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皇帝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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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富民安的繁華盛世。
任何一個國家,都希望有一個太平的盛世。
現下的大梁,怕是難成。
謝驚瑜了解過一些朝堂的記載,道,“當今皇帝年幼,如今朝堂是女相掌權,女相若是一介好官,如今的大梁怕早已是繁華盛世,國富民安。”
“天災不斷,朝廷全然不管百姓的死活,農民收成不好,朝廷卻增加稅收,各地百官更是放任手下的汙吏,大肆增漲物價。”
“現今的天下,富的太過富,窮的太過窮,貧富差距一個天一個地。”
攝政女相?
貪官橫行?
聽起來,那女相不是個好鳥。
在古代,男尊女卑的封建社會,大梁朝有一個權傾天下的女官?
張南檸偏頭問,“那個女相,她是怎麽爬到能夠掌權的位置的?皇帝就算再年幼,他有兄弟的。”
“我聽說過太後聽政,還有什麽攝政王,這一代皇帝他無能到,讓外人掌權他家江山的如此卑微地步?”
皇帝。
這一代皇帝是什麽年號來著。
大反派,京城,朝堂。
皇帝是永、永安帝。
皇帝好像確實才十幾歲,隻是她貌似有寫過,皇帝有一個親哥,他親哥是太子來著。
太子為什麽最後沒有成皇帝,反而是他弟弟繼承,她忘了。
那個什麽女相,她似乎好像,沒寫過。
果然,這個世界的劇情,已經發生很大的改變了。
謝驚瑜見他媳婦,又是這般大大咧咧的說當今皇帝,他多少有點無奈。
一般來說,非朝廷之人,尋常百姓在背後討論皇帝,多少有些大不敬。
隻是,他們在這麽一個偏小的小山村,討論朝廷的事情算不得什麽。
他剛想開口提醒一下媳婦注意點,旁邊的黃石金,跟著他媳婦一起討論朝廷了。
“這我知道,不是皇帝一家沒用,其實現在的朝堂成那個樣子,是皇帝他老子給禍害的,先帝在位時期,跟當時還是一介女流的女相有私情,先帝最初將一介女流搞成一介七品女官。”
“為了那個女相,先帝後來將一個禍害百姓的惡毒女官,直升到一品左相,接著又是禍害他後宮的嬪妃,又是禍害他膝下的十幾個皇子皇女。”
“原本當時的太子也就是現今皇帝他哥,他在朝堂之中,最是得文武大臣的喜愛,結果,那個惡毒女相直接命人害得太子落下殘疾。”
“如今那條凡是身有殘疾者,不得科考的律法,就是那個妖女女相弄出來的。”
“先帝死後留下遺詔,太後無能,皇帝年幼,唯得女相輔佐,朝堂之事皆由女相掌權治理。”
“女相本就不是好人,她怎麽可能見得皇帝好,她放任貪官,不顧百姓,皇帝有心恐是無力。”
謝驚瑜,“……”
張南檸,“……”
那先帝,怕是商紂王轉世。
那個女相,怕是功力比蘇妲己還高深。
迷惑一介帝王到那個地步,真厲害。
她當時就奇怪了,怎麽好端端的,有了一條對士子苛刻的律法,原來是那個女相搞出來的。
張南檸挺為皇帝一家悲哀的,明明是他家的江山,自己卻做不得主。
隻是,按理說黃石金所說的那些,應該是皇家秘密了吧。
他一個外人,是怎麽了解人皇家事那麽清楚的?
連先帝跟那個女相有一腿,女相怎麽禍害皇家的人,他都知道?
張南檸偏頭看著黃石金,語氣難免有一丟丟好奇。
“誒小黃,你是哪裏人?人京城皇宮裏麵的事,你了解那麽清楚,你家裏麵,不會是有個在皇帝身邊當值的起居郎吧?”
黃石金,“……”
謝驚瑜,“……”
自家媳婦這麽一說,謝驚瑜同樣好奇了。
小黃所說的,確實是皇家機密。
按理說,那種有關皇家機密的事情,京城的人是鮮少有人得知的,最多也是一知半解。
謝驚瑜跟著道,“是啊小黃,你連女相禍害前太子、皇子皇女,人家先帝跟女相有私情都清楚。”
“這等秘密,百官都不太清楚吧,你家裏,莫不是真有個起居郎?”
起居郎,是皇帝身邊記錄他生活一點一滴,的近身侍衛。
有這麽一個近身起居郎,皇帝怕是沒有任何的私生活。
黃石金一臉,居然被你們猜到了的表情,“你們太聰明了,我知道那麽清楚,還是背了好久才了解,我還跟家裏人指罵先帝那個昏君很多次,他太招人恨了。”
哦豁!!
罵先帝!
張南檸對黃石金豎個大拇指,道,“小黃,你牛,你厲害。”
而後,又打趣道,“誒小黃,你罵那個昏君多次,你家那個起居郎有沒有把你的話,也記錄在內?”
黃石金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笑道,“檸姐,我這糗事還是別說了,不瞞你們說,我太為皇帝悲哀了。”
“身為皇帝,手中無實權也罷,整日呆在皇宮裏麵,還一天到晚被那個女相查看他的起居記錄,太沒有自由了,我覺得皇帝會被女相逼瘋。”
謝驚瑜,“……”他長見識了。
張南檸,“……”你牛逼。
皇帝確實挺沒有自由的。
別看皇帝身居高位,高位的人往往沒有可交談的朋友。
整天在皇宮不得外出,還被人監視,確實有被逼瘋的可能。
挺悲哀的!!
張南檸想了想,道,“說明白了,就是皇帝手上沒有厲害的武器,如若他手上有一把鋒利的利刃,那勞什子的女相,再怎麽著也隻是個文官。”
“女相手握重權,我看她也就隻在乎文權,皇帝把武權握在自己手中,到時那個女相是他的對手嗎。”
“身為一介帝王,該有的手段必須有,不能太過仁慈不敢殺生,古往今來若說皇帝的手上絕沒有沾上一絲的血,那是絕對不可能。”
“對付那種權臣,隻有暗中擴充自己的實力,待時機成熟,殺那個女相一個片甲不留,該報的仇就報,讓她死了都想不明白為什麽,豈不快哉。”
能想出這種辦法的。
隻有你張南檸,你厲害。
免得身旁的這倆人越說越興奮,謝驚瑜暗自咳了一聲,“好了,我們還是先忙活自己的生存吧。”
黃石金慢慢弄著手上的活,那雙微眯的雙眸底下,似乎在琢磨著些意味不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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