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恐怖直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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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肆年醒過來時,少年正躺在他身邊,比平日裏多了幾分乖巧,頭發淩亂的散開,透露出些許脆弱和易碎感。

    少年就仿佛開的正豔麗的玫瑰,昳麗到讓人著迷,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想要將他掠奪和占有。

    江肆年眼底幽深的看著眼前的少年,手上絲毫沒有客氣的滑入了少年的襯衣內,繼續著之前在飯店被打斷的事情。

    就在他越來越過分時,少年的睫毛微微顫動。

    很明顯,少年快醒了。

    江肆年見狀雙眼微眯,手上快速在少年某個敏感的地方用力捏了一下後,抽回了手,人也不再壓著少年,而是側身斜躺著。

    大概是有些疼了,少年精致如畫的眉眼微皺,緩緩睜開眼,眸子裏還帶著些許茫然,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左胸口。

    “你醒了?是做什麽噩夢了嗎?”男人沙啞的聲音在阮清耳邊響起。

    少年似乎是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在聽到聲音後看向旁邊。

    阮清在看清楚床上的男人後,瞪大了眼睛,顧不上有些泛疼的胸口,眸子裏帶著驚慌和不安,他坐起身快速往後退了退。

    然而他躺的是床的裏麵,他背後就是牆,根本無路可退,他隻能貼著牆警惕的看向床上的人,仿佛江肆年是什麽洪水猛獸一般。

    江肆年見狀挑眉,“我好歹救了你,你這反應可真是太傷人心了。”

    “救,救了我?”少年一愣,有些不明白江肆年的話是什麽意思。

    江肆年撐起身體,倚靠在牆上,看向少年緩緩解釋道,“我之前正好路過興月飯店,見有人鬼鬼祟祟扛著個人,就出手救了下來,沒想到正好是你。”

    “為了救你,我還被那歹徒捅了一刀呢。”江肆年說著,看向自己腰間的致命傷,大概是傷帶來的痛苦,讓他皺緊了眉頭,他輕哼了一聲,“結果沒想到有些人還不識好人心。”

    興月飯店正是之前的五星級飯店。

    江肆年這麽一說,少年似乎也想起來之前被人劫持了的事情,這才將視線放在了江肆年身上。

    江肆年著上半身,腰間纏著厚厚的紗布,盡管如此,血還是滲了出來,染紅了一大片。

    看起來駭人無比。

    少年這才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他臉上染上紅暈,趕緊小聲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阮清道完歉立馬鞠了一躬,十分感激的開口,純粹又真誠,“江先生,謝謝您救了我。”

    少年的衣服少了兩個扣子,這樣一鞠躬,胸前的風景一覽無餘。

    因為剛剛的用力,白皙如玉的皮膚泛起粉紅色,漂亮的驚人。

    不過隨著少年直起身後,再一次被襯衣堪堪遮掩,帶著幾分若隱若現的感覺。

    大概是江肆年的視線太過灼熱,少年也意識到自己的衣服有些淩亂了,立馬伸手拉好衣服。

    江肆年收回了視線,落在了少年精致的臉上,理直氣壯的開口,“我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這段時間你照顧一下我不過分吧。”

    “畢竟要不是為了救你,我也不會受傷。”

    阮清聞言小小的搖了搖頭,“不,不過分。”

    江肆年絲毫沒有客氣,抬起下巴指了指旁邊桌上的醫療險,“那你現在幫我換一下藥。”

    阮清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越過江肆年爬下床,拿起了桌上的醫藥箱。

    醫藥箱不是原主的,應該是江肆年帶著少年進來時自帶的。

    江肆年腰間的紗布已經被血染濕了,可見出血量有多大。

    江肆年往床的裏麵挪了挪,給少年騰出了些空間,明顯是讓少年上床的意思。

    阮清看著離床有些距離的人,遲疑了一下,最終上床跪坐在了床邊,然後小心翼翼的解開江肆年腰間的紗布。

    他的動作輕緩,生怕弄疼了江肆年。

    但江肆年傷的太重了,又因為一直滲血的原因,紗布和傷口都沾在了一起,再怎麽輕都不行。

    紗布完全解開,露出猙獰的傷口,那傷是致命的,似乎是被刀捅了進去還狠狠劃開了一截,能活下來幾乎是個奇跡。

    雖然傷口不在阮清身上,但是阮清看著都感覺疼,眼底瞬間氤氳著霧氣,可憐兮兮的看向江肆年,聲音軟軟的,“痛……痛嗎?”

    本來江肆年視線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少年,沒什麽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但少年這話一出,他立馬一臉痛苦,甚至痛的悶哼了一聲,“唔……很痛。”

    少年抿唇,手上的動作更輕了一下,“那,那我再輕一點兒。”

    江肆年盯著少年微顫的睫毛和泛紅的眼角,不客氣的指使道,“隻是輕一點兒沒用,你幫我吹吹。”

    阮清似乎是有些遲疑,並沒有立馬幫江肆年吹。

    江肆年扯起嘴角,略帶嘲諷的開口,“怎麽?我都為你受了這麽重的傷了,你連幫我吹吹都不願意?”

    “不是……”少年縮了縮,可憐兮兮的搖了搖頭。

    “那就幫我吹。”江肆年一錘定音,帶著命令的語氣,絲毫沒有給少年反對的餘地。

    少年睫毛再次顫了顫,張了張嘴,半響也沒能將反對的話說出口,最終隻能在男人帶有侵略性的視線下俯下身,湊近了江肆年的傷口,輕輕吹了吹。

    大概是少年離的不算近,江肆年根本沒感覺到他吹了,有些不耐煩的開口,“近一點。”

    少年聞言遲疑的湊近了一些,濃烈的血腥味幾乎撲麵而來,少年抿了抿唇,笨拙的再次吹了吹。

    少年身上的氣息十分好聞,宛如黑暗深林裏的空穀幽蘭,幹淨純粹,令人著迷。

    而且少年的呼吸輕緩的噴灑在腰間,就算是疼痛也蓋不了那股癢意,江肆年瞬間就石更了。

    但他卻不動聲色的再次出聲,“再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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