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殺害女官?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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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看起來像是一個空間,空間裏有的是四麵的櫃子,她試探性的拉了拉櫃子中的一個抽屜,抽屜裏擺放著的是整整齊齊的酒精、碘伏和無菌紗布。

    她拉開另外一個抽屜,看見的是阿司匹林、布洛芬等各式的止痛藥。

    其他的抽屜有的是抗過敏藥物、退燒藥等等。

    “這是一間藥房!”薑清漪顫抖著雙手拿出抽屜裏的藥品,沙啞的聲線難掩內心的狂喜。

    怪不得白天時可以召喚出手術刀和碘伏,這些藥品一定來自這個空間!

    薑清漪出生在醫學世家,五歲開始就隨中醫泰鬥的外公看診,八歲跟著爺爺學習臨床知識,她將中醫和西醫完美的結合,未滿二十的她甚至主刀了總統九十多歲父親的心髒手術,被譽為醫學界的奇跡。

    所以擁有了藥房的薑清漪,就是魚兒入了水。

    薑清漪的目光突然一轉,看見了空間的正中間矗立了一扇高大又神秘的青銅門,上麵精細描繪的一隻巨大的青麵獠牙的神獸,與整個房間格格不入。

    她慢慢靠近了那扇高大的青銅門,然後將門用力一推,卻發現門是上鎖的。

    她細細的摸過上麵神秘的紋路,卻找不到門鎖,而神獸的眼睛是兩個指針式的青銅製的刻度表,在隱隱閃著光。

    薑清漪眯著眼睛,帶著些許疑惑看清了上麵的文字。

    左邊的刻度表上寫著【好感度】,而右邊的刻度表上寫著【功德值】。

    【好感度】的數值指向1,而【功德值】的刻度指向的也是1。

    【功德值】的意思大概就是自己救過的人,而顯示出的1,大概就是今天晚上救的那個叫蕭玨的黑衣人,這薑清漪能理解。

    而【好感度】顯示的1,薑清漪便百思不得其解了,難道是原主嫁給的楚王,在心中對原主有些好感?

    薑清漪撇了撇嘴,試探性的敲了敲這扇青銅門,青銅門發出了清脆的響聲,證明後麵還有一個空間。

    後麵是另一個藥房,或者是另一個世界?

    她驚喜的想象著青銅門後的一切,也許她想法子打開這扇門,就可以重新回到現代。

    一縷日光透過窗欞,投在薑清漪素靜的小臉上,灑滿了狹窄的小屋。

    感受著刺眼的光芒,她不適的眯了眯眼睛,掙紮著從夢境中醒了過來,還沒等她細細回憶那個奇怪的空間,餘光卻瞥到了屋子裏的一抹綠色。

    素心?

    薑清漪皺著眉看著躺在屋子裏一動不動的人,睡意瞬間全然消散,心中漸漸浮起不詳的預感。

    她雙手撐著床板,急急下床走向素心,剛剛蹲下身子,想伸手去試探素心的脈搏,門卻“嘎吱——”一聲打開了。

    幾個三大五粗的婆子,拿著粗麻繩,麵目猙獰的朝著薑清漪走來。

    “老奴奉側妃娘娘之命,前來捉拿殺害女官的凶手!”說話的是許絲絲身邊的黃媽媽,她抖了抖繩子,臉上是一派得意之色。

    薑清漪看著一步步朝著自己靠近的婆子,防備的後退幾步,手裏緊緊攥著手術刀,眼神森然的質問“我是楚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是王府裏名正言順的主子!沒有證據,誰敢抓我?”

    “主子?”一道生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楚王淩雲柏眼含慍色的邁過門檻,走進屋子,側妃許絲絲則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

    “本王何時承認過你的身份?隻有側妃才是王府唯一的女主人。”淩雲柏定定站在薑清漪麵前,語氣森冷。

    他隨意打量著眼前臉色蒼白的女人,一塊刺目的黑疤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淩亂的發耷拉在額前,活像地獄爬上來的惡鬼。看到這裏,他的臉色鐵青,目光裏含了幾分不加掩飾的嫌惡。

    就是這樣一個低劣醜陋的庶女,比不上絲絲的萬分之一,在薑丞相的設計下占了他嫡妻的位置,卻派不上絲毫用場,落得眾人恥笑。

    之前聽聞她瘋了,便想把她丟在破院子裏自生自滅,誰知她不僅沒瘋,還動手殺死宮中派來的女官!

    許絲絲看著淩雲柏冷若冰霜的臉,嘴角微微勾起,不過很快斂了下去。

    她蓮步輕移,來到楚王身前,盈盈一拜,眼淚便直直掉了下來“昨日妾身便聽見姐姐在院子裏打罵素心。姐姐毀了容,脾氣一向不好,素心總是傷痕累累的找妾身哭訴。原本以為姐姐打過罵過便也結束了,誰知道姐姐竟殺了她!一切都是臣妾的錯,若在素心找臣妾求助時,便找姐姐把素心要了來,素心如今也不會死了!”

    “素來打罵?淩虐女官?”淩雲柏深瞳微眯,沁著涼意的眸子死死盯著薑清漪的臉。

    許絲絲這矯揉造作的說辭,直直戳到薑清漪的肺管子上了,她按捺下胸腔升起的怒火,冷哼一聲道“敢問側妃可有證據?”

    “證據?你手上的刀就是證據!”許絲絲緩緩抬起頭,古怪一笑,眼神閃過一絲怨恨的寒光,看上去似乎早有準備。

    “來人,快奪了她手裏的刀子!”黃媽媽急忙喊,周圍的仆婦一躍而上,反鉗著薑清漪的手臂,硬生生掰開她的手指,奪走了她手裏的手術刀。

    薑清漪的身體本就虛弱,膝蓋一陣刺痛,就被幾個仆婦死死的壓在地上。她喉頭湧起腥鹹,鮮血便不由自主的噴了出來。

    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以及如此屈辱的姿勢被人壓在地上,胸中湧起憤怒與不甘,薑清漪猛地抬起頭,琉璃般的美瞳此刻卻像一隻含恨小獸的眸,正死死的盯著淩雲柏的臉。

    “偏聽偏聽,寵妾滅妻!這就是郜國的皇子嗎?依我看,倒像個色厲內荏的草包!”

    聽了這話的淩雲柏頓時臉色又冷了幾分,他緊緊咬著後槽牙,眼眸浮上幾分狠戾。

    淩雲柏本是皇室嫡子,卻遲遲沒有入主東宮,最近還被裕王隱隱壓了一頭,他最恨別人辱罵他!

    他冷冷一笑,看著薑清漪憤怒的眼神,淩雲柏高聲喝道“色厲內荏的草包?這話你也配說?本王現在就要讓你看看,忤逆本王的後果!”

    “來人,上家法!”

    聽到這裏,許絲絲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抬起頭時,又換了一副麵孔。

    她牙齒緊緊咬著唇,柔弱萬分,眼角甚至還掛著一滴淚痕,緊緊攥著淩雲柏的衣袍,嬌聲開口“柏郎,千錯萬錯都是妾身的錯!您無論如何也不能懲罰姐姐啊!姐姐背後是偌大的丞相府,倘若得罪丞相,丞相的雷霆之怒,您無法擔待啊!”

    淩雲柏本就惱怒丞相對他的輕視和算計,許絲絲特意提到丞相,如今更是火上澆油。

    果不其然,他聽聞,劍眉緊緊蹙起,繾綣著怒意。渾身氣場更加凜冽,似是夾雜著無盡攝骨的寒。

    “丞相?他算是什麽東西!天青,上家法!”他朝著身後的侍衛冷冷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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