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恐怖直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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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清聽清楚男人在說什麽後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深呼吸一口氣,一臉感激的開口,“先生,您說得對,我也很感激您幫了我,等我脫困了我一定會奉上重金感謝您今日之恩。”

    阮清的聲音依舊是女聲,隻是那股勾人的媚意消失了,帶著絲絲清脆,並沒有因為排查的人走了就暴露自己。

    “你還是不懂。”靠著床坐著的男人輕笑著搖頭,落在阮清身上的目光帶著幾分曖昧和放肆。

    男人容貌俊朗,直挺的鼻梁,刀削般的輪廓,棱角分明,就算是在笑著也給人一種很冷的感覺,他見眼前的少女沉默,繼續輕慢的開口,“顧照西可不是好惹的,他現在已經封鎖了風雅吧?你以為就憑你自己能離開?”

    “隻要你聰明一點兒,付出一些微不足道的報酬,說不定會有好心人帶你離開。”男人的視線在阮清身上放肆遊移,最終落在了阮清精致的臉上,意有所指的笑了笑,“你說是嗎?”

    如果是其他人這樣的姿態和表情大概會顯得十分猥瑣下流,但是男人做起來卻隻是看起來像霸道總裁一般,讓人想要順著他的思路走下去。

    仿佛他並不是在逼迫,隻是在真誠的提供一下建議罷了。

    阮清沉默不語,仿佛心底正在掙紮一般。

    男人勾起嘴角,知道少女的心裏正在掙紮,這種時候再加一把火候……

    男人直起身,兩人的距離瞬間離的極近,近到男人能清晰的聞到少女身上的幽香。

    像梨花香,又有些像蘭花香,給人一種空穀幽蘭般的感覺。

    幹淨清澈,仿佛能蕩滌人心底的一切汙穢,卻又能勾起人心底陰暗角落的欲念。

    男人瞬間就沒有那個耐心再繼續勸說了,反正少女現在除了依賴他,別無選擇。

    那麽他就是再過分一點兒又能如何?

    男人伸手摟著少女不盈一握的腰,一個用力將人壓在了身下。

    少女明亮的雙眸此時波光瀲灩,長長的睫毛如羽般顫動,如綢緞般的頭發柔順的散在純白的枕頭上,白皙的脖子之下被有些淩亂的衣服包裹,他倒影在少女的眼中,仿佛他就是她的全世界。

    男人目光幽深的看著眼前人,半響後大拇指摩擦眼前人紅潤的薄唇,微微靠近了幾分,幾乎與少女的呼吸交錯,鼻翼相貼,顯得曖昧不已。

    阮清沒想到男人會忽然動手,等他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壓在他身上了。

    這個距離太不妙了,阮清伸出手想要推開男人。

    結果他才剛伸手,就被男人的另一隻手狠狠攥住手腕壓在了頭頂,控製的他不能再動分毫。

    男人捏住少女下巴的微微抬高,用一種接近命令的語氣開口,“吻我。”

    阮清有些慌亂,側頭擺脫男人的手,結結巴巴的開口,“那個,這種事情總得講究循序漸進吧,我們才剛認識,而且我,我現在……”

    “紀言。”男人打斷了少女的左顧右盼,伸手撫開少女散亂的頭發,“你叫什麽?”

    “肖雅。”阮清動了動手,男人禁錮的很緊,他有些委屈的開口,“你捏痛我了。”

    “現在認識了,不是嗎?”紀言輕笑,鬆開了禁錮少女的手,但並沒有起身,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吻我。”

    阮清沒有拒絕,隻是伸手揉了揉剛剛被他禁錮的手腕,一臉的委屈巴巴的開口,“你先坐起來好不好?你太重了。”

    少女的嗓音有些清脆,仿佛玉珠落玉盤般悅耳,帶著絲絲撒嬌的意味,讓人根本不舍得拒絕她的任何請求。

    紀言被說的心癢癢的,他緩緩直起身坐在了少女身邊,好整以暇的看著少女,等待著少女的動作。

    阮清坐起身,他的衣服早就在掙紮中縮了上去,露出白皙如玉的大腿,衣服隻堪堪擋住了大腿根部,但這樣卻更令人忍不住遐想。

    阮清直起身,跪坐在紀言身前,然後傾身朝紀言靠近。

    看得出來少女很少做這種事情,臉上帶著絲絲緋色,令人移不開眼睛。

    大概是紀言的視線過於強烈,眼前的少女不好意思的瞪了他一眼,“你把眼睛閉上!”

    紀言挑眉,乖乖的閉上了眼睛,一副宛如等待公主吻醒的王子模樣。

    直播間看著男人的樣子直接炸了。

    【吻你媽了個頭!你算老幾?這門婚事我絕不同意!】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普信男嗎?】

    【我氣死了,他憑什麽這麽囂張?就因為幫了卿卿一下?】

    【艸!我受不了了!他算什麽東西!?】

    “砰!!!”的一聲,彈幕安靜了下來,整個世界也仿佛安靜了下來。

    因為王子沒有等來公主的吻,反而等到了獵人的致命一擊,在不甘心中暈了過去。

    觀眾們目瞪口呆的看著直播間的畫麵,絲毫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發展。

    剛剛阮清在讓男人閉眼時,直接快速拿起男人身後床頭櫃上的花瓶,快準狠的朝男人後腦勺砸了下去。

    沒有絲毫猶豫,也沒有絲毫留情。

    雖然觀眾們覺得砸的好,但是也隱隱感覺後腦勺一涼。

    阮清拿著敲的已經破碎的花瓶,麵無表情的看著男人倒下,與剛剛撒嬌的模樣恍若兩人。

    阮清手裏的花瓶是床邊用來裝鮮花的。

    因為敲的太用力,花瓶已經碎掉了。

    但好在這是在床上,碎片掉在床上並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

    而且這裏的房間隔音效果不差,這點兒聲音並沒有引起什麽動靜。

    剛剛進入房間之前阮清就發現了,這是三樓最裏麵,窗戶下麵就已經是大馬路了。

    所以他才選著了這間房。

    阮清沒有浪費時間,一腳將礙事的男人踹下床,然後從包裏掏出小刀將床單裁成一條一條的。

    這裏是三樓,直接跳下去的話不死也傷。

    風雅酒吧地處繁華地帶,大門口就是繁華的街道,但這三樓算是風雅的最深處,外麵是一條陰暗的小巷子。

    阮清將布條打結連成一條可以達到一樓的繩,接著一頭綁在床腳,一頭綁在腰上,然後緩緩從三樓窗戶那裏爬出去。

    阮清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今天精神又一直高度集中狀態,到達一樓時已經氣喘籲籲了,甚至還出了不少的虛汗。

    但是他根本沒有任何休息的時間,他必須馬上離開這裏。

    小巷子的燈隻有深處有一個,而且十分陰暗,根本不足以照亮整條小巷子。

    四周靜悄悄的,風雅的熱鬧宣化沒有沾染半分,就仿佛是在兩個世界一般。

    往小巷子出口走是沒有燈光的。

    阮清遲疑了一下還是緩緩朝黑暗裏走去。

    夜色濃稠,四周漆黑一片,整個世界安靜極了。

    可乍一聽又仿佛有什麽聲音一般。

    窸窸窣窣,零零散散,仿佛黑暗中有什麽東西在靠近,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可等阮清停下腳步仔細一聽,那聲音又聽不見了。

    阮清握緊斜挎包的背帶,鼓起勇氣回頭看去,身後一片漆黑中,什麽都沒有。

    明明什麽都沒有,可是阮清卻覺得不對勁,甚至心底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阮清不安的加快了步伐,最後甚至不顧病弱的身體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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