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農夫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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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飯館途中。

    張南檸同謝驚瑜聊起老者所說過的事,“謝驚瑜,京城之事你怎麽看?”

    小媳婦醉酒所說的話貌似沒了記憶。

    謝驚瑜道,“女相,國師府,聞到了密謀的味道。”

    張南檸打了個響指,倒著身體走,看著男人,道,“所見略同,小金魚,京城那種繁華渾水之地不適合你,你可別腦抽了跑那邊去幹事業知道不,在實力沒起來前,不要雞蛋硬碰石頭哦。”

    謝驚瑜,“……”

    為何,他總有一種,媳婦將他當弱雞的感覺?

    謝驚瑜身姿挺拔,負手行走,看著前方的小媳婦,道,

    “媳婦的話,為夫不敢不聽,不過媳婦,你為何如此叮囑為夫?老者所言,莫不是媳婦你猜出女相所找的,是……”為夫。

    男人後麵倆字還沒說出,嘴巴已經被一隻軟手捂住。

    前方倒著走的小媳婦,此刻已經貼近他的麵前,兩隻黑白分明的眼瞳格外靈動,隻見她紅唇微動。

    “不是,不是在找你。”

    男人恍悟道,“哦,原來找的那個人,真是我。”

    什麽意思?

    他知道是他?

    張南檸靈動的眼睛,大大的不解,“你怎麽知道的?”

    倘若單從隻言片語就知道,那大反派的智商,也太超群了吧。

    放現實世界,大反派起碼兩百以上的智商了,這不是人,已經是病態了。

    男人見小媳婦一臉不解,他拉過小媳婦的手,挺拔的身子微微附身,在她的耳廓旁,十分貼近地,聲音低沉而又蠱惑人心。

    “瓊瑜映雲海,驚鴻臨影來,我的名字,你……取的。”

    尾音拉長,低磁如琴。

    好聽到,簡直能讓耳朵懷孕。

    張南檸的耳朵好癢,癢中帶酥,酥感從耳朵慢慢擊到她的心,仿若煙花遇到柴火,一點盛放,擊起絢爛的火光。

    她下意識的抓緊衣服,衣服皺了一大圈,聞著大反派身上的好聞氣息,她莫名覺得好熱好熱。

    明明已經轉涼了,熱得臉發燙是什麽鬼。

    還有,大反派什麽意思?

    張南檸上身往後仰,男人適時的摟住她的楊柳腰。

    她一手攀在男人的肩頭,一手勾起他的下頜,聲音輕佻,“小金魚,你方才,是故意的?”

    “我非常的懷疑,小金魚你是不是背著我看了男女之事的東西,倘若哪天我控製不住自己,定是小金魚你撩撥的太厲害。”

    在這光天化日,朗朗大街上,他們如此親密的二人,格外的引人注目。

    一些上了年紀的中年行人看了,覺得二人太過羞恥,太過傷風敗俗。

    一些在攤位前吆喝的攤主見了,紛紛停口,覺得張南檸二人太過膽大,有辱斯文。

    一些年輕的男女路人,就挺佩服二人的勇氣,他們是沒見過,有哪對男女敢在大街上如此親密的。

    這些路人沒人出聲指責,有個非常想站張南檸上風的人急不可待地開聲冷嘲。

    “這人啊,還是要有點臉為好,如此傷風敗俗,你們不覺得羞恥,考慮過旁人的感受嗎,同而為人,為啥你偏喜歡做賤的那個呢。”

    張嫵媚覺得,今天她的運氣回來了,被她看見了這副畫麵。

    張南檸這個死丫頭,敢跟殘廢在這大街上親親摸摸,太不要臉了,可真是讓她有機會了。

    這一次,這麽多人看見了,又是大白天,死丫頭這回休想站她上風。

    這次她可是帶了人,如果死丫頭再拿處女鬼說事,她不會再敗的。

    聽見張嫵媚的聲音,張南檸轉身,看著與她相隔三米近的張嫵媚,反射道,“賤人說誰。”

    “說你呢。”張嫵媚脫口而出道。

    張南檸笑道,“知道知道,你是賤人嘛,七老八十的老賤人,老賤了,不必在這朗朗大街上說明你自己。”

    “你,死丫頭,你說我賤?你又罵我?”

    “罵你怎麽了,你被我罵又不是一次兩次,何必裝無辜,何必裝白蓮,作給……”

    張南檸瞄了眼張嫵媚身旁的花花公子,道,“原來是作給一隻髒透了的花孔雀看啊,這七老八十早該下去的老賤人,在這世上活著幹什麽呢。”

    “世上男人這麽多,喜歡髒的,賤配髒,絕配啊。”

    張嫵媚,“……”

    何必文,“……”

    在一旁看戲的路人,“……”

    這個女子,嘴太毒了。

    看一眼就知道是白蓮,看一眼就知道是花花公子,眼睛犀利啊。

    那個女子一來就開口嘲諷人家,可不是賤人麽,一個花花公子,指不定染指了多少少女,可不是髒麽。

    賤與髒,可不就是絕配麽。

    張嫵媚的那張臉,一下轉白,一下轉青,來回換了好幾個顏色,很難看。

    張南檸這死丫頭,說話能別那麽毒嗎。

    什麽叫她作給何必文那個花花公子看,她張嫵媚是天生的錦鯉,她錦鯉氣息高貴的很,她從不需要做戲給哪個男人看。

    就何必文這種土到渣的花花公子,如果不是他有些靠山,她張嫵媚根本不會搭上那種男人。

    就何必文,配跟她張嫵媚一起麽,絕配個鬼。

    那些心裏話,張嫵媚當然不可能在張南檸麵前說,說了,她可又要被死丫頭給打敗了。

    張嫵媚懟不過張南檸,轉而對上謝驚瑜,將男人數落了一遍,“殘廢的人那麽多,為何你這個殘廢偏要做奇葩,一個從沒上過書院的窮光蛋卻考中了秀才,可見你是賣光了家裏的田產才買得一個功名。”

    “既然沒那個本事,就呆在你的西河村做你的農夫好了,上山砍柴下田除草,日日暴曬才是你這種殘廢農夫的生活,就你這樣的殘廢也想來鎮上謀生活,靠什麽,靠你那張臉皮嗎?”

    “你那張臉皮也不見得有多好,誰還不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官當不成了,以為生意這種事,你一個殘廢農夫,有那個頭腦麽。”

    我去。

    這個老賤人,倒也不至於將一個人數落成那樣。

    農夫怎麽了,農夫就一定得在家中幹農活,不能來鎮上賺錢了嗎,她以為她是誰。

    說人家臉皮不怎麽樣,路人覺得,張嫵媚多少有點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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