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回 成年人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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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

    臨近春節的時候,秦勝興奮的告訴樂樂天說他們要去文華中學,這讓樂樂天心裏咯噔沉了下去,他知道該來的終歸是躲不過的,他不由自主想起去年冬天文武離開的場景,想不到要度過一個平安的冬季這麽難。

    秦勝和趙瑾都穿了當初的文華校服,一如從前高中時的模樣。二人一見麵就親切的打招呼“你好,趙瑾同學。”;“你好秦勝同學。”

    學校是沒什麽變化,但校外紅牆被粉刷了,之前曆代學校精英留言都沒有了,秦勝一見就罵“太過分了,暴殄天物啊!這麵紅牆的文字可是集學校曆代精英文化之大成,就這麽被抹殺了。”

    趙瑾笑著說“你也沒少寫吧?可能就是因為你留了言被抹掉的。”

    秦勝笑著說“你能找到我這麽個有才華的老公就幸福去吧,等咱們結婚時,一定要到紅牆這裏來拍結婚照,寫字留念。就寫秦勝愛趙瑾,全世界都知道!”

    趙瑾心下難過,麵上裝的平靜,懟了秦勝一下說“得了吧你,校園偶像劇看多了吧!”

    秦勝見趙瑾有些嬌羞的模樣,更加放肆的說“你老公可是當年文華的偶像,將來咱們有了孩子,也讓他們上文華,給他們講我們的傳說。”

    趙瑾紅著臉說“誰和你生孩子啊!什麽偶像啊,被毆打的對象吧!忘了你和樂樂天在學校門口被打的滿地找牙的情景了?”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為你和那個混蛋王義不清不楚的,我至於會和他們打架嗎?”

    趙瑾使勁擰了秦勝一下“你給我說清楚,誰和王義不清不楚了,還不是讓你給氣的。”

    秦勝慘叫一聲,飛快竄了出去說“穿這麽多衣服竟還擰的這麽疼,將來一個被窩睡覺,你還不謀殺親夫啊!”

    趙瑾一臉挑逗的湊近秦勝魅惑的問“秦勝,你想要我嗎?我是說……”

    秦勝當然明白是什麽意思,他想這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不過他是屬於有賊心,沒賊膽的主,陰謀總停留在策劃階段,一直沒實施過,今天聽趙瑾提出,忍不住心跳加速,口幹舌燥,結結巴巴的說“肯,肯定是想,想……”

    趙瑾狡黠一笑拉著秦勝的手說“走啊,我們進學校。”

    在學校的不遠處,樂樂天偷偷摸摸的拿根樹枝擋住臉,觀察秦勝和趙瑾的一舉一動,心說“奶奶的,怎麽看也不像分手的樣子,難道我又被趙瑾捉弄了?”

    “舉根楊樹叉子幹什麽?拜神啊!趕緊給我,別妨礙我打掃衛生。”樂樂天胡思亂想被一個掃地大媽打斷了。

    樂樂天驚訝的問“大媽,您竟然看出來我不是一顆楊樹?”

    這一問把大媽問傻了,心裏暗想“這貨莫不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我可別惹他,聽說瘋子會打人。”想到這裏,大叫一聲,蹭蹭蹭向遠處跑去。

    樂樂天一頭霧水的看著大媽背影暗想“莫不是大媽把我當成楊樹成精了?有這麽麽嚇人嗎?”

    雖然是寒假,文華中學大門是敞開的,因為有些高三補課的學生在校,學習操場也是對附近居民開放的,不過是從側門進入。趙瑾和秦勝因為穿著校服,很容易就從正門混進去了,學校看門大爺還是那個老頭,想必是對秦勝和趙瑾的模樣還有印象,進校時還親切的打招呼。趙瑾親不自禁的想起當年上學的模樣,趙瑾在門口帶著紅袖箍檢查學生風紀,而秦勝則是總會遲到那個,還有郝曉燕,樂樂天,他們四個總是會互相作弄,打打鬧鬧的,似乎這世間的一切煩惱都和他們沒有關係,更不會預見到以後的分離。趙瑾忍不住一陣的悲傷,隻是她內心苦楚,臉上卻還要裝作一副輕鬆快樂的模樣。

    秦勝卻絲毫沒有察覺還在興致勃勃的說“等哪天我詩興大發了,就把我們的愛情故事寫在紅牆上,他們隻要粉刷了,我就寫一遍,讓別人去羨慕嫉妒恨去,就叫文華愛情故事你說好不好?要不就叫最好的秦勝和趙瑾?”

    不知為何,趙瑾聽什麽都會想起即將到來的分別,忍不住差點掉下眼淚來,忙說“總想模仿人家,一點新意沒有,走啊,我們去教學樓那邊看看去,外麵太冷了。”

    秦勝一臉寵溺的說“好啊!來,我抱你進去,反正現在也不用怕老師和教導主任了。”

    趙瑾笑著推開秦勝說“討厭啦!”然後自己跑向教學樓裏麵,秦勝也嬉笑著追了進去。

    因為放假,教學樓一樓二樓和三樓走廊燈都沒有開,隻有高三所在的四、五樓開著燈,一樓走廊黑暗的曖昧。在走廊中間,秦勝追到了趙瑾,一把把她抱在懷裏,笑著說“看你往哪裏跑。”說著就不老實的開始吻趙瑾的脖子。

    他的動作進一步加大時突然,一束刺眼的手電筒光照射過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叫到“誰在這裏?”

    這聲音讓二人的熱情極速退潮,樂樂天聽出是看門大爺的聲音,忙拉著趙瑾的手笑著向相反方向跑去。門衛大爺追了,幾步,很明顯因為年紀大了,力有不逮,追之不上。二人七拐八拐跑出教學樓來到操場上,在台邊上,二人大口喘著粗氣,半天才恢複過來,趙瑾說“咱們是不是有點褻瀆這做學問的純淨之地啊!”秦勝說“不是啊!是讓這裏見證咱們純潔的愛情啊!”二人忍不住沒皮沒臉的笑了起來。

    因為是在早上,操場上有附近小區鍛煉的大爺大媽,還有本校活動的學生,當然也有借著運動促進感情的學弟學妹,二人就靜靜的坐在石頭砌成的台旁邊看台上靜靜看著操場上的人們。秦勝怕趙瑾冷,把冬季校服外套脫下來給趙瑾當坐墊,趙瑾也怕秦勝冷,就任由秦勝抱著她取暖。

    趙瑾本是健康靚麗的女孩,平時也很喜歡運動,但這麽多年以來,趙瑾最擅長的運動還是跳皮筋,沒辦法,趙瑾就是喜歡這麽幼稚的運動。她不由得想起在這裏上學時和郝曉燕跳皮筋的情景,那時秦勝和樂樂天經常會給他們搗亂,然後他們就追著秦勝和樂樂天打,好不愜意。

    這時,幾個踢球的學弟一不小心把球踢到了他們坐的看台下麵,一個學弟叫到“喂,同學,可不可以幫忙把球踢過來?”秦勝立刻跳下看台,一腳把球踢了回去,那同學還十分討厭的說到“謝謝了同學,祝你們白頭偕老。”

    趙瑾笑盈盈的看著這一切,思緒也忍不住飛回上學那時,秦勝和樂樂天他們也會把球踢到她和郝曉燕麵前,有時甚至是故意踢過來,然後秦勝就喊“喂!小美女,幫忙把球踢回來。”趙瑾往往會把球踢到更遠的地方,秦勝然後搖搖頭自己跑過去撿球,趙瑾郝曉燕就會咯咯的笑個不停。趙瑾想著想著,自己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喂,小美女,笑什麽呢?”秦勝問趙瑾,顯然,秦勝也肯定回到了那時他們踢球的場景。

    趙瑾笑著說“還記得你們在操場時踢球的情景嗎?”

    秦勝說“你還好意思說,在這個操場上你可沒少作弄我,我本來是裸對你勾引,卻被你完全無視。”

    趙瑾說“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啊!你和樂樂天幹的壞事還少了?”

    二人忍不住都笑了起來,思緒不由得神遊會那段文華時光。

    樂樂天依然是舉著拿根樹枝,把自己當成楊樹般,隨著秦勝的腳步一點一點往學校方向種,雖然沒穿校服,但不知怎麽的,看門大爺拿著手電進了教學樓,大門出現真空,他毫不猶豫的衝進了學校,後來又埋伏到了操場邊上,靜靜看著秦勝和趙瑾狂撒狗糧。樂樂天越來越感覺自己很可能被趙瑾騙了。

    秦勝和趙瑾在學校操場追逐打鬧一番,然後又溜進教學樓,想辦法弄開原來教師的門,在課桌上手拉手上了一節親熱課,臨近中午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餓了,這才離開學校。

    二人來到以前上學時經常吃飯的小市場,由於快過年了,小市場上人煙稀少,開門的店鋪也不多,以前總吃飯的幾個店鋪也沒有開門,這讓趙瑾和秦勝有些失望。這時,趙瑾低著頭說“要不,我們先找個休息的地方,然後叫外賣。”

    秦勝聽出來趙瑾話裏所表達的意思忙點頭答應說“好啊,好啊!”

    趙瑾說“去四季酒店吧!我們家有那裏的股份,我把我爸的酒店卡偷出來了,不用咱們花錢。”

    四季酒店是一個四星級酒店,規格高,當然價格也不低,秦勝忙說“不用,不用,我這裏有錢。”

    趙瑾說“我爸的卡不用白不用,走吧。”說完拉著秦勝上了一輛出租車,向酒店開去。

    酒店門口,樂樂天看著秦勝和趙瑾拉手走進酒店,心裏十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他此時此刻已經篤定肯定是被趙瑾耍了,這他媽那是分手的節奏,分明是要結婚的前奏啊!於是,他終於決定要撤出戰場,去找他心心念念的黨培撒嬌去。

    由於臨近過年,酒店生意也沒有多好,二人選了房號為520的情侶大床房,酒店廚師回家過年去了,但酒水還有,二人要了兩瓶紅酒,在房間點上紅色的蠟燭,熄滅了燈光,在舒緩的音樂中二人輕吻,一派純粹歐式的浪漫,這時,突然敲門聲想起,“你們點的外麵到了。”

    趙瑾忙推開秦勝說“我點的。”

    門開了,外賣小哥說“五個腰子,五個羊寶,五個羊鞭,十個羊肉串……”

    趙瑾也沒想到小哥會把點的東西念出來,一時間羞得臉通紅。

    秦勝待小哥走後,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還以為你會點三成熟的牛排,原來點的都是我愛吃的燒烤,還這麽多補腎的,怎麽,怕我不行啊?”

    趙瑾嬌羞的說“趕緊開吃吧,我都餓壞了。”

    秦勝一語雙關的說“真不知道,誰吃誰啊!”

    趙瑾立刻一同小拳拳錘你胸口。

    兩個人在曖昧的燭光中交杯換盞,兩瓶酒下肚,趙瑾已經有了七分醉意,臉頰暈紅,更加嬌羞,秦勝借著酒勁,攔腰把趙瑾抱起來……(應平台要求,此處省略一千字)。

    糾纏完後,二人筋疲力盡,相擁沉沉睡去,秦勝於沉睡中,恍恍惚惚似乎看見趙瑾一身雪衣,站在白雪皚皚的斷腸崖頂,洋洋灑灑的在石碑上寫著“十六年後,再次相會,夫妻情深,勿失信約。”然後縱身一躍飛下斷腸崖,秦勝分身而起,大叫“不要啊!”伸手去拉,卻發現自己臂膀已斷,所以沒有拉住。

    秦勝猛然從床上坐起來,已經驚得一身冷汗,心說“原來隻是一場夢。”秦勝看看旁邊,趙瑾已然不見,床上,枕旁,似乎還留著趙瑾的餘香,秦勝喊了一聲趙瑾,沒人答應,他起身想去看看趙瑾是不是在衛生間,因為他感覺自己又覺醒了,還可以繼續戰鬥,可起身後,發現趙瑾在床頭櫥上留下的便簽,隻簡單兩行字“家裏有事,先走一步,暫時不要找我,不方便接電話。”秦勝沒有多想,又躺回床上,繼續體會趙瑾留下的餘溫。

    突然,他想起什麽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心裏暗想“咦,不是說第一次女的都會出血嗎?怎麽沒有?可趙瑾明明說自己是第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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