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怪的新娘_第182章 特殊的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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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開船的隻有陸晨和郝瘸子兩人,兩人忙活半天,雖然不熟練,也好歹把船開進了海裏。

    這艘帆船非常豪華,設計也很人性化,船艙底下有三個房間,其中兩個大床房,能睡一家三口,一個駕駛員房,能睡一個人。

    大家看了看房間,郝瘸子和二傻子一個大床房間,花簾月和秋飛白一個大床房間,剩下一個小單間,便宜了陸晨。

    出海第一天,陸晨和郝瘸子沒敢往深海裏去,他們在實踐駕駛帆船的技術,今晚要在海中過一夜,看看大家有什麽不習慣的地方,或者想想還有什麽東西沒買,離著小漁港很近,可以隨時回去補辦。

    他們駕著船,在港口外幾公裏的海麵上溜達,時而試試順風行駛,時而試試風向不正的時候,之字行駛,適應一下海中顛簸的環境,萬幸的是,這幾個人都沒有出現暈船的反應。

    廚房也蠻好用,中午下了點麵條試了試,晚上秋飛白炒了幾個菜,還不錯。

    秋飛白在炒菜的時候,那一坨元苞泥緊緊的跟著她,平時的元苞泥更像是蛞蝓,癱在地上爬行,兩隻魚眼無神的觀察著這個世界,但它已經知道,秋飛白是它的主人,幾乎寸步不離。

    入夜之後,各道晚安,大家都去睡覺,躺在船上,感覺身下浮浮沉沉的,隨浪漂泊,每個臥室防水窗戶還能看到海浪,這感覺挺不錯。

    花簾月雖然出身富貴,卻不矯情,養海參的工人宿舍都能睡著,豪華帆船上就更沒問題了,秋飛白也很快進入夢鄉,一開始兩人秋毫無犯,各睡各的,也就相安無事。

    睡熟之後,開始在床上滾動,秋飛白不自覺的靠近花簾月,花簾月的一條胳膊也搭在了秋飛白的肩膀上。秋飛白倒沒覺得有什麽異樣,仍在熟睡之中,兩個人一張床睡覺,身體接觸在所難免。

    癱在地下的元苞泥不幹了,它像蛞蝓一樣慢慢爬上房間的牆壁,從牆壁上遊走下來,伸出一條長長的泥觸手,一下子堵住了花簾月的口鼻。

    本來花簾月呼吸勻稱,睡的正香,忽然有個像鴨掌一樣的泥手堵住自己的口鼻,頓感呼吸困難,不過夢中的她以為是秋飛白的手掌捂住了她口鼻,就伸手去扒拉。

    手碰到泥臂的時候,花簾月感覺涼涼的,夢中對自己說:隻有死人的手才是涼的。頓時讓自己陷入噩夢之中,嚇得她猛然睜眼,卻見窗戶上吸著像蛞蝓一樣的元苞泥,伸出一條泥手臂,堵住了自己口鼻,不讓自己呼吸,嚇得花簾月用盡全力去扯元苞泥的泥臂,但那泥巴的粘性就像是續弦膠一樣,死死的黏住花簾月皮膚,扯破肉皮,也不一定扯下泥掌來。

    花簾月隻得去踢秋飛白,三兩下把秋飛白踢醒了,朦朧睜開睡眼,嚇了一跳,花簾月的臉已經憋得通紅,秋飛白叫喊著:你幹什麽……

    用手去拍打元苞泥,元苞泥這才把泥掌收回去,花簾月長吸一口氣,差一點就被元苞泥憋死,嚇得花容失色,對秋飛白說:怎麽回事?它為什麽要來殺我?

    秋飛白想了想說:是不是你把手臂搭在我身上,它以為我有危險呢?

    花簾月看著黏在窗戶上的元苞泥說:來,咱們做個實驗,你和我身體沒有接觸,就這麽坐著,看看它會不會有行動?

    兩個女孩就這麽坐著,坐了十五分鍾,不見元苞泥有動靜,兩隻魚眼黯然無神。

    花簾月伸出胳膊,一下子摟住了秋飛白的脖子,看著元苞泥,元苞泥果然伸出泥臂來,要悶死花簾月,嚇得花簾月在床上連連後退,胳膊放開秋飛白,說道:看來它不允許我碰你。

    秋飛白點點頭說:也許,它有了精衛腦之後,有一些簡單的意識,應該跟小狗差不多。

    花簾月一臉難色道:那我怎麽睡覺,兩個人就這麽大點一個房間,沒有身體接觸,臣妾好難啊。我從來沒想過,睡覺還能睡出生命危險來。

    帆船上雖然分著房間,終不能和正兒八經的房子想比,船上所謂的房間,僅能放下一張大床,有個能容兩人脫換衣服的地方,僅此而已。

    秋飛白道:這樣吧,咱們把元苞泥關在門外麵,你看怎麽樣?

    花簾月說:好主意,你去請它出去。

    秋飛白從窗戶上摳下元苞泥,打開房間門,扔在了門外,門外是小甲板,甲板上有涼傘。

    關上門之後,秋飛白說:現在可以放心睡覺了。

    花簾月道:你先睡吧,生命攸關,我得再觀察一會。

    秋飛白有些不好意思,陪著花簾月盯著門縫,原來門上有個小小的透氣孔,就在底部,那透氣孔忽然被泥塞滿,像熱巧克力一樣流了進來,元苞泥鑽過了一個硬幣大小的洞重新回到房間。

    秋飛白和花簾月都驚愕的看著元苞泥,秋飛白道:咱們把那洞堵上,它就進不來了。

    花簾月擺擺手說:我看別堵了,堵了這個眼兒,它也能從門縫裏進來,這東西太可怕了,我看還得另想辦法。

    秋飛白忽然說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和陸晨一個房間唄,元苞泥給你創造了機會。

    花簾月一聽,頓覺這話像是王小呆說的,便伸手去撓秋飛白的癢癢,笑道:我以為你是個老實人呢,沒想到花花心思最多,讓你滿嘴火車……

    秋飛白被她撓的咯咯笑,連說不敢了,最後一本正經的道:我跟你說真的,你不去怎麽辦?讓陸晨來我這兒?你自己睡他那?你舍得?

    花簾月又撓了一陣秋飛白,直到元苞泥對花簾月虎視眈眈,準備上床和花簾月決一死戰了,花簾月才停手,看著已經爬上床單的元苞泥說:看來,真得聽你的了,可我得給你說明,我……我可是被逼無奈的。

    秋飛白說:知道,知道,我這就帶著元苞泥敲陸晨門去,給你倆騰地方。

    秋飛白原來是喜歡陸晨的,但見人家與花簾月木已成舟,麵對兩個恩人,除了祝福還能做什麽?秋飛白心純無暇。

    不一會陸晨被秋飛白趕了過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