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貝爾摩德在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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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知道了。你的建議我會考慮。”

    貝爾摩德掛斷電話,起身走到窗前,俯瞰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天下眾生之相,倒映在她那春水般的水綠眼眸裏。

    麵色不悲不喜,無人知曉她究竟在想些什麽。

    良久之後,貝爾摩德唇角勾起一絲笑意,從煙盒摸出一根香煙點燃,悠然吸了幾口。

    id&nbp;even,七星香煙。曰本本土造,煙身細長,味道淡雅,很受女士歡迎。

    煙霧繚繞之中,貝爾摩德精神微微一振。

    鹿之穀,gen。

    山穀裏最好的威士忌,寓意旺盛的生命力以及奔放熱烈的激情。

    那位大人賜予他的酒名,真是一點沒錯。

    經曆了那種打擊,都能快速振作恢複過來,開始繼續為組織做事。

    可真是忠心耿耿。

    這位對外塑造的人設,可一直都是一位大孝子。

    不管多忙,都要和家人書信來往。

    這種消息,貝爾摩德自然知道。

    可就這樣一位大孝子,父母雙亡還沒多久,就能這樣快速走出來?

    她當初借口母親去世,可是摸魚,不,息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重新複出接著幹活的。

    可格蘭菲迪這了?

    不過兩三天的功夫,就又投入到了工作當中。

    遊樂園那個事,貝爾摩德也有所了解。

    格蘭菲迪做記者工作的同時,還順帶幫了琴酒一把,使得他不至於暴露在警方排查下。

    格蘭菲迪就這麽熱愛工作?熱愛到都不給自己一丁點緩衝時間?

    貝爾摩德覺得,要不就是前麵所說,格蘭菲迪對組織忠心耿耿,能強壓住喪親悲痛。

    要不就是——那所謂的孝子人設,隻是裝出來的!

    貝爾摩德覺得後者可能性非常高。

    把自己雙親骨灰托人送回故土。這裏還可以用悲痛來解釋。自己無力送回去。

    可都過去如此之久,格蘭菲迪都不回去看一眼自己父母的墓地?

    這就是所謂的孝順?

    太孝了,孝死她了。

    真相究竟是哪一種,貝爾摩德可能永遠也無法知曉。

    格蘭菲迪身上秘密太多,如同一團迷霧。

    冷血,熱血,鐵血。

    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格蘭菲迪。她並不知曉。

    她仍記得兩年前的那一晚。

    那位大人召集了所有的高級酒。

    共同為格蘭菲迪舉行歡迎儀式。

    一般酒都沒資格參加儀式,因此人不多,到場都是核心成員。

    但規模排頭一點都不小,盛大的像在迎接新王加冕。

    那會這瓶酒給貝爾摩德的感覺,就是詭異。

    那位大人的說法是,這位是在神州幹活,是那邊的代言人,最近那邊事了所以才回到組織本部。

    大人讚譽格蘭菲迪功勞很高,能力很強。

    格蘭菲迪能力強,後來得到了證實。他確實強,強的不似人類。

    冷血,鐵血。

    如同中世紀的宗教行刑官一樣,出手不留活口,不查原因。

    琴酒出手都講究證據,不輕易對酒廠員工下手,更是不對酒名員工私自下手。

    可這格蘭菲迪,百無禁忌,殺人就和去菜市場買菜一樣。哪樣便宜買哪樣。

    背後都說,他是仗著那位大人的寵愛,更難聽的話也有。

    但當麵說的,都已經死了。

    他們的血,一再證明格蘭菲迪的強大。

    可前一點功勞高,至今無法證實。

    因為在此之前,所有人都沒聽說過格蘭菲迪的名字,更不知曉他曾經有過怎麽樣的功績。

    酒廠情報組的人,都不知道格蘭菲迪。

    而且以前在神州幹活,神州那邊有活讓他們做?

    那片土地,貝爾摩德不認為他們酒廠會有想法滲透進去。

    投資和收益根本不會成正比。

    這種虧本買賣,為什麽要做?

    不管從哪種角度分析,那位大人的說辭,都站不住腳。

    貝爾摩德自己覺得,格蘭菲迪是在展示了自己非人實力後,快速得到了提拔。而不是所謂的曾經在神州幫組織做事。

    他如同赤色彗星一般崛起,一如五年前的黑麥威士忌,赤井秀一。

    那位fbi探員,前酒廠成員,被那位大人視為心腹大患,是最有可能摧毀組織的銀彈。

    那這位同樣來曆不明,同樣實力離譜的陸仁。

    那位大人究竟是怎麽看待他的?

    又是通過何種考慮,直接把陸仁提拔到和他們相同的地位高度。

    這位“孝子”,在父母死於“意外”後,借機發難,失控的幾率有多高?

    如果真發展成那樣,那位大人還能控製住他麽?

    貝爾摩德微笑著。

    明明是一連串不知答案的疑問,卻讓她心情十分愉悅。

    銀色子彈,真的隻有一位麽?

    “那就”

    陸仁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邊又傳來忙音。

    “”

    這酒廠的人,都這麽喜歡光速掛電話?

    白毛是,貝爾摩德也是。

    煩哦。

    陸仁抬頭看了眼表。

    現在是晚上十點。

    這會就過日常睡覺,還有點早。

    但寫稿子,時間又來不及。寫文章這種,一寫開就最好別斷。

    一是靈感來之不易,二是一旦斷掉,再重新續會很浪費時間。

    陸仁想了想,決定繼續在酒廠方麵下文章。

    那也就隻有,銀行搶劫案。

    看看怎麽救宮野明美。

    單靠外掛,實話實說,不保險。

    真要抽不出專用的技能或者物品,就那樣放棄宮野明美。

    陸仁也不甘心,他自己也得想想轍。

    能想一點算一點。

    最初那會,陸仁認為救不了。他覺得自身都難保。

    但現在感覺又不一樣。

    這段時間,陸仁和白毛打了幾次交道,也和其他酒廠幹部或者一般成員打過交道。

    除了白毛一直一副萬年冰山死人臉,笑也是獰笑冷笑,看的人生理不適。

    其他人都或多或少,有點怕他,忌憚他。

    前身在酒廠中的實際地位,絕對不低,大概是和琴酒貝爾摩德平級,高於伏特加龍舌蘭科恩基安蒂這些。

    這種級別怎麽說了。

    犯點錯誤,酒廠也就隻是批評教育,頂多扣工資扣績效。

    參考貝爾摩德,失敗了n次,照樣不影響地位。

    琴酒都差點翻了幾次車。

    但他們還是他們,還是尊貴的酒名幹部。

    酒廠並不是無人可用,酒廠員工其實很多。

    但精英級別的,不多。

    有鑒於此,陸仁覺得,隻要他理由充分,能給琴酒給酒廠一個合理交待。

    那宮野明美未嚐不能活下去。

    就看怎麽操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