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喪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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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真的連燈都沒有嗎?”解秋玲扶著青石牆,在莫大的大廳裏轉圈找是否有電燈之類的照明用具。
此時的解秋玲已經進入了這蓉石堡的內部,其內部結構和外部看起來一樣,都是異常華貴的西式風格,但華貴歸華貴,這裏竟然連燈都沒有。
“不是吧。”解秋玲踩著深紅的羊絨地毯在大廳內轉了整整一圈,果然沒有燈,如今還能借著大廳高處彩色玻璃外夕陽的光輝看到一些東西,但如果太陽下山了,那這裏會漆黑一片。
在這種大型建築裏,漆黑一片那和鬼屋沒什麽區別,想著解秋玲不由打了個哆嗦,想去二樓看看有沒有燈。
可就當解秋玲剛踏上通往二樓的台階時,便聽得剛才路過的地方突然發出了一陣怪響,解秋玲頓時一驚連忙轉頭看向那。
隻見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沒有任何東西,除了牆上掛著的一麵裝飾銅鏡。
“奇了怪了。”解秋玲摸了摸自己的頭,心想自己可能是幻聽了,隨後轉身繼續向二樓走,可剛踏上一階新的台階,隻聽剛才的那種聲音再次傳來。
“誰!”這次解秋玲直接大叫了起來,隨即看向四周,這次因為太突然,他並沒有聽清聲音傳來的方向。
就在此時,駭人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那麵掛在牆上的裝飾銅鏡上反射的大廳內,一道黑影閃過,看起來好像還是個人影。
“什麽。”解秋玲還沒反應過來時,突然一道淡紫色的光不知從何處如同箭一般襲向解秋玲,還好解秋玲及時閃躲,那淡紫色的光擦著解秋玲的眉毛便飛了過去,然後重重的打在了解秋玲身後的牆上。
一股燒焦的味道迅速傳來,那味道的源頭分別是解秋玲背後的牆壁,和解秋玲被那道紫光擦過的眉毛。
“這什麽玩意?煙花嗎?”解秋玲暗罵了一聲,然後轉身拔腿就跑,他現在已經完全使不出那種奇怪的力量對抗了,隻得一邊狂奔,一邊大喊救命,希望蓉石堡外的那些人可以聽到。
但顯然這蓉石堡的隔音做得很好,解秋玲喊出的聲音隻是在蓉石堡內回蕩,沒有任何穿到外麵的跡象。
這難道不是我的臨時住所麽?怎麽會出現這種事情,剛才那道紫光和那黑影究竟是怎麽回事?解秋玲想著,跑上了二樓。
如果那黑影真的是個人的話,那麽這樣也許能跟他周旋一會兒,出去肯定是不可能了,現在下到一樓開大門出去那無異於送死,因為那黑影就在一樓。
想著解秋玲躲到了二樓的一處拐角,靜觀其變。
可就當解秋玲剛躲到拐角還沒有喘過氣時,隻聽遠處傳來了幾聲腳步聲,隨後令人吃驚的一幕便出現了。
在二樓的距離解秋玲大概隻有十米的地方,那黑影又出現了,而且變得清晰了起來,這時解秋玲幾乎可以確認這是個人的身影。
那身影什麽時候到二樓來了?
還沒來得及思考,隻見從那黑影猛地一擲,一個東西閃著寒光就向解秋玲飛來,解秋玲連忙躲閃,那東西打到了距離解秋玲頭部僅有幾厘米的石柱上,直直的插進了石柱裏。
此時解秋玲看見,那東西竟然是一把閃著寒光的長槍,頓時解秋玲心裏便是一涼,如果剛才自己沒有躲開,那麽這鋒利的長槍肯定不是插進石柱裏,而是刺穿了他的腦袋啊。
可轉念一想,這長槍或許可以拔出來防身。
看著那黑影正走向自己,解秋玲轉身就去拔那把插入石柱的長槍,可剛碰到那長槍,隻聽“呲啦”一聲伴隨著一道淡紫色的電光,解秋玲便慘叫著倒在了地上。
“這槍,怎麽可能帶電!”解秋玲看著自己剛才摸那槍的手,感覺此時手已經變得酸麻,再看那長槍,整個長槍盡然在此時閃著淡紫色的電光。
難道這石柱裏麵埋了電線,槍插進去捅破了電線導致槍導電了嗎?
一個奇怪的想法從解秋玲的腦子裏湧現了出來,可現在的情形完全不給解秋玲思考的時間,那黑影已經走到了解秋玲的切近,一腳就踹倒了解秋玲的小腹上。
這一腳踹的極重,解秋玲整個身體頓時疼的扭曲了起來。
“解秋玲,解先生,三劍權會級會員,相信你不會就這點能耐吧。”隻聽那黑影淡淡的說,聽這聲音,那黑影仿佛是一個少女。
這時因為黑影距離解秋玲很近,黑影的外貌終於顯現在了解秋玲的眼前,她是一個金發碧眼,身著淡白色長裙的少女,少女長得很清純,但眼裏確充滿了殺意。
少女看著地上表情痛苦的解秋玲,歪了歪頭,隨後一把掐住了解秋玲的脖子將解秋玲整個人提了起來。
“我想三劍權會肯定沒有跟你說清楚,這個權會的具體內容,”少女提著解秋玲的脖子,一腳將解秋玲踹飛了出去,“那麽,就由我來告訴你吧。”
“咳!”解秋玲被踹飛到了二樓台階處,然後直接一路從二樓順著台階滾到了一樓,當他滾到一樓時,一口濃濃的鮮血從他的嘴裏吐了出來。
解秋玲隻感覺意識都在變得模糊,但渾身的疼痛確是那麽清晰,他憑借著這疼痛使自己暫時沒有暈過去,而是一點一點的站起來。
二樓的那少女,眼見這狀況,很輕鬆的便將那插入石柱的長槍拔了出來,然後提著槍順著台階就走向解秋玲。
“三劍權會是立足於世界的神秘組織,他們擁有幾乎所有國家的政治席位和政府重要官員,”少女一邊下樓梯,一邊說著,“這個組織是由這世界的各種超自然能力擁有者組成的,組織內所有的成員都立誌於獵殺,或者探查那比自己更強大的存在——神明。”
“嗬嗬所以,解秋玲先生,作為組織內的新成員,而且還是最高等級級,相信你應該有著很強的超自然能力,但是你好像使用不出來它呢,”少女冷笑著,笑的非常陰森,“據說有些特殊的人,隻有在被逼到絕境時才會覺醒這種力量,那麽讓我來看看如何將你必入絕境吧,解先生……”
該死,已經無計可施了嗎?
解秋玲的腦子一片混亂,他一次次站起想要站起躲開那少女,可又因為身上的疼痛一次次跌倒,他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仿佛陷入了絕望。
“來吧……看向我這邊,夢已經做夠了……”
熟悉的聲音再次在解秋玲的耳邊傳來,這聲音如同萬物的喪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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