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小青青進了房間才感覺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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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客廳。

    施然拿著根據柳山青描述,畫出來的人像,說出其在名單上記載的有關內容:

    “常陽候,為人剛愎自負,總認為自己很聰明,可以和我們、右丞相扳手腕, 實際上蠢貨一個。這樣的人隻要沒觸及到核心利益,就一直留著他。宗親有這樣的蠢貨領導,是一件好事。

    若要用他,可投其所好,給他戴高帽。”

    柳山青補充道:“他本名叫趙文,是朕的叔父。原職奉常, 朕登基之後, 你建議朕將他調為宗正。雖同為九卿,但宗正隻管宗親之事務, 比奉常的權力要小很多。

    他表麵上是唯我們馬首是瞻,與我們同一個陣營,實則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想要推翻朕,自己當皇帝,隻是他自己還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

    施然記住柳山青所說,疑惑道:“他既然是你叔父,為什麽他姓趙,你姓柳?”

    “朕姓趙,名山青。柳乃朕的母姓,柳山青是朕在民間遊曆時所用的姓名,平日裏隻有你會這樣叫朕。”

    “這邊的身份證上,你也是叫柳山青啊。”

    “身份證是你弄的。”

    “”

    “需要去改回來嗎?”

    “不必,朕挺喜歡柳山青這個名字。”

    施然嘿嘿笑道:“因為你這個名字隻屬於我是吧。”

    柳山青平靜的看了施然,沒說話。

    她才不會告訴施然,是因為柳山青這個名字,蘊含他們在民間遊曆時的珍貴經曆,是他們愛情的見證。

    施然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多了, 今天就到這吧,你去洗澡,我去站樁。”

    不站不行啊。

    且不說施然在朝堂上狠踢匈奴使者時,那家夥皮糙肉厚的,弄得施然腳都踢疼了,單是在書房裏,柳山青輕而易舉的就將他扔出去兩米遠,就讓施然自閉了。

    施然必須要盡快提升身體素質,讓柳山青再也丟不動他。

    額聽起來感覺有點可憐是怎麽回事。

    他要重拾在大隨時劍聖的榮光。

    嗯,這樣就好多了。

    一晃半小時過去,施然大汗淋漓的還在堅持站樁。

    柳山青裹著頭發,穿著素色的秋季睡衣,胸口有個小貓咪圖案。

    睡衣的扣子盡管全部係上,但柳山青過於傲人的資本,還是讓她在行走時,胸口的小貓咪變成了小兔子,有節奏的蹦跳著。

    施然的目光不受控製的飄了過去。

    柳山青渾然不覺,徑直走到酒櫃前, 彎腰打開酒櫃下方專門放其他東西的櫃門, 寬鬆睡褲的某一部分,瞬間變的緊繃, 圓潤。

    柳山青從藥店袋子裏拿出最後一包藥粉,一邊往房間走,一邊說:“藥粉就剩這一包了,剛才在藥店,應該買一些回來。”

    “明天買也一樣。”

    柳山青為施然準備好藥浴,又走進挨著客廳的衛生間。

    施然見狀說:“吹風機在茶幾那。”

    “我知道,”柳山青還是走進衛生間,不一會兒,衛生間裏傳出放水的聲音。柳山青提著泡腳桶,走了出來。

    柳山青走到沙發處,坐下,撩起褲腿,將白嫩的小腳放了進去。

    嘶柳山青倒吸著涼氣,拿起放在茶幾上的史記,繼續看。

    施然抹了下下巴不停滴落的汗水,走進房間拿衣服。施然走出來時,聽到柳山青問:“史記裏怎麽沒有明朝?”

    “史記成書於漢朝武帝時期,明朝是漢朝之後一千多年的朝代,怎麽可能會有。”施然說,“不稱臣,不納貢,不和親還有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國門,這兩句話都是後人總結的。”

    “其中‘不稱臣’這句話好像是出自明朝的東穀贅言,天子守國門好像是現代人說的,好像是出自正說清十二帝。君王死社稷是出自禮記。”

    穀饜

    “你說的這些書有嗎?”

    “禮記有,東穀贅言沒有,”施然說,“你要想了解‘不稱臣’‘守國門’這些事,直接看明史就行了,明朝的皇帝就是這樣做的。”

    “在明朝有個戰神皇帝在征討瓦剌被俘後,明朝的朝堂直接推舉那個皇帝的弟弟做皇帝,然後接著跟瓦剌的打。”

    施然顯然是來了興趣,接著說:“有明一朝,皇帝盡管太多數都不正經、不幹正事,但每個皇帝都很有骨氣。比如明朝最後一個皇帝,在都城被破後,他寧願自縊,也不肯逃亡、投降。”

    柳山青沒說話,拿著史記,若有所思。

    施然見狀,也沒在接著說下去,走進柳山青房間的衛生間,隨便衝了衝,滿臉恰意地躺進藥浴裏。

    泡完藥浴,施然清洗完浴缸,穿著印有卡通圖案的夏季睡衣,走到柳山青身邊。

    柳山青還用毛巾包裹著頭發,泡腳,看史記。

    施然先解開柳山青頭上的毛巾,盡好禦用吹頭發使的職責,給柳山青吹頭發。

    飛舞的發絲落在柳山青的臉上,讓柳山青的眼睛微眯。她撩開臉上的發絲,捧著史記繼續看。

    等施然吹完頭發,柳山青拿起一旁的毛巾,擦幹淨玉足上的水。施然自然的接過柳山青的玉足,開始給柳山青按摩。

    柳山青靠著沙發扶手,神色自然的享受著。

    顯然近半個月的按摩,讓柳山青已經習慣,不會再像一開始那樣扭捏、臉紅。

    不過每當施然按摩的動作不規矩、不老實時,柳山青的表情還是會有些不自然,下意識的輕咬著下嘴唇,強忍著那股奇怪的感覺。

    同時,柳山青又故作平靜,偷偷地用書擋臉。

    施然就喜歡看到柳山青這幅模樣,每次見到柳山青這幅模樣,心裏都會有些悸動,想親。

    施然按摩了一會,說:“老板感覺怎麽樣?”

    “不錯。”

    “看在臣這麽用心服侍皇帝的份上,皇帝能不能答應臣一件事?”

    “何事?”

    柳山青瞄了眼施然,心裏感覺有些不妙。

    她覺得施然有可能又要提過分的要求。

    “我晚上不是在藥店買了紅花油,剛才洗澡,我發現我背上好像腫了、紫了,我自己不好塗,所以皇帝等下幫臣按摩時,能不能順帶幫臣塗紅花油?”

    柳山青沒多想,點頭答應。

    施然大喜,樂嗬嗬的繼續幫柳山青按摩。

    柳山青心裏也是掛念著施然,主動收腳,坐起來說:“走吧。”

    “等下,我先把水倒掉。”

    施然提起泡腳桶,有意的嘶了一聲,以表示自己的後背真的很疼。

    倒完水,施然笑容燦爛著拉著柳山青柔若無骨的小手,邊走邊蹦的走進房間。

    施然這模樣,活脫就像是終於將清純無知的少女騙進自己的房間的渣男。

    清純無知的小青青一開始隻是奇怪施然為何這般的興奮、高興?

    等進了房間之後,柳山青見施然麻溜地脫掉上衣,這才感覺有些不對。

    “你、你幹嘛?”

    “不脫衣服怎麽塗紅花油?”

    施然理所當然的回道,隨即踢掉鞋子,咚得一聲趴到床上,滿臉興奮。

    “快來吧,我準備好了。”

    “輕一點哈,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