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智障道具的苦,她隻能一個人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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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題她會,但是她不能又不能馬上舉手回答。

    說來說去,其實就是這個蕭闐一個人作怪,他看不上淨塵閣名列仙門之首,然後與魔界私通,自以為自己妙計無雙,卻陰差陽錯被她這個倒黴蛋撞上,這次差點被扒下馬甲,不過最後也是在仙門大會時露出自己的尾巴,然後成功被正義處決。

    不過,就是這麽一個人,推動了整個劇情發展,原本之前還是穩穩當當的打怪升級文變成複仇虐渣文。

    薑岫眠看著蕭闐,也立刻和徐涼站到統一戰線,對著蕭闐一頓冷嘲熱諷。,

    最後也是在宋問渠見到場麵突然詭異變成街邊阿姨買菜討價還價的罵街環節時,立刻打斷道“思漫,帶薑姑娘和徐姑娘下去吧,舟車勞頓,還是多休息。”

    原本一直乖乖站在一角的李思漫輕聲應下,便把二人恭恭敬敬請了出去,等走出大殿時,薑岫眠這才看清楚李思漫長什麽樣子。

    雲邊披肩裹在身上,清麗脫俗,與她倒有幾分相像,但是舉止行為可比薑岫眠大家閨秀多了。

    這李思漫可以算是全書中少有幾個沒有拜倒在主角光環下的女角色,要問為什麽?

    那必然是,作者覺得如果隻單純襯托男主那貧瘠的戀愛觀,是無法吸引更多韭菜的,所以他特意準備了一對師徒戀p,來吊起讀者的胃口。

    別看李思漫表麵文文靜靜,其實說白了就是宋問渠苦練薑岫眠之母,也就是他師妹的替身,這劇情發展也是很落下俗套,無非是女追男,男矜持推皮球,最後發現思漫的好後,才苦苦回心轉意,隻不過不被世俗看好,最後宋問渠為了護住李思漫的性命,然後gg,師徒p強行be,據說當時是說作者是一級擦邊球選手,被舉報後,就不敢繼續寫這一對,水文,然後立馬把他們寫死。

    害,多慘啊。

    薑岫眠看著李思漫,千言萬語最終緩緩吐出“你的雲肩挺好看的,哪裏買的?給個地址,我去批發。”

    李思漫突然愣住,隨後捂著嘴笑道“人人都說薑姑娘是個蠻不懂理的小丫頭,我看倒是旁人瞎傳,我看薑姑娘活潑大方,除了語言上有些跳脫外,並沒有他們說的那麽糟。”

    “傳言說所,此言非虛。”徐涼在一旁補充道。

    那是因為你不是我情敵啊,所以原裝貨對你沒有撕心裂肺的嫉妒啊。

    薑岫眠笑著隨後把手勾搭在李思漫的肩上“那我以後就叫你思漫姐吧,我看你好像隻比我大那麽一兩歲,不像徐涼,她啊,年齡是比我小,卻看起來比我老上十歲。”

    徐涼轉頭就走,拋下這麽一句話“你你,哼。”

    “思漫姐,這門後一群老怪物討論的大事,我們這些小輩是不是隻負責看戲就好了。”薑岫眠試探道,“實不相瞞,我和我哥還有我師兄才解決玉安城裏麵的煩事,又立馬馬不停蹄趕到這兒。”

    “我也不是很清楚,聽師父的口吻,應該是魔族的滿穀君親自帶隊,壓線撫仙湖,定下五局之約,比試隨意上五人,若是各方誰贏下三局,便是勝,撫仙湖歸屬也就落到誰家。”李思漫滿臉憂愁地看著緊關的木門,嘴角勾抹出一絲心疼。

    “這不是很簡單嗎?宗門能人那麽多,愁什麽。”薑岫眠立刻安慰道,事情解決方法很簡單,她早就開了天眼,雖然這五場比試最終結果是他們勝了,可卻死傷慘重,先是宋問渠在比試中中毒,消耗半生修為,在是薑嶼瞻輸給妖女,最後是趙以芳出場,力挽狂瀾,連勝三場挽尊,最後也被迫在竹床上躺屍兩個月才恢複,雖然男主是立起來了,在這場爭鬥中不僅收獲好名聲,還有妖女芳心,最重要的是,他被魔教徹底盯上,這才是最t扯蛋的。

    步子邁大了,被掛著了,要不是她自己作死,買了那個什麽狗屁道具,這段劇情根本不會上的這麽快,搞得現在很被動。

    “係統,男主可以不登場嗎?”薑岫眠弱弱問道,“我記得這個蕭闐雖然和魔教私通,但那也是做交易,他最看重的不就是名聲嗎?在仙門百家的眼皮底下,他應該是不敢作假的吧。”

    係統這次出奇地沒有慢半拍,立刻回絕【不行,這段劇情牽扯到後麵主線發展,男主必須登場。】

    “現在還能讀檔嗎?就回到我被綁吊在天花板的那一刻,我絕對不手癢,亂買道具了,如果有,那就把我手剁了!”

    “薑姑娘,我們還是先走吧,師尊他們,自然會有方法的。”李思漫說道,之後便領著薑岫眠離開。

    走到台階處,薑岫眠弱弱的回道“思漫姐,我還不會禦劍,可以蹭個車嗎?”

    “啊?難道你還是練氣期?”李思漫有些難以置信,隨後正色道,“這太危險了,明日若是有什麽爭鬥,你可不能去,魔修冷血,刀劍無情,若是”

    “沒事的,我在路上還聽我哥說了,淨塵閣其他師兄也會來的。”薑岫眠表麵說著不在意,內心卻焦灼萬分,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去湊熱鬧,但是,這是她自己種下的因,當然要含淚吃下結出的苦果。

    李思漫委婉笑道“害,真是羨慕你了,有這麽多同門師兄真好。繡玉穀,師尊隻收了我這麽一個弟子,其他師叔手下的弟子倒是沒有幾個熟悉的。”

    “說明你師父喜歡你啊!”

    “呸呸呸,別胡說,那”李思漫滿臉通紅道,“師尊怎麽可能喜歡我,他明明日日夜夜隻對一幅畫卷裏感興趣,平常也隻是彈彈琴,下棋,飲茶就再也我今天話怎麽這麽多,和你一個小姑娘說這些幹嘛,我們快走吧。”

    薑岫眠站在劍上兜風時,看著忸忸怩怩的李思漫,像戀愛大師一樣開導道“如果你聽我的,閉眼衝,宋師叔,絕世好男人,入股不虧!”

    “呸,還說,再說,我把你從這扔下去,不理你了。”李思漫回道,安靜了好一會兒,“這話可千萬不能在別人麵前說啊,自古以來,師徒戀是禁忌,是紅線,碰都不能碰的!”

    “既然喜歡,幹嘛要在意大眾的眼光,勇敢說出來呀,要是我碰上喜歡的人,一定把那人套牢。”

    雲邊一抹火燒雲在暮色中浮現,站在飛劍端上的兩個少女,一個露著笑意,一個嘴角輕抿。

    “何必在意大眾的眼光。”李思漫在心底千千萬萬遍這麽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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