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往他的懷裏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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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阮的目光,落到霍寒年身上。
他穿著純手工的黑色西襯裝和同色係襯衫,沒有係領帶,襯衫解開了前兩顆扣子,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
在溫阮目光朝他看去的一瞬,他便朝她看了過來。
漆黑深邃的狹眸宛若兩汪幽潭,冷厲寒冽,看得溫阮頭皮一麻。
溫阮並沒有避開他的視線,微微揚了下唇角,纖塵又大方的一笑。
她的反應,像是出乎他意料,他隻看了她兩秒,就挪開了視線。
s大廈大門口停著三輛霸氣奢貴的越野車,霍寒年上了中間的一輛。
陌湛過來跟大家說了幾句話,隨即吩咐大家上車。
霍寒年所坐的越野車後麵那輛,坐著他的隨身保鏢。
醫藥團隊的人,自覺地坐到最前麵的越野車上。
隻不過車上隻有五個座位,加上司機,隻能坐四個人。
“誰和我去坐陌總那輛車?”路霜霜問道。
白秋帶著其他幾人先一步上了車,顯然都不敢跟霍寒年陌湛坐同一輛車。
溫阮晚了一步,白秋對溫阮說道,“小溫,你和霜霜去坐少主那輛車。”
溫阮倒是沒什麽意見。
路霜霜睨了溫阮一眼,眼底隱隱有些不悅。
路霜霜五官較為深邃,眉眼之間帶著一股英氣的美,臉上化著濃妝,看上去帶了點異域風情。
她進入醫藥部後是公認的醫藥部之花,可最近隨著溫阮的到來,她的地位好像岌岌可危了。
溫阮比她要白,嬌肌如剝了殼的雞蛋,白皙光滑挑不出一絲瑕疵,她的五官精致得像畫師筆下精心描繪過的一樣,巴掌大的小臉清麗出塵,嬌嫩得仿若能掐出水來。
往她身邊一站,任何一個女人都要黯然失色幾分。
關鍵她還不是個隻有顏沒有腦子的花瓶,她能通過層層麵試被白秋挑選出來跟他們一同前往葉部落,足以說明她的醫術水平不在她之下。
這讓路霜霜感到很不爽。
尤其溫阮進了醫藥部後,並沒有諂媚巴結她。她不跟她打招呼,她也不怎麽搭理她。
路霜霜看了眼身邊的溫阮,沒有理會她,先一步朝中間那輛越野車走去。
霍寒年那輛車有七個座位,陌湛坐在中間,霍寒年坐在最後一排。
路霜霜過去後,直接坐到陌湛身邊。
醫藥部的人都知道,她喜歡陌湛。
路霜霜也從不掩飾自己的心意,跟霍寒年打完招呼後,笑容滿麵的看向陌湛,“陌哥,你有沒有覺得我今天有什麽不一樣?”
陌湛掃了路霜霜一眼,“有什麽不一樣?嘴巴紅得像猴子屁股?”
路霜霜被陌湛氣得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她精心化的妝,居然被他說成了猴子屁股!
路霜霜正要再說點什麽,溫阮上車了。
陌湛看到溫阮,俊美的臉上勾起邪性的笑,“怎麽,你的表情,好像不太想坐我們這輛車?”
“陌總誤會了,我很榮幸能跟你們坐在一起。”
陌湛抬了抬下巴,“你坐後麵吧!”
溫阮朝後排走去,霍寒年修長雙腿優雅交疊,膝蓋上放著ipad,正在看郵件,溫阮過來時,他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路程比較漫長,越野車開出尼都城後,進入了郊區。
葉部落在偏僻的山區,進入山路後,車子變得顛簸起來。
駛過兩座山,前麵視野開闊起來,是一大片平原地帶,枯黃的土地,四野幾乎看不到一棟房子,一個路人,蒼涼又廣袤。
又往前行駛了一個多小時,溫阮有些昏昏欲睡了。
她沒敢靠霍寒年太近,加上車廂裏有其他人,一路上她都沒有主動跟他說過話,也沒有悄悄睨過他一眼。
她閉上眼睛,腦袋隨著車子的顛簸,一點一點的。
前麵的陌湛和路霜霜都睡著了,車廂裏異常安靜。
霍寒年無意識的朝身邊看了一眼,深沉的目光落在溫阮身上,她紮著高高的馬尾,巴掌大的小臉全部露了出來,膚色白皙細膩,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瑩潤的光澤。
從他的角度,她的側臉線條顯得更為精致清麗,鼻尖秀巧挺立,微抿著的唇瓣粉潤分明,低垂著的羽睫如同兩把小扇子,纖長又濃密。
車子突然間一個緊急刹車,眼看溫阮的腦袋就要撞到車窗,霍寒年下意識坐過去,骨節分明的長指將她的腦袋扶住。
她的頭,順勢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前麵的司機朝後麵看了眼,說道,“差點撞到一隻跑過的野兔。”
霍寒年抬了下手,示意司機繼續開車。
溫阮睡得迷迷糊糊之際,隱隱聞到了清冽濃鬱的男性氣息,熟悉又陌生,是她在夢中才能聞到的味道。
一定是在做夢吧!
她雙手情不自禁圈住男人腰身,小臉忍不住往他懷裏鑽去。
但下一瞬,現實教會她什麽是殘酷。
她直接被人推開,由於沒有防備,後腦勺磕到車窗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她抬起手捂住後腦勺,看向推她的人。
見原本跟她楚河漢界,靠坐在另一邊車窗邊的男人,不知何時坐了過來,並且還冷眼瞪著她,她腦海裏有片刻的懵。
蝶翅般的長睫顫了顫,難道方才不是做夢,而是,她真的往他懷裏鑽了?
不過,他什麽時候坐得離她這麽近了?
還有,他看她的那是什麽眼神,好像她是個覬覦他肉軆的色女一樣!
他不靠她這麽近,她能以為是夢境往他懷裏鑽嗎?
溫阮揉了揉泛著疼的後腦勺,嘀咕一聲,“沒見過你這麽不紳士的男人。”
霍寒年舌尖抵了下臉腮,嗓音沉啞酷寒,“我倒是第一次見你這麽輕浮的女人。”
什麽?
她輕浮?
溫阮指了指他坐的位置,“難道不是你自己送過來讓我靠的?再說,我剛剛睡著了,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不小心碰到了你,你也沒必要那麽用力將我推開吧!”
她說著說著,莫名的委屈了起來。
澄澈清亮的鹿眸像含了一汪春水,格外惹人憐惜,就那麽哀怨嬌嗔的瞪著他。
接觸到她那樣的眼神,他眸色微微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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