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之輕狂醉酒為之彌漫瀟灑人間楚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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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明治中有一點小小的醋意,放下三明治。她自認為可以的把嘴擦幹淨。望了望窗外今天又是新的一天,早飯一堆亂七八糟的食物。

    “觀我朵頤,凶。”

    飯菜不可過多描述,不貪於食物,過於貪婪飲食就是凶卦。畢竟故事才剛開始。

    服務員“嘩”一下摔倒在地上,後腦勺磕到了桌子,使勁喊疼。她上前去摸,居然流血了。呼叫救護車。120打了半天根本沒有人接。電視機響起了一則新聞“今天全天醫院放假一天。”

    醫院放假?匪夷所思。醫院怎麽可能會放假,有人死了有人病了怎麽辦。匪夷所思。

    隻見播音主持人嘻嘻哈哈的笑了一下,頑皮的伸了舌頭又說道“今天所有電視台停播一天。晚間新聞,中央一套表演領導人的奧特曼&nbp;py,歡迎大家準備愛好喜歡吃的食物免費觀看。”

    那不用說,中央一套的新聞聯播一向都是免費觀看。隻是眼前這個活人頭上在流血,一天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怎麽辦搶救是關鍵,醫院也關門可怎麽辦?

    白思索著。新主人公名字就叫白了。白夠三十萬字再換主人公。

    “肢解了!泡咖啡裏!”

    隻見人群中走出一位英明神武的老板如此說道。

    眾人都稱讚叫絕。妙語連連。

    “真好啊!肢解!太棒了!”

    五分鍾後

    女孩子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抗爭,也沒有被大大的警察,也沒有逃脫大大警察的手掌,隻是被大大的,人高馬大的警察拉入了一個警車中拉走了。

    小女孩在車中嗚嗚的哭泣,要給自己的媽媽打一個電話,警察說把手機都收了。

    小女孩在車上嗚嗚的哭泣,要給自己的舅舅打一個電話,警察說手機都沒了,還給什麽打電話?小女子說“可是我有大哥大。”隻見小女孩從口袋中又掏出了一個大哥大。

    警察說把大哥大也收了。

    小女孩說“可惜我還有bb機。”

    警察說“bb機收了。”

    小女孩說“可惜我還有土電話。”

    警察說“把土電話收了。”

    小女孩說“可惜我還會千裏傳音。”

    警察說“把嗓子收了。”

    隻見兩個警察過來,拿著刀子,把小女孩子的嗓子割破。血液順著小女孩的喉嚨,流了滿車都是,警察身上通紅。

    小女孩笑嘻嘻的說“行吧,你們把我殺了。這樣我就不用再給媽媽想打電話了,就讓我在監獄裏無盡的思念吧。”

    隻見警車慢慢的駛向了遠方。小女孩的命運,無人得知。

    領導人在咖啡廳裏玩起了奧特曼py,各種攝像機和記者都前來拍攝大家。玩的大肆飛揚,玩的人仰馬翻,玩的男女媾和,玩的陰陽混亂,玩的根本沒有章法,玩又需要什麽章法呢?玩本身需要什麽方法呢?玩本身就是玩,你把我玩一下,我幫你玩一下,人生可以來玩,人生也可以來天真或認真。人生其實就完全不需要什麽邏輯,你的邏輯是你的邏輯,我的邏輯是我的邏輯,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邏輯。大家按照所謂的邏輯不同而生活的方法不同,隻不過你的感受和我的感受不一樣,兩個人的體能不一樣,可能我36度,我就覺得很舒服。也許他到36度的體溫就會覺得很冷,不一樣的感受,不一樣的知覺,又是不同的玩法。

    奧特曼py,有賽文奧特曼,傑克奧特曼,亂七八糟的奧特曼,什麽比卡丘奧特曼,最後領者都玩累了,通通倒在了地上睡覺。

    這個時候才發現之前倒在地上頭破血流的,那位沒有送去救護車,沒有送去醫院的年輕人,已經死在了地上,他的頭裏麵有一個腦子,腦子裏麵有一個東西叫腦仁,腦仁已經爆裂了,腦仁爆裂了之後,眾人隻好把他的屍體抬到了一座火山廟前,在火山廟的後麵有一座墳墓,是一座公墳,在那裏把它埋葬了。

    看守公墳的老爺爺和眾人一起到了公墳的後麵。燒了紙,頂禮膜拜了一番,原來這個死去的咖啡師正是老爺爺的兒子,隻是老爺爺過於麻木不仁,自己的兒子死了,也從來也沒有,也竟然沒有留下一滴眼淚。老爺爺年輕的時候,和另外的女人私奔了,是以留下了這個兒子和他的前妻。如今已經年邁,在看守一座公墳,沒想到今天來葬的竟然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

    一輩子沒有對得起過自己的兒子,愧疚之餘在臨死之前給他買了一口上好的骨灰盒。而且還插上了幾個上好的鬱金香,白色的菊花,表示對逝者的思念和敬重。

    老爺爺嘻嘻哈哈的將骨灰盒放的安穩安穩,安穩了之後又擦拭了幹幹淨淨。

    大家走了,老爺爺就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泡了一壺茶水,給茶水中放了茶葉,陳皮,軟水,軟水煮到了90度,這是泡茶的最好溫度。老爺爺向往常一樣盯著天花板,滴答滴答的數著時間,耗費著人生的精力。活人與死人在一起陪伴。老爺爺在死人的墓前看門,也許有一天他這個門沒有看住,自己就死去了。如今死人陪伴著活人,活人姥爺並沒有別的朋友一生。遇到的女人層出不窮,但是此時此刻,荏苒一身和一墓地的骨灰陪著他度過餘生。

    白從咖啡店出來。覺得人間的事情,經曆過於詫異。本來該死的人沒有死,那些醫院放假的人,那些玩py的領導人,簡直就是令人發指,可是他們並沒有死。而原本不該死的人,本來就可以活著的人,卻硬生生的死掉了。那個服務員,那個倒咖啡的服務員在地上一下摔倒之後又流血過多,如果可以救根本不會死。的世界被整個人類搞亂了。今天的經曆把白震撼了。

    回到家裏,打開了盒子,泡了一堆方便麵,一盒紅燒牛肉方便麵,紅燒牛肉麵裏麵放了兩個火腿腸,這是白喜歡吃的食物之一。雖然作者經常勸她不要吃一些不幹淨的,不要吃一些不健康的食物,但是白總說沒有關係,想吃什麽就吃什麽,碗裏泡什麽就吃什麽,方便麵不是很好吃嗎?如果不好吃,為什麽那麽多人吃。

    好吃就行了,管它健康不健康,白是十六七歲的少女。長得臉蛋清光,一身芳香撲鼻俊秀的身材,玲瓏剔透的體段,頭發秀麗,白如冬雪。也沒有什麽特別過人之處,唯一過人之處就是特別懂男人的心理,讓男人為之敗壞,傷心。白是一特別宅的人,和我們之前的紅不一樣的地方在於,紅是一個潑灑野蠻的女人,白文靜巧靈的女人。有些時候白無論心中想的什麽,她的最終隻是說到啊是或者說啊不是啊。隻是現代人的口頭禪,詞不達意。這就是白。

    吃了一碗泡麵,又泡了兩顆草莓。白靜靜的躺在了床上。安靜的沉澱下去。覺得自己像一個死屍一樣,難道真的要睡覺了嗎?人每天都要睡覺,不睡覺的人白天是沒辦法活命的。晚上睡覺,白天活命,或者白天睡覺,晚上活命。樂此不疲的睡覺。睡覺真的是我們願意要做的事情嗎?睡覺真的是我們真的要做的事情嗎?我們一定要,真的要睡覺嗎?我們可以不睡覺,我們可以一直瞎折騰,但是那會很累,不睡覺我們的頭就會倒在地上,我們就會沒辦法呼吸。我們就會為此而死去,我們的身體就會支離破碎。如果沒有人,如果沒有覺睡我們怎麽可以活命呢?睡覺讓我們的身體充分的得到了休息,而吸收到了新的蛋白質和進行新陳代謝,大腦中清空了一些自由基和過多的陳舊之物。睡覺可以令我們充滿自信和健康,讓我們迎來第二天新的希望,勇敢的麵對新的生活。

    勇敢這個詞聽起來似乎有一些勇敢,其實他並不勇敢,因為人天生都是懦弱。有了懦弱才會有勇敢,就像有了醜才會有美一樣,每一個人都知道了勇敢,那是因為每一個人心中都一定會生出怯懦。有悲,一定有喜;有懦弱,才會有勇敢的人出現。

    難道每一天都一定會是一帆風順的嗎?不要說每一天,秒秒鍾都是坎坷,秒秒鍾都不會是一帆風順的。我們要呼吸,我們首先要克服的是我們。

    均勻的呼吸。人一旦停止了呼吸,必然會死去。白想到這些,看著窗外的月光。

    啊!月光,天上繁星點點!自己心想,都已經身為十六七歲的小女孩,剛幼兒園畢業,為什麽自己還沒有得到真愛呢?也許這個想法太過幼稚了。白又心想著;我還可以。嗯,還可以做得更好,我還可以有更美好的明天。放下了這樣的想法,眼睛閉著,不知不覺沉沉的睡去了。

    一隻大狼狗一直在咬它。追著她在五層樓上東奔西走,白在前麵嗷嗷的叫。狼狗在後麵呼呼的追,一個在前麵跑的激烈,一個在後麵追的猛烈,狼狗一口咬住了白的屁股。白撲通一下倒地。疼的嗷嗷直叫,猛的坐起,原來隻是一場夢…

    白心中有一些慌。恍恍惚惚,拿起了一杯茶水倒茶,這時快遞員打了電話過來,說樓下有快遞,讓白去取快遞。

    早上剛起來就有快遞,喝了口水下樓發現。樓道有一個女人在那裏坐著,這不就是自己的媽媽嗎?媽媽怎麽來倒了這裏。

    白告訴媽媽“你先在這裏等一下,我要下樓取個快遞。”

    隻見媽媽似乎疲憊。一晚上沒有合眼。媽媽說“好的,那你快回來。”

    白把鑰匙給了媽媽,自己下樓去取快遞。

    取了快遞就是一個包裹,並沒有什麽不尋常的,就是一個很尋常的快遞。普普通通一個紙箱包裹,牛皮顏色的紙包著。回到了家裏,白敲門。敲了好幾下卻沒有人開門,心想難道是怎麽回事?手機也沒有拿,自己一個人又敲了很久,還是沒有人開。

    白在外麵等啊等,等啊等,耗盡了足足半個多小時。白覺得一定會出什麽事了,於是報了警。

    警察說“這事情我管不了,你隻能叫開鎖公司,你的媽媽如果沒有什麽事,你就不要再找我們了,如果有什麽事我們再過來,好吧?”警察說的有一些敷衍,而且說的特別的懶,簡直就是要警察沒有用。

    白放下了電話,站在了站在了原地,謝謝了鄰居的阿姨。這個電話是從鄰居那裏借來的。

    隻見白站在原地告訴在場的所有人,你們給我聽著,一定要把這個門給我打開,一旦我媽媽出了什麽事情,你們都逃不了幹係。

    眾人說“好的,好的。”

    眾人和白一起走進了房間。看到一隻小老鼠窩在床上,哪裏有什麽媽媽,明明是一隻大大的老鼠精躺在了白的床上,白色的大老鼠把白下了一跳。眾人驚呼。隻見老鼠精似乎在忍著痛,身子有一些痛苦。

    匪夷所思,白想難道她是我的媽媽嗎?上前去摸了一把老鼠精的手,隻見老鼠精眼中含著淚水。隻見老鼠精生下了一個孩。從肚子的下方慢慢露出了一個頭,漸漸的生出了孩子。過了一會兒,老鼠精化作了一個人。正是白的媽媽,原來白白的媽媽是一個大大的老鼠精,而生下的孩子提提的嗷嗷的哭叫。

    這個孩子就是老鼠精生下的孩子。白媽說“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是修行六千多年的一隻白鼠精。之前沒有機會告訴你,今天我一定要告訴你,你的身世是和常人完全不一樣的,你的身上有一半是人,有一半是神。是天神,你有神的血統,你的今生今世注定要成就一番不凡的事。如果我把這件事情很早就告訴你,你想必會為此而驕傲,然後不會為人而努力,但是今天我告訴了你之後,你一定要隱藏你的身世。”

    巴拉巴拉說了一堆,在白的耳朵旁。白趕出了眾人出去。自己和媽媽在房間裏度過了三個月。

    三個月之後。媽媽的身體恢複了正常,告辭了白。

    問“你要去哪裏?”

    媽媽說“我要去深山裏修煉了,城市不屬於我。”

    白含著眼淚看著媽媽離開了這個城市。

    生下的孩子也被媽媽帶走了。

    繁華過後一場空虛,仿如一場夢,就跟什麽沒有發生。

    媽媽隻是來告訴白一個身世。不巧在這天剛好生下了孩子。小白鼠精也是也化成了一位精靈小巧的可愛的姑娘。雖然才過了三個月,但是他已經長成了四五歲大。老鼠精會長得很快,而且她們會選擇自己的模樣。千變萬化,可以幻化成老年人,也可以化成小姐姐,可以幻化成小妹妹,也可以幻化成老大阿姨。總之就是千變文化紅。

    白本來可以千變文化,如果她熟練的運用這項技能,她完全可以千變文化,首先要有專門的心法和內功修煉?但是這些心法白怎麽能知道呢?如果以後有機會,還會請她的媽媽來給他指點。

    今天有約會。與一位男孩子看一場電影電影的名字叫《午夜凶鈴》,日本的電影,電影院今天要重映。這麽經典的鬼片今天是誕生六十周年。

    當年看貞子是我們從小看大的電影。每當人們提起的恐怖片,首當其衝的當然是貞子,這部電影還有《閃靈》,還有國產的很多《鄉村老師》,《僵屍先生》。還有日本的《咒怨》,韓國也有很多好看的鬼片,我們暫且一一不提。今天電影院就是放的貞子。白約的這個男孩子,男孩子個頭瘦小,高大英俊的臉龐,細細的眉毛,長長的頭發。高橋的身材,雙腿就像兩條筷子。兩隻手臂袖長如玉。手指尖尖看上去就像彈鋼琴的手,天生彈鋼琴的好手。

    男孩子看到了白,緊緊的摟住了她。告訴她“我已經看過這場電影了,不看了,再見。”

    白說“你約我來,為什麽要自己走呢?”

    男孩子說“我是來了,但是我現在可以走,來或走,是我的自由,我要走了,我是我是一陣風白無可奈何。”

    白隻好自己去看貞子,今天這個電影一些恐怖,整個電影院隻剩白一個人。白手中拿著爆米花,一顆一顆往嘴裏塞著,眼睛盯著屏幕不放之間,貞子從二樓的電視機裏爬了出來,這一瞬間,白夜緊緊的盯著不放,也沒有被他嚇到,整個電影院裏陰森恐怖而白一個人看的嘻嘻哈哈。

    樂樂嗬嗬。吃著爆米花著電影。

    吃完了爆米花,電影也已經看的差不多了。走出電影院,藍天白雲,天上有藍天,還有白雲,還有彩虹,還有幾隻小鳥在嘻嘻喳喳的飛。白來到一家法式餐廳,坐在了門口,看到了法式餐廳上的前菜,裏麵有亂七八糟的菜。什麽什麽什麽什麽把什麽樣的倒在什麽樣的菜上。

    白也說不出什麽名字,反正就是看著很好吃。

    但是白表示對法國菜不感興趣,她決定去吃一家意大利菜,現在餐廳坐了下來,點了兩個披薩。

    “兩個披薩能夠嗎?”服務員問到。

    “那就十個吧。”於是點了十個披薩。

    “兩份意麵。”

    白坐在了椅子上,開開心心吃披薩和意麵。把自己的手臂放在恰當好的位置上,拿著咖啡。吃完了十個披薩,兩碗意麵之後舉著咖啡慢慢地欣賞這下午的拿鐵時光。

    門口走來了一位男子,英俊瀟灑,筆挺西裝,來到了白的桌前,詢問不能加一下自己的微信。

    白說“我從來不加男人的微信。”

    男人說“我是女人。”

    白說“你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女人,趕緊去死吧。”

    隻見男人回頭灰溜溜的走掉了坐在了旁邊。自己點了一杯咖啡喝。窗外的行人匆匆忙忙,白一個人享受下午獨自的時光。決定一定要去圖書館買點書看。

    白剛走到圖書館的門口,隻見男人又追了過來。白問到“你有什麽事嗎?”

    男人道“其實我是賣骨灰盒的,之前有一個男子葬在了墓地裏,當時申請人是你。現在這個男人已經從墓地裏逃跑了。他的骨灰盒也被也被摔碎了。據我們所知,他已經逃出了墳墓,去做另一個事情,也許他沒有死。他隻是被你們活活的埋葬了,當天夜裏就爬出來逃走了。這個骨灰盒你看你是要陪我們呢,還是要重新給他買一個放在墓地裏。畢竟那個已經碎了。”

    骨灰盒已經碎了。

    白覺得有一些匪夷所思,那個男人既然已經逃走了,為什麽還要賠骨灰盒呢?

    於是問到“請問骨灰盒的意義在哪裏?既然人已經沒有了,為什麽還要把骨灰盒賠好呢?”

    男人說“你有所不知,他逃走的隻是他的身體,他的魂魄依舊留在骨灰盒裏。如果你沒有把骨灰盒給他。買一個完好完整給他,他的魂魄就會來找你,他的魂魄就會來加害於你。活人要一個好的房間,死人也要一個好的房間,當死在陰間,他的身體一樣會在人世間行走。但是那是已經沒有心靈的行屍走肉。他的魂魄需要一個好的家。你能買一個骨灰盒給他們,畢竟是你送他過去的呀。”

    白仔細想了一想,原來那個咖啡師還是蠻可憐的。就繼續沒有進入圖書館,跟著咖啡師來到了賣骨灰盒的地方。整個房間裏滿是形形色色的骨灰盒。有綠的,有黃的,有紅的,有白的,有紫的,有青的,靛青色。

    “這一款不錯!靛青色。”

    男人說“不,這一款是綠色。”

    白說“我就是喜歡綠色,那就來綠色吧。”

    “多少錢?”

    “25658”

    白問“一個小小的骨灰盒賣兩萬多塊錢,是不是有一些貴了?”

    男子說“絕對不貴,死人住的家也很也很講究的,比如說這個骨灰盒吧,他用的是上好的柏青孔雀四季花紋玉脂全人工打造而成,這個骨灰盒在陽間絕無僅有。而且這一款也沒有重複的。打造這骨灰盒的匠人,三十多代來隻做一件事情,就是打造骨灰盒。這樣的手工真的是人間極品,鬼中英傑,絕無僅有。而且活人住的房間,吃住一輩子。死人住的房間,那是要住好幾千年好幾萬年。如果你給他挑選了一個好的骨灰盒,他一定會報答你,感恩你這樣你的一生做事,你的一生事業和愛情,婚姻也就會順風順水,紫氣東來,平地登雲…”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白說“行吧,行吧,反正有些貴,但我也不是沒有錢,我把錢給你付了。你現在就把骨灰盒給我,行吧?”

    男人說“好的。”

    白挑了這個綠色的亂七八糟名字的骨灰盒包了包裝。自己坐了公交車,一路跌跌撞撞,在公交車上,所有的人都好像在發呆,隻有紅望著窗外。所有的人好像都已經麻木了,所有的人都麵無表情坐在公交車上,好像他們與整個世界無關,好像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到這個世界上的。隻有紅非遺所思的窗外望著車上的人,覺得有些詭異。

    到站了,所有的人和紅一起,都在古墓地下了車。到了墓地之後,二三十位人和紅一起進入了這個墓地。

    每一個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墳,站在墳頭,他們都麵無血色,像死人一般。緊緊地站在自己的墳頭,望著自己的,望著自己的名字啊,望著自己的照片,望著自己的墳頭。紅心想這每一個人長得和墳頭上的照片一模一樣,左邊是一個女人在望著那個墳頭上的死人的照片,照片和這個女人長得一模一樣;右邊是一個小孩兒望著墳頭上貼的死人的照片,黑白照片裏的孩子這個小孩兒長得一模一樣。紅有一些吃驚訝,有一些吃驚,難道他們都是死人嗎?原來今天就是回魂之夜。紅剛好拿了這個骨灰盒過來給那位咖啡師,死者來回魂。而旁邊的這些死屍,也是在人世間流離跌宕的野鬼。他們回到了他們的住所。今天就要回到自己的墳墓來轉世投胎,以便來生做一個好人。

    紅安安靜靜的,也沒有搭理他們,隻是把骨灰和破碎的骨灰盒找了一個墳旁的柱子掃了幹幹淨淨,然後之前的碎片倒在了垃圾筐裏,提走了。

    把新買的綠色的骨灰盒放進了之前的小房子裏。又把骨灰盒打掃的幹幹淨淨,摸摸自己的口袋,拿出了一隻口琴吹奏起了天國之樂,隻見魂魄們。望著自己的墳頭,漸漸的走了進去,也都漸漸的進入了自己的墳。

    天邊響起了口琴悠揚的樂聲,旁邊的男人,女人,陸續進入了自己的墳中。默默地沒有說一句話,整個夜空劃過亮麗的星鬥,夜空之下。已經晚上十點。隻有紅一個人在這裏吹著口琴。螢火蟲漫天而飛,旁邊的樹葉鬱鬱蔥蔥,整個墳墓已經暗淡無光,微微的螢火蟲飛舞,馬路的燈光順著小石台階照射,白一台階,一個台階,漸漸走了出去,走到了門房,跟老爺爺打了招呼。隻見老爺爺喝著一瓶牛欄山二鍋頭,就著花生米。眼前不知道的看著什麽電視頻道還是收音機,看不清被高高的窗簾擋住了。紅也沒有跟老爺爺過多說什麽話,隻是自己漸漸的走出了門。走到了外麵,這時已經沒有公交車了,紅等了一等,還是沒有,肯定沒有公交車牌上寫的最後末班車是9:30,此時已經是快淩晨。沒有了車,白一個人沿著這條柏油大道,獨自地從山上盤旋而下,漸漸地走了回家。回到家裏已經是淩晨2:30,足足走了四個小時,四個小時也沒有什麽,白經常會一個人走四五個小時,白回到家裏看了一看床上,自己的小熊安然無安然無恙,小熊當然安然無恙,除非有人來到家裏。

    可是仔細一看,小熊的右邊耳朵怎麽掉了?早上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晚上就掉了。白確認過有人來過自己的家,可是是誰呢?在屋子裏找了一找,整個屋子寂靜如此白把小熊拿住,隻見小熊的左眼留下了兩滴鮮血,白越加的懷疑在屋中有人。

    聞到一股腥臭味,原來是一個櫃子裏發出來的。漸漸走了過去,白左手拿了一個玻璃缸,右手拿了一個電棒,如果裏麵是賊,一打開門,白必然要用這個電棒將這個賊電死,如果裏麵不是賊,如果裏麵隻是一具屍體,那又怎麽樣呢?白身體發毛,但是硬著頭皮漸漸走進了這個櫃子。

    打開了櫃子裏麵果然一具少女的屍體。應地而倒。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頭先倒了,地腳還在後麵,腳是白皙的雙腳,五指分明,腳小巧的可愛,一點也不大,細嫩無比。正是男人喜歡的那一種腳。腳踝是女人美麗的關鍵,腳踝細長靈巧,嫋娜動人。雙腿細長。

    溫柔緊繃著的肌肉仿佛身在還活著,可是,可是少女長長的披肩發和少女倒地因地而落的樣子,就已經足以說明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生命的跡象。本來一個死人在自己的麵前。白肯定會特別的吃驚,特別的害怕,特別的驚訝。可是現在這個女人應地而倒,她是那麽的優美,她是那麽的淒涼,她是那麽的溫柔,縱然死去了,倒在地上,也是讓世界天下任何一個男人愛不釋手,讓天下任何一個女人都為之輕狂。哪怕是一個女人都會愛上她,何況是一個男人。

    白沒有直接打120,她女人的美所震撼。漸漸的翻起了女人的臉。想看看她的樣子,可是當她的右手把女人的臉左轉過來,看到女人的五官白不禁為之吃了一驚。女人居然沒有臉,隻是一張臉,卻沒有五官,卻沒有臉,是一個無麵女。

    這個女屍體真的匪夷所思,難道他是外星人嗎?難道他是一個身材如此靚麗俊美胸圍和臀圍都如此,令男人傾心。體段妖豔這樣一位少女,她竟天生是沒有臉的人嗎?

    天下沒有臉的人確實很多,以前紅在一艘船上,是上一個小說的主人公,曾經帶了五個沒有臉的男人,不,是四位沒有臉的男人去刺身料理店吃刺身少女自身。他們四個男人就是無臉族的人,而這位倒下因地而落屍體的你少女也正是無臉族的少女。

    世界有很多樣的人類,隻是我們正常的人類將他們趕盡殺絕。在古代人們認為六隻手指的人是不祥之兆,把很多六指族都趕盡殺絕。其實我人類在進化當中有很多不同的派之很多不同的分支,很多不同的派係。很多不同的模樣,有一些人就是沒有臉,他們靠著莊子和列子書中說的那種餐風飲露的生活,就完全可以生活。就完全可以生存,他們不需要吃飯,他們隻是天生天養,隻要吸收天地之精華,他們的肌膚,他們的存在就是一種吸收。沒有臉,沒有眼睛,但是他們可以感知到周圍的赫茲,用自己的體感去感受周圍的意識,去感受周圍所處的環境,無臉女也是無臉族一位成員,那麽究竟是誰將她殺在這裏?

    隻見門口走進了一位男人,這個男人正是刺身店老板。

    老板告訴白“請把它還給我。”

    白看著老板差異的說“你不就是從蟲不動少女刺身店的老板嗎?”

    老板說“正是我。好久不見,請把女人還給我,今天晚上還要做刺身呢。”

    白說“你最近不賣酒了嗎?怎麽開始賣人肉刺身?”

    少女刺身老板說“是的,這是我們新興的產業。特別受歡迎,人的身體固然能吃,還有很多可以作為刺身。我專門買了一把德國的進口刺身刀,那是我們店最寶貴的工具,經常我們用它來去吃人肉,最近特別受歡迎的是手指披薩。刺身胳膊還有刺身屁股肉,你可以把這個少女還給我嗎?”

    白說“老板三日不見,刮目相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今天的進步著實不小,但是我怎麽能允許你吃人呢?不可以。”白狠狠的拒絕老板。

    老板說“這個人確實不是我殺的,而且我們店的刺身都是經過同意的,她願意了才可以。作為刺身。有一些人特別樂意做刺身,畢竟服務上帝,服務服務至上顧客就是我們的上帝。今天你攔了我的客人。你要麽賠我錢,要麽就是跟我純心的過意不去。”

    白說“你不要以為你是男人,我就鬥不過你,今天我要保護她。並且把她救活,放她回去。”

    老板說“太笑話我了,全天下除了我,沒有人可以把他救活的。殺人是我,救人也是我,你縱然有救他的本領,你今年的年齡才17歲,十六七歲,功力遠遠不如我。救也是讓我救,萬一你救的半死不活,豈不讓他活的無地自容。”

    老板話還沒說完,隻見白在手中發射了一枚暗器,死死地直直飛向了老板的兩隻眼珠。眼珠隻剩001毫米的地方,老板從腰後伸出兩把扇子,左一把,右一把擋住了。

    兩把金針之間,扇子匆匆的一甩,甩到了天花板上。老板說“白,以前我也很看好你,認為你是一個溫柔無比,體貼入微,無所不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沒想到你竟然今天居然對我下此毒手。如果剛才不是我反應稍快,我兩隻眼睛豈不是沒了?”

    白說“我替天行道,懲惡揚善,你做人肉刺身就不對。而且還是一位這麽白皙,這麽靚麗的少女,你居心何在?”

    隻見老板樂嗬嗬的說“行,既然你特意要吃,一定保護她這個刺身,我就送給你了。我改日再來。”

    隻見老板扭頭就走。

    白說“可是等等,為什麽你把它放在了我家的櫃子裏,你知道嗎?把我們嚇個半死。”

    老板回頭笑嗬嗬的說“我就是為了回來跟你多見一麵呀,如果放在別的地方,我怎麽能夠見到你?”

    白瞟了下眼。很鄙夷的說“想見我,約我就可以了,不用來這一套,你趕快走吧。等等!”

    又把老板叫住了“回來幫我把櫃子擦幹淨。”

    老板過去看了一下櫃子裏麵。也沒有見什麽不幹不淨的汙漬。少女死的幹幹淨淨,而且這個無臉的少女身上還發散著一股逼人的幽香仿佛就像蝴蝶,就像噴了香水一樣,哪裏又有什麽血漬呢?

    檢查了一遍,並沒有又讓白看了一下,確實沒有老板就匆匆的走了,隻剩下白和一具女屍。隻見白先把女屍體躺平平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給她吃下兩顆速效救心丸。

    可是沒有嘴,又用什麽喂呢?這一下可把白難住了。找來兩根一正一負的電機在女人的手指上。左邊手指和右邊手指各加一處。白用自己的機器發電,把自己家的電冰箱,電視機,空調,收音機微波爐中間的插板全部卸了下來,經過了一夜的研究,集成了一個複活電路。和女人接通。

    隻見電流緩緩的輸送到了女人的身體之中運轉周天12命脈,大小關節,六十多個骨骼。從頭頂的百會穴一直到腳底的湧泉穴,所有的血脈都被電擊。直接過了足足半個多小時,生命體係逐漸恢複了征兆,女人畢竟不是被殺死的,也沒有缺胳膊少腿。他隻是被人昏迷而死,這個昏迷而死就很好救,隻要把身上的毒液減輕,把內髒的,把內髒中的毒素排幹淨。用電機就可以讓他漸漸恢複,隻需要需要的隻是時間。

    當有了生命第一次的複蘇,就會有源源不斷的新生的力量。

    白將無臉女複蘇了。女孩子說“我在哪兒?你是誰?”

    白說“你被做了刺身,我是來救你的”

    無臉女“啊!謝謝了,那我先走了。”說的神情恍惚,低頭喪氣。

    白叫住了無臉女,說“我救了你,怎麽你連謝也不說。”

    無臉女女說“本來我就是不想活了的,我失戀了,心情很糟。所以簽了次生合約去給人民服務。你把我救活了也好,也不好,就這樣吧,我先走了。”說的淡淡的,扭頭就走。

    隻見少女的背影可憐楚楚,清淨窈窕,嫋娜動人,還光著腳丫子。一雙清靈的腳踝,令人感覺她似乎走在發光的銀色沙灘上。

    冰涼的地麵上,冰涼的人,冰涼的人,冰涼的腳,冰涼的心,冰涼的氣。

    正要走出門的前一步,隻見白衝了上去,將自己的一雙耐克跑鞋換到了無臉女的腳上說到“不穿鞋怎麽行呢?出去萬一腳被紮破了怎麽辦?快穿上它吧。”

    邊說邊給無臉女把兩條好看的耐克鞋穿到了腳上。

    “謝謝。”女臉女蹦出了剛才沒說出口的兩個字。

    可憐楚楚,人間尤物。

    鬼神醉倒,為之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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