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親爹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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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體質問題?這也太非了吧!

    “嗯,那我們快出去吧,眠眠肚子餓了吧,這麽久了,快讓老爹親自給你下廚,烹出你最愛吃的川香豆腐辣子雞。”

    怎麽回事,修仙人士不都是避穀嗎?怎麽突然變成美食小說了,太不講究了吧!

    薑岫眠回道“不要。”

    這也太沒禮貌了,但是原裝貨就是這麽個設定,反正就是一萬個嫌棄親爹。換成上輩子孤苦伶仃北漂的自己,若是有這麽一個好爹爹,她估計能感動哭死。

    所以她盡可能用比較平和的語氣,去和薑旭陽交流。

    “好的,就愉快同意了,我們馬上回山,然後吃飽喝足,聽眠眠給我講故事。”薑旭日湊著笑臉答道,隨後收上笑意,對著趙以芳道,“你去看看催鄔毓和倪衰啟動仙船,我們回去吧。”

    “是,弟子謹遵師命。”趙以芳恭敬行禮,然後禦劍一溜煙似的離開。

    薑岫眠本來也想隨著他一起走,卻突然被宋問渠拉下“薑小姑娘,就在這附近等吧,你爹他呀,可走不動了。”

    薑岫眠在提醒之下,才發現薑旭陽好像是比之前初次登場的時候,憔悴了幾分,隨後問道“哦。”

    “沒事,眠眠,你先去看看你哥,好些了沒?”薑旭陽笑道,“我原本來時,就聽見他好像是因為一個女子受傷的,這不去提醒提醒你哥那個榆木腦袋。”

    薑旭陽有些意味深長地笑著,薑岫眠看著這個老頑童,隨後也沒說什麽,隨後來到空曠的一處地方,取下自己的佩劍。

    薑岫眠摸著宿秋劍,青色的劍身映著她的臉蛋,她不禁從頭又將這把劍再次撫遍,觸手微涼,卻心中莫名有股奇怪的感覺,就好似一直有誰存於劍身,默默看著她發生的一切。

    好像之前自己都沒有這感覺,難道是練氣境界太低,一時半會察覺不到有什麽高深變化,還是她爹裝逼,啟用雙劍退敵,也給自己傳了什麽buff,一想到薑旭陽的本領,不禁砸吧砸吧嘴。

    絕對又是一個超級巨佬,還是一個永遠不會背叛自己的絕世好人,就是結局也令人太意難平了!

    因為在後期,薑旭陽雖然被趙以芳吸食全身靈氣,那至少還留了一條命,但是,就是在新婚之夜,趙以芳掐著‘薑岫眠’的手,殺了他。

    “師妹,你不是素來討厭師父麽?師兄今日就替你解決這個眼中釘,肉中刺。”幽暗的婚房內,唯有幾根紅燭搖曳,帶著勁風,她被趙以芳強行撐開眼皮,親自一刀一刀把眼前這個捆在木凳上虛弱的男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了下來,男人眼中雖然藏著無窮恨意,隻是看著她,卻又笑著忍著。

    “我的眠眠啊”

    紅燭列列,滿室血味,血跡灑在雙‘喜’貼花之上,薑岫眠在一旁忍不住幹嘔,趙以芳隨手從地上拿著一片略有些的肉,強硬撐開她的嘴,塞了進去。

    趙以芳捂住她的嘴,不準她吐出來,直接催動內力擊在她的背上,讓她直接吞下這肉片,一片一片,直到地上隻留下一堆骨架子。

    原書中就是這麽描述那段惡心畫麵,原裝貨也是在這個時候徹底成了女瘋子的,至於淨塵閣舊人中為什麽獨獨隻剩下她一人,自然是趙以芳,哦不,作者為了虐而虐,雖然作者文筆來來回回就那麽幾個詞,但是這段描寫,在當時她看的時候,氣的真的想將主角碎屍萬段,雖然‘薑岫眠’是很討厭,但是罪不至此!

    嗚嗚嗚,不能讓這段畫麵發生,她一定也要改變薑旭陽的結局,自己能否在風雨飄搖的修仙界安樂等死可全是倚靠淨塵閣她爹的庇護!

    薑岫眠下定決心,隨後開始她第一次的禦劍之旅。

    不知是不是上世是個十足搞笑女,經常騎著掃帚做夢夢到自己在魔法世界穿梭,所以她居然輕鬆就掌握禦劍飛行。

    雖然有些晃晃悠悠,身子也不太雅觀,但她確實是飛了起來!

    薑岫眠站在劍上,看著身下兩個越來越小的人影,不禁蕪湖,她有些蹩腳控製著飛劍的方向,在天上耍了一個個大大的三百六十度轉彎後,便立刻朝升仙樓的方向飛去。

    薑旭陽站在地上,看著薑岫眠的身影越來越遠,不禁流露出一副女兒好有出息的老父親臉。

    “和她娘真像啊,人很像,性格也像,調皮的時候最像了。”宋問渠在旁道,“岫眠岫眠,雲無心以出岫,枕秋風對愁眠,名字也取得好,你教育的很好,默柔泉下有知,定然歡喜的不得了。”

    “我告訴你啊,別對我女兒抱有什麽壞想法,若讓我知道,第一個廢了你。”薑旭陽威脅道,“若不是默柔以前說你這個師兄除了死板點,倒也算個君子,我倒是半分也沒看出來。”

    宋問渠笑著也不說話,過了會才道“枕冬劍為什麽要傳給嶼瞻?”

    “你以為老子想傳啊,以壽元拔劍,老子就算是自己死,我也不想讓我兒子墊背。”

    宋問渠道“是上代魔尊的詛咒嗎?還是靈驗了,生死偈避無可避,即使默柔拚得全身靈力消散卻還是沒能抵擋這個偈,她最後竭力生下岫眠,也是因為這個心結撒手人寰。”

    薑旭陽看著天邊落日,一種無邊孤獨感籠罩著他身上,不知過了多久,才道“哼,咒我無子無女,咒我所愛之人皆會離我而去,咒枕冬劍需以壽元可拔。”

    “哈哈哈,哈哈哈。”夕陽之下,一個男人的狂傲的笑聲響徹此間,隨後慢慢頹痞,落寞噫噓,“之後果然應驗,默柔死了,劍又選了我兒子,宋師兄,你說之後的,會不”

    他很少叫宋問渠宋師兄,隻是這一刻,他感覺到空前的害怕,他很怕,很怕那個偈會在哪次應驗,他怕日後下了黃泉,奈河橋畔,見了江默柔,他不知道怎麽回答,自己空有一身修為,卻護不住所愛之人。

    宋問渠打斷道“淨塵閣想要護的人也是我想護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