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金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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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入耳,磅礴的神韻直接衝刷了九千麟的識海,這股氣息比他代理的神明還要濃重,肯定生不出一絲的反抗之心。
“吐,吐出來?”
“不是,這吐不出來啊!小虎已經消化了……”
“啪!”
“啪!”
“啪!”
三縷神氣化作的利劍在他臉上又新增了三道血痕,林可可氣得直喘氣,憤憤喊道
“給我加倍奉還!拿它的精血出來!”
可可這麽小氣的嗎?徐天忍俊不禁,想當初被自己騙了幾滴神級精血就掉眼淚了,細細一想,還真有點可愛。
“好,好……”九千麟連忙來到小虎身旁,一掌劈下,逼出了一滴金燦燦的血液。
禦獸神的神明代理人的靈寵精血蘊含的能量非凡,僅僅隻是看著,徐天的竅穴就開始不安分地顫抖了起來。
“很棒,繼續加油。”徐天湊上前去把手摁在可可腦袋上,表揚了一句。
“五滴!”林可可再次開口,並凝練出了二十道神氣利劍。
倘若全部落在九千麟身上,就算不死也是半個殘廢。他沒有選擇,隻能對著另外四頭靈寵,如法炮製的逼出精血。
“滾吧。”
九千麟聞此,連忙恭敬地鞠了一躬,再將五頭靈寵收入體內,隨後飛一般地逃走了。
大夏國的諸天戰場,有毒!專門克他!
諸天戰場的地底空間內,夏國主這下徹底傻眼了。
他看見徐天和林可可忽然消失不見,又忽然出現一大團真正的神明之氣。
這倒也好理解,一種厲害點的隱身武技,以及大量的神氣罷了。
可這團神氣居然開口說話了,明明就是大夏神明的氣息,絕對錯不了!
“難不成,徐三水的兒子是神明轉世?”
……
九千麟遠去後,用於偽裝的神氣又被回收到了神氣提純器裏麵。
徐天驚訝地看著可可,打趣道“你生氣起來這麽凶的嗎?”
“你以為呢!不過這小子可真慫,我才剛開始進入神明的身份,他就言聽計從的,太配合也不好玩。”林可可得意說著,迎上阿狗哥的眼神時,分明就是準備說青雲商會那次她被氣哭的事情。
“不準說,說出來我咬你!”
“哈哈哈。”徐天笑著閉口不言,伸手捏了捏可可的臉蛋,道“你怎麽這麽可愛啊。”
林可可不由分說,腦袋一扭,直接咬住了阿狗哥的虎口。
“疼疼疼,快點鬆開,不然不帶你收集神明氣息了!”
“你就知道欺負我!”林可可鬆開嘴巴,惡狠狠地瞪著他,一臉崩潰。
“嘿嘿,又凶又可愛。”
圓球與飛劍再次導向之地,穿越了幾百裏,最終停在了一頭神級神氣巨獸麵前。
這二十多天的下來,爭奪神氣的格局已經定了下來。
神明詔令便將所有的神氣匯總到一起,形成一頭神級異獸,成為這個階段最終b。
此時此刻,爭奪神氣的所有人全都齊心協力攻打神氣巨獸。
隻要輸入攻擊,就能收獲神氣,且不需要爭奪,神明詔令自由分辨。
這一刻,無論是鎮魂司一派,還是夏淩雲一派,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神氣巨獸。
……
鎮魂司。
二十多天的神氣壟斷,範責聚集的神氣總量十分驚人,甚至到了最後,神氣加身卻無法吸收,顯然已是瓶頸。
神氣巨獸出現後,範責便悄聲從諸天戰場回到了鎮魂司,且一進門就朝地下的大牢走去。
鎮守大牢的孫老頭正準備午休,就看見司長進來。
“司長,諸天戰場不是很忙嗎?您怎麽有空來這兒呢?”
“要提審什麽犯人嗎?”
範責淡淡擺了擺手,說道“老孫,你帶著所有獄卒今天休假。”
“這……。”孫老頭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說話,帶著一批
“吭!”
牢門一開,範責渾身的雷霆道意迸發,儼然與神氣的融合程度已經深不可測,連雷電的色彩都多了一抹金黃。
“你們被關在這裏,那就是死有餘辜!”
“所以,你們應該慶幸自己的生命,能成就一番偉大的事業。”
即使牢門大開,裏麵成千上萬的囚犯也沒誰敢往出跑,即使知道活不過今晚,也無法反抗。
範責右手一翻,便出現了一尊璀璨至極的金蓮,隨之與雷法和神氣配合,瘋狂且源源不斷地吸取所有囚犯的生命力。
“你的,最終會吞噬你的。”
“範狗,你不得好死!”
“你也配當鎮魂司的司長?就你的品性,就算成為半神又如何?”
“你才是鎮魂司最大的囚犯!我們在下麵等你來,我相信不會太久!”
“……”
罵聲就和諸天戰場上的一般,永不停息。
範責嘴角的笑意隨著金蓮不斷湧動的靈氣慢慢增加,麵對囚犯的生命,眼裏沒有任何波瀾,踩死一隻螞蟻都不會有這般平靜。
一個小時過去後,五十歲以上囚犯全部白發蒼蒼,皮膚萎縮,一身老態,直到失去所有的生命氣息。
沒有五十歲的囚犯的生命力算是頑強,雖然也同樣一身老態,但好歹還有口氣在。
不過金蓮的靈氣已經到達了巔峰,不再需要生命力了。
“我猜你們現在很想死吧?”
“不好意思,我不會殺你們的。”
範責有些扭曲地獰笑了兩聲,收起金蓮退了出去。
過了一會後,孫老頭帶著一群獄卒把眾多屍體收殮了,至於還存活一口氣的囚犯,隻要犯的不是什麽重罪,便也釋放了出去。
如今的鎮魂司,已然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諸天戰場的事情一了,誰也不知道他們最終的結局會是一種怎樣的走向。
“螻蟻尚且偷生,大家出去感受一下生命最後的美妙吧。”
孫老頭大聲勉勵了一句,便釋放了近五百名的囚犯。
“範責老狗,不得好死!”
“夏國主為什麽就不管管呢?為什麽就沒有管管呢?”
“我的刑期就剩下三個月了,我女朋女還等我結婚呢,早知道,當初怎麽都不幫那爛人頂罪……”
“我現在這副模樣,還怎麽回家?還有家可回嗎?”
“……”
月光傾灑而下,一群油盡燈枯的“老年人”滿是怨念,苦苦哀嚎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