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恐怖遊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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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巴被人禁錮,阮清掙紮不了,他隻能咬緊牙關,無聲的拒絕‘齊臨天’過分的入侵。
    ‘齊臨天’見狀微頓,似乎是想起了自己一開始的目的,動作一時間規矩了不少,他裝模作樣的在阮清唇上擦了擦,整個人就仿佛是一位正人君子。
    如果忽略那力道和擦的位置的話。
    阮清的唇色本來很淡,被‘齊臨天’這麽用力的對待後,淺淡的粉色變的紅潤無比,仿佛塗抹了上好的胭脂。
    再加上喝水時弄的有些濕潤,讓人控製不住的想要嚐嚐味道。
    ‘齊臨天’眼神一暗,半響後他彎下腰朝阮清靠近了幾分,幾乎與阮清呼吸交錯,鼻翼相貼。
    兩人的姿勢危險又曖昧,此時的‘齊臨天’就像是盯上了獵物的惡狼,哪兒還有半分正人君子的模樣。
    阮清下意識往後縮了縮,但‘齊臨天’並沒有給他縮的機會,他捏著阮清下巴的手用力,將他的頭強製的抬高了幾分,接著不容拒絕的吻了下去。
    阮清感受到唇上不屬於自己的溫度後身體微僵,接著死死咬緊了牙關。
    ‘齊臨天’並不滿足於隻是唇齒相貼,卻也沒有強迫阮清張開嘴,他伸出舌頭在阮清唇上輕輕舔抵吮吸,力道大的仿佛要將阮清吞拆入腹,最終弄的阮清嘴唇發麻紅腫,唇上全是他的氣息才罷休。
    ‘齊臨天’克製的往後退了退,他垂眸晦暗不明的看著阮清,大拇指指腹邊擦掉他唇上的濕潤,邊低啞磁性的開口道。
    “衣袍都濕了,換一套吧。”
    夜晚的海上十分的冷,哪怕是有空調也不適合穿著單衣,更別提阮清胸前的衣襟還被水打濕了。
    因為剛剛‘齊臨天’親吻的放肆又強勢,弄的阮清的唇都有些疼了,他有些不適的抿了抿唇,伸手想要推開‘齊臨天’去換衣服。
    ‘齊臨天’似乎並沒有放阮清離開的意思,他說完這句話視線就下移了幾分,落在了阮清的腰間。
    繁複華麗的長袍與古風長袍無異,隻是看起來更加的華麗精美,完全勾勒出了少年纖細到不盈一握的腰身。
    ‘齊臨天’並沒有被阮清那微弱的力道推開,也沒有順著阮清力道退開的意思,他捏著阮清下巴的手下滑了幾分,落在了阮清腰間的腰帶上。
    下一秒就微微用力。
    阮清見狀有些慌亂的拉住了腰帶,阻止了‘齊臨天’,聲音帶著一絲不安和緊張,“我,我自己來吧。”
    ‘齊臨天’見狀看向了阮清,低聲開口,“我隻是想幫你換一套衣服,什麽也不做。”
    ‘齊臨天’華麗的聲音早已帶上了一絲說不出來的沙啞,眼底的侵略也沒有收斂半分,讓他這話沒有絲毫的說服力。
    更何況他的動作充滿了不容拒絕和壓迫,根本沒有給阮清拒絕的權利,他在說這話的同時,另一隻手直接強勢的拉開了阮清的手,接著扯開了阮清的衣帶。
    外袍僅僅隻是用衣帶束縛住的,這麽一扯開直接就散開了。
    阮清裏麵穿的是自己的襯衣,大概水漏下的太多,他的襯衣也濕了一些,不過並不是很嚴重,就算不換也可以。
    但‘齊臨天’扯開外袍後,手直接落到了阮清襯衣的衣扣上。
    阮清見狀瞪大了眼睛,立馬阻止了‘齊臨天’,他對上‘齊臨天’略帶危險的眼神,張了張口,小聲的開口,“襯衣不用換。”
    “不行,晚上太冷了,穿著濕衣服會感冒。”‘齊臨天’滿臉的不讚同,說的十分義正言辭,看向阮清的視線也宛如在看不乖叛逆的小孩。
    這一次阮清沒有退縮,雙手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衣襟,不給‘齊臨天’解開的機會。
    然而阮清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又怎麽可能敵得過‘齊臨天’的力氣,下一秒他兩隻手就被‘齊臨天’攥住舉過了頭頂。
    甚至‘齊臨天’的腿還強勢的跪在了他腿之間,讓他沒有一絲反抗的機會,隻能任由‘齊臨天’解開他的衣扣。
    單手解衣扣實際上不好解,但這並沒有難倒‘齊臨天’,他很順暢的就將衣扣解開了。
    隨著襯衣的散開,露出了阮清白皙細膩的肌膚,以及肌膚上那些痕跡。
    ‘齊臨天’看著眼前的痕跡,眼底泛起一絲戾氣,整個人看起來恐怖又可怕。
    顯然哪怕留下痕跡的就是他自己,也令他不悅和嫉妒。
    但在察覺到身下的人在害怕時,他斂眸隱下了眼底的戾氣,接著強勢又溫柔的將少年的衣服全解開了。
    ‘齊臨天’是知道少年腰間有傷的,卻沒想到會傷的這麽重,他看著少年腰間青紫,狠狠皺起了眉頭。
    那青紫在白皙的肌膚看起來格外的駭人,也格外的礙眼,還有青紫直接破了皮,看起來就疼。
    ‘齊臨天’伸出指尖輕輕碰了碰,才剛剛碰到,他就感覺到了少年身體輕顫了幾下。
    ‘齊臨天’的指尖瞬間也輕顫了起來,仿佛同樣感受到了疼痛,甚至是比少年更疼。
    疼的他心髒像是被一隻手死死捏緊了一樣,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那是一種哪怕被禁錮在深海都沒有的難受。
    ‘齊臨天’看著眼前的青紫,鬼使神差的俯身低下了頭,輕輕在阮清腰間落下一吻,接著輕輕的舔抵。
    阮清感受到腰間的溫熱後,慌亂的想要後退掙紮,但他的手和腿都被‘齊臨天’完全禁錮,哪怕是掙紮也做不到,最終隻能白著臉,死死抿著唇,僵硬的任由‘齊臨天’動作
    遊輪非常的大,哪怕是從第一層墜落也並不低,沒人能承受從高處墜落還能毫發無損,所以阮清腰間的傷確實很重,重的哪怕是不去觸碰,也一直在隱隱作痛。
    更別提是去觸碰了。
    但‘齊臨天’的觸碰卻並沒有令他感到疼痛,甚至他腰間的痛感在隨著‘齊臨天’的觸碰降低。
    阮清頓住了,下意識的垂眸看向了自己的腰間。
    ‘齊臨天’十分認真,他死死的盯著眼前的肌膚,就宛若野狗在舔好不容易得到的骨頭一樣。
    卻又完全不同。
    ‘齊臨天’長相俊美,看起來就是那種高雅的貴公子,隻是出席那種精致華麗的晚宴,此時卻是低著頭,輕輕碰著抵著阮清腰間的傷。
    猩紅的舌頭舔過白皙的肌膚,光是看著就莫名讓人心跳加速。
    阮清猝不及防看到這一幕,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和無措,下一秒就猛的別開了頭。
    ‘齊臨天’雖然整個人看起來宛若洪水猛獸,但卻也沒有做太出格的事,在治愈了阮清腰間的傷後,他手中莫名多了一套衣袍。
    那衣袍乍一看和阮清被脫下的衣袍一模一樣,仔細一看就知道完全不同。
    不同的材質,不同的花紋,細看下似乎有流光在浮動,看久了甚至會給人一種沉溺海底般窒息壓抑的感覺。
    隻要見過邪神真正的衣袍,隻一眼就可以看出區別。
    就像是正品和劣質高仿。
    不用‘齊臨天’說什麽,阮清就知道那套衣袍就是屬於邪神的,屬於海底那位他曾經看到過的邪神的。
    ‘齊臨天’將阮清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接著不容拒絕的一件一件將衣袍穿在了阮清身上。
    幫阮清穿衣時,他的手甚至有一絲顫抖,全然沒有了一開始的淡定。
    等‘齊臨天’綁上最後的腰帶,他的額頭已經像人類那樣浸出汗水了,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許的狼狽。
    那是強製隱耐著某種情緒的結果。
    這具身體就是人類,擁有人類該有的一切反應和情緒。
    ‘齊臨天’被這情緒折磨的難受至極,但他也甘之如飴。
    他看著眼前的少年,少年精致如玉的臉上染上淡淡的紅暈,長長的睫毛如羽般顫動,昳麗瀲灩,精致的臉因此豔麗了不少。
    黑色很適合少年,黑色的衣袍將少年的身段襯得筆直修長,纖細的腰仿佛不盈一握,黑色襯的人更加白皙如玉。
    而且黑色和白色強烈的色彩對比,讓他的幹淨純粹的氣息添上了一絲神秘和邪氣,就宛如從畫裏走出來的妖精。
    黑色太適合少年了,適合的快要令‘齊臨天’發瘋了。
    更何況,少年穿著的衣袍是屬於他的。
    少年此時也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漂亮的眸子裏映著他的倒影,就仿佛他是他的全世界。
    也仿佛他做什麽都可以。
    明明衣袍是黑色的,但‘齊臨天’就好似眼花了一瞬間,看見了穿著一襲白衣的少年。
    高高在上,宛若神明。
    ‘齊臨天’的心跳忽的一滯,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了幾分,跳動的心髒仿佛快要跳出胸腔,流淌的血液也仿佛要將他灼傷,他的指尖甚至都開始顫抖了。
    少年就是神明,屬於他的神明。
    他再也忍不住低下了頭。
    ‘齊臨天’親自穿上的衣服,最終又被他親自除去。
    ‘齊臨天’低頭吻在了阮清白皙如玉的脖子上,在本就有的痕跡上再次留下痕跡,完全將之前的痕跡覆蓋。
    從上到下,完完全全,沒有遺漏分毫。
    特別是某處的粉色,更是過分的對待。
    甚至‘齊臨天’跪在阮清腿之間的膝蓋還往上挪了挪,惡劣的碰著阮清某處。
    “不要”脆弱的地方被人威脅著,阮清呼吸急促了幾分,細白的手指微微收緊,想要掙紮,卻又無力掙紮。
    ‘齊臨天’治好了他身體上的傷,但無法治好他因為使用力量後的虛弱,那是來自靈魂的虛弱。
    他依舊渾身無力,就連過渡的情緒波動都會令他更加無力,可偏偏卻又無法拒絕。
    “唔”阮清眸子裏的淚水更多了幾分,幾乎模糊了他的視線。
    然而正是他這副要哭不哭的模樣,讓他帶著一股易碎感,又莫名有一種柔弱可憐的感覺,反而看起來更加的勾人。
    ‘齊臨天’一路向下,他的手指修長,還帶著一絲不正常的冰涼,就像是醫生的手一樣,如果是炎熱的夏天或者是觸碰其他的部位,都會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
    可現在卻不是,他觸碰的地方太過脆弱,冰的阮清控製不住的顫抖。
    ‘齊臨天’似乎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冰冷的雙手瞬間溫熱了起來,握著秀氣漂亮的東西,時而快時而慢。
    甚至有時候還惡劣的用力了些。
    “唔”阮清濕漉漉的眸子瞬間渙散了幾分,精致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痛苦,被‘齊臨天’攥在頭頂的雙手也握緊了。
    ‘齊臨天’知道那並不是痛苦,他低下頭堵住了阮清的呼吸,這一次是完全的暢行無阻。
    ‘齊臨天’也毫不客氣,直接肆意妄為,直到眼前人快要喘不過氣來,才大發慈悲的放開了人。
    但他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甚至像是發現了新天地一樣,俯身用嘴替換了手。
    “唔”阮清的呼吸再次急促了起來,眸子更加濕潤了幾分,粘濕了他長長的睫毛。
    阮清的雙手早已被鬆開,他一隻手抓著身下的床單,一隻手橫在額頭,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似是在遮擋頭頂刺眼的燈光,也似在羞於麵對現實。
    阮清精致的臉上早已泛著紅暈,整個人看起來昳麗的宛若開的荼靡的桃花,他死死咬住下唇,阻止了自己發出聲音,臉上全是隱忍。
    隱忍不正常跳動的心髒,隱忍著快要喘不過氣的呼吸。
    也隱忍著歡愉。
    床單早已淩亂成一片,旁邊還散落著衣服,繁複華麗的黑色長袍和現代西裝散亂交織。
    恍若時間和時空的碰撞,又恍若宿命的糾纏。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齊臨天’將嘴裏的東西咽了下去,他擦了擦嘴角,接著看向了眼前的如玫瑰般瑰麗少年。
    少年精致的臉上早已染上紅暈,濕漉漉的眸子渙散,顯然被刺激衝擊的還沒回過神來。
    那沉淪的模樣並不會讓人憐惜,反而會令人心底升起一股淩虐感,令人更加的無法忍耐。
    ‘齊臨天’看著無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的人,控製不住的俯身低下了頭。
    卻被阮清下意識的側頭躲開了。
    ‘齊臨天’這一次並沒有生氣,反而愉悅的低笑了出聲,他沙啞的開口。
    “自己的東西也嫌棄”
    阮清側頭看著旁邊,漂亮的眸子早已聚焦,卻依舊濕漉漉的,他努力平複著呼吸,似乎是並沒有聽見‘齊臨天’的話。
    ‘齊臨天’也不在意阮清的沉默,他聲音沙啞的開口。
    “這次輪到我了。”
    阮清此時正瞳孔渙散的躺在床上,努力的平複自己的呼吸,剛剛別開頭也不過是下意識的舉動。
    所以他根本沒有聽清‘齊臨天’在說什麽,剛剛沒有聽清楚,現在也沒有聽清楚。
    不過就算是聽清了,大概也無力阻止。
    ‘齊臨天’一隻手繼續動作,溫柔的安撫著‘阮清’,一隻手輕輕碰了碰阮清白皙修長的腿,低聲誘哄道,“乖,用力些。”
    阮清脆弱的部分被人握住,本就渾身無力的他又怎麽會有力氣去聽‘齊臨天’的話。
    就算有力氣也不會聽。
    ‘齊臨天’大概也是知道這一點,十分‘貼心’的自己動手了。
    直播間早在一開始就黑屏了,連聲音都聽不見分毫,隻有暴風雨見證了這一場糾纏。
    風聲和雨聲中夾雜著不一樣的聲音,讓人光是聽著就下意識心跳加速。
    “唔不要了”阮清纖細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聲音也帶著一絲哭腔和顫抖,聲音小的快要發不出聲音了。
    “真的不要了”
    “唔”阮清眼角的淚水早已滑落,弄濕了他漂亮的眸子,也弄濕了他精致的臉頰。
    海上的夜晚很冷,但此時阮清身上浸出了細汗,渾身都濕透了,散發沾在他臉上,沒有讓他狼狽分毫,反而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色氣極了。
    可偏偏齊臨天卻沒有放過他,依舊肆意妄為,阮清最終連說‘不’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小聲的嗚咽出聲,聽起來可憐極了。
    阮清不知道去了幾次,直到再也沒有任何東西了,‘齊臨天’才鬆開了他。
    但卻沒有放過他的大腿。
    阮清雖然自小生活的地方四季如春,但是他卻沒怎麽曬過太陽,甚至是沒怎麽出過門。
    而且因為心髒病的原因,也幾乎不怎麽運動,所以他的肌膚細膩極了,稍微用力一點都會泛紅。
    更別提是被‘齊臨天’這樣對待了。
    他此時腿裏側的肌膚已經紅的有些過分了,甚至是開始有些發麻泛疼了。
    但白皙細膩的肌膚變得紅潤,更是讓人心底的淩虐感加深,隻會換來更加粗暴用力的對待。
    不知道過了多久,‘齊臨天’眉眼間浮現出饜足,卻又泛著一絲不滿足。
    但他知道這已經是極限了,少年的身體太弱了,弱的他要是真的做什麽怕是會暈過去。
    ‘齊臨天’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抱著阮清進入了浴室。
    給心愛的人洗掉渾身的痕跡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齊臨天’越洗呼吸越沉,差一點就失去了控製。
    少年已經禁不起他折騰了,再這樣下去隻會把人傷到。
    哪怕他有力量在事後治愈少年,他也舍不得讓少年疼,也舍不得少年露出痛苦的神色。
    ‘齊臨天’最終規規矩矩的將阮清的衣袍穿好了,穿好後還給阮清蓋上了厚厚的被子。
    仿佛是怕阮清冷到,也仿佛是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
    ‘齊臨天’給阮清蓋好被子後坐到了床邊,他指尖出現了一個圓形的東西,捏著放到了阮清的唇邊,接著溫柔的開口。
    “乖,張嘴。”
    那圓形的東西如果是在別的地方大概不會令人多想,可這是在恐怖遊輪的副本上,圓形的東西隻會令人想到那恐怖的眼睛。
    阮清纖細的身體微顫,才剛平複的眸子裏帶著慌亂,下意識別開了頭,整個人看起來脆弱又不安。
    ‘齊臨天’見少年眼底帶著抗拒,溫柔的解釋,“別怕。”
    “這個不會讓你被眼睛寄生,也不會變成那種怪物。”
    ‘齊臨天’邊說邊伸手捏住阮清的下巴,將他的腦袋強硬的扭了回來,接著將手中的東西遞近了幾分。
    近的直接碰到阮清的唇了。
    阮清精致的臉上滿是不安和抗拒,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咬住了牙關,無聲的拒絕著‘齊臨天’。
    但‘齊臨天’捏著阮清下巴的手微微用力,直接迫使阮清張開了嘴,將那圓形的東西放入了阮清的嘴中。
    那東西入口即化,沒有給阮清一絲吐出來的機會。
    漆黑一片的直播間,如同上一個副本那般,閃爍了幾次後,再次出現了一個紅色的異變進度條。
    【異變程度:%。】
    直播間的畫麵在‘齊臨天’說出那句想去哪兒就沒了,而且一沒就沒了一整個晚上,根本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麽。
    但直播間依舊有觀眾守著,直播間觀眾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異變進度條,氣的想要砸設備。
    【我他媽就知道畫麵被屏蔽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發生,不屏蔽會死嗎!】
    【嗚嗚嗚老婆,老婆你怎麽了老婆你別嚇我啊這個異變進度條可是隻有玩家被眼睛寄生了才會出現啊!】
    【投訴,我要投訴!】
    時間早就過了早上七點了,但是天際卻還沒有一絲的光亮,這十分的不正常。
    要知道他們現在所處的緯度,六點鍾就可以看到太陽從海平線升起了。
    可此時遊輪外一片漆黑,隻有偶爾閃過的閃電能照亮海上一瞬間。
    整個畫麵壓抑又危險,甚至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僥幸存活下來的客人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工作人員是知道的。
    邪神大人降臨,世間將永無白晝。
    那是邪神大人力量的象征。
    工作人員看了看時間,作為邪神是不需要進食的,但工作人員還是準備了最美味的食物。
    因為一點小私心,工作人員爭搶著去送食物,全然不見當初那對待其他客人的敷衍。
    工作人員誰也不讓誰,哪怕是林之衍這個負責人工作人員也不讓,最終還是林之衍解決了問題。
    請邪神大人出來吃。
    抽中了來叫人的工作人員抑製住興奮,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房門,語氣充滿了敬畏。
    “邪神大人,您在嗎”