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我相信以秦先生這麽聰明的人,肯定能學會低調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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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開到美容會所,秦奉賢讓保鏢去接端木媛。

    他坐在後座上,閉著眼睛養神。

    這一等就等了十來分鍾,遲遲不見保鏢將人接出來。

    秦奉賢的耐心在一點點被消磨,他又指派了一個保鏢,“再派個人去看看。”

    平時跟隨他的保鏢就有五人,不過幾天前他受傷,幾個保鏢沒有及時護主,秦奉賢一氣之下就把那五個保鏢給打了一頓。

    自然是讓其他保鏢代勞,就他現在這傷患狀態想親自動手也不行。

    今晚出行他也帶了五個保鏢,除了保鏢隊長坐在副駕駛上,其餘人都在後麵的車上。

    保鏢隊長得令,又指了一個人過去。

    卻是仍久等不來,秦奉賢氣得胸口又開始疼,“那女人到底在搞什麽!”

    “打電話給她。”

    保鏢隊長,“先生,夫人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早在派出第一個人時他就打了電話,“不止夫人的電話打不通,先進去的人電話打了也沒人接。”

    這情況大概是出事了。

    秦奉賢眼中劃過陰鷙,能在這個節骨眼找麻煩的人,會是秦硯欽?

    想要阻止他不去宴會?開什麽玩笑。

    秦奉賢陰沉著臉,撥打出了一個號碼,“秦硯欽現在何處。”

    “混賬!他回帝京了為何不事先通知我!”

    前排的司機和保鏢默契對視了一眼,安靜的充當著透明人。

    這位老板很多時候似乎都在無能狂怒。

    他們一邊經受著後座的暴躁罵聲,一邊將視線投向車窗外到處亂瞟。

    然後就發現幾個穿著保鏢服的男人走了過來,當先男人笑盈盈的說,“是秦先生吧?我們老板想請你過去喝杯茶。”

    秦奉賢直接掛斷了電話,盯著這些人的眼中閃過警惕,“你們老板是誰。”

    “秦先生過去就知道了,秦先生放心,我們是文明人,還做不出對一個傷患欺淩弱小的舉動。”

    秦奉賢冷笑,說是做不出,這麽多人圍過來,不就是篤定了他不敢報警鬧事。

    秦硯欽,你可真是好樣的。

    顯然,秦奉賢已經將眼前這出對號入座到了秦硯欽身上。

    除了他,欽奉賢還真想不到有誰會在這個時間點請他過去。

    確實,是該見一見。

    秦奉賢這會被怒火上了頭,完全忽略了一點,秦硯欽要是真情他去,怎會連姓名都不透露。

    他坐在輪椅上,被保鏢推著進入了美容會所。

    會所裏麵的布局頗有些高奢感,能被端木媛選中的會所自然不會差到哪裏去。

    秦奉賢雖沒有閑心觀察這些,卻還是習慣性的打量,若是出了意外也好知道逃離路線。

    往裏麵深入,很快就來到了一間休息室。

    保鏢將休息室的門打開,秦奉賢坐在輪椅上,從他的視線看去,隻能看到一個坐在沙發上背對著他的男人。

    沙發靠背遮住了他的身形,隻顯示出了一頭黑色短發,還用了不少固定水固定。

    這背影並不熟悉,秦奉賢也意識到一點,不是秦硯欽!

    他讓保鏢將輪椅推進去,隨著進入休息室,這人的保鏢卻是立刻將門關上。

    秦奉賢眼中微閃,來到沙發前他才看清楚對麵男人的樣貌。

    確實是一張陌生臉孔,很年輕,似乎隻有、歲。

    他戴著金絲邊眼鏡,俊秀的臉因為這幅金絲邊眼鏡多了些斯文雋氣。

    秦奉賢略帶狐疑,“你是?”

    “秦先生你好,抱歉以這樣的方式和你見麵,還請不要怪我唐突。”

    楚應濃笑了笑,挽起襯衣袖口,動作閑適的拿起茶壺,“喝茶嗎?”

    秦奉賢瞥了眼茶壺,“不用。”

    指不準這茶水裏麵就被加了料,這一杯喝下去那才是真完了。

    楚應濃似乎絲毫不意外他這樣的反應,自顧自的斟茶後端起茶杯放在唇邊,嗅著茶香,淺淺抿了一口。

    這做派,讓秦奉賢有些不耐。

    他壓著聲音問,“不知如何稱呼?”

    “既然冒昧請我過來,總不能是為了消磨我的時間吧。”

    楚應濃將茶杯放下,“你可以稱我楚先生,至於請你過來,當然是有事和你商議。”

    秦奉賢挑眉,“你說。”

    “既然秦先生等不及,那就開始吧。”

    他這話一落地,站在他身後的保鏢立刻上前,在秦奉賢錯愕震驚的目光中,這些保鏢粗暴的製服了他的保鏢。

    緊跟著強力的拳頭落在他的臉上,身上。

    “混蛋!”

    “你在做什麽!”

    秦奉賢是真懵了,拳頭暴力一頓輸出,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

    或者說就算有,他這個傷患哪能是他們的對手!

    舊傷還未痊愈,新傷添上去,秦奉賢感覺呼吸都困難了。

    那人還好整以暇的說,“別打胸口,肋骨斷了兩根是重傷,真把人打死了多沒樂趣。”

    秦奉賢,“!!!”

    他竟然還知道他的肋骨斷了兩根!

    “為什麽?”他咬牙切齒擠出這話。

    拳腳相向,秦奉賢除了本能的用沒有脫臼的那隻手擋住臉,隻能憋屈的承受施加在身上的痛楚。

    “真要問原因的話——”

    “看你不順眼。”

    秦奉賢氣得眼皮直翻。

    楚應濃輕笑,他取下鼻梁上的眼鏡,原本因為這眼鏡遮住的眼鏡此刻鋒芒畢露。

    再也找不到那斯文雋氣,反是透著一股邪妄。

    但這怪異的氣質很快就消失,那雙鳳眼中呈現出的情緒讓得秦奉賢瞳孔狠縮。

    楚應濃用著方巾擦拭著鏡片,一舉一動充滿了閑情逸致的張力。

    如果能忽略室內的慘叫聲,還有秦奉賢那充滿惡毒的眼神。

    “隻是教給秦先生一點東西,做人低調點,別那麽囂張。”

    他哪裏囂張了!

    “經過今天的友好談話,我相信以秦先生這麽聰明的人,肯定能學會低調的,對吧?”

    放屁!

    到底是誰囂張!

    “記住我的話,下次我可沒有這種閑心,還護著你的肋骨。”

    秦奉賢瞬間感到發寒,頭皮發麻著,他看到這個男人冰冷的眼神,就好像在對待一個死人。

    這個男人狠辣絕情,身上絕對背負著血和人命。

    “把他另一條腿也打斷吧,省得如此高調,到處囂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