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怪的新娘_第112章 不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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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暖暖道:我服你了,行,我把你案子提到暗三所,無條件的,你放心,我不逼你娶我,又不是沒人要,我給你兩個月時間,兩個月內我不找你,兩個月後,你必須回來處理這件事,當然了越早越好,我為你擔著責任。

    陸晨認真的點點頭。一天內兩次引發金鱸斑,身體十分虛弱,此時隻想找個地方躺下休息,多餘的話一句也不想說。

    花簾月說:楊斌謀害我在先,陸晨是為了救我,難道法律上說不通?

    王暖暖無奈的搖搖頭說:我在車上給你倆講過了,我們隻認事實,不認動機,法律也有待完善的地方,你可以另案告楊斌,但你未被害之前,沒有楊斌什麽事,你說你被下了迷藥,身體卻沒有受損,他楊斌咬死不承認,根本沒法取證,靠別墅視頻中你睡著了的那段影像,說明不了問題,再重申一遍,咱們現階段法律,隻認事實,不認動機。相反如果你被侵犯,不論楊斌怎麽說,都能辦他,明白吧?現在楊斌腳上有傷,視頻裏有證據,不論怎麽說都是陸晨的事,就跟小偷到你家行竊,你把小偷傷了,他負偷竊責任,你負刑事責任,甚至他偷竊未成,就不負責任,因為沒有偷盜金額,無從判理。

    花簾月長長一歎。

    在別墅當天晚上郝瘸子也是這麽給陸晨說的,郝瘸子畢竟做過一年半的牢,對這方麵十分了解。

    陸晨好不容易掙紮到王暖暖的車上,王暖暖將他二人送回望海大廈,決口不再提父親的安排,感覺父親就是個奇葩,迷戀暗三門迷瘋了,隻見暗三門裏江湖人手裏的異用之寶,不見他們承受的痛苦,任何獲取都是有代價的,獲取越多,代價越大。看來自己注定要做剩女了。

    到了望海大廈停車場,陸晨又掙紮上了花簾月的車,兩人一起回到出租屋,花簾月先上樓招呼二傻子把陸晨背上去,扶陸晨到他自己的床上,花簾月問他想吃點什麽,陸晨虛弱的搖搖頭:我隻想大睡一覺。

    花簾月便招呼二傻子和郝瘸子一起來到客廳,輕輕關上門,讓陸晨睡覺。

    秋飛白不在出租屋內,這會正在小區外的河邊漫步,在房間裏她心事重重,坐立難安,隻得出來散散步。她知道陸晨一大早去處理花簾月的事,順利的話,明天會帶著花簾月以及所有人,一起回她的老家,花簾月是此事的當事人,不能少了她。

    可秋飛白一想到回老家,就渾身發涼,緊張冒汗,自己離家流離這麽多年,差點死在外麵,吃的苦,家人根本不知道,就算離家之前,父母也沒管過自己,隻是給些生活費,有時兩年才能見一麵,至於長大之後,又把秋飛白五十萬給賣了,回想往事,處處滴淚,秋飛白想起來這個家來,絲毫感覺不到溫暖,猶如冰窖。

    可不回家就拿不回汲中書那些筆記,筆記被她用蠟封了,埋在了南牆棗樹下麵,非得回家不成。她當初憤而離家,不知道父母和那個殺豬的蔣富到最後談妥了沒有,她這一跑,人家肯定會逼要那五十萬彩禮錢,不知道要鬧成什麽樣子。

    想想就煩,真不想回家。

    可煩也不行,眼見紅日斜依在河上,天不早了,該回去給大家做飯了,陸晨也不知回來了沒有。

    秋飛白歎口氣,一路回到出租屋,一開門,正遇上花簾月要走,花簾月一見秋飛白就不想走了,畢竟鎖龍潭涉及到她倆,還有些話要說。花簾月有些虧欠的對秋飛白說:飛白,謝謝你那晚上封海救了我,我之前不知道。

    秋飛白走進門,一臉憂傷,之前不想和花簾月說話,可眼下花簾月感謝她救命之恩,竟讓她很感動,輕聲道:說那些做什麽,換你也會救我的,你的事處理完了吧?

    花簾月說:處理完了,謝謝你們把我從火坑拉回來。你這是怎麽了?有什麽傷心事嗎?

    這麽一問,秋飛白忍不住哭了,說道:我不想回家。

    花簾月大體知道秋飛白的事情,見她一哭,也莫名傷感,以前那些為陸晨爭心的事都被救命之情衝的煙消雲散,畢竟都是女孩,花簾月上前抱著秋飛白拍著她後背安慰說:不想回就不回嘛,別哭別哭。

    秋飛白眼淚吧嗒吧嗒掉在花簾月胳膊上,說道:我記得汲中書裏記載著救鎖龍潭的一種辦法,可惜我忘了,得回去找找看看,不回家怎麽找得到?

    花簾月想了想說:我家布兜經裏也記載著這事,我也隻記得大體內容,細節忘了,或許也記著解決辦法呢,誰知道呢?

    秋飛白立即不哭了,用袖子擦了下眼淚,從花簾月胳膊彎裏抬起頭,仿佛看見曙光,說道:你確定?

    花簾月說:倒不確定,我也忘了,不過咱倆可以去找找。

    秋飛白說:在哪呢?

    花簾月說:在清涼山半山別墅裏。

    秋飛白說:那快走吧,還等什麽?

    花簾月說:好,走!

    兩個女孩攜手攬腕,出門而去。

    坐上車之後,花簾月說:其實,我也不想回家,我有個後媽,不想見到她。

    秋飛白心裏清楚,花簾月不止有個後媽,還有個沒見過麵的弟弟呢,但事關重大,她早已得了陸晨的囑咐,不能告訴花簾月。秋飛白心中一歎,別看花簾月出身豪門,卻和自己同病相憐,之前那些不愉快也一掃而光,頓時同情起花簾月來。

    花簾月又說:天黑之前,不能去,因為我的那些東西被吊在壁爐煙囪裏,我家卻沒有真壁爐,所以不怕被煙熏火燎,我得爬屋頂上才能拿到我的那些筆記。咱們得先吃飯,等天黑。你想吃什麽?

    秋飛白說:我想吃包子。

    花簾月笑笑說:我也愛吃包子。

    花簾月帶著秋飛白去了海上銀庒七樓的蟹黃湯包,剛走進一樓大廳,海上銀庒高層就聽說花簾月來了,嚇得忙裏忙外,黃土墊道淨水潑街,幾乎是動員了所有員工打掃衛生。花簾月剛到七樓,銀庒總經理帶著二十多位高管,列隊迎接,那陣勢把秋飛白驚到了。

    高管們都知道,如今的花簾月可今非昔比,成了花氏集團的唯一股東,這些人統統都得為她一人負責,場麵和花簾月上次來還不一樣。(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