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怎麽能和別人放風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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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曉然看著屈蕭搞笑的樣子,停下來,想去幫幫屈蕭。
“王弈帆,給,你拿著。”柳曉然將線遞給王弈帆。“我去幫一下屈蕭哈。”柳曉然說完就走了,王弈帆呲著牙轉頭看著屈蕭,就像自己的月亮照在別人的身上。
“屈蕭,我來幫你,你拿著風箏跑幾步,順著風跑。”柳曉然拿著線,屈蕭跑了幾步,果然飛起來了。
“然姐,放風箏大王,牛。”餘姚北收拾完了,在旁邊期待的看著柳曉然,然後柳曉然就將線給我屈蕭。
屈蕭的手指微微碰到柳曉然的指尖,屈蕭笑著。
真帥啊,王弈帆想,想什麽呢?笑的這麽好看是想幹什麽?怒從心來。
餘姚北追著屈蕭,兩個人一起跑著。
“放線,放線啊,哥哥,讓飛的高一點,哎呀,我的哥,你放多了。”餘姚北不滿屈蕭的操作,屈蕭聽了餘姚北的話,將線放了放,放多了,風箏有要掉下來的趨勢,兩人忙成一團。
柳曉然轉頭看著屈蕭,從王弈帆的角度看,眼神像和看情人一般。
“狗頭軍師。”李青蘿看著餘姚北滑稽的表情的動作。
屈蕭向著柳曉然的方向用手指碰一下自己的頭然後指向天空。
王弈帆覺得這個男人太過分了,仗著美色到處撩人。
“切,還不如我們呢,嘿嘿。”高小牽著線,將風箏放的越來越高。
王弈帆嘟著大嘴,“王弈帆,都掉下來了,你幹什麽呢?”柳曉然在旁邊說。
“我也不會放風箏,我也要你教我。”王弈帆同學說著,柳曉然好像明白了什麽。
“來,叫姐姐,我就教你。”柳曉然逗王弈帆說。
“哼,不教算了,我自己來。”王弈帆跑起來,風箏又放的高高的,對比柳曉然對自己和屈蕭的態度,王弈帆不由的看著屈蕭。
“自己放這麽好,不需要我教吧。”柳曉然說著,看著屈蕭突然又熟練的放著風箏。
天上一隻隻的風箏,地上一個個的人,人牽著風箏,風箏牽著人。
“你有沒有覺得屈蕭怪怪的?”柳曉然問王弈帆。
“你管他幹什麽,過來,給你,給我放的高高的,超過所有人。”
“好嘞,柳王號起航。”柳曉然奔跑起來。
“太難聽了吧,柳王,流亡,不行不行。重新起一個。”王弈帆恢複心情,笑著說。
哈哈,柳曉然也笑了,確實難聽,“那就叫曉帆號吧”王弈帆同學說著,被自己聰明到。
“曉帆號來也,我們來比賽,看誰的飛的高,我們叫曉帆號。”王弈帆衝著過來,對著其他兩對人說。
“我們叫競比青天高號,你們贏不了我們,嘿嘿,名字上的氣勢就輸了。”陳競說,三個人手握在一起。
“那我們叫蕭蕭餘,小小魚。”餘姚北說著。
“看我不吃了你這條小魚。”王弈帆開始放狠話。
三隊人馬開始奔跑起來,傍晚的微風肆意吹動少年的衣角,頭發,夕陽毫不吝嗇的打在少年的臉上,看著少年的臉龐,樹葉沙沙響著,少年的頭發,頭發上的汗水,咧開的嘴角,都在向自然展示著青春。
大步向前跑著,“競比青天高號”已經沉船。
“曉帆號”和“蕭蕭餘號”不相上下,戰況激烈。
高小陳競李青蘿三人累的躺在草地上,氣喘呼呼,臉上的汗順著發絲流進草裏。
奔跑了許久,柳曉然也敗下陣來,讓王弈帆獨自和“蕭蕭魚”鬥爭。
餘姚北無心戀戰,心在別處。
屈蕭和王弈帆沒有說話,兩人越放越高,汗珠一顆顆滑落,兩人對視,屈蕭不明白王弈帆怎麽要把自己盯出窟窿來。
“來,兄弟,會一會吧”王弈帆說完便跑了起來。
屈蕭隨後跟上,從小自己最不爽被別人這樣看著,看我不玩哭你。
餘姚北加入一起躺在草地上,看著兩個人逆著光,然後王弈帆朝著下坡跑去,直到眾人看不見兩個人的身影。
王弈帆將風箏係在樹上。
“認輸了?”屈蕭問著。王弈帆一把奪過屈蕭的風箏,抬頭看著調整到比自己的低一些的時候,係在另一棵樹上。
屈蕭不明白王弈帆在幹什麽,雙手抱在前麵饒有興趣的看著王弈帆,嘴角噙著笑,感覺王弈帆來者不善。
王弈帆忙完就過來,站在屈蕭麵前。
“別打臉。”王弈帆一拳打在屈蕭肚子上,屈蕭痛的坐在地上,快速爬起來之後,也給了王弈帆一拳,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腳我一腳,默契的都沒沒打臉。
最後王弈帆打的一把脫掉了外套。
“你先告訴我為什麽?”屈蕭不明不白開始被打,開始打。
“你大爺的,你自己不知道,勾引陳競就算了,你以後少招惹柳曉然,天天騎個大摩托勾引誰呢?”王弈帆按著屈蕭的肩膀,屈蕭的臉貼在樹上,終於回過味來,這小子吃醋了,但明明自己啥也沒幹,不能白白挨捶。
“我真沒有,我們隻是小學同學。”屈蕭反身掙脫出來。
“屁,你給她夏天送雪糕,她還請你吃飯,還去你的汽修店找你,屁股後麵跟著兩個姑娘開心是不是?”王弈帆追上來。
屈蕭用手抓住王弈帆的胳膊,交叉牽製住他,“真的,我沒有勾引,你放心,我發誓。”
“那你剛剛假裝不會放風箏是在幹嘛?柳曉然來幫你了,開心了,一個男人裝什麽柔弱。”王弈帆瞪著眼睛,近視眼被打掉了眼鏡,說話就隻能靠吼。
屈蕭感覺一陣耳鳴,但覺得挺好玩,青春年少的愛情,果然容不得第三個人。
“我不喜歡柳曉然,你大可以放心。”
王弈帆掙脫了屈蕭的手,從地上摸索著眼鏡,屈蕭好笑地看著他,將眼鏡從地上撿起“哎,眼鏡在我這兒呢?你給我道歉,我就給你。”
王弈帆一把搶過去,“道個屁的歉,你和她們兩個不是一路人,柳曉然不會和你在一起,陳競也不會,你死了這條心吧,別耽誤人家陳競,也不要耽誤…”
“不要耽誤你”的“你”還沒有說出口,屈蕭就迎麵衝過來,雙手將王弈帆推到,身體壓在王弈帆的胸前,雙手按著他的脖子&nbp;,惡狠狠的,眼睛裏充滿了血絲,似乎還有沒有流出來的克製的淚水。
“不是一路人。”這句話再一次刺痛了屈蕭,就像多年前卡在咽喉的魚刺,時間已經讓自己沒有了感覺,但現在,有人有狠狠地將魚刺刺的更深,平滑肌被戳出鮮血,帶著之前的瘀血,讓人痛的不能呼吸。
“王弈帆,我不需要別人一遍遍告訴我這個道理,從小我就知道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可以學習好,然後讓身邊的人誇獎你們,可以不用做別的,隻要學習好就可以了,而我不一樣&nbp;,我從小就不被別人認可,請你閉嘴好嗎?”屈蕭放開了王弈帆。
“告訴他們,我走了。”朝著自己的摩托走去。
王弈帆穿好自己的外套,將拉鏈拉到最高,遮住脖子整理了一下衣服頭發。
眾人看著王弈帆一個人回來了。
“我蕭哥呢?”餘姚北朝著身後望去。
“敗給我了,不好意思,說先走了。”王弈帆臉色不太好。
“那我們也回吧。”陳競說著,將風箏收起來,自己將三隻風箏帶回去。
血色的夕陽越來越低,眾人也踏上了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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