帝視角。很多事情處理起來就會變得遊刃有餘。也就是所謂的劇情掛。
隻是對於陸仁來說,柯南的這個劇情掛是有時間限製的。
他基本隻記得前期劇情,中期劇情印象就比較模糊,後期那是完全不知道。
一是柯南這部劇太長,前後二十來年,記憶自然模糊。
二是工作後,實在沒時間看柯南。
陸仁每天都忙的和陀螺一樣連軸轉。平時吃飯時間也就是個十來分鍾,哪顧得上看二十分鍾的柯南。
倒是一得空,陸仁也會有補劇的心思,但一看長長的上千集,這心思又瞬間淡了下去。
隻能是偶爾抽空看下柯南同好群,看看他們在聊些什麽,偶爾再冒個泡水幾句。再加看幾本柯南同人。
這麽一來二去,別的不說,前期劇情反正是越來越熟悉。
既然現在劇情還處於前期,那麽取信紅方勢力,尤其是柯南這一夥子人,就容易很多了。
先找機會結交,然後跟著蹭幾個案件,適當表現出推理能力,進而拜毛利小五郎為師,沒事就請他們吃吃飯,唱唱歌。
嗯,安室透就是這麽幹的。效果大家有目共睹。
現成的答案就放在麵前,那肯定是要拿來用的。
反正安室透一時半會也不會出場,這一套結交流程陸仁就先笑納了。
還有就是,既然劇情尚在前期,那就說明灰原哀還沒出場。
這點也非常關鍵。
灰原哀,蘿莉,毒舌,哈切女,以及對人型自走雷達——酒廠專用版。
其他都可以算的上是萌點,唯獨最後一點,有點棘手。畢竟陸仁現在就是根黑苗黑的酒廠高級職工,有酒名的那種。
陸仁首先是不曉得,前身是否和灰原接觸過。二是,她那個雷達準的離譜,就算真沒接觸過,估計他倆一見麵,小姑娘就得雙手抱胸,原地開啟震動模式。
上述兩點一相加,妥妥的不穩定因素。
有她幹預,在柯南耳邊嘀咕兩句,那陸仁和紅方打點好關係的難度就會大大增加。
現在這個時間點就還行。
嗯,先定一個小目標,在灰原出場以前,搞定柯南他們。
想通關節後,陸仁摸出手機瞅了一眼。
淩晨一點半。
不早了啊。該準備睡覺了,明個一早陸仁還準備去報社看看。
淦翻酒廠這個主線得推,支線賺錢也不能含糊。
且不說酒廠每個月給不給發基本工資。就算給發,陸仁估摸也多不到哪裏去。
不然安室透何苦打那麽多份工,堪稱社畜楷模。
所以得找份工作賺錢,身上是是還有三百多萬,但沒收入來源,那總有坐吃山空的一天。
外掛也不能憑空變出錢來,至少現在不能。
陸仁打算先試試報社記者這份原兼職。
一是他前世也沒少寫報告,寫企劃。對文字工作不算陌生。寫個小作文啥的,他還是有些自信。
二是可以正大光明地噴人啊,既能爽,還能賺錢。快樂加倍。
至於成與不成,試試再說。
不行就再幹回本職工作去,肯定有公司收,無非就是賺多賺少。
打定主意後,困意席卷而來,陸仁強撐了一會,上下眼皮還是止不住地打架。
他起身走到盥洗室簡單洗漱一番,就這樣穿著衣服倒在床上,結束了穿越以來的第一天。
自由撰稿人,無需定時定量上班。寫一篇稿子就給五萬,字數多了還會另加錢。
一直走出社長辦公室,走到大門口,陸仁才回過神來。
這待遇
屬實是把他整不會了。
報社社長那個小老頭姓佐藤,應該也沒和他沾親帶故的。
不是親戚關係,還給他這麽好的待遇。
那是因為才華嘛?
有才能的人會得到應有的優待。
陸仁一直都這樣認為,因為他自覺自己前世算的上是有才能的人。
大學畢業就進了知名外企,上班之後又自學了俄日法三門外語,除去寫企劃,就是滿世界的跑去和老外花天酒地地談合作。
在一線城市,靠自己買了車,還付清了房子的首付。雖然是累了點,但錢也賺到了。世上多的是比他累,還沒他賺的多的人。
他這還不能算是得到優待的有才人?
可現在一看,和這位陸仁一對比,他就又不太那麽確信了。
單憑寫作,就能達到這種程度,就能獲得這樣的優待?
陸仁低頭盯著自己雙手,有些不敢置信。
這雙滿是老繭,細看還能看見疤痕的手。殺個人和玩一樣可以理解,但怎麽這賺錢也和玩一樣。
裏麵的同事一看見他就笑臉相迎,鞠躬讓道。就連原本一臉陰沉的社長,看到他都迅速露出笑容,溫和文雅的都不像個該吊死在路燈上的資本家。
難道他是遇見了傳說中的異世界善人企業?每人都可以笑著上班,甚至還有閑情談辦公室戀情的那種公司?
陸仁扭回頭,透過玻璃門,看見裏麵的光景。
熟悉的死人臉;
一鞠到底就快下跪的員工;
站在員工麵前,憤怒咆哮,拿著紙板猛烈拍員工頭的上司。
這熟悉的,惡臭的,肉眼可見的沉悶壓抑氣息,是他曾經的公司啊。
可怎麽
許是注意到外麵視線,看清是誰後,那位不知名的上司趕忙放下紙板,對陸仁露出親切的笑容。
親切,不,應該說是諂媚,如同一隻伸出舌頭的癡肥哈巴狗。
陸仁逐漸明白了一切,他裝作沒看見,轉身徑直離去。
勝者通吃。很簡單,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