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真的是斷片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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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她醒來之後,看到你的電話和短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所以,我倆便來咖啡館醒醒酒。”
“是麽?那為什麽我聞不到一點酒味呢?”千尋轉頭看向小珊。
小珊萬萬沒想到千尋會這麽問,糟糕,怎麽忘了這茬。
“你聞聞,睡了一夜,好多了。”柳青青張嘴在千尋嘴邊呼了一口氣,淡淡的酒味飄了出來,千尋皺了皺眉。
柳青青萬分驚險,她怎麽能沒有想到這點,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見酒店的桌上有瓶洋酒,於是,她灌了一大口,此時,一張嘴,便有一股酒氣。
“為什麽醒了之後不第一時間聯係我?”千尋冷冷清清的聲音想在耳畔,柳青青抬頭看著她,視線內是他有些委屈的扁這的嘴。
她心底突然湧出一股衝動,她有些不忍心騙他。
他的唇極薄,弧線極度迷人。
可是誰說過,薄唇的人,總是薄情。
她的心底無可抑製的,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我不知道該怎麽和你說,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深深的懺悔,不知道你會不介意,所以我…。”
柳青青清澈見底的大眼睛裏流漏出絲絲的委屈。
緊接著他又說道,“對不起,我太敏感了,我本來想著自己醒醒酒就去找你負荊請罪的,小珊說我這副模樣沒法見人,所以先來這咖啡館平複下心情。”
“你看我衣服也沒換,昨晚帶著妝睡的,還沒來得級洗臉。”柳青青說這看了看眼對麵站著的伊犁,心中一下明白千尋是怎麽找過來的。
柳青青心裏還是沒底的,她這話說出來,自己都不信,千尋回會信嗎?而且就連伊犁這個保鏢的眼神都是充滿了疑問。
千尋對上她的眼睛,隻要她平安就好,其他一切都是次要的,她的臉色一片蒼白,眼中盡是歉意,連嘴唇都是蒼白的,頭發也亂糟糟的,一點也不像那個精致的柳青青,他伸出手,寵溺的在她的頭上揉了一把,“記住了,以後提前和我說一聲,還有,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我會第一時間趕到你的身邊的,隻要不是出格的事,我任何事情都不會怪你。”
柳青青看著他的眼,黑色的眼眸像是夜空中亮晶晶的星星一般,朝著他笑了笑。
千尋笑的迷人。
他的溫柔與包容漸漸在柳青青在心中泛起漣漪,他的力道不重,那隻有力的大手輕輕的撫著她的長發,想在撫摸一件極其珍貴的寶物。
千尋的的溫柔,一旦潛入心底,就能讓人沉溺其中,直至萬劫不複。
她何德何能,能得到他這般真誠的愛,原本自己那顆就像行走在萬丈高空的鋼索上,飄飄蕩蕩,倉皇無阻的心,在這一刻安靜下來,溫柔的動作一遍一遍的撫摸著她的心。
委屈鋪天蓋地湧上來,柳青青看著千尋,眼淚一顆一顆的掉落下來,打在他的手背上。
千尋忽然抬起頭,眉間緊皺著,“怎麽哭了?”
柳青青用力的擦掉眼淚,聲音哽咽的說道,“千尋,你真好。”
“為了你我做什麽都可以,就是不可以騙我!”千尋淡淡的說道。
柳青青好像聽出些什麽,但是麵上依舊波瀾不驚,她不知道她著拙劣的演技和這劣質的借口,千尋是不是故意給她台階下。
不過,都不重要了,隻要愛就還好,糟糕都沒有發生,還好,她還是他的柳青青。
咕嚕嚕。
一陣尷尬的聲音打破了曖昧的氣氛,柳青青尷尬的笑了笑。
“餓了吧?”
他溫柔的說道。
“嗯,”柳青青輕聲應著。
千尋偏頭看了看伊犁,隻是一個一眼的時間,伊犁和小珊已經一流煙消失在她們的眼中了。
“我們約會好不好?”
千尋說道,“不過你這副模樣可是不太好看,去簡單洗漱一下吧。”
柳青青睜大了眼睛。
不過十五分鍾,兩人就從漫咖啡就回到了家裏,柳青青去浴缸裏泡了個舒服的澡出來之後,便聞到了有人的香氣味。
千尋竟然會做飯?她不敢相信堂堂的千公子竟然會做飯。順著香味到了客廳的矮桌前,一碗香噴噴的牛肉麵已經擺好了,柳青青早就餓的饑腸轆轆了,自然是捧起碗就吃了個幹幹淨淨,那速度像餓了幾天似得,連湯都喝完了,千尋坐在上發上定定的看著他,咧著嘴笑了起來。
“是不是很好吃?柳小姐?”
“一般吧,隻是我太餓了而已。”不能誇他,不然會飄的,柳青青臉上的紅暈若隱若現。
吃飽的柳青青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在認真思索著,“穿什麽呢?”
自己小聲低喃著,便走上臥室,準備去行李箱中翻一番。
“看看衣櫥,還和你風格不。”
身後千尋不知道什麽時候跟了上來,笑嘻嘻的說道。
柳青青不知道,她消失的那天下午,千尋已經命人將她的衣櫥掛滿了各式各樣場合穿著的衣服。
柳青青有些感動,在千尋臉上留下了重重的一吻。
她看著玲琅滿目的外出服,輕輕鬆鬆的就搭配了一身根千尋風格極為相似的打扮。
這樣自然就是情侶裝了。
也懶得化妝了,她把長發在頭頂綁了個圓圓的丸子頭。
同樣的黑色夾克,同色的牛仔褲,套上一雙和千尋一摸一樣的運動鞋。
她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
輪相貌,她可是百遍的,無論是何種風格,她都能拿捏的死死的。
走出衣帽間,千尋正坐在沙發上從上而下的打量著她,見她出來了還帶著一絲笑意,說了句,“挺好看。”
柳青青的臉上件隻要溢出甜蜜的笑。
下了樓,千尋帶著她上了街旁挺著的一輛黑色商務車,柳青青口號男權帶,便聽千尋說道,“先去吃飯,再去看電影,如何?”
“吃飯?你怎麽不早說,我才剛剛吃飽,你是故意的吧!”柳青青嘴一撇,不由的又笑了一下,“還好,本姑娘能吃,剛才我都不好意思說我隻是塞了個牙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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