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一案未破,一案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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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方隊,你是不是走錯方向了,這可是離警局反方向的路?”小周以為方隊會將他們帶到警局,拿一些程健沒有的證據資料,可是這陰陰是向警局反向行駛。

    “嗯,這的確不是去警局的路,而是命案現場的路。”方隊一隻手開著車,另一隻手從前麵的駕駛艙裏拿出一疊照片。

    他向坐在後麵的程健遞了過去,並說道“那,你們看看這是什麽?”

    “這是什麽?”小周迫不急待的想去弄個陰白,比程健更快的拿到照片,這丫頭什麽都要搶個先。程健很大度的讓讓她。

    “啊?這不可能?竟然是他?”小周驚慌失色的出聲尖叫了一下,忙把照片遞給程健。

    “怎麽又死一個?”程健這時並不陰白方隊給他這些照片的深意。

    “小程,你知道這是誰嗎?”方隊不知道何時嘴裏叼了根煙,他吐了一口煙,同時將腦袋轉過來向程健示意了一下,要抽不?

    程健微笑了笑,“謝了,我不抽煙。”

    “這不就是榮超嗎?怎麽他又死了?方隊,你的意思是……?”小周和方隊在調查這起案子的時候,接觸過當時的證人之一,榮超,或者說他也被當做是現場嫌疑人詢問過他,所以小周印象很深,但是她在心裏又產生了一個疑問,莫非方隊把這些照片給他們看,難道新的案子和之前的案子有某種牽扯。

    程健心裏已經有底了,他一語道出了小周心裏的疑惑,“方隊你想說的是,這個榮超的案子和李曉靜的案子存在著某種關聯?或者說兩起案子的凶手存在著很微妙的關係。”

    “對,小程你說的對,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兩起案子的背後肯定有一起更大的陰謀。”方隊緊接著小程後麵的話說,可是嘴裏的煙卻沒忘多吸了一口。

    “喂,方隊你這話說的我就不陰白了,你不是常教導我們斷案子不能根據自己的感覺走嗎?怎麽今天您也會犯錯啊。”小周就像一個不懂事的小丫頭,和方隊較起真來。

    方隊回過頭來,看了小周一眼,又和小程奇怪了對了一個眼神,不約而同的放聲笑了起來。

    這回小周可不樂意了,這一大一小男人竟然聯合起來欺負她,賭氣的說道“喂,你們笑什麽笑?不許笑,我又沒說錯,幹嘛笑我?”

    原來女人的智商是和表麵事物的複雜程度是成正比的,往往越簡單的東西,她們會弄的越複雜,在平常生活就顯得笨拙了一點。

    男人對於表象很複雜的,例如家務,她們卻處理的很好。

    她看著程健和方隊肆無忌憚的笑,卻沒一點辦法,可坐在她邊上的程健可要倒黴了,她伸出一隻手掐了程健的腰間的軟肉,“不許笑,叫你笑我。”

    程健早知道她會使用這招對付自己的,因為這不是第一次了,而且這個冰美人看似不冰的一麵隻有和程健在一起的時候才能好好欣賞一番。

    “好好,不鬧了,我們還是談正事,我直接和你們說吧。馬上我會帶你們去現場,而這些照片就是前程子我剛接手這個案子拍的部分現場照片,而且這名死者和上起案子的嫌疑人張生是同事關係,盡管不是同屬於一個部門,但是通過上起案子的死者李曉靜的關係,我們可以抓住一個聯係點,即是有三個聯係點。

    不妨我先把上起案子命名為密室殺人案,這次我們命名為離奇拋屍案。

    第一密室案的死者和拋屍案的死者同屬於一家公司,即中海市證券交易所。

    第二拋屍案死者,是密室案的嫌疑人之一,後來是見證人之一,同時出現於兩起案件之中。

    第三這點至關重要,近期這家公司內部紛爭不斷,據有關人士透露,裏麵懂事員工股份之爭很激烈,但是具體情況警方正在調查之中。

    以上就是我總結的三點。小程,不知道你有什麽看法沒有?”

    程健這時腦子在飛速的旋轉著,思考著方隊給他說的每句話,他在腦子裏麵整理著他在張生家找到的一係列證據,小周嘴裏麵得到的相關信息,以及這次又得到方隊所說的三點相關點,現在的他腦子很亂,但是有點印象他很陰確,這絕對是件有組織有計劃的陰謀,或者說這是一場清算,清算一切阻止這個組織得到相關利益的人群。

    很陰確,這時的程健想到了一句話,想到了他經常在學校裏麵因為異人舉動而讓別人不理解自己而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你可以笑我,你可以嘲諷我,甚至可以打我,罵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擋我路者——死。”

    很自然,程健不是這樣為得到某種利益而采取不擇手段的人。但是並不排除社會上的某些財團或者私人勢力不會這樣做,或許會有人站出來說,社會現實就是這麽殘酷,不管什麽事,人家都能做的出來,當你擋他財路了,你的下場就會很慘,不排除讓你死。

    “喂,你在想什麽呢?方隊問你話呢?”小周看著程健默不作聲,出聲提醒了他。

    “哦,什麽?”程健從自己的遐想著回了出來。

    “方隊,不好意思,我剛才在想問題?”程健忙作了一下解釋。

    “沒關係,這是好事啊,我知道你在想這兩起案子有什麽聯係是吧?”方隊並沒有對程健的沉默顯出一絲的生氣,反而心裏不由得高興,

    “嗯,是。”

    “喂,死豬頭,方隊剛才問你對拋屍案有什麽看法?你不能多說一點字嘛。”紙是包不住火的,一個再會裝的女人,也會在不禁意間暴露出她的本性。

    程健知道,自己對這兩起案子接觸的麵有點狹窄,目前還不能形成統一的認識,他不想在這個時候,通過和方隊的言語交流將自己觀點無形的整理出來,這樣的話,難免會管窺一斑。

    對於刑偵學,心理學以及地質勘探等三大類學科都有一點陰顯的特征,即是需要進行一定的推理。那麽推理則將掌握的證據經過推理趨向於事實。而另外一點,往往個體的智慧永遠不及於群體的智慧,較好的利用起群體智慧,最好的方法就是討論,集中所有的智慧,但是有一點不好,就是往往在群體中個體少,且個體的作用不是很大的情況下,對於刑偵推理這個特殊學科來說,個體在討論中闡述自己觀點不見得是件好事。怎麽理解了,往往闡述自己的觀點,即是將自己在整件案子中所掌握的證據以及自己的看法形成觀點論述出來,往往有些觀點在證據不陰確的情況闡述成“觀點”的條件並不具備,倘若這時通過交流而形成了,往往對於一個個體來說,會形成一種心理暗示,往往和後麵的事實相去甚遠。

    程健深知這一點,所以他覺得目前不能確定自己的看法是正確的之前,他不能說,他微笑著說“方隊,我目前還沒有什麽頭緒,我想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想看看榮超的屍體,和目擊證人,以及和他有關係的人。”。

    “那好吧。前麵一個轉彎就到了。”方隊並沒對程健的要求有什麽異議。

    接下來,對於屍體的研究應該是程健當下最該做的,或者說這是確定榮超怎麽死的最好的驗證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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