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就這點本事,擱人背後談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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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認識。”

    南姝搖頭,否定了他們的胡亂猜測。

    雖然來帝京時就猜測到可能會和他們有所牽連,隻是打破這份平靜的,並不是南姝以為的商業上的牽連。

    反而是秦硯欽的親二哥秦奉賢將她的存在給捅了出去。

    是了,秦硯欽猜到了資料是秦奉賢讓人送給他的。

    南姝是用自己的方式查到了幕後黑手確為秦奉賢。

    要不是他,南姝是真不想和秦家有所牽扯。

    大家族,意味著麻煩。

    時間都被麻煩占了,她還怎麽搞自己喜歡的事?

    “若是其他三位客人不需要調酒,或者對我的手藝有任何問題,客人可以更換調酒師。”

    和秦硯欽的遇見,那是她故意為之去救場。

    沒辦法,雖然不想和秦家扯上關係,但秦硯欽確實是她的父親。

    要是他出了什麽問題,南女士估摸著也會黯然神傷?

    但和秦隱的遇見,這可真不是她故意的,偏生還真就是這麽巧!

    她可不想繼續留在這裏,被這四人試探打量。

    葉則騫便頑笑著說,“別啊,我對你的手藝很滿意,要不你再調一杯嗯,就馬天尼吧。”

    她雖否認了和秦隱認識,卻是在剛才被秦隱叫出了名字時,她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之色。

    這個南姝,分明就是知道秦隱!

    也許對於他們的身份也有所了解。

    南姝看了他一眼,“這款屬於烈酒,不建議客人多喝,一杯就好。”

    她調製的馬天尼為50度,後勁雖來得比較慢,稍微喝多了那絕對是能讓這人找不著方向。

    葉則騫也就是個20歲出頭的青年人,就算平時酒量好,這種酒精含量為50度的馬天尼也不見得他能駕馭。

    葉則騫好似故意找茬,“怎麽?不給調?”

    “嗯,不給調,我有規矩,同樣的雞尾酒不會二次調製。”南姝一臉平靜。

    葉則騫突然來這樣一句試探挑釁,倒是肯定了她的猜測。

    也許剛才這四人正在談論某些話題,而這話題涉及到她。

    看起來秦隱在得知了消息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告知秦硯欽。

    當然,此時的秦硯欽卻已經知道了這事。

    南姝稍微一想便明白秦隱這麽做的用意,大抵是想要先調查清楚?

    或者,怕她回到秦家和他爭奪繼承權?

    倒也大可不必。

    葉則騫把玩著手中酒杯,戲謔的看著南姝,“你也就是個調酒師,怎麽就不能滿足客人的要求?這事我琢磨著該好好向你的經理說說。”

    南姝做了一個請,“客人若是對我的手藝有任何不滿,完全可以找經理反饋投訴,這是身為客人您的消費權益。”

    她就是這裏的幕後老板,雖不擔心被炒魷魚,但客人的訴求還是要走流程。

    這話把葉則騫給堵住了。

    這南姝似乎不按常理出牌?

    秦隱微微蹙眉,出聲警告了句,“好了,則騫,別為難她了。”

    他說完看向南姝,“可能你並不認識我,但我在今天認識了你。”

    “南姝,如果不出意外,你是我的堂妹。”

    南姝,“。”

    裝作不知情不是挺好的?

    就這麽直接打了直球過來,她想裝作不知情都不行了。

    南姝無語的剜了一眼秦隱,“所以?”

    “你是希望我回到秦家,和你爭奪家產?”

    “裝作不認識不就挺好的,何必鬧這一出?”

    秦隱,“?!”

    他微愣著,是真沒有料到南姝會給出這番回答。

    南姝又說,“我下午和秦先生見過一麵,今晚又在這裏偶遇了你,實不相瞞,原來帝京可以小到一天之內連見到你們兩人。”

    她的語氣沒什麽起伏,但能聽出她那話裏麵摻雜著的不待見之意。

    合著就好像是她主動要往他們麵前湊似的。

    “如你所見,我現在的生活很好。”

    “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不是來和你爭家產的,我也沒有這個心思和精力去和你爭家產。”

    聽到這話,秦隱不知為何心底會竄出一股無名怒火。

    他冷聲質問,“在娛樂會所裏當調酒師,這叫生活過得很好?”

    南姝挑眉,“如果這是你衡量生活質量水平是否好壞的指標,那我隻能說,眼睛所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實的。”

    “你太膚淺了。”

    秦隱眼角跳動,頭一次被人說膚淺!

    偏生他還找不到回絕的詞匯。

    “我就不打擾幾位客人了,我會讓經理安排另外一位調酒師過來。”

    撂下這話,南姝轉身走出了包廂。

    她才接手這會所不過一周時間,平日裏常來這裏的客人,包括會員資料她都過目過,也知曉秦隱是這裏的會員。

    奈何就是沒有想到,平常秦隱很少來這個會所,今日卻來了!

    啊就,挺無語的。

    包廂內,看著已經關合的門,秦隱在愣了分把鍾之後大步邁出追了出去。

    留下葉則騫和權嶼麵麵相覷,後者問向顧斯冕,“你說秦隱這舉動是個什麽想法?”

    “他該不會真想把南姝帶回家裏吧?”

    不然追著出去作甚?

    顧斯冕整個人都陷在沙發中,舒服的靠著沙發後靠,昏暗的視線在他那張臉上落下了不少陰影,讓人看不真切。

    他的手中把玩著一個芝寶打火機,發出清脆的開關蓋聲音。

    青年清音中帶著一絲低沉磁性,“她要真是秦三爺的女兒,回秦家不是應該的麽。”

    權嶼翻了翻眼皮,“那秦隱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得安寧了。”

    “就剛才短暫的旁觀,我總覺得這個南姝啊,像朵帶刺的玫瑰,還非常有主見。”

    葉則騫接過話,“可不嘛,還有點野。”

    顧斯冕側頭瞥了他倆一眼,“就這點本事,擱人背後談論呢?”

    “”

    葉則騫扯著嘴角解釋,“不是,斯冕,我們也就是隨口一談,難道你就不好奇?”

    “他怎麽會好奇!”權嶼嗤了聲。

    顧斯冕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們還不清楚嘛?

    權嶼便說,“算了,我們確實不該說這些,等會秦隱回來聽到了屬實也不好。”

    此時,追著南姝出來的秦隱,一路跟著來到了經理辦公室。

    他看見南姝連門都沒有敲就進去了,等了幾分鍾也沒見她出來。

    秦隱腦海裏忍不住胡思亂想。

    南姝絕對是美女,而且是屬於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相貌,充滿攻擊性。

    年輕的女孩子,怎麽能獨自進經理辦公室,尤其是這種娛樂會所的經理辦公室,還這麽久不出來!

    其實也就幾分鍾時間。

    但對於此時有些焦急的秦隱而言,莫名就變得很漫長。

    他上前準備敲響辦公室的門,卻是突聽裏麵傳來一聲重物落地之聲。

    這秒,秦隱臉色微滯,直接強行打開了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