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原來我的保鏢這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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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清月一睜眼,萬萬沒想到,最後用性命護住她們主仆二人的竟然是剛才她倆拚死要殺死的人,頓時白清月心中說不出的五味雜陳。

    如果不是因為這因果,就憑這份精妙的武技,和這種舍身救自己的勇氣,她可能真的願意結交這個男子,不過可惜,造化弄人,白清月在李若識的懷裏,無奈的苦笑。

    是我們咄咄逼人了麽?

    李若識心裏直叫苦,真是沒出息啊,剛才被這兩娘們折騰的半死,現在又要替她們擋刀子,李若識啊李若識啊,你說你是不是舔狗?

    李若識背對著天空,將兩個姑娘摟在懷裏,心裏想著如果挨不過去,至少也要成功裝b,還有不能白替你們挨砍,李若識趁著兩個女孩子雙目緊閉,神情緊張聽天由命之時,手臂用力,使勁摟住白清月和黃鶯兒。

    兩個姑娘的臉蛋兒,被摟的貼在了李若識的臉旁兩側。

    一個鵝蛋臉嬰兒肥,鬆軟q彈,另一個滑如凝脂,香氣撲鼻兩個人的皮膚都粉嫩如雪,吹彈可破,緊貼著李若識的臉龐,感受著兩個姑娘的呼吸,還是溫乎的。

    那個我要不要賜福一下他們,讓他們修為暴漲一下哦,對了,我紫極陽體被那神秘大能給封印了,那算了,而且這裏不比仙島,不能隨便暴露這個體質,否則真的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

    哎,雖然剛才對我那麽粗暴,但是現在我可以原諒你倆了。行,兩大美人在我懷裏,這死法也巴適的很,我也不冤了。

    李若識也在等著最後一刻的到來,可刀氣虛影到了李若識上方突然炸裂,然後被人為的強製消散。

    這大叔武者甚是了得啊,臨門一腳都能收放自如,龐蘺見李若識把兩女擋在身下,恐誤傷李若識,隨即收了神通,走上前去。

    李若識眼見自身無礙,看了看自己護在身下的兩個姑娘,驚訝,而又不解的看著自己,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離開。

    “少爺,屬下救援來遲,還請少爺恕罪”

    龐蘺上前,李若識看著眼前這位陌生的強悍大叔,絡腮胡,眼神銳利,眉毛濃密,有點像關羽,不過胡子沒那麽長,身後背著一八尺長刀,有七寸寬,刀把纏著蟒紋繃帶,刀鐔是一直猛虎張著血盆大口,整個刀身都被這位武者冷冽霸氣的氣機溫養的有一個股無堅不摧的銳意。

    這就是高品武夫?果然和道門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霸氣中透著一股冷冽,不像仙島的道修,唉?仙島的道修除了我爹還有誰來著?想不起來了,不行,不能回想,一回想腦袋就疼。

    “龐,。。。龐。。。龐叔?”李若識故作驚訝然後試探性的回道,龐蘺看著李若識,一臉不解,“是我,少爺,少爺你無恙吧,怎麽認不出老夫了?”

    我猜的啊得想一個轍把這事圓過去。

    “龐叔,我好像記憶有缺失了,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我還能記起您,但是過去的好些事情都想不起來了。”李若識假裝自己很懵懂的樣子,忽悠著龐蘺,

    “什麽?少爺你失憶了?這!?”頓時間怒目圓睜的看向兩旁的女子,一隻大手攥住了白清月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孽畜!好好的不在你的塗山呆著,跑到雍州來毒害我家少爺,你想怎麽死??”白清月的巔峰修為也就是五品妖族中後期,麵對龐蘺五品巔峰的武者也隻能被吊打,現在更是隻能任其揉捏,

    黃鶯兒深知龐蘺在雍州的名聲,急忙下跪求饒,“龐大俠,都是我的主意,您放過小姐,她是塗山的,和這件事情無關”黃鶯兒一邊哭腔一邊祈求者龐蘺,

    “你這小丫頭年歲不大,心腸倒是狠辣,我家少爺平時雖乖張輕狂了一些,但也從未真正做過什麽十惡不赦之事,你卻聯合妖族來圍殺我家少爺。如此歹毒心腸,留你不得。”這一下把黃鶯兒嚇得身體直發抖,

    “放心,我不會親自動手對付一個小姑娘,一會處理了她,把你押回雍州移交官府,勾結妖族,設計圍殺準駙馬,你們黃家等著夷三族吧”,

    說完話,就準備扭斷白清月的脖子,黃鶯兒這才意識到事情都嚴重性,她已經嚇得不知所措,嘴裏依舊求饒磕頭,“求您放過小姐,求您放過小姐”,龐蘺哪會理會黃鶯兒的求饒,

    這時李若識上前,“龐叔,先別殺她,我留著她有用。”龐蘺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手裏雖鬆了些勁力,但是依然沒有放開白清月。

    “少爺,我不知道剛才具體發生了什麽,但是我在外麵感受到你用了古玉的神通,又見你這身狼狽定是與這二人死戰一番,而且少爺你現在修為也不複之前,八成也是因為這二人,這妖女留她不得,待她回了塗山後患無窮。”說完怒從膽邊生,隨即就要捏死白清月。

    不能讓龐蘺殺了白清月,現在要殺我的人都在暗處,再得罪一個勢力對我這個的開局更加雪上加霜了。

    “龐叔,先把她放下來,要殺她也要等我們搞清楚狀況!”聽完李若識的話,龐蘺無奈,隻好放下奄奄一息的白清月。李若識對著兩個姑娘說道,“你把她扶到一旁療傷吧,我和龐叔有話要說。”黃鶯兒看到李若識還給自己二人求情救下自己主子,扶起白清月,給李若識鞠了一個躬,兩人退到遠處開始療傷。

    “少爺,你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龐蘺擔憂的問道,

    “我記得自己從小到大是龐叔您和父親一直護我周全,不離不棄,但是其他的細節我都不太記得了,可能是那個古玉的副作用吧,我隻記得我醒過來就發現白清月在療傷,然後就被迫和她們打了一架。

    從她們嘴裏得知我好像要霸占黃鶯兒的姐姐,她們因此才要殺我,龐叔,你知道是怎麽回事麽?”李若識心說,這麽說應該沒啥漏洞,就算再怎麽聰明也想不到我不是李樺弦了,至於我是李樺弦本尊,從仙島過來回收他這件事情,還是先別讓龐蘺知道了。

    太過於勁爆,我怕李家的扈從和族人接受不了

    “都怪我,都是屬下的錯。是我一時大意讓少爺身處險境,不但跌了修為,還損了記憶,我回去就向家主領罪。”

    龐蘺說到這裏,一個大老爺們自己快哭了,哎,沒事龐叔你修為這麽厲害,以後我指哪你打哪我就不計較了,李若識心裏打趣道。

    “龐叔莫要自責,也是我平時玩心太重了,才會讓人有機可乘,今後我也會收斂心性的,不過龐叔,你知道我為什麽要霸占那黃家小姐麽?我實在想不起來了。”

    李若識打算得利用這件事情把李樺弦遭遇截殺的來龍去脈搞清楚。

    “少爺,事情是這樣,黃鶯兒那小妮子在黃家修行資質不錯,黃家祖上三代通商,在雍州有一定的財力,願意傾注資源給這丫頭練武。

    初入二品通脈,就到覺得自己很厲害,到處想找人切磋,結果聽說少爺你平日裏風評不太好就出言譏諷並且要挑戰你,少爺你當時說沒有彩頭不隨便接受挑戰,周旋半天,她沒抗住激將法。

    賭注就是你輸了給她當十年馬夫,她輸了,她家姐姐黃鸝兒嫁你做妾本來年輕人的玩笑沒人當回事,結果這丫頭不經世事,被人煽風點火,想用你打出名聲,還找了官府的差爺做了公證”

    龐蘺無奈的訴說了之前的來龍去脈。

    “她不知道我的實力麽?”李若識覺得事情有蹊蹺啊,我不是囂張跋扈的人設麽,怎麽這小丫頭敢明著惹我?

    “少爺。。。。你平日裏從不和人打架鬥狠,給別人的都是都是借著我的聲望和家族背景仗勢欺人的印象,而且少爺您平時都刻意隱藏修為。”龐蘺說到這裏有些難以說出口,李若識臉黑的已經像包青天了。

    “龐叔您給我一個實話,我平日裏倒地有多招人恨?”李若識已經無語了,

    “呃少爺您其實本性並不是十惡不赦的,隻是嗨哪個富家子弟不囂張跋扈,隻是少爺你比較坦蕩不虛與委蛇而已。”龐蘺明顯是想把這話題個揭過去,李若識哪裏看不出來。

    “您老實回答我問題,龐叔,我是不是在雍州快混不下去了?”李若識現在想把李樺弦的魂魄招出來狠揍一頓,

    “呃嗬嗬嗬也沒有那麽嚴重,就是您一出門萬人空巷而已嘛”龐蘺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勒個去,我是反革命通緝犯還是什麽啊?李若識一臉吃翔的苦相。

    “這麽誇張嗎?我到底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嗎?”李若識問道,我這一開局聲望就是負數啊,幹的漂亮!

    “嗬嗬,開玩笑的,沒那麽誇張啦,不過百姓確實不喜歡你是真的,少爺你平時也沒幹什麽,就是下館子不給錢,看見街上漂亮的女子會去調戲一下,但也不會太出格,還有就是誰要敢出頭對付你,咱的這些扈從就把他揍個半死而已。反正老爺除了不讓少爺您賭,吃喝嫖,打架,欺負小老百姓,隻要別太過分,他一概不管”,李若識聽完臉一黑,還真是惡貫滿盈啊,這李樺弦為了蹲我,沒少謀劃,不像是每天無腦作惡的白癡惡少,這裏麵一定有蹊蹺。

    還有一件事情,隻有我和父親知道,李樺弦是根本嫖不了的,他這麽做一定是偽裝的。

    “好吧那後來呢我是怎麽著了她們的道的?”李若識接著問道,

    “比武結果不用說,她肯定不是少爺你一合之敵,本來就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鬧,她賠禮道歉,給咱們點賠償這事也就過去了,誰想她不知從哪結實了這個狐妖,還有另一個身份是鳳鳴閣的花魁,設計使支開了我等扈從,讓少爺你落入圈套。

    剛才要不是空間裂縫突然打開,讓我感受到了你的氣息,怕是現在我也奈何不了這個能儲存特殊空間的法器。不過少爺你確實天資卓越,一打二還能險象環生,那隻妖狐就算修為有損,可也是貨真價實的五品啊。”龐蘺後怕的感慨道,

    “龐叔過獎了,剛才雖然很凶險,但是對我來說收獲頗多,這場戰鬥,其實讓我我很開心!”

    李若識發自內心的暢快,讓龐蘺看在眼裏,他也奇怪少爺怎麽一夜之間變化這麽大,不會不會是讓人奪舍了吧???

    “塗山我們現在還惹不起,我雖然失憶了,但是我清楚雍州有些隱藏在暗處的勢力要置我於死地,我們就不要再增加一個仇家為好,那個白清月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她不是這件事情的主謀,我們犯不著傷她性命,一會敲她一比就放她走吧。”

    李若識思量著,我得好好訛她一比,塗山應該家底兒很厚。

    “少爺,等你娶了公主,當了駙馬爺,你自然安全無虞了,那些勢力再強也不敢挑戰皇權的,隻是塗山一但發難,恐怕皇室也會思量倒底值不值得為了你和他們鬧掰,所以放她走,絕對後患無窮,還有你廢了她百年修為,這仇她不可能不記著,等她恢複過來,保不準她不回來找你,所以我還是建議”龐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李若識心說,你這老大爺是不是早年被女人傷過,怎麽老想著辣手摧花呢?沒看出來我已經色迷心竅了麽

    “殺人絕戶的事情不要再說了,我再想想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讓白清月有所顧忌,不敢輕易找我複仇,哎!對了,可以拿黃家來牽製她。”李若識突然覺得張儀蘇秦附體了,

    “少爺,屬下深知你仁厚,不願造殺。可人心難測,就算白清月有所顧忌,可塗山是不會顧忌黃家人的死活的。”龐蘺說道,李若識也覺得是這個道理。

    可是我是從小在社會主義的陽光下健康長大的好孩子,取人性命這個事情我真做不來,該怎麽辦,這個粗鄙的武夫雖然老練,但是一點也太懂得變通啊。

    忽然李若識另一移動,從納戒中拿出來了一個卷軸

    李若識“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