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什麽貴物豁免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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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妹,你剛剛聽到那個聲音了嗎?”

    “以芳哥哥,我聽見了,就是那隻貓,就是那隻白色眼睛的那隻,原本在宅子裏,太暗了,沒看清,這下我是看的真真的,我們去把它殺了。”薑岫眠心裏不斷安慰自己,不斷心疼自己,說著口不對心的抓馬話。

    降智而已,也是佩服趙以芳,原裝貨這麽呆瓜的一個惹事戀愛腦,原書前期本來十幾章就能講完的故事,就是‘薑岫眠’作妖,掉鏈子,關鍵時候卡bug抽風,導致男主集合開團,卻發現身後少了一人,再加上其他打醬油角色,葫蘆娃救爺爺,一個一個送的行為,讓整個劇情無限注水。

    這段劇情接下來就是薑岫眠此時被趙以芳說教拒絕後,夜半又偷偷跑到城隍廟,妄圖抓住這隻黑貓,然後慘遭被滅,被下了迷煙,等再醒來的時候,就是碰見趙以芳天降,莫名其妙先救下徐涼,之後再發現自己,為此,原裝貨打翻醋瓶,使性子跑開,為趙以芳之後和徐涼觸發工業糖戀愛機會。

    “我救了大命,係統,我任務不是輔助男主完成任務嗎,我這關鍵時候掉鏈子,怎麽能叫完成任務!”薑岫眠自動忽視趙以芳的說教,朝著係統一遍一遍發問。

    也許是被ue的煩了,係統冷冷的聲音傳來【不可以,貴方的主要任務是輔助男主完成收服徐涼的芳心,貴方吃醋才是任務精髓。如果貴方願意根據自己的方式完成任務,可花蘇爽度購買自由體驗豁免權。請問您,是否】

    “什麽,又想逼我氪金,你先和我說說這個什麽什麽豁免權有什麽用。”

    【豁免權限下,貴方可以無視新手限製,自由探索劇情。】

    “草,聽起來很心動啊,是不是也可以殺了旁邊這個傻大個?”薑岫眠眯起雙眼,露出狡黠的微笑看著身旁這個發表長篇大論的趙以芳。

    【不建議貴方實施上述作死行為,貴方和男主的蘇爽值相差太多。自由體驗豁免權的付費標準是,十秒1蘇爽值,請問您是否開啟?】

    “極限一換一啊,你怎麽不去搶啊,你以為老娘不會算數啊,解除新手限製才一萬蘇爽值,開了這個一天就8640,你當我是二五仔啊,誰給設計的係統,太傻冒了吧。”

    【自由體驗豁免本來就是讓貴方提前享受高起點待遇,一分值一分貨,按照貴方目前的積攢進度,可能還需要一年才能攢夠一萬蘇爽度,解除權限,按照一年後的換算,您的確需要支付這麽多。】

    “尼瑪的,還扯上時間序列是不是。”薑岫眠正欲說下去,隨後撇了撇手指頭,想了想,“一年,我今年十八,一年後,是十九,大婚是二十二,你就給我三年時間放開限製讓我幹,再怎麽攢蘇爽度也不可能超過這個掛逼啊,也許下限的門檻我都摸不到。不買,你給我滾!”

    【無事,勿擾!】

    薑岫眠罵罵咧咧退出聊天框。

    “害,還是老老實實做任務,不搞那些虛的,早點解除新手權限才是正事,別讓老娘知道誰是你的開發端”

    薑岫眠的小腦瓜好像一瞬間觸電,小小的腦子裏突然蹦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黑了係統,給我刷滿蘇爽度!前世自己不就經常搞這種嗎?重操舊業,傻子才老老實實單幹,要發財還得靠腦子。

    她跳進各個條條框框的界麵,努力嚐試半天,十分頹廢道“係統閉環做的也太好了吧,一點小bug都沒有,怎麽可能,老娘一定要找出來。”

    等二人再次回到謝宅時,路過院中大樹,隻聽見陣陣破風的皮鞭聲傳來。

    樹下,徐老爺輕搖涼椅,端著一杯清茶,不斷囑咐身旁的小廝“打,給我往死裏打,抽的再重些,你沒吃飯啊,打重點!”

    醜奴整個人被掉在樹上,皮鞭一道一道抽在他消瘦白皙的身上,血跡累累,觸目驚心,一條一條,宛若遊蛇浮動,有些猙獰。

    本來就瘦成排骨的少年,現在像個臘腸一樣被人吊著,太慘了,太慘了,薑岫眠看著醜奴。

    徐老爺側身聽到管家報上二人回府的消息,便立刻起身,還朝那小廝吩咐了幾句,便笑著跑過來問二人除妖結果怎麽樣。

    “貓妖狡猾,和山神信使有關,事情複雜,我懷疑是妖貓和信使勾結,前幾起娶親事件,應都是二者所為,不過這次卻是圖徐家靈力血脈,而最棘手的事,妖貓受百姓朝拜,又吸食老夫人殘留血脈,我恐它修為應不是築基期,而是金丹期,此前不過是障眼法若隻靠我和牛三兄弟,難以降伏。”

    薑岫眠不甘心道“師兄,還有我呢,你不知道,那隻貓還見過徐涼呢,徐涼肯定就是被那隻貓嚇瘋的。”

    你說除了正常殺妖過劇情外,‘薑岫眠’還是挺正常的,隻要扯上關於男主關心任何女角色,智商就莫名下降,真的讓她很無語,雖然覺得剛剛那話不合時宜,但是這強製設定,還真是讓人惱火。

    “咳咳,我已經傳書給本門師兄,已收到答複,兩日後,他們將抵達這,助我們一並伏妖。”趙以芳立刻說道。

    “你們還在他身上塗鹽巴,好狠啊!”薑岫眠跑到丫鬟身側,看著白色的晶體撒在醜奴的傷口上,隨後一把打翻裝鹽的簸箕,指責徐老爺道,“膿包,你還好意思自比修仙者,哪有你這麽虐待凡人的啊,你看不出這個小醜八怪身上的妖氣是從老夫人身上沾到了嗎?還有那個什麽珠寶,本來就是他的,他又沒偷,隻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你這不顧青紅皂白,要是把人活活打死了,線索就斷了。”

    那少年趴在地上,血紅的傷疤與臉上碧綠的青痂形成鮮明的對比色,他看著眼前這個站在太陽下,被陽光暈染的藍衣少女,好似隔自己很近,又好像很遠。

    他擦了擦臉上的灰,想看的更清楚些,但隻看見一束耀眼的陽光,還有那個把手挽著那個出塵的白衣少年的少女。

    薑岫眠撒嬌地搖著趙以芳的手“師兄,你倒是說說話啊,你也看出來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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